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如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日子,过了有差不多一个月,斯蒂亚仿佛一个人裂成三片,白天去议会工作,傍晚回来肏温渠,晚上又跑回去干坏事,谁见了不感慨一声社畜。
门轴嘎吱响起,优雅自得的斯蒂亚走入房间。
他身后还有俩散财童子似的跟班,亚德尼斯自从他被绑来就一声不吭,约瑟尔正相反,时刻张牙舞爪、表情丰富。
温渠见来人整整齐齐,翻了个白眼,转身继续睡。
“晚上好。”斯蒂亚给了怒气冲冲的约瑟尔一拳,微笑道。
“哈,少废话,赶紧开始赶紧结束吧。”温渠早已习惯每天交公粮的生活,视线都懒得移给他,背对他们闭目养神,脊背上满是暧昧的痕迹,看起来可怜而惑人。
下一秒他落进熟悉的怀抱,频繁的吻从脖颈蔓延,带来细微的痒意,不受控制地缩了缩身体。
指腹粗糙的触感不断浮动,经验丰富,又有满心恶趣味,这具躯体这三十天以来都饱受他目的鲜明的调教,每一寸肌肤都被刻上新的印记。
他喜欢拿言语调戏温渠,看对方羞愤难忍,微微侧过头,咬住嘴唇,浑身都烫得要燃烧似的。
届时他再狠狠往那块肉上撞去,性器被层层溢水的腔穴包裹,最敏感的部位就躲在里边,和它的主人一样爱害羞,只好拿龟头狠狠碾磨,逼得它水声四溅,也让温渠惊喘着哭出声来,手脚都在发抖,一边拼命摇头,嘴中却哭喊不止,好不可怜。
“别这么墨迹……啊、呜——”
乳珠被温润的舌尖包裹,温渠浑身轻颤一瞬,万千嗔骂堵回肚里,紧咬牙关,想赶紧熬过前戏,却见这拨弄似乎永无止境,不禁恼怒出声:“你、斯蒂亚,你想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又露出了最能激起施虐欲的羞恼的表情,自己却毫不知情,斯蒂亚温柔地咬住他胸前乳粒,眼神向上瞟去,悄悄眨一眨,显得风情而无辜。
这时候,忽有人从身后将温渠抱住,他肩膀一抖,惊惧地转过头,发现亚德尼斯正牢牢抱着自己,头深埋在肩头,看不清表情;
约瑟尔两指扒开他的臀肉,手指于附近反复游荡,似乎想仔细观察四周粉红的褶皱。
温渠顿时明白过来,当即怒骂道:“斯蒂亚,你这个混蛋!”
“您这么有活力真是好。”男人像是由衷感慨一声,又继续亲吻起肚脐,蛊惑的眼神不间断停留在他眼睛周围,三个人几乎形成包围圈,将他紧紧簇拥其间。
他气得双眼发红,不顾形象,歇斯底里地喊道:“混账,去死吧,你这满脑子蛀虫的混蛋,啊呜、哈……”约瑟尔一根手指已然进入,在早被肏熟的穴肉内肆意搅动,少年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凑到他耳边,喘气的频率简直比他还高。
“你的屁股都会自己流水了,真是天赋异禀呢。”
他咬住温渠滚烫的耳垂,恨恨地笑出声,指尖微动,朝最敏感的部位研磨掐弄,惹得身下那人腰肢狂颤,终于难耐耻辱,满怀恶意地抬起头:“约瑟尔。”
“我一定把你……生吞活剥、咕呜,叫你后悔这么对我——咿呜、这里……呜啊啊!”
温渠忽抽搐一下,泣音破碎,眼前阵阵发白,生理性的泪水滑过脸颊,竟是生生被两根手指弄出高潮来。
“贱人,在这以前我肯定先把你肏死。”约瑟尔被这景象刺激到,撩起汗津津的头发,面部一片潮红,刚解开裤腰带,立马受到两道毫不掩饰的眼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斯蒂亚那张妖冶的脸微侧,分给他一寸余光,这一眼仿佛毒蝎见日光,阴狠而危险,瞬间唤醒了沉溺爱欲海洋的约瑟尔,他全身一哆嗦,想到这位主子的护食程度,不得不放弃独占的念头,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我就开个玩笑。”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继续用手指搔弄起敏感的内壁,很快让出位置,斯蒂亚两手抓住他丰盈的臀肉,发出欣慰的叹息。
“呃呜呜,别、别进来……”温渠用含糊不清的嗓音恳求道,但这种情况下,已经没人听得见,狰狞的巨物嵌入其中,他猛地挺身,从喉间挤出一声压抑的哭泣。
亚德尼斯冰冷的怀抱时刻簇拥着温渠。
看他被情欲调动,呻吟婉转,眼泪朦胧,抽噎着伸出手,模糊一片的视野里,只有黑发少年的脸历历可见。他嘴唇颤抖,羞耻的叫春声伴随上翻的眼珠,媚态毕露地凝视着少年。
他依旧沉默,俯身抱住对方,这怀抱像巨蟒一样缺少温度。
他吞吐起那粉嫩嫩的耳垂、亲吻上耳廓,温渠小声抽泣,想挣扎,不久又被腔中性器顶入亚德尼斯怀中,半寸舌尖露在外边。
“哈、呜呀啊啊,不行……我要受不了了——呜!救……救我,亚德——救救我啊亚德,呜嗯!”温渠慌不择路地捧住少年脸颊,像要堵住丢人的呻吟似的,吻住了他的唇。
斯蒂亚丝毫没有因此停止,反而更激烈地顶弄着,将男人硬生生肏得只能扶住墙壁,小腹筋挛,隐约有一块龟头的形状浮现。
“别这样,老师。”
亚德尼斯低垂眼帘,似乎十分痛苦,但也只是抱他,然后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渠饱满的臀间有精液溢出,身体里那根阴茎似乎永不疲惫,而且无比狡黠,总能很快找到他最害怕的地方,撞得他脑袋发昏,满脑子都是情欲、精液二者不断搅和。
身后刚释放一次的男人将他两条小腿握住,生生掰开,形成仰躺着的姿势,一瞬间,性器借重力直捣结肠口,几乎整根被包裹,他被逼出一嗓可怜的艳声。
“放过我、呼啊……涨得不行了,呜哈、真的,已经要死了——”
他此时满脸泪痕的表情,与墙上神态傲慢的照片形成鲜明的对照:
照片里温渠手持长鞭,意气风发,一身严丝合缝的训练场制服,微微昂起头,眼睛斜睨着相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