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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里已经失踪了好几个人了。”
“好早之前的别墅了,什么时候外国人来建的?”
“早点填平多好,摆着真是浪费。”
……
他合上了手里的本子,微微叹口气。
任劳任怨的拉了拉帽檐,拨开已经长的颇为茂密的林木。
谁让他被扔到这里当了片警呢。
这么想着,胸前却感觉到了一阵拉扯,手脚都被前方的树枝卡主,他无奈只能使用前倾的力气带动,似乎听到细微的啪嗒一声,他低下头,胸前象征名字的铭牌掉了!
“据说这里已经失踪了好几个人了。”
“好早之前的别墅了,什么时候外国人来建的?”
“早点填平多好,摆着真是浪费。”
……
他合上了手里的本子,微微叹口气。
任劳任怨的拉了拉帽檐,拨开已经长的颇为茂密的林木。
谁让他被扔到这里当了片警呢。
这么想着,胸前却感觉到了一阵拉扯,手脚都被前方的树枝卡主,他无奈只能使用前倾的力气带动,似乎听到细微的啪嗒一声,他低下头,胸前象征名字的铭牌掉了!
他扭过头,茂密的丛林似乎在朝着他散发着恶意的笑容。
跺了跺脚,心里忍不住一句MMP,只好转身继续走,回头补一下吧。
他没有看见不远处,刻着白洛字样的铭牌正反射着微光。
沿着一条快要看不清的羊肠小道走进了一处开阔的地方。
午后的阳光正好,洒满在不算太高的草坪上。
虽然野草已经肆意,但是依旧能看出来曾经草坪被整理的整齐划一的模样。
快要触及膝盖的绿草中间隐隐绰绰的冒出一条鹅卵石的小路,小路绵延的尽头便是他今日来到这里的目的。
有关这座鬼宅的事情。
确实有好几个人在这片森林里失踪,但说实在的,每年失踪在什么所谓的荒郊野外的人不要太多。
不能因为这里有一处什么村子啊或者屋子啊就说是什么鬼村鬼宅的这种封建文化思想。
虽然这席话是从光动嘴的上级那里传下来的。
倒是劳苦了他们这本来就小镇里没几个民警的可怜警察。
别墅的墙皮大都掉落,窗户也有些破碎,所幸一些封住窗口的木板依旧牢牢的固定在原位。
大门关的紧紧。
他从裤兜里掏出了钥匙。
本以为今天要私闯民宅,谁知道进森林前其他人竟然找到了这别墅的钥匙。
据说别墅是赠送给了一位老人,而那老人无妻无子的,前些日子刚刚下葬。
这别墅的户口便是他的。
握住了钥匙却是感觉到了几分蹊跷,暖阳似乎也宛如隔着冰层照射过来散发着一种寒意。
他莫名有些退缩,但是想起上级那喋喋不休的烦人劲,他还是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里。
年久失修的钥匙孔把钥匙死死的卡主在里面,让他不断艰难的耸动直到扭转。
带着门轴吱呀剐蹭的声音,他缓缓打开了这座依旧许久无人问津的木门。
地面上厚厚的灰尘让他下意识的捂住了口鼻,除了这些蛛网倒是不太多。
地面上没有任何踩踏的痕迹。
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这绝对不是几个月就能造就的模样。
不自觉的放下一丝心来。
他几步慢慢走到前面,大量的白布罩住了家具,看上去有些阴森,却让人明白这家人是有着准备离去的。
他探头看了看客厅,以及靠着客厅的厨房,随后上了二楼。
门一个个打开,其内的摆设都显得有些平淡无奇。
最后一道门开启的时候却让他受到了一丝惊吓。
只感觉微风吹拂,白色的布匹飞舞了起来,他下意识的举起了拳头,随后看清了白布身后的影子。
一个球形关节人偶!
制作的相当的精美,不过一个孩子的身量。
看着人偶身后半开的窗户他露出一丝了悟,大概是刚刚开门让风穿过把白布吹飞了出去。
他笑了笑,扭过身子去捡地上的遮脏的白布。
门轻轻的阖上发出了非常不符合这屋子现状的细小咔哒声。
他下意识的看向了门,却只感觉到背后一阵阴凉就再也记不清细节。
“唔!”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吸声,随后渐渐醒转过来。
来自腹部难言的疼痛让他不自觉的想要挣扎着起来奔向厕所的怀抱。
可是当他看清了现状的时候,却睁大了眼睛。
月色下,散发着蓝绿色的诡异物质正覆盖在他的下腹那一块,来自腹部的疼痛似乎就是因为它!
他低下头却看见自己的腹部已经有些微微的鼓起不说,还有一些极为细微的蠕动!
“唔!!唔!!
', ' ')('!”他扭着头试图爬起身。
可是双手被粘附在两边的墙壁上,自己的身下有着一个类似懒人沙发一样的软垫,下腹以及双脚都被固定在了地上。
没有可以使力的地方!
仿佛为了阻止他可能的噪音和动作,连他的嘴巴都被堵上。
肠道因为冰冷有些刺痛,又因为过多的不知名液体挤入而刺痛。
但是很快他便发现那些液体在诡异的搅动,让他的肚子发出一些轰鸣。
一些气体无法轻易的排出便被挤到了那液体之中,他看见蓝绿色的液体里挤出一串串气泡,还有一些粪块!
伴随月亮渐渐西斜,他身体的汗水已经渐渐透湿了衣服。
长时间的腹痛的折磨让他有些虚弱。
腹部的六块腹肌已经不再那么显眼而是被渐渐撑的圆胀。
强烈的压力下,他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要废了一样。
膀胱也开始胀痛了起来。
他斜靠着手臂,疲惫感让他有些不能集中注意力。
他的小腹像是有了小小的赘肉一样鼓胀着。
分身微微挺起,一道水柱不太平稳的喷射了出来,大都击打在了还剩下大半的迷之液体上!
“尿出来了?”一道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
让他微微一惊,随后扭头过去。
美的让人心惊的‘人’正飘在他面前。
他的手上拿着什么,似乎注意到警察的关注点,这个‘人’张开了手。
指节分明的手明明是一双关节手?!
然而他的手心是铭牌!
“你叫白洛。”他肯定的说道。
随后笑了起来。
白洛也不是很确定,因为他的表情一直固定在微笑这个状态。
“虽然我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不过我还是要说,你现在不能尿尿的。”他这么说着。
从他身后飘来了几样道具。
“蓝绿你这样太费劲了。”他摇着头,冲着那迷之液体说道。
随后拿出了一个不锈钢的扩阴器,看着白洛眼里的迷惑还有一丝潜藏的恐惧,他享受着。
“这个叫做扩阴器,扩肛的那种比这个小一些,我觉得你应该更适合这个。”他的笑容很漂亮,很精致,是属于人类的造物。
白洛想要冷静,可是手脚的冷汗告示着他,并不冷静,甚至无法冷静的现状。
他甚至就像那些案例里的受害者一样,目瞪口呆的等着犯人更进一步的做出更为过分的侵犯行为。
可是现在这种明显已经超出了可以用武力对抗就能逃脱或者解决的方法!
白洛被蓝绿颠倒了过来。
双手被反绑在了身后,随后抬起屁股。
白洛不满意这种动作,身体却被牢牢的固定着。
只是皮肤的紧绷能让人看出他的不情愿。
有着蓝绿的体液做润滑,他便把尖尖的一头塞进了白洛的体内。
尖嘴的构造让白洛根本无从抵抗,一种被侵犯了的恶心感冲击的他头昏脑涨。
体力的耗尽让他的心智饱受折磨。
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冷静。
可是现实的状况却让他心生一种面对未知或者一些他不想知道的事实的恐惧。
他知道不应该这样,可是却是忍不住冒出了一丝懦弱。
人,在面对未知或者超出他世界观的理解能力的事情的时候,大都会显得迷茫而无所适从。
白洛的双手紧紧握紧,一双好看的柳叶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
忍耐没有一丝遮掩的在脸上完美的展现着。
让人忍不住更想看到他无法忍耐以至于彻底崩溃的那一刻!!
他确定了扩音器完全进入了他的体内,一点点打开了旋钮!
直肠被一点点撑开,完全不同于排泄那暂时性的打开的感觉,甚至似乎凉风都蹿了进来,让白洛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只是粉嫩的排泄器官不断因为紧张和一些恐惧而缩紧,给主人带来更大的痛苦。
白洛趴在地上,每当自己被撕裂开来火辣辣疼痛的屁眼能忍受一些的时候,那不知名的鬼物便会再次打开一些程度,让他痛的挣扎才会停下。
白洛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忍受到这一步,只是当旋钮不会再被继续打开的时候,他已经气若游丝的趴在那里。
努力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氧气。
他转身再次拿出了一颗看起来比胶囊要大一些的塑胶制品。
塑胶制品的根部还有一根长长的粉色电线连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
白洛额发汗湿的有些迷着了眼睛,他没有太注意到那个折磨他的鬼物还在做什么,只是努力的让痛苦的身体去学会放松。
被蓝绿再次翻过身来。
白洛暂时已经没有挣扎起来的欲望了。
但是对方却不想放过他。
粉色的特制
', ' ')('尿道跳蛋沾染了一些蓝绿的体液之后被那‘人’对准了他的分身!
尿道口被挤压着宛如一个饥渴的小嘴。
“啊唔唔!!”低沉的咆哮被完全堵在了胸腔之中。
在对方不知名的力量下,那个跳蛋畅通无阻的挤入了膀胱口与出精口的位置,那里正好是前列腺的位置!!
一阵激烈的颤抖让白洛仰起头来,呜咽了几声,双眼便合上了。
便又是窗外月光正好的时候。
他再次缓缓打开了最里面的门。
厚重的木门之后是细小而又低沉的喘息。
暧昧至极。
“睡的舒服么白洛?”他发出温和的轻笑声,仿佛问候着他最亲爱的挚友。
只是他的动作却相对于的粗鲁至极。
白洛半长的头发被他扯起,来自毛囊的疼痛让白洛又忍住哽咽了一下。
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本来还算明亮精神的双眼变得灰暗了些许。
他的腹部已经有着一个明显的弧度。
双腿不时会抽搐一下。
他看了过去,旁边的遥控器可以一直保持充电和放电状态。
所以在他停止之前,跳蛋会一直跳动!
他放开了他的头发,白洛一阵咳嗽,口中的液体却掉落了下来。
他勉强集中了意识看着面前的‘人’,球形关节人偶成精了?!
和人等比例的大小,一身漂亮的灰蓝色系古装,但是一眼能让人看出来他根本非人的面容以及关节。
而恰巧他认识这个系列!
君淼!
这个鬼物如果有一个正式的名称应该是叫做这个!
他曾经非常想要拥有的人偶,却因为微薄的工资而无法得到。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脖颈仿佛快要被勒断,无法呼吸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挣扎。
看着渐渐脸色胀的紫红的白洛,他放开了手。
这,大概只是一个巧合。
白洛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刚刚似乎念出来了什么。
原来真的叫做君淼!
一瞬间的喜悦盖过了身体的痛苦,但是很快他又清醒过来,知道这些并没有什么用。
即使他很喜欢收集这种类型的人偶,也不代表,他就能与对方正常接触。
更别说现在……
他的腹部的疼痛已经让他没有办法保持体力。
甚至疲惫让他很想去厕所狠狠的拉出来再好好的睡一觉!
君淼却有些一反常态。
他拉起白洛,直接横抱而起。
对方梆硬的躯体让他更为明确的感受到对方不是人类甚至不是一个有血有肉会呼吸有心跳的活着的生命体!
被对方摔在了床上,他昏头昏脑的还没来得及动就被对方压住了身体。
“你既然知道这么多,你也喜欢……‘我’?”君淼水绿色的无瞳孔的眼眸牢牢的盯着他,本该很吓人,但是却因为宛如湖水印在他眼中一般,让白洛不自觉走了个神。
但是在对方下一刻粗暴的扯下了后穴卡了整整一天的扩阴器之后,他就再不敢胡思乱想。
“不……你让我走吧,这样对你没什么好处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或者解释,言语都有些错乱。
君淼的笑容似乎又加深了,眼眸的深处似乎有星光点点。
他的手指灵活的压住了他的膝关节内侧,同时朝着两边打开。
“看来你的后面已经准备好了?”君淼意有所指。
白洛瞪大了眼睛,随后反应过来。
“不!你不能这么做!”他伸出的手刚刚触碰到君淼的胸膛。
那根光滑却格外坚硬的粗壮已经顶在了穴口。
“你最好选择放松,不然大出血我没办法治疗的。”君淼恶意的警告让白洛几乎疯狂。
他试图从君淼的怀抱里逃跑,却根本无力行动。
穴肉因为一整晚的扩张已经变得相当的松弛。
即使君淼已经超出规格的粗壮一点点捅了进来也只是撑得粉嫩变得血红。
白洛却感觉自己像是被凌迟一样。
“不哭了,过一会儿就好了。”
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是趴在了君淼怀里的动作。
只是后穴依旧一点点往下滑去。
而他的泪水顺着他如玉洁白的脖颈滑落至内衫。
没有可以攀附的对象,他只能被迫双腿环住君淼的腰际。
只是一点点的抵抗也只不过是主菜前的甜品。
君淼享受着他的反抗和不安。
直到君淼完完全全嵌入到了他的体内!
宛如剑与剑鞘!
没有一丝的不合适。
君淼宛如入水的鱼儿一般自由。
白洛却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他根本不敢使上一点劲,只是稍微用力就感
', ' ')('觉腹部内那块巨大的肉棒可怕的尺寸以及深度。
如果现在君淼能离开他的话,他肯定都能感谢他吧?
他几乎无力的自嘲着。
只是君淼已经抬起了他双腿,往前压去,挑战着他自己的韧带。
“夜还长,白洛。”
君淼不断更换着频率,让他无法去适应。
快乐与痛苦的不断交织,宛如一个个快感的高潮和低谷,让他只能在波浪间被不断拍打。
先是为了扩张而快速的抽出,缓缓的挤入。
渐渐这个动作变快。
再变成缓缓的抽出狠狠的插到底!
又或者三浅三深!九浅一深!
白洛感觉自己大腿内壁的嫩肉都被磨破了一样,肠肉已经无法分辨肉棒是出去还是回来一般。
一些肠肉因为过度的快速而被挤出一些,宛如一层层的花苞裹住肉棒再被插入回去。
白洛的指尖早已因为长时间保持揪住的姿势而发白发麻。
“停下……君淼……”他终于无法忍耐的发出了求饶的信号。
前面那根不输于常人的分身高高昂起却一直没有滴出让君淼觉得肮脏的体液。
但是它的主人却已经不能忍受器官的过度饱满了。
君淼眼里闪过一丝怒火:“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和我说这个么?”
白洛昏头昏脑无法理解,不知道为什么前面会温柔现在又鬼畜,到底谁才是君淼?
直到月落星沉,白洛才发觉对方像是要把他捅穿一样的攻势弱了下来。
他的下腹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强烈的腹痛已经让他几乎丧失了主观思考的意识。
但是身后的君淼却抱住了他的身体。
那根肉棒完完全全的埋入了他的腹部!
一些蓝绿色的液体缠绕在两人连接的部分,正一点点试图继续挤入白洛的体内。
“晚安。”
伴随这二字,君淼彻底没有了声息。
白洛的四肢也被对方的肢体牢牢锁死。
更别说体内那根杀人凶器一样的粗壮肉棒牢牢的顶住在他的前列腺上。
即使他想要稍微挪动一些不那么刺激的地方都不可以。
只能继续忍耐又被插上了电源的跳蛋不断跳动。
只是这次他的喘息暂时不会有人能注意。
看着窗外微风吹拂的透明纱帘,他的内心的渴望和愤怒还有痛苦都折磨着他的内心。
只是在他深思之前,黑暗已经把他拉入了梦魇的怀抱。
梦里并不能好好的沉睡,一直有着无形的野兽不断拉住他的躯体,把那根恶心又粗壮的躯体捅入他用作排泄的器官之中。
随后顶着他的前列腺不断的抽动,逼迫他在这本来并不会觉得有一丝舒爽的强奸之中感觉到一丝快乐。
却犹如羽毛轻挠着脚心,让人发疯一般。
他在这种感觉中折磨了许久才勉强醒来,便看见长长的白丝垂落在他眼前。
身体被冲撞的微微晃动,只是每一下都会顶住他的前列腺。
“疼……”他脸色发白,来自男性器官的疼痛让他已经不能去关注君淼会有什么态度和想法。
双手却被对方牢牢固定死,只能折磨的双腿微微收敛。
君淼水色的眼眸似乎宛如春风吹皱的湖面波光闪烁了一番,便扯出了线。
长时间的堵塞让内部似乎有些肿胀。
扯动的过程,白洛狼狈的发出几声痛呼。
直到沾染了一丝鲜血的跳蛋被扯出。
白色的丝帕裹住了他的分身。
不知道是尿还是射,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扭动了一下。
一些血色伴随大量的白灼喷射在了白帕上。
“这便是你的落红吧?”君淼轻笑一声。
他不为所动,只是渐渐平稳了呼吸。
事已至此,不管是仇恨还是什么,他都不想在被感情左右。
看着白洛似逃避一样的避开他的视线,君淼有些不悦。
四肢被特殊的杆子的一样的手臂扯住,让他只能保持在一种四肢敞开,后穴对准一个三角形的木质架子上。
口中是马嚼子一样的口塞,他无法控制眼泪滴落。
屁股被撕扯开的疼痛宛如蚂蚁啃噬不断,细密的折磨远比被一刀砍死还要痛苦。
他试图抓紧控制他的杆子,却因为脱力始终没有太多力气抓死。
而他的分身上连着一根透明的软管,软管的前段连着的是一个大大的透明容器里面是粘稠的半透明的黄色液体。
像是尿液又或者更像是油!
连晕厥都是奢侈。
甚至不断的痛苦之中,仿佛自己本身都想要让他承认,杵逆君淼是错误的。
可是理性告诉他,君淼根本是个变态!
是个不可名状的存在!
几乎不知
', ' ')('道时间的流逝。
直到身体被放下的那一刻,白洛仿佛得到了救赎。
没有任何反抗任由君淼的侵入。
红肿的后穴被撑开到了一个很大的开口。
只不过短短几日而已。
君淼抱着白洛一起坐进了浴缸。
温水中,白洛睡的很安详。
只余下肌肉长时间僵硬的痉挛。
白洛难得睡了个好觉,被香味勾引了起来。
君淼端着一些食物站在床前。
几日没有进食,虽然有额外的营养补充,却依旧让他觉得饥饿非常。
看着白洛吞咽着口水,即使这是本能,依旧让君淼觉得愉悦。
“你来亲我一口,我就给你吃,怎么样?”君淼给出的条件简直太过简单,白洛松了一口气。
可是很快却又反应过来。
我这是怎么了?!
曾经会因为可以亲一个男人就无所谓了?!
白洛看着到手的米粥却觉得有些反胃了。
但是他想跑!
他不会留在这里的!!
一日三餐没有落下。
君淼出现在他的时间里越来越多。
后穴似乎已经因为没有他的肉棒而觉得不够安适。
“这里,柔软极了,我很喜欢。”君淼着迷的抚摸着他已经膨胀到有些纹路而显得可怕的肚皮。
白洛双手反绑在身后,眉头皱紧。
最近君淼对他看管的越发宽松,可是这种状况却让他下床都费劲。
身上只有一件特制的长褂。
长褂一路扣到肋骨的下方,然后分开内部有另外的面料裹紧他膨胀的腹部。
“我想去晒会太阳……”白洛叹口气,随后说道。
君淼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印在了他的头上,“没有问题亲爱的。”
坐在草坪上,他费力的调整了一下坐姿,轻轻抚摸着自己胀痛极了的腹部。
他想要排泄的感觉几乎已经变成了二十四小时,可是却怎么也拉不出来。
他的失踪仿佛变成了一个不存在的故事。
明明感觉自己已经失踪了很长时间,却一直没有人来找他。
他看着消失在窗户边的君淼,撑起了自己的身体。
几乎不像君淼抱出来时那般柔弱,虽然因为体态臃肿显得有些费劲,但是并没有太过影响。
他不顾那些枝条划破自己的皮肤,一路往外冲着。
很快看见了那条隐隐绰绰的小路!
他努力狂奔!
肚子里的疼痛像是一条大蟒想要钻出,他也无暇顾及。
“欢迎回来,我可爱的白洛。”君淼轻笑,对着他伸出手。
洁白如玉的手腕处再没有一丝接口!
那是人类一样的手臂?!
看出了白洛眼里的震惊,君淼的笑容更为的灿烂。
随后飘到了他的跟前。
抱住了他。
白洛看着被对方牵起的手,宛如遭雷劈一般。
他的手腕处有着球形关节!
“怎么会?!”他不可置信的叫道。
身子却软了下去。
“都快要生产了,就不要随便乱跑了。”君淼点了点他的额头,露出无奈的笑容。
仿佛白洛是淘气的爱人一样。
“不要啊!……不行!!不要尿尿!让我去厕所!!”被君淼扯开大腿的白洛看着面前的大树,痛苦至极。
他双臂垂在两侧不自然的摇晃着。
洁白紧实到底双腿被这样岔开到快要一字腿一样,他也不感到疼痛。
“不行,你已经三天没有尿尿了!”罪魁祸首的君淼反而怪罪着受害者。
看着导尿管一点点被扯出,白洛无法抑制自己的委屈,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他已经彻底崩溃了。
伴随尿液宛如一道水柱喷出,他脸上憋出了一丝羞红。
股间有着一个大大的外凸。
“不能生,还有一个星期才到预产期。”君淼按住他股间的凸起,一点点旋转着又按压了回去。
有人看去的话就会发现白洛粉色的后穴被极为细而透明的鱼线缝合,没有一丝的缝隙。
白洛的呜咽声听的让人心碎,君淼把他翻转过来抱在怀里,轻轻拍打他的背部。
白洛哭的累了,就是累晕过去。
君淼把他抱了回去。
又是一日的结束。
君淼撑起了晾衣杆,大多数都是白衣服,很容易就弄脏了。
白洛被固定在摇椅上。
他的躯干基本上都化作了球形关节几乎没有什么自立性,君淼只好帮他固定住。
白洛脸上有些痛苦。
阵痛从前日就不断的折磨着他。
他的腹部不时有着宛如排球大小的凸起挪动着。
', ' ')('但是君淼没有为他解开鱼线之前,他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排出体内的物质。
“乖乖~痛痛飞走了~”君淼轻轻搓揉他的肚子,让那凸起安分守己一些,减缓了他受折磨的程度。
白洛恹恹的看了他一眼,便又垂眸,盯着草地。
他已经放弃脱出的想法了。
甚至他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被称作是人了。
眼前一阵阵昏沉,白洛每每使上劲道就让他感觉胯部碎裂一样疼痛。
他感觉自己似乎快要死去。
恨意与痛苦让他想要报仇,但是比起这些……
他还是更想要活下去!!
大量的液体在他思考的瞬间冲出他的胯部。
双腿已经被拉扯到一个夸张的程度。
小小的后穴已经被撑出一个非常粗壮的半圆。
乳白色的圆球正在露出!
“呃啊!!!!……卡住了!!下来!!”白洛呵斥着。
痛苦让他崩溃极了。
但是那颗卵又或者蛋的物质结实的卡住在了他的盆骨之中。
他几乎无法挪动一下腿部或者胯部那里。
“君淼!!君淼救我!”他努力的拉住君淼的衣袖,即使被折磨到如此也未曾有过一次求饶。
却在这一次爆发了出来。
君淼爬了上来,随后双腿跪在他腰际两侧,面对着他的腹部。
然后开始推挤。
像是碎骨一样的痛苦让白洛死去活来,除了惨叫再没有一丝余力。
只是当那颗巨大白色的卵落下时,他彻底脱力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最后一眼他看见,卵中蓝绿色的物质覆盖住了另一只人偶,他似乎看见了又一个‘君淼’的诞生。
……
很多年后,屋子被人翻修。
十几位容颜异常美丽的男性不时会出入这里。
这里却有两位常年足不出户,据说是这里的家主和家母。
只是从没有人确实的见过家母一面。
也不过偶尔能瞥见一人腹部臃肿的靠在椅背上晒着太阳,长长的黑发已经垂地。
只是那身形太过蹊跷,像是男人装成的孕妇。
唯一能知晓的便是家母和家主都极为年轻。
至此再没有所谓的鬼屋之说。
白洛坐在草地的中央,容颜异常美丽的男性们纷纷对他微笑着。
“您好,我们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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