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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舒浑身一颤,脸上现出屈辱而痛苦的表情来,但他还是缓缓地张开了双腿。
洛云韶漂亮优雅的手指一路抚摸,绕过他翘起的男根,终于到了他的阴唇处,一边抚摸着,一边笑道:“耻毛又长起来了啊,等过些日子,要重新剃一次……”
接着,他的食指和中指一起,猛地插入了洛云舒的骚穴中。
“唔唔嗯……”洛云舒的口中泻出甜腻震颤的呻吟来,身体也仿佛被针扎了似地,猛地绷紧,又瞬间松懈了下来。
虽然已经被玉势扩张侵犯了一路,但死物和知晓他身体所有敏感点的男人的手指,却是天壤之别了。
洛云韶的手指精准地抵在了他骚穴内的敏感点上了。
看到他的反应,洛云韶却并没有停止,反而低沉地笑着,将手指抽出又插入,慢条斯理地磨着他情欲。
“唔……嗯……不……嗯……”他脖子上的项圈本来就小了一圈,再加上口中玉势的阻隔,洛云舒不一会儿工夫,便脸颊通红气喘吁吁,痛苦地咬着头。
洛云韶温柔地抚了抚他汗湿的额发,笑道:“真可怜,都喘不过气来了呢……”
他说着,替洛云舒取出了口中的玉势,洛云舒微微侧过头去咳嗽了两声,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但却没有说话。
他……仿佛已经没有话可以和他说了。
更何况,他也一定不想听一条母狗说任何话吧?
洛云韶又用手指玩弄了他的骚穴一会儿,直到他前面的男根顶端渗出液体来,这才将手指抽出来,用锦缎擦干净,又向后抓住他后穴内的狗尾巴抽插了两下,笑道:“狗尾巴倒是含得紧,看样子很喜欢呢。”
洛云韶说着,收回手,卡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唔嗯……”洛云舒奋力挣扎了起来,但他的力气抵不过男人,手脚又被缚,最终只能人男人的舌头强势地侵入,刮过他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与他的舌纠缠不清。
他记得第一次,洛云韶吻他,也是在桂花树下,他喝得微醺,醉卧在树下,然后感觉到自己的唇被柔软温热的什么包裹,在他错愕的瞬间,他的唇边已经被撬开,然后自己的舌被对方灵巧的舌缠住了。
呼吸相闻,近在咫尺。
他不知所措,于是只好装醉,任那人肆无忌惮地吮吸着他的唇舌,他下意识地就知道,这个人并不是别的人,而是洛云韶。
果然,问了一会儿,那人的唇终于放过了他的唇,而是在他的脸颊耳侧厮磨着,一个磁性的熟悉的声音苦恼地低喃道:“舒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洛云舒恍惚了一瞬,立刻情形过来。
他在追忆什么?如今的他和洛云韶,是死对头,注定了要彼此折磨仇恨的存在,他为何还要想起那些事情?
狠狠地扣紧牙关,咬住了洛云韶的唇,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洛云韶终于放开了他,口中不爽地“啧!”了一身,伸出舌头舔干净被咬破了唇而渗出的血液,道:“还真是条母狗,连主人都咬!”
洛云舒屈辱地别过脸去。
洛云韶惩罚性地俯身,将他白嫩的乳房含进了口中,用力吸吮着。与此同时,手指再度娴熟地插入他的骚穴中搅弄了起来。
“呜啊……嗯!”洛云舒身体战栗不止,明明是初秋,身上却渗出细密的汗水来,在皎洁月光的照射下,更加如同一块白透明的白壁雕琢而成的。
洛云韶一边吸吮,一边低声笑到:“可惜不能产奶,可惜了这一对奶子了。舒儿,你说,倘若你生下了我的孩子,是不是就会产乳了?”
洛云舒身上的敏感之处被男人肆意玩弄着,此时听他说起他最害怕的事情,不由得浑身发冷,瞪大了眼眸惊恐地望着他。
身为皇子,却生有女人的骚穴和乳房,甚至还会定期来月事,已经让他羞耻屈辱得恨不得自杀死去,更可况……要用这样变态的身子生下婴孩……
“不……不要……”洛云舒颤抖着声音,说了今晚见到洛云韶之后的第一句话。
洛云韶的眼眸冷了冷,唇角却还挂着笑,他又去吸吮洛云舒另一边的酥胸,一边漫不经心地道:“为什么不呢?舒儿要娶皇后,不也是为了子嗣么?那不如自己来生……”
说着,牙齿猛地用力咬住了洛云舒的乳头。
“啊啊啊……不……不是的……”洛云舒又痛又觉得酥痒难耐,他用自己的短胳膊短腿挣扎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朕……不……骚、骚母狗不要……子……子嗣……骚母狗也不会要什么……唔……皇……皇后。”
今晚这一通折腾,果然是因为立后的事,左相真会害人!
洛云韶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淡笑道:“是么?但如果皇兄想要舒儿为我生下子嗣呢?”
洛云舒身体痉挛了一下,怔怔地望着洛云韶。
曾经,洛云韶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之后,开玩笑似地也和他说过这样的话,那时
', ' ')('的他,懊恼之余,却不由得认真考虑过这种事。
倘若是洛云韶的话,或许,他会不惜辜负母妃的遗恨,甘心放弃男子的身份,做他的女人吧?
只可惜……后来阴差阳错,他们最终为了皇位争得你死我活,彼此伤害太深,便只余下了恨,只能互相伤害。
生下他的子嗣?然后让他看着他的父母相互折磨仇恨么?
“若是生下子嗣,皇兄你打算要怎么养?也像养条狗那样么?”洛云舒嘲讽道。
洛云韶插入他骚穴里的手指猛地侵入到最深处,肆意地剐摸着他体内的敏感点。
“啊啊啊……不要……放……唔嗯……”洛云韶身体如同脱水的鱼般跃起,又颓然地落下来,接着一股白浊从他的男根中喷射而出,弄脏了他的腹部。
与此同时,他的骚穴也达到了潮吹,大量的淫水从阴道中喷射而出,弄湿了洛云韶的手掌。
洛云韶将手从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的湿润阴道中抽出来,然后擦去他腹部的白浊,继而将手指塞入洛云舒还在大口喘息着的口中,一边漫不经心地笑道:“母狗生下的,自然是狗崽子。不过真要养,也是一件麻烦事。罢了,这事儿等以后再说吧。今晚我们先喝酒赏月赏桂花……”
洛云舒听他这样说,心中不由得一阵悲凉和愤怒,他恨恨地别过脸去,连洛云韶将酒杯递到他唇边,让他喝酒也紧闭牙关,不肯喝。
洛云韶叹了口气,笑道:“上面的小嘴不肯吃,就喂下面的小嘴吧。
说着,他拿起一壶酒,将酒壶的壶嘴一下子塞入了洛云舒的骚穴中,然后开始倾到。
“唔……”辛辣的女儿红一倾进骚穴内,便灼烧了起来,激得洛云舒双腿一阵乱动。
但洛云韶毫不手软,一边抓住他的乳房,五指狠狠地陷进乳房的柔软中,留下红印子,一边继续灌酒:“我记得舒儿的酒量不差的,这一壶酒不喝完怎么能行?”
好容易一壶酒被全数灌了进去,洛云舒眼角已经渗出了晶莹的泪水来,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洛云韶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清泪,温柔地道:“舒儿怎么哭了?一定是喝酒喝得太急了,来吃些糕点葡萄好了……”
于是盘中的绿豆糕云片糕,以及紫色大葡萄,也都一一被塞进了洛云舒的骚穴内。
骚穴里鼓胀胀的,因为都是冷物,便有些冰凉,但很快也被自己骚穴内的淫液氤氲捂热了……
洛云舒哭得更厉害了。无声的,却悲戚到了极点。
洛云韶眉头微微蹙了起来,道:“小母狗怎么哭成这样?是下面的嘴吃饱了,上面的嘴想吃皇兄的肉棒了么?唉!真拿你没办法,皇兄这就满足小母狗。”
他说着,将洛云舒的姿势由仰躺变成手肘和膝盖着地爬着的姿势,然后解开自己的亵衣,早已硬挺的肉棒立刻弹跳着暴露在洛云舒的视线中。
洛云舒难堪地别过脸去。
但洛云韶却抚摸着他的头,笑道:“舒儿,想吃,就自己爬过来,好好地舔。”
洛云舒知道洛云韶下的命令,他不遵从,那么对他的折磨和惩罚就永远都停止不了,因此他僵持一会儿,还是颤巍巍地爬到洛云韶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了舔洛云韶的龟头。
接着,他屈辱地闭上眼睛,将洛云韶整个又粗又硬又长的肉棒含进了口中。
深插进喉咙中,他试着做出吞咽的动作,喉结些修长的天鹅颈上艰难地滚动着,口中发出含糊的水声。他甚至用舌头乖乖地舔着口内的柱体。
眼角眉梢都迷离着春色。
所有这些技巧,都是洛云韶教会他的。
这三年的时间,洛云韶不遗余力地将他调教成了一条见到他就会发情的骚母狗。
而他……则不顾后果地纵容着他对自己的调教。
洛云韶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中,紧紧地抓紧,向后拉,肉棒也缓慢地从他的喉咙深处伸出,牵连着银丝般的涎液。
直到只剩下龟头部分还含在洛云舒的口中,洛云韶才停下来,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洛云舒,然后唇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淡淡地道:“舒儿,你可真贱。”
洛云舒静静地望着他,没有说话。
或许这才是洛云韶对他的态度吧,嘲讽,不在意,冷漠,连仇恨都仿佛没有了。
意识到这一点,洛云舒的心仿佛撕裂了般地痛楚。
洛云韶却猛地摁住他的头,将自己的肉棒再度狠狠地送入他的喉咙深处,再抽出来,接着又深深地插进去,再抽出来。
粗暴而毫无节制地操干起他的嘴来。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洛云舒怀疑自己的喉咙都要被磨破的时候,洛云韶才一个深喉,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接着,他不给洛云舒喘息的机会,便将手再次插入他的骚穴中,将刚刚塞入的点心和葡萄抠出来,然后将他放在锦缎上仰躺着,两手凶狠地抓住他的两颗乳房,狠狠地将再次硬挺起来的肉刃插入了他的骚穴中。
', ' ')('“啊啊啊……唔……不要……不……慢……慢一点……啊啊啊……”洛云舒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着,求着绕,项圈上的铜铃铛一刻不停地响着,乳房被揉搓变了形,随着他身体被顶得前后摆动而前后摇晃着。
洛云舒抬头透过桂花树的枝丫看天上的一轮月。
至少今年,他还是同他一起赏了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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