但他到底还是怜惜她的,那天把她欺负得狠了,他也不是没有愧疚,这一回便也想让她快活。于是皇帝掰过伽蓝的脸,想要亲吻她,意惹情牵,胡乱吻去,却只吻到了一嘴的泪。他的心蓦地一疼,竟没有忍心进行下去,稍稍放开了她点,嘴上却还倔着,凶她道:“好端端的又哭什么,存心扫朕的兴么?”
她却不作声,只是紧闭着眼啜泣,仿佛多看他一眼,都是嫌恶。
他愈加烦躁:“到底怎么了,上回不还好好的吗?”提到上回,他的脸上挂了丝痞笑,牵过她的小手去r0u他的身下,调戏道:“嗯?上回衍哥哥是怎么疼你的,还记不记得?”
她却仍抿嘴不说话,那倔强得仿佛河蚌成了JiNg的小模样,恨得皇帝恨不能给她一巴掌!
恨意一下子上了头。皇帝彻底寒了脸。
但打肯定是打不得的,否则这东西还不得委屈得把长城给哭倒?却也不能这么轻易饶过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环顾四周。
太后虽不喜舞文弄墨,书案上该备的却是都备好了的,笔山、笔屏、笔床、文房四宝……
他顺手拿了块白玉镇纸,握了握大小:宽宽长长的一根,大约成年男子的三四指宽,上头还雕着松鼠吃葡萄的图样,葡萄粒颗颗饱满、栩栩如生,想必——含弄起来xia0huN得紧,呵。
既然她不识好歹,那就别怪他不怜香惜玉了。
皇帝一手扯开她的素衣,m0进肚兜里抓捏起她的xr,另一只手深入她的裙下,用镇纸磨蹭她的大腿根,徐徐向上——
冰凉的玉触上身T,伽蓝被激得一个激灵,却不知这又是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法子,只为斗口气似的双目紧闭、不愿出声,于是那些因为他的抓捏、磨蹭而起的嘤咛都变了调,都变成了纠结在了喉咙口的一声声呜呜咽咽,和小猫似的。
终于,镇纸磨蹭到了她最柔最软的一处。
伽蓝猝不及防地“啊——”的一声,身下狠狠一缩,一张小口竟是主动衔住了那物。
皇帝当然不愿错过这种美景,他把她的素衣胡乱推到了她的腰间,又托了一把她的腰,让她躺得更上了一点,好方便他观赏她身下、他亵玩她的模样。他低下头,只见那T是T、腿是腿的地方,横着一块白玉镇纸,她的肤sE白腻,一时竟让人分不出究竟是玉更白些,还是她更白些。
实是粉妆玉砌、玉骨冰肌。
而那堆白玉的中心、藏着的最柔最软也最红最YAn的一处此刻便衔着镇纸的顶端。镇纸的顶端被雕成了一串葡萄,柔软红YAn的小口紧紧地衔着它、含着它、吮着它,颤颤地一张一合,像贪吃似的,要颗颗肥硕、珠圆玉润的葡萄都喂了它吃才好。更妙的是后头还有两只白玉雕成的小松鼠追咬着葡萄,此刻望去,便像小松鼠的爪子也扒上她的花x,要扒开来瞧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皇帝的呼x1渐重,扶了镇纸就往她最深处钻去——
进不去。
也是,她初初破瓜,HuAJ1n极狭,且尚不够Sh润,怎么受得住?
于是他m0索着分开她的花唇,先用一指抚摩她的深闭固拒的小口,逗弄了几番,哄她软了身子、流了点蜜汁出来,然后再换了镇纸,试探着入了进去。
刚一进入便越入越深,几乎是用一小GU子蛮力撕开了那条细小的HuAJ1n,大进大出起来。
“啊、啊……”伽蓝捂住自己嘴巴,仿佛这样便能阻止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SHeNY1N。
她只觉得有条冰凉的蛇在往身T里钻,明明是极可怕的感觉,又冷又y,又酸又疼,却偏偏钻得她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几个来回便让她骨软筋sU,再也反抗不得,只能由他作弄了。
她的花唇因受了剧烈刺激,开始充血饱胀,那物一进便娇娇软软地含咬了不放,胭红的小口都被拉扯成了细细薄薄的一圈,都让人担心会不会那物再宽一分便要被T0Ng破了,那物一走又颤颤栗栗地抖,好像馋极了、哄人再来疼疼的模样,进进出出、来来往往间,间或还会扯出几团ShSh软软的、嫣嫣YAnYAn的r0U……
皇帝看得眼睛都红了,扶了她的后颈,压低她的头迫她也去看,贴近她的耳朵,问她:“弄得你快不快活?嗯?”说完又狠狠给了她几下,仿佛有意让她好好T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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