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瑄并不十分情愿:“大哥,等宴散了,不也有其他人会路过吗?”
“到底是我们先看见的,视若无睹倘若传到古家人那里,他们会如何作想?”蔚琰道,“去吧,我先将蔚然送回府再来接你。”
蔚瑄挣扎了会儿才不情不愿下了马车,往古家的方向走去。
蔚瑄将方才之事告知古家管事,管事又进去禀报,不一会儿,依旧是古阆出来应付,他让管事带人前去蔚瑄所说的地方,随后有些不耐烦对蔚瑄道:“我说你们家那蔚然麻烦事未免也太多了,堂兄请他来被大伯斥责了一通,在我家吃顿喜酒能把刺客招来,好心送他回去刺客还把我们家下人打晕了,你二叔到底是认了个好儿子,还是灾星呢?”
“刺客?”蔚瑄疑惑,“你什么意思?”
古阆抱臂叹道:“看来你还不知道,方才他不知怎地跑到宴席外一处凉亭,结果有刺客朝他放箭,好在命大有个人救了他,我想他也不宜留在古家,便让人送他回去了,谁知又发生这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蔚瑄仿佛陷入沉思。
古阆拍拍他肩膀:“我看你还是离他远些吧,否则不知哪一日就惹祸上身咯。”,说完他便转身回去了。
山海阁。
许易川拆开阮琼手臂上包扎着箭伤渗血的白布,只见箭伤不仅没有结痂的迹象,反而开始渐渐渗出深色的血来。
许易川熟练地替阮琼处理伤口,不经意抬头却见阮琼嘴边开始溢血,他惊声道:“家主,您怎么了?”
阮琼咽下血,良久才道:“解毒丹。”
许易川细想了想,很快便明白怎么回事,大约是箭伤的毒尚未完全清除,加之解毒丹又化去雪铃丝的药效,长生隐便按捺不住了。
许易川劝道:“其实您何必如此犯险?”
阮琼没有说话。
箭伤处理好后,许易川取过一旁的布包打开后道:“家主,现场所有箭矢都在这里了,其中有四支乃毒箭,一支无毒,且两者做工有所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时他只是守在古家外围以作接应,不料突见一黑衣人从里头翻墙而出,许易川觉得有疑便追了上去将那黑衣人拦住,接着他们遂打起来,黑衣人不是他的对手,正当许易川搜那人身时,又有几名黑衣人窜出,颇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意,许易川不得不应战,很快将那几人一一撂倒,不过这几个与那独自行动的黑衣人的招式路数完全不一样,因此许易川猜测放冷箭的应该有两拨人。
许易川道:“那些人我也查看过他们身上,并无印记,因此无法证明他们的身份。”
阮琼拿起那支无毒的箭,似若有所思,过了会儿他问:“可曾记得他们的相貌?”
许易川点头:“尚且记得。”,说着,他便走到书桌前,提笔一一将那几人的面貌勾画出来,然后递给阮琼。
阮琼阅过那些画像,到第三张时他停留许久,说道:“此人似曾相识。”
许易川问道:“莫非家主也曾与此人交过手?”
阮琼伸手遮住画像上那人的口鼻:“四年前沅城,我曾从他手中救下高衡泽长子。”
许易川守在山海阁多年,对阮琼在京都以外的行踪不十分清楚,不过他倒是有所耳闻高衡泽此名,据说此人自当年那件事后便下落不明,其生死至今仍未可知。
许易川忽然想起方才他们本应直接返回山海阁,不知为何阮琼却令他去拦一顶轿子,许易川仔细回想轿子里那人的容貌,加之家主从不行多此一举之事,莫非那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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