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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的光线在陌生的居室中折合,扩出光弧映进乔凯染的瞳孔中,喉结滑动,他躬起上身,蹲在腿间的人冷冷的脱走了他的裤子。
冰凉的地板触到了臀瓣,他哆嗦了一下,缚在身后的手拉扯着肩膀一阵阵抽搐,有冷汗滑落。
乔徐棕:“应该用不着扩张了吧。” 说着他直起身来,‘咔哒’的声音意味着什么乔凯染清清楚楚。
“你他妈......”
乔凯染扭曲着脸眼见着他脱了裤子,挣扎的越发起劲,额角的青筋暴起,身上迅速出了一层冷汗。
他偏过头干呕了一下,而乔徐棕无动于衷,只在看到他隐约崭新的内裤时,眼中阴沉。
血缘关系让两人的眉目间有种相似的味道,乔凯染盯着天花板反胃的回想年少时被爬床的经历。这种令人作呕的想法乔徐棕到底是怎么有的?
“乔徐棕!别让我更恶心你。”
乔徐棕:“......”
乔凯染的叫嚣在他的眼里更像是无谓的挣扎,但终究无法被他彻底忽视。
乔徐棕站起来,慢条斯理的脱掉了西装外套,看着乔凯染的眼神像是在看精美的礼物。他甚至有心情打开了所有的灯,仔细的用眼睛描摹躺在地上的猎物。
随着乔徐棕的放手,乔凯染拱着背歪歪扭扭的坐了起来。他从没想到再一次见面他们会这么尴尬。
原本刚下飞机,乔徐棕的生物钟还没有调节好,又处理了一群醉鬼,来来回回一通折腾。
乔凯染冷着脸看着他喝下一杯水后走上了二楼。再下楼时手里拿了东西,泛着金属光泽。
“我操!!!”乔凯染没有丝毫顾忌,光溜溜的腿直踹出。“你他妈来真的?!!”
乔徐棕闪身躲过,耐心的把垫了软胶的情趣手铐戴在了乔凯染因为充血而发紫的手腕上。
乔凯染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今天晚上他一直处于下风,所有的暴脾气都无处安放,对应昊焱是处于特殊情况,而乔徐棕,则是因为他完全不想和这个疯子交流,因为疯子‘杀人不犯法’。
似乎是很满意,乔凯染眼睁睁的看着他泰然自若的换下了他的领带,随手扔在了一边的地上。
他依旧被反铐着,震惊的和乔徐棕对立。赤脚踩在地上,有一丝丝不安全感,事实上他也根本没有丝毫安全可言。
他想和对方正常交流,所以耐心的说:“你先放开我,有什么问题......”
乔徐棕:“你和男人睡了。”
“你接受男人,只是不能接受我。”他陈述,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像是笃定。
乔凯染几乎无法压制心头的火气,他朝着乔徐棕吼道:“我他妈是你哥!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乔徐棕:“我又不用你给我生孩子。”
“我草你他妈......”乔凯染语无伦次的跳脚,脑子里重复的想把乔徐棕扔进炉里炼丹。
“我给你买靴子,想要什么买什么,在家你让我穿哪双就穿哪双。”
“我这次回来,爸妈那边你不用管,我送你出国,等解决好家里,我去改户口......”
“然后我们去国外结婚。”
乔徐棕一直淡淡的,任由乔凯染独角戏一样跳脚叱骂,始终保持自己的音量足够让乔凯染听清他的意思。
“我不在乎你和谁睡过,但以后,你要是敢......”
“乔徐棕!!!”
乔凯染打断他的话,强迫自己从今晚的打击中冷静下来。他从头到尾只以为乔徐棕是想睡他,变态一样对自己的哥哥产生了欲望,但从来没有想过会从乔徐棕的口中听到结婚。
不现实,根本就像是一个完全虚假的世界。乔徐棕的突然回国恐怕没几个人知道,而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自己,恐怕他早已经摸清平日里自己交好的那些人。
这么些年来,可能一直在坚持掌控自己。乔凯染捋清后,表情也慢慢恢复平静,他回顾自己近几年的生活,并没有找到太多有人插足的异常。
“我没和男人睡过。”他低头嗤笑,“总不能让我丢了乔氏的脸,乔家二子,一个是和男人鬼混的同性恋,一个是有恋兄癖的变态。”总不能真的让老头子丢尽脸,这样乔家怎样在G市立足。
乔徐棕的眼神深处猛地摇曳,捕捉到了某些他关心的问题,“你没和男人睡过?那你身上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是女人啃出来的。”
看出了乔徐棕的意思,乔凯染冷笑,懒得解释,“我也不可能和你有什么。”
乔凯染和他远远地隔着,防备着他发疯的反扑,“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是你哥,你亲哥。哪怕再不想承认,血缘上,我们是同一个母亲,同一个父亲的双胞。”
“更何况......”他恶劣的笑了起来,像是饿狼。
“靴子,你以为,只是靴子?”乔凯染哼笑着向自己的弟弟剥开了自己的伪装,鲜血淋漓。
“乔徐
', ' ')('棕,不只是靴子,我喜欢鞭子,绳索...只要能造成刺痛......甚至可以是更过分的东西。”
听到这里,乔徐棕攥紧了拳头,面对乔凯染第一次生出了一丝丝紧张。
毕竟两人都是男人,乔凯染不好过分描述,只能含糊其词的举例。
乔徐棕掩盖了脸上的震惊,缓缓开口:“你......”
乔凯染:“我喜欢粗暴的性爱,你给不了我。”
“我们不是一路人。”
落地成针,乔凯染静静地看着乔徐棕身侧的窗户,黎明之时,几乎是刹那间,黑暗消退,淡红色的薄雾被光线推开,让室内的灯光不再那么扎眼。
乔徐棕沉默了一会儿,说:“...性虐吗?我可以......”
“会让你直接萎的那种。”乔凯染颇有点不管不顾的打断了他。“我可以被人踹着胸射出来,你应该知道这个。”
乔徐棕知道,国外的性环境比国内开放的多,他也参加过不少群P派对,偶尔有重口味的朋友在他面前小露一手。淫荡的性奴的确新鲜,但他没办法把那些联想到自己哥哥的身上。
喉咙有点发干,他艰难的想起了刚才看到的东西:暗红的乳头凸起在一大片破皮的伤痕中。而这些是由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制造在乔凯染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因为他勃起了,甘愿被虐的哥哥似乎可以非常甜美,他接近几步,抬臂触上乔凯染的左乳。
乔凯染:“......”
合着他是白说了吗?
他不耐烦地退后几步,离开了乔徐棕的身边,“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艹!”
因为乔徐棕紧追几步,狠狠地揉上了他手上的胸口,两人一起绊倒在沙发上,乔凯染嘶着气,简直想一头磕死压在他上方的人。
“叮咚叮咚!叮咚!”急促的门铃突然震醒了乔徐棕,他猛地翻身,拉扯着乔凯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他塞进了卧室,乔凯染的怒骂被他拍进了门内,关门时他郑重的说了一句:“可能是爸!”
的确是乔良畴,乔徐棕刚登机就有人告诉他,自己的小儿子买了半夜的票偷偷回国了。他半夜没睡,直到凌晨匆匆来堵人,而在这栋唯一挂在乔徐棕名下的房子大门口,散发着余温的车分明挂着乔凯染的车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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