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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雄发烧了,身体忽冷忽热的,蜷在被子里像只大型犬一样低声呜咽。
因为生病,他不得不向公司请假了,老板还很关心地问候几句,甚至破天荒地大方起来,给他打了两百块钱,让他买点营养品吃。
可是,他路都走不动了,翻箱倒柜挖了两片消炎药咽了,又躺回了床上。
“啧,不是一个月也有一万七八的薪水吗,住在这个贫民窟,亏他还受得了……”阿斌喃喃自语。
老旧的居民楼楼梯也特别狭窄,要是两个人在楼道相遇,得侧着身才能通行,走路时一个不注意蹭到楼梯扶手或者墙壁,就会蹭到一身灰。
“行了,走快点吧!”晓辉的脸很臭,本来当时猜拳说好的,结果那几个又把阿斌推过来跟他同行,这算什么意思啊!
虽说他是有想过偷摸着再吃一顿的想法。
阿斌说:“我们怎么进去,难道你有他家的钥匙?”
“到外面找人做了一条,别说了,走快点!”
“啧!”
有洁癖的娃娃脸,来过这种贫民窟以后居然还配了钥匙,在这种邋里邋遢的地方,能睡得着?阿斌抱怀疑态度。
还是说,该夸耀一下爱情的力量真是强大?
晓辉拿出挂着一个娃娃的钥匙扣开了门,阿斌好奇地打量起阿雄的住处。
虽然居民楼外面看起来很残破,阿雄住的一居一卫却意外的干净,陈设还有点儿温馨的感觉。
晓辉熟门熟路地拐进房间,可怜的男人跟大狗似的蜷缩在薄薄的被子里,粗重的呼吸声昭示着主人的身体状况不佳。
“果然是发烧了啊!”阿斌摸了摸阿雄滚烫的额头,从提着的塑料袋里拿出体温计放在阿雄腋下夹着。
阿雄眼睛胀痛,模模糊糊的还是能看清来到他家的人。
“呜呜!”是那群可怕的恶魔!他的肌肉还残留着酸痛的感觉,尤其是乳头和排泄孔,都因为过度蹂躏而肿胀,疼得要死……
阿雄不住地往后缩,阿斌“啧”一声把人往怀里一捞,附在男人耳边低声说:“再乱动,我就操死你!”
被男性贯穿的经历在阿雄心理留下了极大的阴影,气喘得更加厉害,缩成一团不停地抖。
“喂,好歹是个男人,怎么给操了一回就跟鹌鹑一样……”
晓辉端着温水和药片进来,瞪阿斌一眼:“你少说两句能死!”
“别说的跟你没操他似的!”阿斌不服地顶回去,不过怀里的男人确实抖得有点可怜,他最终还是闭上嘴巴。
发烧38度5,暂时还不需要去医院。晓辉按着记忆把阿雄收起来的冬天的棉被拿出来,把发烧的人紧紧裹住。
劣质棉被又重又硬,连不太讲究的阿斌都觉得嫌弃,“喂,你都在他家睡过了,不知道给他买张新被子?”
晓辉翻白眼:“那也要他肯接受才行啊!”
说话间,晓辉就钻到被窝里,阿斌见状也往床上挤。阿雄的床是房东给配的只有几块木板拼的单人床,只阿雄一个人睡的时候,睡姿豪放一点都会摔下去,三个大男人挤在这么小的床上,难受程度不言而喻。
“喂,你别动来动去,我要掉下去了!”阿斌抱着阿雄不满的道。
晓辉不耐烦地说:“你抱那么紧我怎么脱他的衣服!”
“你脱他衣服做什么,人都生病了,还要玩?”嘴上是这么说,但阿斌还是配合着帮忙把阿雄的衣服裤子脱了。
“穿着衣服怎么给他捂汗?”
“那这个要不要脱?”阿斌勾住阿雄的内裤边缘。
“脱了!”
阿雄呜咽着躲闪两个男人的手,可是他被前后夹击,挣扎都只是徒劳的,动了一会他没力气了,就彻底安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阿斌悄悄问晓辉:“喂,你不热吗?”
今天最高温有40度,室内没开空调没开风扇,还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捂着一张棉被,怎么可能不热啊!
晓辉翻白眼:“知道热你就滚下去!”
他给挤到墙边去动都动不了,巴不得阿斌起开。
“啧!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呢嘛,你不是不喜欢阿雄一身臭汗,等他洗干净了你再抱呗!”
“闭嘴!”晓辉的手掌包裹着阿雄浑圆的屁股,掌心已经被阿雄的汗打湿了,紧紧吸在臀部的肌肤上。
阿雄到底是体魄好,吃了消炎药发了一身汗,烧就退下来了。
但是,他现在面临尴尬的出境,两人的雄根一前一后的抵在他的裆部,一根戳在他小腹上,另一根卡在他臀缝里,而且伴随呼吸使肌肤产生摩擦,都硬挺起来了。
“……”阿雄不敢动,蹭着他肚皮的和戳在臀肉中间的性器很容易地让他忆起了屁眼被强行贯穿的恐惧。
此时日上梢头,夏蝉叫得人心情烦躁。
三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挤在狭小的单人床,还盖着大棉被,阿雄闷了一身汗,他没有狐臭,但是一点汗味是不能避
', ' ')('免的。
阿斌特别喜欢阿雄的汗味,他是从背后抱着阿雄的姿势,所以很顺手地盖住阿雄宽阔的胸肌揉搓,享受那种柔软中带着韧性的感觉。
阿雄的奶头又给玩硬了,敏感的乳头把电流般的快感传回大脑,快感积攒到一定程度就会禁不住浑身一抖,发出难耐隐忍的呻吟。
在此时,强壮的阿雄只是一直被提着颈子的猫崽,后颈的肉给阿斌含在嘴里吮吸,上面微咸的汗液被阿斌吃掉了,反复舔舐啃咬着那块皮肤,皮下血管破裂形成了一块暗红的斑。
晓辉嫌弃地说:“行了,赶紧去洗澡,脏死了!”
“呿,你那么嫌弃还抱着人家不撒手,找虐呢?”阿斌嘴巴不饶人,但还是坐起来把被子掀开。
阿雄一得自由立即跌跌撞撞地跑进浴室,他想逃离这两个恶魔,可是他忘记了自家的浴室门,在很早之前就坏掉了,锁不上,而他觉得自己一直一个人住没所谓,也没想起来去修……
晓辉和阿斌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阿雄吓坏了,举着花洒冲着两人,水流把两人的衣服都弄湿了。
阿斌本来就是武道高手,身体都不需要去赘述。而晓辉看着单薄,湿掉的衣服紧贴着肌肤描摹出的轮廓也是漂亮的肌肉线条。
“别过来!”
晓辉神情凶狠,这个男人还敢反抗,而且还把他的衣服淋湿了,不可饶恕!
“啧!”阿斌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往阿雄肚子捣了一拳,后者就失去反抗能力,倒在阿斌怀里。
恰好浴室里有张板凳,阿斌拉过来坐下,把阿雄弄成趴在他腿上的姿势,挤了点沐浴露就捅到红肿受伤的肛穴里。
虽然经历过残忍的轮奸,还是嫩菊一朵的肛口让两根手指寸步难行。
里面肠壁上有许多细微的撕裂伤,阿雄痛得惨叫哭泣,他的挣扎阿斌仅用一只手就镇压了。
阿斌抱怨道:“都怪你非要弄什么破处仪式,他叫得我都萎了!”
晓辉捏着阿雄的下巴说:“老实点帮我们口出来,上面这张嘴口不出来就用下面的嘴服侍我们!”
阿雄又痛又怕,他抬头时不小心对上晓辉阴寒的脸,立马打了个寒战,张开嘴含住晓辉的性器。昨晚口交时嘴角被撕裂了,张口的动作扯到伤口,发出微弱的哀鸣。
龟头上的小孔流出的液体带着一股腥膻的味道,阿雄喉咙蠕动着想呕吐,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抗拒的样子,生怕遭受更多的折磨。
虽然阿斌不打算用鸡巴操阿雄的屁眼,但是手指没有退出去,继续玩弄着因为发烧而高温的肠壁。
肛门和阴道操起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阴道很有弹性,可肛门除了入口的括约肌会很紧以外,里面却没有什么弹性,但是特别软,且热。
沐浴露在手指的不断动作中化为泡沫,让手指发出“咕啾咕啾”声音的,不仅是沐浴乳,还有不断分泌的肠液。
“才操了一次,屁眼就会自己出水了,果然是天生适合挨男人鸡巴操的货色!”
阿斌对着挺翘多肉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打得阿雄一阵呜咽,差点咬到晓辉的性器。
两根手指很粗鲁,但是阿雄确确实实从阿斌粗暴的抽插中获得了快感,他前面没有硬,可性器顶端分泌出点点滴滴的透明粘液。
阿雄的口交技术不好,对性器仅限于机械的含和舔。
晓辉有点不满,干脆捏着阿雄的颌关节迫使他把嘴巴张到最大,然后把性器挺进阿雄的喉咙。
咽喉异物引起呕吐反应,阿雄的手臂无意识地在空中抓了几下,也没有力气挣开来。
后穴产生的那一点快感已经无法弥补加诸在身上的痛楚,阿雄觉得晓辉的动作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当浓精贯穿他的食道时,他以为他得到解脱了,结果又一根粗大的阴茎闯入了他的口腔。
健壮的腿在浴室发黄的老瓷砖上无力地踢蹬几下,最终一动不动了。
晓辉和阿斌释放后,他们把阿雄扶起来在小板凳上坐下,拿着花洒给阿雄洗澡。
属于雄精的浓郁腥膻味道蔓延在阿雄的口鼻之中,胃酸上涌,阿雄没忍住“哇”地从口鼻中喷出胃酸和刚才咽下去的精液,喷了洁癖症的晓辉一身。
晓辉火大地一巴掌扇在阿雄脸上,阿雄眼冒金星,牙磕到口腔壁弄了一嘴的血腥味,他更加想吐了,颌关节被捏得太久,嘴巴合不上,血混着涎水从嘴角流下。
“呃,呃啊!”阿雄很难受,又怕吐到晓辉身上再挨一巴掌,他畏缩地往后退。
阿雄躲闪的样子也让晓辉觉得火大,他抓着阿雄头顶的发将人硬拖回来,又甩了一巴掌:“你再躲试试?”
“嗬……嗬呃!!”阿雄脑袋都混沌了,头痛欲裂,还有翻天覆地的眩晕,某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掉。
“呕……呕!”阿雄这回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晓辉脸都变了,阿斌见势不对立即拉住朋友:“别打了,再打就要被你打死了!他又烧起来了,赶紧把人弄会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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