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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t蛇妻(拳交)
“小夜,怎么了?”
青年刚从外面回来,鬓发上还结着一层白霜,来不及换衣服就去找赌气逃课的小皇子。
“……皇兄说你来历不明,很可能是南国的贱民或逃犯,被曲家派来监视我,”玄夜抬起头看他,眼神清澈而明亮,如同黑夜中夺目的月光,“阿墨,带我回家吧。我不喜欢崇文城,我们去找祖母。”
如墨叹了口气,在玄夜的身边坐下,“他们也没说错。”
“阿墨!”小皇子的声音突然拔高,呵斥道,“你是我的人,皇兄他们敢这样对你,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如墨愣了下,然后噗嗤笑出了声,“气势不错,”他伸手胡乱揉了揉男孩的小脑袋,纤细的银丝如丝绸般柔软顺滑,“您也知道,阿墨是您捡回来的。不管他们怎么说,只要您愿意相信阿墨就够了。”
青年低沉的声线仿佛有种奇特的魔力,哪怕是开玩笑的语气,也依然会让人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所以啊,您要赶快长大,”他熟练地举起玄夜,单手把娇小的少年抱在怀里,“等您长大了,就没人敢欺负阿墨了。”
如墨的身上总是带着雨后竹叶的清香,与长年冰天雪地的崇文城格格不入。
玄夜搂着他的脖子,小声问道,“等我长大了,离开了祖母和叔父,你也会陪着我?”
“那是自然,我还想跟着小夜荣华富贵呢。”青年笑着掐了掐他的小鼻尖,“亲爱的殿下,现在可以去上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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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男人的声音急促而沙哑,浸透了欲望,眼神却依旧深邃得如同无星的夜。
“玄夜,放我走,”半妖直视着他,“否则我会让你为今天付出代价。”
“……你在威胁朕?”玄夜危险地眯起蓝眸,手掌包住整块泛红的乳肉,攒紧,“你的命,是朕捡的。你的权力,是朕施舍的,”他边说边强行将膝盖插入了半妖的双腿之间,“甚至你的身体,都是朕的。”
玄夜恶意地隔着厚重的布料摩擦男人的私处,一股热流涌出,如墨喘息着软了腰,眼中也泛起一层薄雾,“你现在不过是个被玩烂的婊子,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寝宫里跪着祈求朕的宠爱。”
爱抚逐渐变成了凌虐,但一如玄夜所说,如墨的身子早就对这种夹杂着疼痛的快感早上了瘾,甚至违背了主人的意识,一边发抖,一边扭动着胸膛送上胀痛的奶尖。
玄夜费劲心机,将情欲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完美包裹住半妖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小夜……哈……话别说的那么满,”下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酸痒,如墨夹紧了双腿。
好舒服……被磨得好舒服……进来……奴隶想被主人肏……
“要真是像您说的,您贵为一国之君,用得着等这么久才敢对一个半妖下手?”他费力地扯出一个浅笑,“您还是怕我。”
妖的寿命和心境,魔的力量和野望,人的样貌和智慧。
他被剥夺了情感和挚爱,非人非魔非妖,作为一件器具存在着。他的缔造者们期待他成为君王背后的影子,在暗中维系九州永恒的盛世。
不过,现在的他还是只半成品。能治国亦能灭世的无主之刃,谁也不知道继续放任下去,他会成长为什么样的妖怪。
“六年时间才把我在军部和朝堂的势力清理干净,该说您谨慎还是……啊!”
玄夜用指甲狠狠扭了下殷红的乳尖,嘲讽便戛然而止。
他的双乳被药养过,穿环后更是敏感得不像话。被当做淫兽驯养的那段日子里,玄夜忙起来会让他捧着奶子跪在脚边,用脚趾一下一下地亵玩柔嫩的奶尖,让他像失禁一般不停地流水。
“朕说过,不要惹朕生气,你怎么就是学不会?”
乳头像是要被拧掉般,整个胸部都在火辣辣地灼烧。潜意识里的奴性被唤醒,男人抽泣着红了眼睛,把头埋在他的肩上,发出柔软而委屈的鼻音。如云的黑发散在耳畔,浸湿的红衣包裹住蜜色的身躯,哪怕是玄夜,在这样的特殊场合,也忍不住对着自己的新娘泛起一腔柔情。
玄夜轻轻抚摸着他的长发,“说点好听的,哄哄朕,朕就原谅你。”
让他没想到的是,如墨趁着他放松警惕,突然一脚击中他的腹部,挣脱了手腕上的红绸,头也不回地往岸边爬。
如墨踉踉跄跄地攀上台阶,突然,一种似曾相识的、蛇类鳞片的触感缠上
', ' ')('了他的脚腕。意识到玄夜要做什么后,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要这样,小夜,”男人尖叫着,指甲在玉石地板上划出道道抓痕,“放我……呜啊啊啊!!”
里面……玄夜竟然就这么把整根手指捅了进来!
玄夜隔着衣服刮搔着肉穴里脆弱的内壁,男人一边挣扎一边哀求,凄惨地像是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儿。
四周,女祭、皇族与影卫无声地站立,如同庄严的石像般见证着这场与众不同的交欢。
“呜……不、不要了……”
细如蛛网的银丝布满了整个空间,黑发的男人被半吊在空中,双腿也被银丝拉开,只有伤痕累累的下体浸没在水中,一条半径足有儿臂粗的白色水蛇正摆着尾巴,急切地往他的屁股里钻。
玄夜的灵力能够随时随地将水汽幻化为实体。银丝看似纤细,实则坚韧无比,是他最常用的武器形态。
如墨扭着腰想要逃开,却抵不过水里的活物。玄夜掐着他的臀肉,强迫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条两三米长的巨蛇破开,痛苦和恐惧紧紧攥紧了他的心脏。
“放松点,”玄夜一只手绕道前面,摸了摸男人因为疼痛而萎靡的阴茎,“银鳞还没你平时吃下的那些东西大。”
他实在是太紧了。寒冷与畏惧使肠道急促地收缩,后穴的入口被撑得发白,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巨蛇的身体,玄夜的分灵半天只进去了一个头部。
嘶哑的呻吟伴随着粗喘断断续续地响起,坚毅的脸庞因为疼痛而扭曲,他哆嗦着身体,指甲深深陷入自己的掌心,连呼吸都是轻而缓慢。
“啪。”
一声清脆的掌击唤回了如墨溃散的神志。在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身体已经本能地做出反应。
他张大了嘴巴,拼命地吸气,喉咙里溢出破碎的悲鸣。他看到自己抽搐的大腿,在青年的指尖疯狂弹跳着的臀肉,和他高高扬起的手掌。
男人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施暴者,玄夜露出一个美丽而残忍的微笑,金色的蛇瞳毫无顾忌地向周围散发出王族的威慑。
“啪。”
“啪。”
“啪。”
玄夜的手掌接二连三地落在阴囊和阴阜上,阴茎在这剧痛下竟然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窄小的花穴被打的红肿充血,哆哆嗦嗦地从蕊心吐出晶莹的蜜露。
半妖已经分不清楚疼痛与快感,他的腰腹弹动,腿肚绷紧又瘫软,如同落入蛛网中苦苦挣扎的猎物,却只是让自己被捆绑得更紧。
拍击声从清脆变得黏连,私处像是着火了一般,滚烫肿胀,急促收缩的腹肌也被打湿,一片淫靡油亮的光。
玄夜左手勾着金环,将暴露在外的阴蒂扯得变形,右手毫不犹豫地伸指插入流水的女穴。
“流了这么多水,你这里怎么还这么紧,”玄夜用手指飞快地操着男人的女穴,不满地皱起眉,“朕平时没喂饱你吗?果然应该让你多生几次。”
肚子里塞着半条蛇,逼里插着玄夜的三根手指。如墨疼得眼前发黑,阴道和肉穴传来的快感却不允许他晕过去。
“算了,现在嫌弃也来不及了,”玄夜将敞开的女穴搅得噗呲作响,“把里面打开,为夫帮你松一松。”
说罢,玄夜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颜色糜烂的女穴艰难地吃下了大半个手掌,这已经超出了玄夜阴茎的宽度。肉壁的每一寸皱褶都被扯平,仿佛一把剑从内部生生劈开了他的身体。
“主人……求求您……”如墨已经知道到了玄夜的想法,“进不去的……母狗会坏掉……”
玄夜在云泽城时用手肏过他的后面,那晚他流了很多血,几乎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没事的,”玄夜低下头,吻住了他苍白的嘴唇,“小夜在这里。”
在如墨近乎崩溃的哀求与哭喊声中,俊美的青年笑着把拇指挤进了他狭窄的女穴。
玄夜满足地叹了口气,眼眸中满满的温柔和宠溺,“阿墨的里面好软,湿哒哒的,还在动,”他轻轻勾了勾手指,阴道立即痉挛着绞紧了他的手腕,“你的里面好像很喜欢朕。”
半妖在他进入的瞬间昏死过去,只有花穴像是彻底坏掉了一般不停地往外喷水,又被青年的动作和奴印生生弄醒。
“我摸到银鳞了,”玄夜张开手,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和自己的分灵打招呼,“好乖,好乖。”
水蛇在温暖的巢穴里兴奋地摇摆起身体,男人颤动的肚皮如同即将临盆的孕妇。
“呀,阿墨,别哭啊……”银发的青年有些为难,盈盈的眸子里盛着璀璨的光,“把子宫打开,我摸摸烛儿出生的地方就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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