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燕泠这才道:“姐夫难道不觉得那位受伤的“贵客”有些蹊跷吗?”
古提疑惑道:“濯言此言何意?”
燕泠想了想道:“其一,裕梁大婚请的宾客皆是有名有姓的,可方才管事却对那人毫无印象。再者,蔚然毫发无伤显然不是刺客本意,那便是那人救了他,刺客在暗处放冷箭防不胜防,那人却能那么及时救下他,自己也只受了轻伤。如此身手,实在了得。管事还说当时只有他们俩在场,可凉亭偏僻,撇开蔚然为何在那儿不提,那位身手不凡的“贵客”为何那么巧也在又恰好救了蔚然呢?”
“濯言之意……”古提沉吟,“莫非那人早有预料?”
燕泠道:“自然,若是同伙,他大可不必救蔚然。不管那人出于何意,也算帮了古家,否则刺客得逞将使情形更糟。此事姐夫大可再细细盘问下人,有无人看见是谁先到的凉亭,再打听打听他们是否一早就认识,还有那人的身份。”
“濯言之言有理,只是……”古提起身,冷冷道,“符家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燕泠跟着起身问道:“姐夫怀疑是符家动的手?”
古提道:“若论还有谁有资格争太子之位只有二殿下,皇后出身符家,此番之事,除了符家还有谁获益最大?况且除了符家也没有旁人敢在古家地盘上胡作非为了。”
另一边,大夫正给阮琼处理伤势,蔚然悬着的心这会儿才稍稍放下。
他思索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对方费尽心思给他下药,下安神散的目的是为了逼他离席,然后欲用毒箭射伤他,如果自己在古家受伤,古家难辞其咎,看来是有人想利用他陷害古家。
蔚然踱步,思来想去,他回头想看看阮琼那边如何,不料恰好和阮琼望来的目光撞上,蔚然骤然停下脚步,片刻后上前问道:“大夫,他的伤势如何?”
大夫收拾着医箱道:“这位公子只是皮外伤,不过箭伤有毒,所幸毒素还未蔓延太深,在下已让这位公子服下解毒丸,并将伤口清理过,目前已无大碍,余下还需再观察几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蔚然道:“多谢大夫。”
他送大夫出门,回头看着阮琼,目下阮琼又救了自己一命,若不是他,恐怕自己今晚也难逃此劫,蔚然在阮琼对面坐下,他问道:“先生在想什么?”
大夫合上门,他抹了抹额头上细密的汗转身离去,脚下步伐些许快,愣是走出几分溜之大吉的意味来,直到他见到迎面而来的大管事。
“你感觉如何?”阮琼起身向他走来。
蔚然未曾料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下道:“我没事,我只是有些事还没想明白。”
阮琼伸手按上他的脉。
蔚然解释道:“方才我见那位大夫神色匆匆,不知是否有急事,所以也不便为难他了。”
只见阮琼的手指突然从蔚然的手腕上落到手心,而后写下三个字。
蔚然从阮琼一有异动开始就盯着阮琼的手,待他写完,蔚然仔细回味着那三个字,似懂非懂抬眼望向阮琼:“先生?”
阮琼随即收手走远了些,说道:“药效未过,不宜多思。”
蔚然权当他在安慰自己,让他不去想怎么也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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