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斐英思疑未定,说道:「等等......真相还未确定,千山飞索门的人,虽然看到谢雅然在命案现场,可没说看到他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洪玫瑰质问道:「那你有看到我杀人吗?亲眼看到......清清楚楚地看到吗?」
许斐英道:「我确实看到一个黑衣服的人,出入驼羚山庄的房间,然後我再跟进去时,即发现里头躺满屍T,我立刻追踪那凶手而去,发现那凶手朝你房间所在的方位遁逃。」
洪玫瑰提高音量道:「你可确定?你敢保证,你敢发誓......你眼睁睁目睹,那凶手逃窜进我房间?」
「我......」许斐英一时语塞,内心且想:「我上二楼时,其实追丢了那个凶手,只是内心已经先入为主,洪玫瑰这nV子嫌疑重大,所以才直闯她的房间......所以我确实无法笃定地说,凶手逃入了洪玫瑰的房间。
洪玫瑰看出许斐英的心虚,便趁胜追击道:「看来你没亲眼目睹啊!单只凭一点儿猜测,就要冠罪於我麽?」
许斐英提起手上证物,说道:「那这夜行衣及凶刀,又要如何解释?」
洪玫瑰道:「哼,我孤身nV子,日常在外行走,多有不便,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常有需要换装遮掩的时候,随身带了套黑衣服在身上,以适时掩饰我nV人的身份,以及短兵器备来防身之用,又有什麽古怪或稀罕?」
针对此点,许斐英委实难以争辩,当代世况,nV子终是弱势,即便身怀武艺,在外行走也总得提高警觉,於是江湖侠nV、巾帼豪杰、nV浪人、nV武士等,确实常听说乔装改扮而行走於道上的,区区一件夜行衣裳及一把短刃出现在身边,似乎不足为奇,也似乎什麽都无法证明。
再说,这两样证物上头的血迹,似乎都已让洪玫瑰的浴泡水给洗净。
许斐英并未乱了阵脚,仍是坚持道:「不管如何,先等千山飞索门的目击者到来再说。你的嫌疑未全解除之前,哪儿都不准去。」又看望那几位武师们,问道:「你们师兄呢?」
其中一名武师答道:「师兄说要去缉拿凶手......就是那个书生模样的人,你说他叫谢雅然吧?然後吩咐我们去看顾其他人。所以两名护堂师兄,都去找姓谢的了,我们就负责提醒大家注意......许少侠,你方才说驼羚山庄也有Si人麽?难怪没见着他们的人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即便有人向後方招呼道:「喂,你们几个,快去驼羚山庄的房间看看!」
此时廊道上,被混乱声所惊动的人,愈来愈多,所以除了「千山飞索门」以外,其他门派的人,也纷纷前来查看,并加入搜索的行列中,多数的人都在关心命案现场的Si伤者,另一部份的人则赶去追缉凶手了。
许斐英一面监管着洪玫瑰,一面内心仍是惊讶难平,暗想:「谢雅然......杀了啸风堂的人?这会不会是个误会?他是春秋文史堂的人,职责所在,必须记录江湖纷争事件......他会不会是猜测到了命案的发生,所以抢先一步赶到啸风堂的房间,想要记录一切?若然如此,他应该会出面替自己澄清,毕竟公事公办,他只是在执行自己的任务.......他若不能证明自己清白,派他前来的组织春秋文史堂总可以替他证明吧?」
片刻後,千山飞索门的「左右护堂」出现了,他们是方才那群年轻武师们的「师兄」,也是声称自己有目击到凶手的人。
左护堂是三十初头的高瘦男子,叫做秦岳河;右护堂年龄稍长,T型中高而较粗壮,名唤汪悬谷。
在场众人急问:「师兄,捉到凶手了没?」
「左护堂」秦岳河答道:「没有,那书生不在房里,到处都找不到人儿,我们回头来,就是要号召更多的人协助,进行全面X的搜索,去将他给找出来。」
许斐英主动上前,暴拳行礼,说道:「在下飞霜门许斐英,你们找的那个书生,早先进入客栈时,曾与我们飞霜门共过桌,他言谈中介绍自己,叫做谢雅然,是春秋文史堂的人,所以......会不会有什麽误会?他只是到命案现场,记录Si伤而已?」
秦岳河略一思索,说道:「春秋文史堂......既然如此,那又何必鬼鬼祟祟?我看到他出现在啸风堂的房间里,就站在诸多屍T之间,且双手还沾染着血Ye,一见到我时,就飞快地离开了,转瞬消失无踪,一句解释的话也不跟我说,现在也不敢待在自己房里,藏躲到不知哪去了?这不是做贼心虚麽?」啧了几声,又道:「不过,那姓谢的,还真是深藏不露,外表看来斯斯文文,却能够一口气杀掉这麽多人,而且他逃跑时,速度还真快,我居然没有办法追上,还是被远抛在後啊......这功夫可不简单。」
许斐英实在无法替谢雅然做辩驳,毕竟他认识这个人才第一天而已,虽然潜意识里不相信谢雅然是凶手,却似乎也提不出任何证明。
各门各派的人,愈凑愈多,几乎都聚到廊道上来,飞霜门的人也赶了来,先後围到许斐英的身周,询问方才发生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斐英简略交代了一切,说自己目睹驼羚山庄的命案现场,因而一路追凶到二楼,并因此捉住洪玫瑰,且怀疑她就是凶手,但千山飞索门的人另有发现,认为谢雅然的嫌疑最大,所以打算动员更多人去缉捕他。
但许斐英在交代这段经过时,倒是刻意略过他与洪玫瑰在澡桶里混战的部份。
许斐英与飞霜门的人,在廊道上交谈几许,洪玫瑰仍然被许斐英近身监视着,所以也停留在原地,哪儿都不能去。
不过现在,嫌疑最大的人已不是洪玫瑰,这让洪玫瑰心情轻松了不少,所以也不这麽急着走了,倒有点想要看好戏的姿态。
此时,又先後有人奔走来报,告知了更多不幸的消息:
「天水一剑的,也有人Si了!至少五个人!」
「青钩银月刀的,也Si了几个!」
「确定Si亡的人,已经超过二十个,还有些昏迷过去了,不知伤势如何。」
每一道Si亡消息传来时,都让在场之人的心头更震撼。
许斐英的神情愈严肃,脑海中却浮现了谢雅然的预告句:「天梯吊桥一断,至少得Si二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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