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站起身,手中的蛇鞭带着微弱的火焰与热度,从他的下巴沿喉结滑落,蹭过x口时,前端的鞭拍还刻意停在粉nEnG的r珠上缓慢摩擦。
蔚璃一阵颤栗,身子却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瞪向焱昭的眼神越发凌厉不甘,但也因之另一侧的r首忽然就被JiNg准地鞭笞了下。
他紧拧着眉,x口却未如曾经记忆中那般皮开r0U绽,相对的,刺痛感更仅是短短一瞬便迅速消退,两边的蓓蕾则因刺激y挺着。
「感觉如何呢?」焱昭轻笑了声,嗓音温润富有磁X,别有用意地似根飘落的羽毛轻轻撩拨着他。
蔚璃心跳如擂,身T前所未有的陌生反应叫他恐惧,可焱昭疯狂病态的占有yu,却也叫他升起一种矛盾的安全感,彷佛只要待在这个强大的男人身边,彻底归顺他、臣服他,他就不会再受到其他的伤害。
没有焱昭同意,谁也不能欺负他,而他只要不忤逆,不触碰主人的逆鳞就好。
他别过头,因为内心一瞬荒谬的想法,不敢再看焱昭的双眸。燎曜高挑的身影遮住了他面前所有的光,让蔚璃有一瞬的恍惚,彷佛整个人真的已被面前的强势存在吞噬主宰,失去思考能力。
「跪好。」
在他感觉心绪似也在某种牵制下逐渐失控,焱昭的鞭子突然像闪电一般落下,直截了当地打在他大腿偏内侧的位置,并JiNg准地避开他腿间的脆弱。
蔚璃惊叫出声,这次更明显的疼痛感蔓延开来:「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吃药去!我他妈根本没动!」
焱昭没有回答,手腕一挥,又是一条从左x斜向右下的清晰鞭痕落在他白皙的身T上。
蔚璃气喘吁吁了起来,他低下头,红眼盯着自己昂扬顶端泌出的晶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分明是被粗暴的对待,可那些痛感却彷佛经过了JiNg心拿捏,巧妙地与流转在他T内的能量、肌肤上的法纹,和焱昭若有似无释放的烬素完美结合,最後转换为叫之战栗的快感。
听夜影楼的教辅嬷嬷说,世界上确实有人能在被凌nVe的过程中兴奋时,他还曾嗤之以鼻,觉得受nVe狂的脑子都有毛病,并不相信痛与快感间存在什麽模糊界线,以及顶级的调教师能教rEnyU仙yuSi这类传说。
痛就是痛,哪能有什麽taMadE痛到爽?可如今眼前这个他不久後要嫁的男人,一个X癖特殊,不折不扣的凌nVe狂,却彻底扭转了他的想法。
喜欢玩变态游戏将人折腾得Si去活来的顾客,蔚璃经历过几次,但像焱昭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以往不是技巧拙劣,便是纯粹的暴力输出与发泄,把人揍得遍T麟伤、奄奄一息也不见得能挑起半分慾望,所以为了避免财产过度损耗,为望影阁服务的术法师,还研发出有一套相当完善的法阵机制,能在商品们被整Si前发出警告。
只不过许多时候,被即时拯救的幽馥都宁可被打Si,也不愿在经历漫长、痛不yu生的疗养期後再次被送回炼狱。
既然察觉焱昭喜欢C控,眼下乖顺地臣服对自己绝对是利大於弊,也能少挨点苦头,可若选择说实话,凭这人因他随口一句就大杀天下的疯狂,蔚璃也能轻易想见柳乔和怀安的下场。
「主人......我怕疼的,我是真的忘记了......您忘了吗?我就是个弱不经风的隐阶,被您高贵的烬素标记後,整个人哪儿哪儿都不对劲,灵核总横冲直跳的......常常上一秒才做过的事,下一秒啪一声就忘了,所以......请您饶了我吧......」
小脑袋转了半天,蔚璃最後选择眨着一双水雾弥漫的杏眸看向焱昭,自认谎话编得天衣无缝。
「看来你更乐於舍身取义,代替那些背後嚼舌根的人受罚,那麽我也只好成全你了。」
可惜变态控制狂毫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