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琰发现蔚然一直出神,从离开山海阁便时时心不在焉,也不知在山海阁看见了什么,好像有些高兴又有些失落。
“你一直魂不守舍,可是在山海阁出了什么状况?”蔚琰问道。
蔚然摇头:“多谢大哥关心,只是偶然遇见一位昔日的故人,有些感慨罢了。”
蔚琰和蔚瑄虽是同胞兄弟,但性格却是差异极大,起码蔚琰不会将自己说的话传出去也不会刨根问底,这也是蔚然虽与蔚琰接触不多但却可多说几句的原因。
蔚琰果然没有追问,因为他也并不在意这些事,接而是着道:“我们再往其他地方看看,差不多便回府了。”
蔚然应道:“大哥安排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几日后。
明日便是古阊大喜日子,蔚然却怎么也欢喜不起来,原本他可以躲个清净,被古阊一搅和不得不出面,虽然太爷和义父没有和他明说,但让他和蔚琰一同出门已是暗示,蔚然不会不明白。
由于心里烦闷,出宫后,蔚然去了趟思云观。
思云观。
蔚然提前备好了夏日的衣物和小菜,他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安静看着师父,时而走神。
“你从坐下来气息便时缓时重,莫非有什么要紧的心事?”南阳子虽眼看不见,但只凭一双耳朵便能知晓许多看不见之事。
蔚然本意只想到师父这里静静心,便道:“没有。”
南阳子问道:“蔚家的人给你委屈受了?”
“没有,蔚家没有让我受委屈。”蔚然道。
南阳子略有不满:“你义父倒也罢了,有什么事还不能向你师父说吗?憋在心里也不怕把自己憋坏了。”
“师父教训的是。”蔚然顺手抓过几颗花生剥壳,“师父,您知道阮先生进京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南阳子道:“知道,几日前他还来过。”
蔚然愣住:“真的?”
蔚然捡起掉落地上的花生顺手放在桌沿,一边看向南阳子:“师父,阮先生他来过?”
“你这花生从地上捡起来放在那儿,待会儿没准就吃进嘴里了。”南阳子提醒道。
蔚然赶忙将那两颗花生拈过放到空食盒中。
南阳子这会儿才道:“前几年间不是你拜托他来净水观看我的,如今他来思云观何足为奇?”
师父的前半句不假,可是他从未向阮先生提起师父在思云观,蔚然将心中疑惑转而向南阳子表明。
“京郊十里就这一间道观,还需要打听?”南阳子问道,“你这么问,莫非他寻过你了?”
蔚然轻声道:“只是前几日在山海阁偶遇,未能问候便匆匆告辞,心里总觉过意不去。”
打从那日在山海阁擦肩而过,蔚然心里便一直记挂着,不知何时再遇一面,只是这种事乃缘分注定可遇不可求,再者且不说他不知道阮琼在何处落脚,就是知道也不便前往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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