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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t望竹阁的客人
“你竟然会放他活着回去,”娇小的少女坐在凤凰的肩上,仰望着那颗消失在苍穹尽头的流星。
混元锁的限制被解除,流血的伤口很快爬满了的荆棘,将他的半个左翼拉入泥沼,天地间回荡着黑凤凄厉的长鸣。
少女记得那种感觉。很疼。
她摸着凤凰眼睑处的皮肤,轻声地问道,“他就和‘她’那么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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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被送回了望竹阁。
他一醒来就看到了一双泪汪汪的蓝眼睛,他向来不善于应付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只得由着繁缕抱着他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
九州人习惯在奴隶身体显眼的地方烙上家族的纹章以示所有权。北境在玄武神君时期就废除了奴隶制,现在只有极少数穷凶恶极的罪犯,和被贵族私下豢养的妖奴会被施以黥刑。
玄夜一直是个聪明果断的孩子。当年他为了在宫中扶植势力,故意行事高调,剑走偏锋,意外地在军中和民间获得了不少死忠。玄夜17岁有了实权后,开始有意无意地逐渐疏远他。功高盖主,再加上曲家本身就得国不正,大将军的权势迟早会威胁到皇权。但出乎他的意料,玄夜并没有按照计划判处他叛国罪,反而对他礼以国葬,追封武安侯,在沧溟宫为他守过了头七。对内安抚了军派的势力,对外赢得了爱才若渴的美名,同时私下在民间散布玄墨实为夜帝侍妾的传言,削弱他作为军事将领的名望。
他摸了摸脖子上显眼的黑色项圈,不得不感叹玄夜果然是天生做皇帝的料。
——玄武国的大将军怎么会是一个低贱的半妖。
玄夜废了他的内力,也剥夺了他回归人类社会的资格。只要他还留着这烙印一天,他就只能是个妖奴,没人会也没人敢承认他过去的身份。
“你不怕妖怪吗?”他一边帮繁缕擦眼泪,一边好奇地问道。
“怕……”繁缕低下头,扯了扯裙子,小脸红扑扑的,“但、但公子不一样!公子不害人,心善,待奴婢好。”
年轻人族的适应力总是让如墨惊叹。
如墨从泓碧宫回到望竹阁后,玄夜像是把他忘记了一般,不闻不问。
这完全不像是小皇帝的性格,如墨内心有些忐忑。
但玄夜的痕迹无处不在。他的食谱增加了几道甜点,在泓碧宫没有看完的书被运了过来,春季的新衣虽然还是他平日的风格,但却多了不少华而不实、一看就是某人喜好的细节。
更让他为难的是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被调教过的身体渴求着主人的抚摸和慰藉,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原本的性欲不算强,偏好温婉可人的成熟女性。他会用坚实的臂膀把她们揽入怀中,在漫长的亲吻和前戏后缓缓进入。他有过不少情人,她们知道这只是肉体关系,却说他拥抱别人的方式温柔浪漫得就像是她们的初恋。
但他这辈子可能再也抱不了女人了。
“嗯啊……”繁缕的卧室就在他的楼下,他急忙咬住枕巾,把那些诱人的呻吟吞进肚里。
银白的月光从洒进了室内,毛毯掉落到了地上,男人衣衫不整地蜷缩在床上,眼角通红,无助地在床单上摩擦着自己的身体。
日日夜夜如此,如墨觉得他快要被欲望逼疯了。
他的皮肤敏感而滚烫,一点细小的碰触都会激起触电般的快感。阴茎湿哒哒地滴着水,柱身被他撸破了皮,却没有半点要射出来的意思,修长紧实的小腿绷得笔直,脚趾更加用力地夹紧了床单。
微凉的夜风抚过他赤裸的胸膛,乳尖立即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玄夜在那段时间可能给他吃了什么药,他没有锻炼,胸部却比以前要大了不少,圆润饱满的弧度散发着与女性娇嫩的双乳不同的阳刚魅力,让人恨不得用双手捧着好好品玩一番。乳头和乳晕涨大了一倍不止,颜色也从普通的深褐色变成了漂亮的深红,被金色的乳环衬托得犹如两枚硕大晶莹的红宝石。
“操、操你……玄夜……”他一边骂,一边意识不清地伸出手去抚慰肿胀的乳头。
在指尖压上乳晕的那刻,他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绵软的泣音。剧烈的刺激让他双腿发软,子宫酸痒难忍,女穴和肠腔蠕动着开始分泌淫水。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玄夜那张漂亮又欠揍的小脸,微凉灵活手指,和胯下那根能够将他狠狠贯穿、填满的粗长性器。
“混蛋……啊……你他妈的……竟敢……”他将颤抖手指伸进了乳环,回想着玄夜的样子对着自己的乳头边拧边扯。
痛!他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紧随其后的猛烈快感又让他眼前一黑,大量的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高高扬起的脖颈仿佛在向某个并不存在的人
', ' ')('索吻。
“主人……给我……唔啊……给奴……”如墨的大脑已经被欲望烧得一塌糊涂,平日晦暗沉默的黑色眼睛变得明亮而湿润,如同一泓幽暗澄澈的湖水,“主人……夫君……求您……奴不行了……呜呜……那里好痛……”
他跪在床上,撩起睡袍的下摆,张开腿翘起紧实的臀部。在他模模糊糊的记忆里,主人很喜欢他这种淫荡又坦诚,咬着唇小声哭泣的样子。就算心情再不好,工作再忙,这时也会无奈地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吻他,一边或激烈或温柔地射满他的子宫和肠腔。
但这次为什么主人没有来?是阿墨不够乖?
他把腰下到最低,两只手插进狭窄的臀缝,艰难地掰开沾满蜜汁的臀瓣。
“主人……小夜……呜呜……小夜……痛……”
如墨的声线比较低沉,侃侃而谈时极具磁性和领袖魅力。这样的一张嘴在叫床上也相当有潜质,成年男性成熟而沙哑的嗓音,用夹杂着鼻音的哭腔温顺又有些委屈地叫着主人的名字,让人既想把搂在他怀中好好疼爱,又想把这只强壮而驯服的珍兽欺负得更惨。
玄夜,作为一个称职的暴君和大龄叛逆青年,多数时候都会选择后者。
光滑的私处异常敏感,在微量的夜风中瑟瑟发抖。男人的后穴入口依然紧致,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细小的皱褶上还沾着惹人怜爱的露水。只有当撑开穴口的手指足够用力,才能看到里面已经柔软的粉嫩媚肉羞涩而不安地蠕动着。雌穴虽然这段时间才被调教开,但早被肏得烂熟,阴唇红得艳丽,像个荡妇一样张开了嘴,腥臊的涎水流了一床。
最可怜的还是那颗小肉蒂,作为如墨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残忍地拨开了包皮穿上了环,只能一直暴露在外面。阴蒂因为长时间的勃起变得又红又涨,男人日常每一个动作都要格外小心,稍微不小心擦到就是一番深入骨髓的绝顶快感。
“骚逼……痒……嗯啊啊……小夜……进来……”
花穴又湿又软,如墨的食指刚探入半个头,就被整个吞了进去。被冷落多日的小嘴委委屈屈地唆着那根长着老茧的手指,一夹一夹地,巴不得现在就把精液吸出来。
“啊啊……嗯啊……”
第二根手指也很容易就进入了,他回忆着玄夜的样子抽插起自己的阴道。甬道内部细腻的皱褶不断地蠕动,哆哆嗦嗦地包裹着他的指节。抽出时花径又会剧烈地收缩,用蜜汁和肉环讨好地挽留着入侵者。
“夫君……深一点……啊啊啊……奴好喜欢……嗯啊……”
他的动作很大,叫声也越来越高亢甜腻。每次进入都会撞到前方已经肿得不行的金环和小肉蒂,带起一连串头皮发麻的快感。阴茎硬邦邦地贴着他的小腹,马眼大开,仿佛随时都要爆发。
但……还不够……
主人会进的更深。他会一边操他其中一个穴,一边用手指或者道具满足另一个。偶尔,主人也会用原形操他,虽然很涨很疼,但双穴被同时满足带来的心理快感简直让人上瘾。
“主人!求您!用力……用力把贱奴的骚逼肏坏!啊啊啊……”如墨的眼泪都要被逼出来了,欲求不满地摇晃着蜜色的腰肢。
不得已,他的另一只手摸上了自己壮硕的奶子,配合着抽插的频率狠狠揉捏着乳头。如墨下手比玄夜还要狠,但双乳被凌虐的快感依然让花穴痉挛个不停,像是失禁般往外吐着淫水。
“小夜……”漂亮的黑色眼睛满是水汽,薄唇微张,舌尖向外滴着口水,这样的淫荡表情配上英挺残缺的面庞却是说不出的香艳。美丽的雌兽哀求着伴侣的怜惜,全无保留地在他的脚下展现着自己的媚态,任何一个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都能理解为什么皇帝要把这只淫兽当做自己的私藏。
“射、射进来……”
他瘙痒的子宫和肠腔已经按耐不住被精液灌满的渴望。如墨一直压制着自己的生理本能,但那些人把他的身体改造成这样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会主动祈求诞下那人的子嗣,没想到却让异国的帝王坐享其成。
如墨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哀鸣,四肢抽搐着射出大量精液和淫水。他眼前一黑,筋疲力尽地倒在了床上。
床单凌乱不堪,他夹紧双腿,子宫的酸痛终于减轻了一些,但热潮尚未褪去。羽睫上挂着不知是汗液还是眼泪的水滴,空茫的眼睛望向月光。
这就是你所期望的吗,小夜?
第二天清晨,如墨黑着脸清洗床单。
繁缕匆匆跑过来,小脸涨的通红,“公子,这种事情让奴婢来做就可以了。”
“没事,已经快洗好了,”如墨转念一想又补充道,“今天可能会有贵客到访,繁缕你能帮着准备一下吗?”
“哎?”繁缕并没有收到任何通知,疑惑地睁大了眼睛,但公子的话从来不会错,“好的,公子放心!”
如墨看着窗外抽芽的翠竹,叹了一口气。
北境太过于寒冷,鲜少有竹子能够存活,沧溟宫的这批很大程度上也是得益于他仅剩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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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应该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接下来会怎么做?获取凤族情报?和南国谈条件?
过去的记忆一直断断续续,但他依稀记得朝歌和长安的那些人应该是巴不得他死在外面。
“啊,陛、陛下!”如墨听到繁缕在前庭的惊呼。
他来了。
“主人。”如墨跪在地上,玄夜没有说话,他就连眼也不敢抬,头低进了门前的尘土里。
以前他还会固执于这些细小的细节,而现在,如墨在心底嘲讽自己,屈服真是比想象中的还容易。
“阿墨!”
如墨被女孩的声音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玄烛扑进了怀里。
他瞬间脸色煞白,一把推开了玄烛,不可置信地看向冷漠俊美的皇帝。他的嘴唇颤了一下,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阿墨……我好想你……呜哇哇……”玄烛又缠了上来,不顾他阴森的脸色,抱着他的脖子就开始痛哭。
玄夜欣赏了好一会儿男人呆呆傻傻的样子,才缓缓开口道,“血咒解开了,你伤不到烛儿,放心。”
“您……有什么事吗?”
被调教得太久,如墨不怎么习惯在玄夜面前坐着说话。
“你是朕的侍妾,朕不能来吗?”玄夜慢悠悠地品着青瓷盏中的香茗,冷笑一声,“还是说你更想被朕锁在床上?”
如墨顿时脸色一沉,看得坐在中间的玄烛胸口难受。
玄烛并不介意有个半妖父亲,更何况这可是玄墨将军!比玄辰那小子的母妃帅多了。火灾过后,她把在大将军府的所见所闻详细地给父皇解释了遍,父皇向她保证会善待如墨。玄烛以为就算如墨再怎么榆木脑瓜,只要父皇不跟着一起犯傻,误会迟早能解开。
她!太!天!真!了!
“阿墨,”玄烛硬着头皮打破两人尴尬的氛围,怯生生地问道,“……小黑的情况很奇怪,又变成了一团雾。”
“他还在灵体状态就强行化形,还能保有形态就不错了,”这是主人的女儿,不能揍,如墨压抑下心里的怒气,“你给了他名字就相当于建立了主仆契约,御魂的兴衰生死全在你的一念之间,你要是不胡思乱想他根本不会出事。”也不会惊醒那群被他镇压的亡魂。
“再有下次,就等着他神魂俱散吧。”
“你吓到烛儿了,”玄夜把女儿搂在怀里,瞪了他一眼。
他不应该对男人哄孩子的能力抱有丝毫幻想。
玄烛把泪水憋回去,对着如墨眨了眨纯真的蓝眼睛,“那你和父皇也是这种关系吗?”
“……我和小夜的关系同你们不一样,”如墨认真又无奈地解释道,“我是半妖,有自己的本形和起源。黑鸦是人类的亡魂,完全依赖主人供给灵力,会以鸟的形态出现多半是受了我的影响。”
青年在听到那个昵称后眼睛一亮。
“所以你才一直不让我看你的原形?”银发的皇帝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还骗我半妖不能化形?”
“……”男人咬了咬嘴唇,不知道如何回应。
“你化形的时候比现在可爱多了,吃了睡,睡了吃。我只要离开一会儿就会哭着找主人,连睡觉都要枕着我的手腕。”
如墨这次用了虚妄之火,魂魄受损,化形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您知道了多少?”
“大部分吧,”玄夜看了看手背上的花瓣,“如果你和那个少女说的都是真话。”
“你见到她了?”如墨震惊地一拍桌面站了起来,手臂撑在玄夜的身体两侧,怒目圆睁,活像一只防卫状态的狮子,“你知道她是什么吗?!”
她在想什么?为什么会来找玄夜?血咒?他们对血咒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现在可以碰触玄烛?
把这些联系到一起后,如墨如坠冰窟,浑身僵硬。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啊,”玄夜无动于衷,白皙的手指挑起他的一缕黑发,冰蓝色的凤眸戏谑地看着他,然后指尖用力,贴着男人的耳朵低语道,“阿墨你边喊我的名字边插自己……还挺带感的。”
“下次把窗关好,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他满意地观赏着男人红得滴血的俊脸。
玄烛?
玄烛早就被自己两个父亲过激的相处模式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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