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都(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阿……阿啾,元伯,今日焚的香好像有些冲。”高澄窝在马车里,神色恹恹的揉着泛红的鼻翼,撇着嘴角,将身侧的香炉又推远了些。

浓郁到发指的花草异香,令他不自觉的联想到才结束不久的筵席间那道裹着蜂蜜的炙羊,肥硕的脂肪叠上绵厚粘腻的蜂蜜,加之那道去不尽的腥膻味道,他在席间忍了一炷香方才借故离席呕出,期间猛灌烈酒才将将压住口中的异味。

高澄确信,如果这里是晋阳的话,那个席间的掌厨现在已经可以去投胎了。

“但邺城的话,还是得……小心些。”

要……再早些时候,再早些。那个时候,邺城对于高澄而言还算得一处安乐窝。

唯一能够威胁到他的父亲为了防备西边那只鬼精的黑獭,常年亲驻晋阳。

留守邺城的那群从龙勋贵不服管教,也不过只与自己掰了岁余的腕子,便彻底的认栽服输。河北一系的汉家大族与自己本就有旧,自然也是听的进话。

算起来除去朝廷清吏,律法修订,以及父亲嘱咐的推进汉制,弱冠之年的齐王,唔,错了,当时还是渤海王世子,只需得看住那个蠢货姐夫元善见,便再没有拘束了。

当年整座河北之地具受高澄辖制,他也不免荒唐了一些。就比如那位太原公夫人,可是位数得着的妙人儿,唔,太原公也是一位妙人儿,但高澄更愿意喊他腌臜货。

还记得有日上午自匠人手中多拿了一副马嚼,下午便在那位王妃的曾经的婚榻上使着了此物。

瓷白丰腴的身躯还留有沐浴时涂抹的香露,便被沁着马粪酸臭的畜用皮具束了个彻底,殷红的唇舌被草绿色的嚼链顶开,露出整洁的贝齿,“高贵“的柔软脸庞被嚼环压出滑稽的红痕。

适用于畜生而过长的勒鼻条将挺翘的琼鼻扯的发皱,并完全封住了气道,使得那个下贱的女人不得不伸出溢满涎水的软舌,顶开马衔,挣扎着用嘴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理应挂在额头的嚼子头经过调整后封住了因下体快感而不断溢泪的双眸,高澄握着缰绳与王妃那头柔顺的秀发,向骑马一样顶弄着这只四脚着地,随着节律在喉间挤出高亢媚叫的淫畜。

用胯下那杆肉枪代替马鞭去“驱赶”着她向前,直至她跌下软榻,撞到在这场淫事近半时进入房中的太原公。

想到此处,高澄不由得眯着凤眸,向狐狸偷腥一般得意的娇笑起来,那婊子害怕极了,当时便没兜住尿,尽数泄在了她夫君的腿上,或许其中还参着那么一两滴高澄的精种呐。

天可怜见地,当时太原公黝黑的面容硬生生被憋成了猪肝色,勉强称得上周正的五官也在暴怒下扭曲的如恶鬼般可怖。可又有什么用呢,兄弟两人对视良久,最后这龟奴也只敢咬着牙低头回上一句“臣弟失礼,惊扰了兄长,请兄长责罚。”

当时的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胞弟请罚,他又不好驳斥,免得坏了兄弟情谊。

于是整个下午,太原公好像都在他的寝室内用口舌为王妃清理下体,哈哈哈,那贱货好像知道了为她舔穴清理的是她的夫君,尽管被拎着脚踝倒立着,那媚红穴眼儿里的水却似眼泪似的,怎么也吃不尽,最后甚至将他早早打入那柔软腹部的白浊精种都给带了出来。

或许是这份记忆太过愉悦,即使经过数年的时间冲刷高澄却也能记起每一个细节,畅快之余甚至将自己的心底所想脱口而出。摇晃脑袋,噙着埋怨的口气说到“哎呀,孤的胞弟怎么窝囊到了这个份上呀。“

淬着薄红酒晕的如玉观音面满是狡黠,简直像是一名得了便宜还卖娇的绵软孩童。

在那之后自己受了什么责罚呢?唔,好像父亲连使者都没派,仅仅是父子例行书信之时提了两嘴。没办法,谁让孤的二弟长得……如此丑陋,又托生了太晚呢。

可就算这样,高洋在面上对着他这位长兄还是和和气气,每逢公休年节,这位窝囊胞弟少不得请礼问安,甚至于卑微到近乎以父亲的礼节侍奉。

王妃的出格之事他从不过问,能避则避,甚至于他强令高洋留下观赏,高洋也只会木讷的应承着,仿佛床榻之上正被兄长奸淫的,不是自己八抬大轿迎进府邸的正妻。那日午后的狰狞再不可见,好似记忆中那张可与恶鬼夜叉相较的脸庞是他午后小憩的噩梦中所闻

与此同时,晋阳,或者说,父亲,依旧在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到此处,高澄心底一阵悸动,好似畏寒般瑟缩着臂膀,纤瘦的手掌拢入半透衣料间,将身躯向罗锦堆的深处藏去。分明是初夏时节,可每每忆到此处,高澄还是不由得……遍体生寒。

高洋以为这样就能藏住,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蒙蔽自己,他以为这样……这样就可以遮掩住他曾经绽放出的刹那光华。

但是不会,但是不会,无论是“快刀斩乱麻”的果敢,还是与彭乐相争的坚毅,他这位长兄,替这位胸藏猛兽的丑陋胞弟一笔一笔的记了下来。

十数年对各种欺辱与打压的忍让不仅没有让他轻视,乃至忽略高洋,反倒使得他对于高洋愈发忌惮,甚至于欲除之而后快。

毕竟,高演与高湛可从未享受过这份“殊荣”,他们不配。

可高洋太小心了,小心到没有留给他任何可以一击致命,将高洋调离邺城的把柄。

而说动父亲命高洋前往晋阳从事的一切努力,也被父亲伏在病榻上的晦暗目光与那句令他毛骨悚然的“太原公年幼,世子多担待些。”所劝退。

呵呵,多么熟悉的话,在他十六岁那年,父亲也曾持着相似的腔调,对那些围在他身侧的从龙勋贵笑道“世子年幼,诸位多担待些。”,随后不过数月,可朱混道元并蔡俊,韩轨,司马子如,刘贵,孙腾等柱国臣辅皆滚了一遍牢狱。

玉璧之战后,父亲身体日渐衰弱,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父亲密诏他前往晋阳移交霸府权柄,邺城主事随后按照顺序被高洋继承。

在那场仅有数人参与的马上践行中,高澄危坐在马上,冷眼瞧着新晋的东魏中书令领尚书监,太原公高洋小心翼翼的捧着铜爵,垂首欠身,摇晃着将那汪践行的酒液恭敬的奉与兄长。盯着胞弟宽阔的背脊,高澄的瞳仁急剧收缩,内心的不安在那时达到了极点,‘这个混账,未尝做不成第二个司马仲达。‘

坊市街道借着金乌西坠的最后一点余泽,将晖光投入狭小昏暗的车厢之中,鎏金似的光束透过驱蚊轻纱,映在东魏大将军,使持节,都督中外诸军,录尚书事,大行台,相国,齐王那浅棕色的瞳仁之中,摔,怎么马车里挤这么多人呐打断了他的所有遐思,转过头来回望元伯,一汪明眸剪水似的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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