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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那日后,桑榆住在后院休养了半月,好在秦樾未曾再折腾她。直到族老过来将秦樾记入秦家族谱,桑榆才松了一口气。宫中也同时传来旨意,因秦樾是庶子,如要继承侯府爵位,必须先记入嫡母名下,不可庶子承爵。
桑榆知晓哥哥恨极了自己母亲,绝无可能答应此事,她不过略提了一下,秦樾便出门数日未归,直接去参加殿试去了。
“小姐,大少爷今日殿试,也不知结果如何。”灵芝自从知晓桑榆和秦樾隐秘之后,终日惶惶,忍了许久,今日再忍不住道:“奴婢多嘴,您与大少爷正该就此断了为好。”
敛薇没料到素来沉稳的灵芝竟然这般大胆,但她也紧跟着劝:“灵芝姐姐说得有道理,小姐,纸包不住火,您与大少爷的事若是叫别人知晓了,对秦府,对大少爷和您,都是灭顶之灾。如今,正应该及时止损,更何况您迟早是要嫁出去的,这般,怕是不妥。”
桑榆正抄录着佛经,手一顿,撇过去的墨迹泅湿了纸张,这一张纸便是抄废了。
见桑榆不为所动,灵芝着急道:“便是为了小郡爷——”
“慎言。”桑榆皱眉呵斥,“我孝期未过,往事不必再提。”
她揉皱了佛经扔进纸篓,往日未避免哥哥看见她着孝装感到不适,她只寻常装扮,私下抄录佛经送进祠堂祭奠至亲。热孝已过一年,还有两年,她与哥哥这两年总归是会有一个结果的。
桑榆早已想好了归处,如哥哥对自己感到厌烦,她便自请入寺庙修行,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如哥哥仍旧无法放下仇恨,她自然是愿意替亡母弥补哥哥,承受他的报复。便是要她的性命,又有何不可呢?
一命偿一命罢了。
其实这半月,哥哥对自己突然冷淡了下来,桑榆不是没有感觉。她知道哥哥对于自己给他下圈套,十分生气,心中已然有些后悔。她习惯了未雨绸缪,却未曾考虑哥哥的想法,她只是想确保哥哥能够进入秦府而已,并无恶意。
毕竟她什么都给了他,又怎会恶意算计他?
“小姐!小姐!”冬雨匆匆进来,行了礼,“小郡爷来了。”
桑榆心下空了半拍,缓了一缓,才道:“他来秦府作甚?”
冬雨回:“小郡爷此刻在前厅,正与二爷闲聊,他方剿匪归来,听说大少爷找回来了,入了宗祠,便提了礼物上门拜贺。二爷说,小姐毕竟和小郡爷曾定过亲,驸马爷又与秦府有些亲缘关系,大少爷不在,您还是要出去见一面才好。”
桑榆闭上眼,“我与殊言表哥早已退亲,如今孝期未过,不便见人,你与二叔推了此事吧。”
冬雨出去了,敛薇立刻道:“小姐,小郡爷分明是念着你,或许…小郡爷若是说服了大公主重新定亲…”
桑榆摇摇头,“大公主一心期盼殊言表哥成才,秦府已经败落,给不了殊言表哥助力,她是不会同意的。更何况,我如今实无资格再嫁与他,他值得更好的女子。此事休要再提!”
说是表哥,亲缘关系其实早已经出了五服。李殊言比她大两岁,曾在秦府书院就学,时常来府里,两人亲事便是在桑榆十岁时定下的。只是一年前秦父去世后,大公主便派人来退了亲。
桑榆年纪轻轻便失去双亲,已是不详,更何况没了秦父,秦府失势,人情冷暖,不过如此,她也无法怪责大公主。李殊言曾多次上门要求见她,她回避过去,刚好陛下下旨叫他去剿匪,便不得不离开。
如今甫一归来,便又来了。桑榆轻叹,如今更是物是人非。她再是懵懂,也知晓自己失了清白身,与哥哥更是不清不楚,如何能再祸害别人?
或许曾经有过少女情愫,懵懂爱恋,如今也都成过往云烟,再无可想了。
冬雨不过一会儿,又回了来,欢欢喜喜道:“喜事!喜事!大少爷中了探花!人此刻正在前厅,他叫小姐出去呢!”
桑榆神色微变,“兄长回来了?”
“大少爷在前厅正和二爷、小郡爷说话,报喜的探子领了赏钱走了。”
灵芝忧虑地看了一眼桑榆,虽然刚刚她也开心小郡爷上门,可小姐与大少爷,害!这都是什么事啊!
桑榆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裳,梳了秋月髻,发鬓间只插了一根珍珠银簪。刚到前厅,便听见秦樾低沉的声音,“我听说小郡爷曾与舍妹定亲,我归家日短,不知因何缘故退亲?”
与哥哥低沉的声线不一样,李殊言还带着些许少年气,“是家母糊涂,弟会劝服家母,与桑榆表妹重新定亲,届时还请兄长您同意。”
“这退亲之后哪有再重订的道理,叫京城的人听了成什么样子。殊言,二叔知道你对桑榆这孩子情深义重,可是,有缘无分,莫要强求。”秦二爷阴阳怪气,他自然是不希望桑榆嫁给李殊言,只是又巴望着继续攀着公主府的关系。这些年,他可没少接着两家的关系,从李殊言那里套好处。
桑榆便步入前厅,坐在首位的是秦二爷,而两边次位分别坐着秦樾和李殊言。
李殊言一身蓝色射服,额
', ' ')('头绑着镶嵌了白玉的深色束额,风流少年意气风发,因为剿匪,原本白玉一般的肤色晒黑了一些,却不妨碍少年人本身的俊逸出尘。
而他对面的秦樾,玄衣玉带,金冠束发,大马金刀地坐着椅子前,幽深的眼眸在她一进来时便扫了过来,倒比李殊言这刚剿匪归来的人,更像个领兵的。
“萦萦——”李殊言立刻起身,刚想上前迎接,却发现桑榆避过了他,径直走到对面秦樾身旁坐下。
近一年未见,记忆中美丽单纯又带着几分稚嫩的少女如今越发动人。仿佛一夕间长大,雾眸似又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态,纤腰楚楚,身段婀娜,肌肤愈发雪白,摄人心魄,叫人竟望之生欲。
“萦萦?”秦樾饶有兴趣地咀嚼这两个字。
桑榆不敢看李殊言,低眉顺眼解释道:“这是我的乳名——恭喜哥哥中了探花,今夜想必还要参加庆宴。”
李殊言发现桑榆不理会自己,些微落寞,勉强道:“是了,今夜宫中要行庆宴,我也会进宫,秦樾兄长与我一同前往吧?”
“你们几个少年人聊着,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秦樾来了,秦二爷不好开口再跟李殊言要什么好处,顿觉索然,便离开了。
“也好,有小郡爷相伴,宫中也有人照应了。既然如此,不如用过午饭歇息后,我们俩坐秦府的马车进宫。”秦樾噙着一丝微笑,倒还真有几分兄长的意思。
李殊言知道能留在秦府,心头一喜,“如此甚好。萦萦,我正好有话与你说。”
桑榆不知哥哥想做什么,听到李殊言态度亲近,反而觉得困扰。上一次惹怒了哥哥,她吃了教训,这回若是哥哥再生气了,她心肝微颤,竟有些怨怪李殊言了。分明已经退亲,又何必纠缠呢?
丫鬟们摆好饭菜,桑榆本想离开,却被秦樾叫住,“一家人吃饭,不必避讳,坐下便是。”一家人三个字,显然让李殊言十分开心,他越发对这位秦府兄长恭敬了。
桑榆只好坐在秦樾旁边,李殊言对面。
李殊言知道此时机会难得,他本也无心吃饭,好不容易见到了桑榆,他只想表明心意,“萦萦,兄长在此,我也并不避讳了。我母亲只是一时没想通,此次剿匪成功,今夜庆宴我会请陛下为你我赐婚……”
桑榆震惊地抬眼,什么?
就在此时,桌布之下,她的大腿却被一只手按住了。桑榆瞟了一眼仍旧正襟危坐的哥哥,不知他要做什么,但仍旧开口打住了李殊言的话,“殊言表哥——”
她声音一顿,哥哥的手竟往上,隔着裙子按在她的下体处。
她努力不去想那只作怪的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公主不同意你我亲事——”她的腿被分开,小穴隔着顺滑的绸缎被揉弄,不一会儿,便已经湿润。已经半个月没被哥哥碰过,内里愈发瘙痒。
李殊言没注意到桌子之下的动静,他怎么会想到,他尊敬的秦家兄长会在桌下用手揉弄嫡妹的小穴,将她揉出水儿来,打湿了裙子。
“萦萦,你不相信我吗?母亲虽然此时不同意,但等你嫁了过来,她必然是会摒弃前嫌,喜欢你的。我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李殊言声音顿住,因他面前的少女颊生红晕,眉头微蹙,眼眸却自带一种绵密的水意,眉眼间多了几分动人的情态。叫人想要撕碎她的衣服,压在身下,狠狠地…不,不对,李殊言惊愕于自己瞬间的念头,目光在碰到她被包裹于布料下的丰满时,烫得移开了眼神。
萦萦似乎,长大了许多。
李殊言尴尬地发现,自己下面微微勃起,忙喝了口冷茶压了下去。萦萦几时生得这般叫人把持不住,看过一眼,便想要狠狠侵犯。
桑榆蹙眉隐忍,被揉弄得小穴越来越湿,哥哥的手也越来越重。“殊言表哥,若是大公主不同意,我亦不会同意嫁于你。圣旨逼婚,非君子所…所为…。”
她的裙子被撩起,哥哥的两根手指竟然就那么伸了进去,而拇指却压着阴蒂,狠狠地揉弄。
桑榆的手放下去,捏住自己的裙子,微微发抖,或许是怕弄出了水声,哥哥的动作很慢,却折磨得人快要发疯了。
而对面却坐着她曾经倾慕过的表哥,并不知道她的裙子被撩开,心上人的兄长正用手肏弄着她的小穴,把它揉出了水,一路顺着大腿流进了鞋袜中。
“嗯?有什么气味——”李殊言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香,正要想那是什么气味。
秦樾却给他倒了一杯酒,“今日不谈那些烦心事,殊言表弟,来喝一杯。”
李殊言只好停了话题,先跟秦樾喝酒。秦樾十分善谈,博古知今,把李殊言说得是相见恨晚,已经喊上了秦樾哥。
桑榆连忙把裙子拉下去,默默吃饭,看哥哥和李殊言喝酒。她莫名有些嫉妒李殊言,因为哥哥从未与她这般开怀畅饮,闲谈古今,她也才发现哥哥眼界开阔,朝廷之事所知甚多,于军事上也有独到见解。
哥哥只会狠狠地欺负自己,并不会与自己谈心。
不
', ' ')('一会儿,酒量不佳却又喝得“豪爽”的李殊言很快就倒下了,趴在桌子上醒不过来。
“来人,把这位小郡爷扶回我的院子。”秦樾刚刚明明还喊着殊言表弟,他一倒下,便成了冷冰冰的小郡爷。
桑榆发现秦樾脸色很黑,身体立马回忆起了半个多月前的经历,抖了一下,哥哥为什么生气了?
“你随我一起过去。”秦樾冷淡道。
桑榆忧虑地看了一眼睡得死沉的李殊言,哥哥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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