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对於《归处》这部纪录片有什麽想法吗?」
谢辞年在镜头外提问。
沈槐安坐在镜头前,褐发随意扎成一个小髻,红唇微微扬起,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狐狸演此刻格外的透亮。
「首先能受邀参与这部纪录片的拍摄,我是万分荣幸的。」
「其实,一开始听到《归处》时,我心里是没有什麽特别感触,大概是因为我长期在国外,直到近几年才回到台湾稳定居住,所以对於归属感是有些陌生的。」
谢辞年站在摄影机旁听着,在说到归属感时他发现沈槐安眼里的亮光有些黯淡,但随即恢复明亮。
他想起那栋大的有些寂寞的房子,外墙布满了青苔,连放在旁边的小盆栽都枯萎了,可以想见那里很久没有人打理,而沈槐安大抵也是无暇顾及那些花草吧,於她而言可能那里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跟流浪猫一样,只要可以遮风挡雨,哪里都能去,不会寂寞就好。
「可以说明为什麽会接受《归处》的拍摄吗?」
沈槐安歛下眼睫思考了一会儿才答道:「可能是想找到归处吧。」一个属於自己的归处。
听到这句答案,谢辞年并不意外。
从认识眼前的人到现在,她永远都表现出一种漂泊不定的感觉,看似恣意却孤独,可能在外人看来她是自由的让人羡慕,但意外看见她的脆弱时,他知道她并不喜欢这样飘忽不定的自由。
在回答完几个问题後,拍摄结束了。
在工作人员收拾拍摄器材时,沈槐安找到谢辞年,表示节目组可以去她家拍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的可以吗?」
谢辞年再次和她确认,他不想让她有任何被强迫或为难。
「没事的,我相信你。」
在经过刚才的访问和他先前的保证,沈槐安认为自己没有理由可以拒绝,或许也能藉着这次的拍摄,找到一些存在的意义。
看着那双能通透灵魂的狐狸眼,他知道这部纪录片邀请她是对的选择。
琥珀sE在眼底流转,这份信任给足了他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