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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旅游到一个美丽的风景区,才走出一段路,梅比斯的腿就软得走不动了,膝盖不住地颤抖,他无时无刻不在发骚,身体里放置的道具缓解了他的欲望,却撩拨起更深处的骚动。
梅比斯的菊穴深处放的那个玩具,据说是厂家寄过来的新产品,他快被折磨死了。
“乔治,主人,啊,好舒服……”梅比斯一边走路,屁股里的玩具还在工作,包裹在不透气的皮革内裤里的臀肉,禁不住地抖动,腰胯的扭动还带着骚气,若有若无地蹭着旁边牵着他手的乔治。
终于,梅比斯承受不住跪在地上,连皮质短裤都包不住的汁水从大腿内侧的缝隙渗出。
“不行,我不行了,我的主人,请你发发慈悲,饶了我吧!”梅比斯蹭蹭乔治的腿,讨好地望着主宰着他所有的一切的青年。
乔治低头望着那张被肉欲折磨得潮红的脸,即便是把梅比斯打扮得文质彬彬,那张淫荡的脸就能引诱男性将梅比斯的衣服扯坏,把他的屁股操烂。
见青年没有斥责自己,梅比斯得寸进尺地凑近乔治的裤裆,像只大狗一样嗅着青年裤裆的气息,肥美饱满的胸脯偷偷地蹭着解痒。
一个月前,乔治嫌他的奶头总是硬硬的突出来,走到外面被别的男人猛盯着看,于是给他的奶头打了不知道什么功效的药水。
刚开始那几天,奶头又肿又痛,肿到乳腺堵塞,奶水全部滞留在乳房里,弄得两块胸肌都硬邦邦的,而且轻轻碰一碰就疼得要命。
那个时候,梅比斯根本不敢穿衣服,即使是最柔软的衣物蹭到,他就会疼得发抖,洗澡的时候不小心让花洒的水流打到胸脯上,他疼得直接哭了出来。
再到后来,剧烈的疼痛慢慢消散,然后就开始过度到痒的症状,可是乔治不让梅比斯去抓,甚至不能去碰!
梅比斯很听话,他再痒都不敢碰乳头,只好拿着玩具干自己的穴,借此分散注意力。
乔治用一根指头勾着梅比斯脖子黑色带金属扣的项圈,迫使梅比斯站起来,然后让他脱掉衣服挺起胸膛。
乳头的颜色变得更淡了,褪成了浅浅的粉色,而且变得很柔软,即便是现在梅比斯性欲高涨,也不会硬硬的顶出来。
梅比斯低下头,他看到自己的乳晕扩大了两倍的范围,本来总爱立着的乳粒一点看不见,只剩两道扁长的缝隙,并且看起来很是柔软。
外出之前,梅比斯已经用吸奶器把奶水吸干净了,下午走了好些时间的路,奶又涨起来,在主人的灼灼目光之下,梅比斯激动得颤抖,“呲”地喷出一道奶柱,落到青草地上。
“主人?”
虽然不知道乔治对自己做了什么,但梅比斯是全心全意信任着乔治的,他乖巧的眼里带着疑惑。
乔治眼中闪过晦暗的情绪,现在没有工具,他不想如此仓促地品尝梅比斯的胸乳,等晚上吧……
“转过去。”乔治命令道。
皮质内裤刚被拉开一点拉链,撑满内裤的软肉就把拉链自己动撑开了,皮质内裤的里面都是湿漉漉的,两股间的穴被汁水泡得有点泛白,胖嘟嘟地向外翘着,穴口的肉质自发的蠕动,那是因为里面放了一只八爪鱼造型的性爱玩具,它可以模拟八爪鱼的动作,触手上有小吸盘吸附住肠壁的肉。
梅比斯简直要被它折磨坏了!
本来梅比斯是想把它排出来,好空出地方给乔治操,可是乔治根本没打算让梅比斯把这只拳头大的八爪鱼吐出来,直接就捅了进去,把那只玩具捅到了更加深的地方。
“哦噢噢——”梅比斯被顶得往前一扑,膝盖扑通一声跪在湿润的草地上。
那玩具有些大,但并不长,但是动作起来很磨人,那些触手吸得穴心麻痒,因顶得太深而有些胀痛。
不过那些和被主人临幸来说,都成了甘美的滋味。
梅比斯撅着肥美的屁股迎接乔治有力的撞击,额头抵在湿润的青草地上,肉棒不停地往外流着骚水,坚硬炙热的肉棒在他湿滑的甬道里戳刺,爽得大腿内侧的肌肉无规律地胡乱抖动。
“主人,好棒,骚母狗要爽死了,鸡巴好热、好硬,母狗的肠子要被操烂了,呜哇哇——”
梅比斯无法忍耐地弓起腰,像一张绷到极致的大弓,屁眼剧烈收缩,加紧了乔治的性器狠狠地吮吸,过了数秒,几股微浊的体液从两人连接的缝隙里流出来,把乔治的肉棒泡在这温热的泉眼里。
乔治拔出还硬着的肉棒,带出一大股的水流,这时候才看到,梅比斯的穴眼是向外鼓的,中间一圈是深粉色,中间有个闭不拢的洞眼,里面的水还不停往外流。
那个屁眼,一看就知道是被操烂了的,比婊子的穴还要不堪。
梅比斯知道乔治没有满足,挣扎着转过身想给乔治口,可乔治踩住他的头不让他起来,梅比斯立即乖乖地抵着地面,将自己淫荡的屁股全部交给他的主人。
章鱼玩具顶得好深,梅比斯下腹往外鼓了一小块,还不停地起伏,被章鱼触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疼,但是很
', ' ')('快乐。
这具身体本来就习惯了从疼痛中汲取快感,乔治是他顺从的主人,他所赋予的,对梅比斯来说就是无上的恩赐。
“都肿了,很难受吧?”乔治的指尖拨了拨朝外鼓着的软肉,不出意外,指尖粘上了梅比斯腥臊的淫液。
梅比斯露出迷恋的神情,他好喜欢主人的手,试图加紧屁股去挽留乔治的手指,那松垮垮的穴是以失败告终了。
“不难受,骚母狗最喜欢被主人操,想要裹着主人的肉棒睡觉……”
“乖狗狗。”乔治一巴掌扇在那又白又肥的屁股上,留下五个红肿的指印,引出对方骚浪的淫叫。
“别叫那么大声啊,想让人看到你是怎么发骚的吗?是想挨别人操了?”
梅比斯拼命摇头:“不,骚母狗只想主人操,不想挨别人挨!”
乔治用两根手指撑开梅比斯滑溜溜的穴肉,拨了拨里面骚浪的皱褶。
梅比斯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感觉有个略软的冰凉的物体正在往他穴里推,即便是大松穴,过软的物体也是不好弄进来的,他知道自己要配合,放松着身体盛纳那个奇怪的柔软物体。
那个物体不是很长,浅浅的在穴口抽插几下,还很容易就滑出去了,然后又被乔治塞了进来。
梅比斯一着急,就想把那个物体夹住好让它留在肠道内,结果挨了乔治一个轻轻的巴掌。
“放松,别急。”
乔治也屈膝跪在地上,大腿抵着梅比斯的大腿内侧,调整角度去戳肿得有些可怜的穴。
那个热量和硬度,梅比斯推测出是主人的肉棒,于是更加放松地让对方进入。乔治的肉棒有点长,还得折弯弧度才塞的进去,整个进来后,梅比斯浑身抖了一下。
那个软软的东西是凉冰冰的,肉棒却是热乎乎的,冰火两重天的滋味,他爽得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哎哎地叫着。
乔治捉住他一只手让他摸他们俩的结合处,那里干干净净,怪异的感觉让梅比斯忍不住发出疑惑的声音。
“主人的蛋蛋……不见了!”
“它在这里啊!”乔治戳了戳那撑开的红肿屁眼。
这是……连蛋一块操进穴里了?梅比斯脑子有些蒙,身体却已经兴奋得发抖,屁股不由自主地加紧了。
乔治直接把健壮的梅比斯抱起来,狠狠地压在自己的胯下,操得梅比斯咿呀乱叫,翻起白眼,等乔治内射在肿胀不堪的肠道里时,梅比斯已经昏死过去,胸口糊了一大摊白色的奶汁。
然而,白天的操干都只是开胃的前菜,梅比斯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酒店的床上,并且一丝不挂。
梅比斯很愧疚,他被操昏过去了,这是他的失责,应该是他来照顾主人的,却总是成为主人的麻烦。
“呜!”
健壮的男人躲在被屋里发出难过自责的悲鸣。
“躺好。”乔治进屋看到他醒了,平静地命令道。
梅比斯赤裸地躺在床上,肉棒在看到主人的时候自然而然地翘起了,做过增长和入珠手术的肉棒分量很是可观,但从来在乔治面前从来没有派上过用场,不过梅比斯本人也不在意就是了。
——只要被乔治抚摸和玩弄,他就幸福得想要啜泣了。
乔治带他回来清洗后,在乳头上贴了溢乳贴,避免在睡觉时弄脏床铺。
也许是药水的副作用,梅比斯的奶越来越多,睡了不到两个小时,溢乳贴已经胀鼓鼓的了,像吸满尿的婴儿纸尿裤。
“哧啦!”
乔治撕开溢乳贴,两颗奶头被奶汁捂得湿漉漉的,胶布和乳头娇嫩肌肤强行分离的痒痛是那样的甘美,梅比斯敏感得抽搐了一下,现在即便兴奋到极致,奶头有不会立起来了,那样柔软地凹陷着,像个娇羞的小姑娘,将自己深深埋藏起来。
一个微型扩张器卡在乳头凹陷的缝隙里,将那道细小的缝隙呈四边形撑开,柔软平坦的乳头被强行扯成长条的形状,明明刺痛难忍,中心是乳孔却分泌了更多的乳汁,一下就就溢得满胸脯都是了。
这种强行扩张的疼痛比之前注射药水时更甚,梅比斯觉得最初被军犬强行破菊内射时,都没有现在的痛。
梅比斯咿咿哦哦胡乱地叫着,疼到流泪也乖乖地不动,任由乔治“咔咔”地转动着刻度的表盘。
乔治停止了扩张,让扩张器留在梅比斯的胸脯上,敷上塑形的药,然后温柔地亲吻梅比斯的唇瓣作为奖励。
这一晚上,梅比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来的,第二天早上他发了烧,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胸前的扩张器已经移开了,那两颗乳头的形状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凹陷看不见的乳头被拉扯得有么指一个指节那么长,软软地向下垂着,乔治躺在一旁,吸着他右边的乳头,左乳则被他插进一截食指,借着奶水润滑,模拟性器来回抽插,梅比斯的阴茎硬邦邦地挺着,可是肚皮上散乱的腥味白浊证明他已经泄过一次了。
“只是插乳头就能射出来,真是条骚
', ' ')('的没边的骚母狗啊!”
梅比斯迷乱地挺起胸脯:“是,是骚母狗,只属于主人的骚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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