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次“绑架性爱”事件过后,克里斯只受到了停课一周的处罚。
「你居然挺有良心的。」系统的声音暗含震惊。
“什么叫居然挺有良心的。”温渠表示系统对自己有太大的偏见,辩解道:“我一直很善良的好吗。更何况,要是真把克里斯送进监狱,我以后上哪找这么个体贴细微的炮友啊……”
「明显后面那条才是重点。」
他没再搭理系统,着手开始收拾一些赶路的必需品。
下周便是帝国两年一次的公开赛事,地点定在了邻市,在各地任职的所有高层人员都必须到场。而温渠训练场作为总教官,还需要拟定一份学生参赛名单,名单上的人将与其余十二个训练场的学生进行对抗,以此检验教官两年的教学成果。
同时,在比赛中出类拔萃的学生,日后在帝国官方任职会取得极大的便利。
不过往年的比赛,获胜者一向是温渠手底下的学生就是了——毕竟他那种恐怖的教学方法、极具威慑力的个性,可不是人人都能复制的。
“至于名单嘛,”他一只手肘将纸撑在壁橱上,嘴咬笔帽,仓促地写了一份名单,“亚德尼斯·琼斯,科尔文·安达布雷亚,约瑟尔……干脆也加进来吧。克里斯……啊,等等,他好像还在关禁闭,这下麻烦了。”
他把克里斯扭送到训练场执行部门的时候,用的是“恶意伤人”的罪名,关了他一个星期。
但由于今年轮到他们学校与陛下同行,为了防止耽搁陛下“尊贵的时辰”,明天就必须启程,一刻也不能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烦人。”温渠绞尽脑汁思考再三,还是加上了克里斯的名字,“虽然执行部门不归我管,大不了我直接抢人,他们总不能干掉我。”
他已经习惯用这具强悍的身体胡作非为了。
名单的事情就这么敲定了,一共六个人,其中四个都是和他有过点暧昧的家伙,剩下两个才是靠实力博得他的信赖,充分体现了学院潜规则害人不浅。而他这么做,当然是不想浪费机会,希望路上能来一些刺激的py,刚好那个皇帝也在……
「这不太好吧。」系统大受震撼,「皇帝都五十多了,这你也能冲?」
温渠同样大受震撼:“你他妈在说什么。我的意思是,咱们可以在皇帝面前公开py,最好面对面车震,你的思想未免太龌龊了吧!”
「…嫌我龌龊前要不先看看自己上一句讲了什么。」
他俩照常拌嘴一阵子,温渠开始整理衣服,伸手打开了魔法师的魔法衣橱——
“哇哦。”男人顿时目瞪口呆,只见偌大的衣柜,全是轻盈而单薄的服装,大多数上边覆盖着轻纱,有一套甚至在乳头处镂空,覆上厚厚的纱,呈现一片若隐若现的效果,“怎么全是这种衣服,原主不会和我一样也期待被学生肏吧。”
「人家才没你这么龌龊。」系统无语地解释道,「这是帝国规定的正式魔法师服装,参加重大活动的时候才穿。」
“…谢谢你,帝国。”温渠在一些反人类衣服中选出了最反人类的几套,与其说是魔法服,不如说是情趣服装。他沉默片刻,思索道:
“一想到魔法比赛时,裁判席上坐满了身穿这种东西的人,就感觉有点微妙地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系统:「。」算了,习惯就好。
他随便穿上一件。
通体深紫色,背后完全镂空,只留些许零散的丝带,两层薄纱从肩膀披落,长长的布料从中微微岔开,露出主人侧面白凝凝的大腿。下身若隐若现,唯有一双雪白的长筒靴。
这设计师真没有喝醉酒吗。
一切准备就绪,温渠打开窗户飞了出去,准备去营救被囚禁在高塔上的公主克里斯大雾。
克里斯被人从禁闭室击碎窗户、公主抱垂直掉落的时候,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只是为了防止摔死,本能地揪紧温渠的衣领,双目紧闭,耳畔充斥着呼啸的风声,周身一阵不可忽视的下坠感。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平稳落地后,温渠刚想依照人设嘲讽几句,谁料下一秒,克里斯主动递出了一把刀。
温渠:?
“您是来报复我的吧。”少年双手供出那把小刀,低下头,双肩微微发颤:“请、请您用它杀死我吧,就在这里,老师……”
似乎是联想到什么画面,他的呼吸变得炙热了,甚至下身出现了轻微的耸动。
“…你在说什么呢。”温渠不耐烦地一掌拍掉小刀,将衣服里的参赛名单丢到他脸上,“明天出发参赛,执行部门那里我会搞定的,别给我丢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克里斯被拍得一个踉跄,不敢置信地望着地上的参赛名单,反复确认,小心翼翼地抬头道:“老师,你确定是我吗?”
“怎么,蠢得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我、我做不到的。”克里斯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仿佛刚才一刀杀了他反而更舒服,“我实战成绩一直垫底的,至于剑术,我连身为魔法师的约瑟尔都比不过…”
温渠斜斜地睨了他一眼:“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他那身轻薄的服装在月夜下反射着一层银白的光辉,两腿修长,双眼傲慢地眯起,衣襟内的春光隐约可见,透露着一股妖冶的美感。
少年被这一眼瞪得肌肉绷直,彻底硬了。
目睹男人以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向他,克里斯崩溃地转过身,试图捂住下体,但那根不可思议的生殖器却不听他使唤,擅自越来越硬,整得他脸红不已:“对不起老师!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对您没有、没有那种意思……不,可能有一点……啊啊啊,不对!”
很明显,他已经害羞得语无伦次了。
就在此时,草坪的不远处,有人打了个惊天大喷嚏。
“谁?”温渠反手一个火球搓过去,只见一片嫩绿中突然冒出一根黑色的呆毛。
“是我。”亚德尼斯面无表情地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前段时间被踹伤的地方还绑着一层绷带,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道:“碰巧在这睡觉而已。”
“那你不如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男人同样面无表情地指向他鼓起的裤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亚德尼斯眼神微妙地飘忽片刻,答道:“反正没有对着你自慰。”
温渠:“………”
克里斯:“………”
亚德尼斯:“…可能有过那么一会儿。”
「你们是什么谐星组合吗。」系统的声音空前地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