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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狗穴烂掉,就张嘴,舔。”
藤条抵着桑榆的唇,她茫然地张大嘴巴,藤条显然不如哥哥的“鞭子”粗大,她还是能比较轻松的含住。
她吞吐着黑色的藤条,眼睛渴求得看向哥哥。秦樾皱了下眉头,手微微一顿,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就见小狗儿眼睛亮了起来,他心中冷哼一声,不知死活。
桑榆就眼巴巴地看着哥哥那动作缓慢的解腰带,她或许是真的被打疯了吧,她像沙漠里缺水的旅人,在渴求甘露一般渴求哥哥的“鞭子”。桑榆还不懂那是什么,但她的身体在渴求它,想哥哥插进来,顶进最深处。如果是用它来惩罚小狗穴,那真是再甜蜜不过的惩罚了。
那腰带怎么那么繁琐,还镶嵌了玉环!谁该死的弄得那样复杂。桑榆已经忘记了这身行头是她送去哥哥那里的,她已经在暗暗念着日后给哥哥的腰带最好一扯就能掉!
偏偏哥哥折磨似的反复在解那玉环,扣得很紧,她的口水都被藤条顶弄得流了一脖颈,哥哥的腰带还没解开。
藤条突然从嘴巴里出去的时候,桑榆都还没反应过来,它就从她上面的嘴巴,滑蛇一般捅进了自己的下面的“嘴巴”!
藤条再细,也有她手腕粗,还长得要命。她分开的大腿根本不可能抵御藤条的进攻,令它长驱直入,一下就把桑榆顶得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
哥哥一点不像是文人,更像是武人。手臂拿着藤条,把控得极好,既不会让她因为坚硬的藤条感到疼痛,也不会让她有空分神,快速地抽插,穿刺媚肉翻涌的甬道。
“啊,啊——”桑榆再也忍不住声音,双臂被腰带束缚,被下坠的身体绷直,双腿被两把椅子分开,阴瓣被藤条顶翻开,整个身体都被顶得仿佛秋千似的前后甩动。
她的下面被捅得水花乱溅,顺着藤条流了哥哥一手。她看着哥哥终于单手解开了腰带,撩开前襟。露出那可怕的硕大紫鞭。它已经昂扬许久,并且在逐渐靠近自己。
桑榆喘着粗气儿,就在这一刻,藤条突然捅开了什么,她表情扭曲了一瞬,“太,太深了,哥哥,太深了。”
一声哥哥,终究没忍住冒了出来。桑榆想往后退屁股,可看见哥哥那已经快要贴进自己肚脐的巨物,她又忍住了,屁股抽搐着耸动,脚趾扣紧,逼迫自己忍住藤条进一步的侵犯。
可这怎么可能忍住呢?藤条钻进可怕的深度,她大口大口的喘气,仿佛失水的鱼儿,真正极致的欢愉往往叫不出声音来。
可藤条坚硬,再如何舒适,也带着恼人的硬度。哥哥偏偏就那么眼馋着勾引她,那鹅蛋大的龟头涨得紫红,中央的圆孔已经滴出少许黏腻的白浊,光滑的柱身,肿胀的筋络跳动着,几乎要灼烫死她。
哥哥的手带着藤条插进了她的子宫,淫水混杂着变得稀薄的尿液把他的手臂、衣袖、前襟全都打湿了,可他的硕大肉棒却偏偏戳着她的肚脐,并不进入。
桑榆抽泣着高潮,潮吹如登顶峰,身体如同裹藤条的皮包,被哥哥肆意裹挟着挥向任何方向。而哥哥在此时突然握住她的一侧臀瓣,剧烈的疼痛瞬间让她的高潮戛然而止!
她的头仰着,突然中断的高潮让她痛苦地拧紧了眉头,不知道是屁股更痛,还是被打断的高潮更痛苦。
“天,哈啊…哈啊…”桑榆脑袋一片空白。
胳膊一松,藤条一拔,她感觉自己像泄洪决堤。被哥哥抱在怀里,软面条似的双腿被托着环着哥哥的腰,而决堤的狗穴还夹着哥哥粗大的肉棒,淅沥沥浇灌着它。
她的阴瓣不自主地收缩夹弄,贴着那有她胳膊粗的柱身,已经黏糊糊滑溜溜地根本夹不住了。她就好像坐在哥哥的大肉棒上,大肉棒向上挺翘,沿着她的肉阜,划过屁股眼儿,顶开了她的屁股缝儿。
桑榆被放在地毯上,两只小腿被哥哥抓住脚踝往上推。幸好她是练过舞的,筋软,脚踝直直地压在了她的肩膀上。
桑榆在秦樾面前不过刚刚平齐他的胸口,这样被压下来,就像被泰山压住了一样,整个身体都被盖住了。
她身体刚刚经历过高潮,克制不住的痉挛,稍稍一碰就是无数的敏感点,让她身体颤抖抽搐,让她狗穴喷汁。更何况,她的屁股完完全全被哥哥的大肉棒顶开,那硕大的龟头还在反复从屁股缝,顶上屁眼儿,再一路顺着顶开肥嫩的阴瓣,龟头的细沟碾过阴蒂,肏着她那小小的尿孔眼儿,就是不进去!
而被压在胸前的笔直双腿更令她的屁股缝暴露出来,加上哥哥的体重倾轧,如雪山崩塌,桑榆已经完全如一滩水,被哥哥肆意压榨,挤出汁水来,而她的上面却口干舌燥。
“最后一鞭不是惩罚,是赏赐,赏给知错就改的小狗儿。”秦樾跪起,把桑榆被压得酸麻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侧,双手却捏些桑榆屁股与大腿根的位置,她生生痛得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她的后背还被鞭打过,她的双臀有一半伤处被握在哥哥的手里,这个姿势对她而言,其实是最折磨的姿势。
秦樾抬高桑榆的屁股,分开自己的腿,
', ' ')('扣住她的臀,硕大的龟头顶了顶那肿大的阴瓣,大肉棒跳动着,感受着那阴瓣的湿软。他的手早已经湿了,抓桑榆的屁股太滑溜,只能用力才能扣住。
因为桑榆的水流太多,他龟头又大,戳了几下,愣是没有戳开肿了的阴瓣。
“狗儿的狗穴似乎不想让主人进呢,自己掰开。”
桑榆已经很累了,如果不是疼痛刺激,她根本清醒不过来。在此刻,再诱人的大肉棒也变成了甜蜜的负担。她双手颤抖着摸到自己的下体,食指和无名指扣住了自己的阴瓣,掰了开,“狗儿听话,主人,主人插进来吧。”
秦樾再能忍,此刻也已经到了极点。他握紧了桑榆,让她无法挪动胯部。事实上,她也没有力气挪动了,就算是高潮的余波也只能让她偶尔抖一下,她连颤抖都没有多少力气了。
紫红的龟头总算是挤到了穴口,但显然,即便充分地被藤条肏了一遍,这稚嫩的小狗穴仍然吞吃得很困难。
桑榆发现自己的腰被带着向秦樾的胯靠近,就像是她自己主动去吞吃哥哥的大肉棒一样。可她身体软趴趴的,只能感受着自己的小狗穴儿去“努力”吞吃哥哥的大龟头。
好辛苦。
她本来就一碰就情不自禁淌水,这下真的是,狗穴儿一边馋得吐哈喇子,一边老辛苦地去吞“大鹅蛋”。
她呃啊一声,后背挺起,小脸都拧巴在一起了,仿佛听到噗嗤声,最难吞进去的大龟头总算被哥哥拽着她吞进去了。
桑榆不敢动,她娇喘吁吁,嗯嗯啊啊的呻吟,仿佛拉着丝儿。
秦樾却已经无法忍受,猛地将桑榆的屁股拽着撞向自己的胯下,而他腰下一个深挺,轻松便肏进了桑榆的子宫。桑榆的屁股蛋儿撞在哥哥的下面浑圆的两个蛋儿上,这么可怕的深度,她差点被肏吐了!
秦樾眉心越拧越紧,桑榆浑浑噩噩间见了,只觉得哥哥似乎并不太乐意与自己这般亲近,果然是为了报复自己的么?也是,自己的身份,哥哥怎么会真的爱惜,真的把自己当妹妹看待。
但这会儿,桑榆已经无暇深想,她感受到秦樾不过是缓缓地抽插,硕大拖拽着她的子宫、媚肉,又反复推挤进去,每一下虽慢,却足够用力抵达最深处。每顶一下,桑榆就感觉甬道壁又痒又酸又乏又爽,而当硕大抵达最深处时,随着哥哥在自己屁股撞击时啪地一声,她便在屁股的剧痛和抵达子宫之中的极端刺激中失禁了。
桑榆无力反抗,也不能反抗。她崩溃地大喘着气儿,这反复缓慢地顶弄就像是故意的折磨,她甚至被肏弄得闭不上嘴巴,口诞从嘴角滴落,软软的红舌抵着皓齿用力,仿佛能抵御那极端的刺激,表情痛苦,眼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眼泪把那卷翘的睫毛打湿。
“不过是这样便受不住了?”秦樾的声音越发低沉,与桑榆的迷糊相比,他清醒得带声音都不带一丝情欲。他最后就这么捅进去的姿势压在了桑榆身上,看她终于承受不住般晕了过去,秦樾捏了她的下巴,“狗儿?秦桑榆?”
显然桑榆并不能回答秦樾的话,她哪里经受过这样刺激的性事,即便是晕了过去,身体仍然本能地想要逃避这对她而言近乎恐怖的“甜蜜折磨”。
秦樾眉心散开,低喘一声,用力控制着自己想要狠狠肏弄得欲望,不需要他去摸,桑榆的小穴经历昨天的破处和今天的扩张,早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若非他克制着没有太过用力,只是缓缓给她扩一下,她怕是真的要被他生生肏烂掉,以后都用不得了。
秦桑榆还贪心地想要他的肉棒,真的是不知死活。
秦樾摸着她的肚皮,感受着自己捅进去的硕大痕迹,如果他射进去,秦桑榆会怀孕的吧。秦樾几乎是隐忍着拔了出来,桑榆身子一抖,下面已经控制不住地喷水儿,屁股都在抖啊抖的,如果她清醒着,恐怕又要哭了。眼泪也多,水儿也多。
这样昏睡着,秦樾没有再继续肏弄的心思。她醒着,还可说是惩罚,睡着了,他若是再继续,又有什么意义?他不可能也不会对秦家的女人有任何欲望,秦樾拿过水盆架子上的帕子,擦了擦身下,几乎是粗暴地把那被桑榆爱得不行又怕得不行的硕大撸了出来。这个过程显然于秦樾而言也很痛苦,旁边就躺着可以随意肏弄的少女,而他一向欲望强烈,他手劲也大,终究是依靠疼痛把欲望压了下去。帕子上一片白浊,地上还滴落许多,秦樾揉皱了帕子,嗤笑一声,扔在地上。
他环顾这间屋子,刚刚他已经看见了墙壁上挂着的字画上题着的名字——秦明义。那个未曾谋面,甚至还等不及他报复就死了的爹,若是九幽泉下看见自己这样肏过他爱惜的女儿,兄妹乱伦,他会怎样呢?
秦樾残忍地笑笑,真是可惜呢,可惜秦明义和陈氏看不见,死人总是无知且快乐的,活人就只能相互折磨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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