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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凯染震颤着身体，随着精液的喷发，腰胯发软，扑在了应昊焱身前，眼前是黑亮的皮鞋。这样一拉扯乳头被乳夹磨合，丝缕刺痛。
他看着脏掉的毯子，抬头时被应昊焱扶了起来。“对不起。”乔凯染尴尬的瞄了一眼胸上精致的金属夹，虽然咬合的部位仔细的垫了一层软胶，但毕竟是细枝末叶的皮肉，揪起来格外的疼。
应昊焱晃荡着手里的细链，微微笑着，眼里揉了细碎星光。“不用道歉。”乔凯染看着他嘴角的弧度心里放松了一瞬，然而却发现他并没有摘掉那个小玩意儿的意思。
乔凯染：“这个...挺疼的。”
听他这样说，应昊焱淡笑着看了一眼乔凯染隐隐约约又要昂头的性器，脸上的表情沾了一丝调笑。
应昊焱：“浴室在楼上，去冲洗一下。”他向乔凯染示意桌上的文件，“出来我们谈谈。”
水流中，潮湿的皮肤摸着有种独有的粗糙，腿间的一挂服服帖帖的蛰伏在黑密的森林中。乔凯染洗澡的过程中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原以为肯定破皮的地方不仅完好无损，甚至与周围的肉色没有丝毫不同。
他很佩服应昊焱的脚劲，乔凯染苦笑，毕竟以往他的每一次射精，都是既惨烈又‘销魂’，就算他自己，也有一次失手被浴室的镜子误伤，到现在仔细看时还能在龟头上发现那道疤。那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人生败笔——丑的一匹。
乔凯染费劲千辛万苦，避着水流冲击右胸。等到擦干全身时才发现，没有衣服，甚至浴袍都没有。他呲牙咧嘴的用手罩着高高肿起的乳头，耐心、细致的把柜子又找了一遍。
各种各样高低不一的瓶子整整齐齐的码在柜子中，大多都印着乔凯染不认识的文字，全都密封着，像是被主人遗忘了一样。
妈的......润滑液，安全套，甚至是扩肛器，浣肠液，灌肠器都有，唯独没有一件衣服。
这他妈是高档夜店吧？！
已经过去足足二十分钟了，应昊焱看了一眼腕表，敲响了浴室门。
“洗完了就快出来。”
乔凯染看着门上的黑影，回头又看了一眼柜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才说：“没有衣服...内裤也没有。”
应昊焱：“衣服要过会才能到。你先出来。”
乔凯染：“......”他纠结的看了一眼镜子，里面的人倒是非常精神，郁结一晚的怨气都随着一场射精和热水澡消散了，现在的他看起来像是立刻能雄赳赳气昂昂的抱着一堆文件干他个不死不休。
他咬了咬牙，把脚上的最后一丝水迹擦掉，抬手按在了门锁上。对一个男人来说，被看光和留一条内裤并没有太大差距。
直到他看到应昊焱。衣冠楚楚的男人抿着笑扫了一圈青年全身，视线额外在他的两腿之间停顿了一会。
乔凯染：“......”迟来的羞耻因为两人之间的差距越发肆虐。脚步微顿竟是有股伸手护着下身的冲动。瑟缩的那团肉竟然因为紧绷的腹肌小幅度的弹跳了下，男人紧接着轻笑。酥麻的低音钻进乔凯染的耳中，他别扭着脸不太想迈腿。
欲望消退之后，乔凯染皱了皱鼻子，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想起了他之前的丑态，虽然他也曾见着应昊焱射精，但是换过来被应昊焱看着...却有些别扭。
应昊焱看到了乔凯染因为失去最后一道屏障后而明显展现的脆弱，畏缩。他转头，说：“过来。”
乔凯染看着他后颈的粗硬短发，恍惚跟着男人。
“坐下吧。”应昊焱随手指着乔凯染面前的杯子，率先坐在了沙发上。宽大的手掌搭在棕皮扶手上，威势围绕着周身散开，是谈判的姿态。
乔凯染砸吧着嘴里的甜水，再一次感觉到了男人的体贴，就像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对方兴彦的维护——甚至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到方兴彦的脸。
应昊焱始终从容的笑着，深邃的眉目敛着筹谋，视线是不着痕迹划过他的肩，胸，腰胯。乔凯染垂眼咽下最后一口糖水，光着屁股与沙发接触的感觉怪异而奇妙，他宁愿站着...跪着。或许那样相比这样装模做样的坐着，能更适合他。
“乔先生...对于今天。”应昊焱对他伸手，“还满意吗？”乔凯染点头，想到多谢他指点的话刚要出口。
应昊焱：“但我觉得非常糟糕。”
“你从头到尾，都很关心你是否能射精。而作为Dom，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勃起的欲望。”应昊焱轻蔑的说，眼里是可以看到的不屑。
“就像现在。”
应昊焱勾起唇角，看着愣怔住的青年。乔凯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右乳，表情宛若被雷劈了。
这个人恶趣味的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不堪，反过来说他没爽到......这算是另类的提了裤子侃菊松？
琢磨透后的乔凯染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然而站起来后却僵硬的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一般Play后，如果对方嫌弃自己的技术，应该怎么应对？
乔凯染不
', ' ')('知道，这是他不那么名副其实的第一次接受调教，所有的圈里准则他都不懂。更何况，他看了一眼应昊焱的腿间，好像确实没有硬过。
乔凯染：“......抱歉...我...”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念头，最后都归结到一句礼尚往来，于是他扶着桌子斟酌着说：“给你打出来？”膝盖微弯，低头才发现之前的毯子已经收了起来，于是就有几分犹豫。
应昊焱看着他又开始变红的耳尖，大方的压下了一些恶趣味的想法，来日方长。
应昊焱：“这里是一份体检报告，如果乐意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尝试着进行长期发展。毕竟你刚气跑了我之前的奴隶。”
乔凯染发现今天他发楞的次数几乎要赶上他活了这么多年的，迎着应昊焱淡漠的眼神，他皱起了眉头。
乔凯染：“长期的概念是什么？固炮？”
恐怕没人敢质问应昊焱长期的是什么范围，因为每一个和他合作过的Sob都致力于把长期变为永久。
“小奴隶，这个圈子可不属于同性交友、打炮。或许可以算作是，一些奔赴以SM为盛宴的同路者。这场盛宴中，包括但并不局限于活塞运动。当我们追求的程度不同时，自然分道扬镳。”应昊焱把一份表格推到乔凯染面前，“这些在游戏开始前就需要互相协商。”
乔凯染沉默的拿过旁边的笔，抬手把醒目的拳交划掉。回过味之后又断断续续划掉了好几个。期间应昊焱看着他的动作，眼里闪过兴味。很显然他划掉了好几个自己喜欢的。这可就不好玩了，应昊焱抬手故作大方的在乔凯染抬头是示意。
等到乔凯染来来回回检查好几遍后，最终才把画的乱七八糟的纸递还。纸上有斜线划掉的，也有在斜线上再叠加个叉的。
应昊焱：“...不喜欢拳交？”
乔凯染目光坚定，斩钉截铁：“不喜欢！”
应昊焱意味深长，悠悠道：“我倒是很喜欢探索你的里面。”乔凯染咬牙否决：“或许可以换一种办法，拳交不行。”
他定定的看着应昊焱，黑亮的眼睛里有一丝丝嫌恶，和恐惧。应昊焱点了点头，平静的问：“能说说为什么吗？”
原因非常乏味，甚至有几分无聊，乔凯染说，因为一次不怎么愉快的看片。视频中的Dom主几乎把整个小臂捅进了Som的菊花里，拉出来的手上粘液和血液搅和在一起，这导致他在好几天没敢吃早点，因为吃过饭之后的打车时间里，胃里过于难熬，脑壳中几乎满是打了马赛克的手臂。
乔凯染：“我怀疑他可能把小肠拽到门口了。”应昊焱僵着脸忍住了扶额的冲动，他想抽他，真是会败兴。
之后乔凯染又问了几个问题，应昊焱都一一解答，小M的入门课程基本算是告一段落了。乔凯染想着对方也算是他的第一个Dom，心里不禁有几分怅然，原来字母圈也没有他想的那么高大上啊......也就比同行约炮更难搞一点。
直到......
应昊焱：“下周来这里时，我不想再看到那个玩意。”
乔凯染蹦跶着穿上内裤后，目瞪口呆的看了一下自己腿间的东西，感觉嘴里有点干，“生理阉割？！！！”
应昊焱深吸一口气忍住了喝令他的动作，额角的血管突突直跳，“需要我说清楚？下周来之前，把你的阴毛刮掉，建议你间隔两天就刮一次，到时候不许有一丁点细茬。”
应昊焱捏拳沉声，而乔凯染也定住了拿裤子的动作，刮阴毛啊......他顺着抹了一把小腹上的稀疏毛发，一脸别扭，“我又不是女人。”
应昊焱没有理会，又添了一句：“后面也刮干净。当然，如果不方便，我不介意亲手帮我的奴隶清洁。”
他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他的小腹，第一次笑的有点邪肆。
“会让你求着让我刮掉的。”
后座上，乔凯染眯着眼从眼底看着前方的车屁股。出租车司机惴惴不安的调整了一下后视镜，唯恐被后面的车啃了屁股。车流一寸寸移动，正是高峰期。
乔凯染撸了一把烫手的耳垂，暗骂那个让他耳热的男人。
他在应昊焱的脸上看到最多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剩下的就是包容的笑，最次也是客气而场面的稳重，唯独没有见过那样的笑，
像是会蛰眼的马蜂，只一眼，整个脑子里都会泛起昏昏沉沉的热潮。他的奴隶......这话听着好像是不错，但是，他看了一眼载着自己的司机，隔壁车道上的司机骂骂咧咧的，声音从车窗缝隙中传来。
车内设施很新，应该是个新司机，年级挺大，和他爸差不多。乔凯染想着，可能是下岗职工，找了出租车司机的工作，也许工作来之不易，眉眼间有点畏畏缩缩，甚至车外有人叫板也不敢分神吼回去。
他降下了车窗，没什么表情，就抬手指了指那个热汗直流的男人。一时之间唬得那个人噎了声。
之后就靠着椅背闭目养神，车窗也慢慢被绞了上去，耳边一片清净。
他乔凯
', ' ')('染就不是那种人，那尚祺的话来讲，他就是匹马，还是那种未开化的，整天妄想着载个人浪迹天涯，实际上尥蹶子能把人掀翻。
谁他妈愿意跟他玩命，毕竟插哪个洞不是插，男同圈里有颜有身材的，除了他乔凯染，又乖又讨巧的0号，不多不少但好歹也还是有的。
打一炮就完的事，没必要搞得像是谁非要压倒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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