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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点水
泛着春困的青年趴在桌上,侧头枕着摞起来的书本,眼帘闭合,小嘴微张,隐约可以瞧见软缩在齿后的小舌,唇瓣红润,呼吸清浅绵长,略带婴儿肥的脸颊在唇角挤出一小团软肉,两条手臂向前平伸,素白细瘦的腕骨软软地耷拉在桌沿,学舞蹈的青年身段柔韧,脊背和腰臀形成一个折角,掖在裤腰里的T恤因为脊背的拉伸而被扯紧,后领口向下打开,露出雪白修长的后颈,和线条分明的漂亮脊骨,阳光从窗外倾泻下来,洒在青年修长单薄的身体上,把人儿衬托出一种透明干净的美感。
顾林兮站在教室门口,满心满眼都是窗边小憩的青年,等眼前的学弟叫了他好几声,才堪堪回过神儿来,有些羞赧地摸了摸鼻尖。
“啊,不好意思,可以帮我叫一下夏砚同学吗?”
“哦,好的,学长稍等。”
夏砚正睡得半梦半醒,突然感觉有人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夏砚,顾学长找你。”
“嗯……谁啊……吵我睡觉……”
夏砚抬起一条手臂,掌心握住自己酸痛的后颈,慢吞吞地揉了两下,没有骨头似的身子缓缓弓起,额头还抵在桌子上,后颈突起一个漂亮的形状,衣领也随着人儿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半个白嫩的肩头,平坦的胸膛前空荡荡的,好像可以轻而易举地伸进一只手去,抚摸那人温软的躯体。
“别睡了,你的顾学长找你,顾林兮啊……”
“……嗯……嗯?谁?你说谁?”
“顾林兮啊!就你一直暗恋的那个!”
“卧槽!”
夏砚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身子一弹,后仰着身子越过眼前同学的身影,手足无措地向门口望去,一眼就对上了那人含笑的漆黑双眸,像一对儿漩涡一般,把夏砚的魂儿勾得乱七八糟,连心跳和呼吸都停了半拍。
“完了完了完了我要完了……这这这没法见人啊……”夏砚慌乱地躲回同学身后,拿手机照了一下自己睡了个大红印的脸,口中低低地哀嚎了一声,利落地把脑后的小揪揪解开,双手呼啦着自己的头发,用半长及肩的金发勉勉强强盖住半边脸颊,然后双腿发软地站起身,一边整理宽松歪斜的T恤领口,一边低着头往门口走。
他每走一步,都踩在顾林兮怦怦直跳的心脏上。
“顾学长,你你你,你找我啊?”
夏砚小脸涨得通红,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看都不敢看顾林兮一眼。
“嗯,夏砚同学,”顾林兮低头望着夏砚毛茸茸的头顶,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连知会一声都没有,骨节分明的大手就盖在了眼前人的头顶上,温柔地压下翘起的几根头发,语气里带着宠溺的笑意,“紧张什么,学长又不会吃了你。”
“唔……我……”夏砚被这一摸头杀打了个措手不及,哆嗦了半天才磕磕绊绊地开口,缩手缩脚的团在顾林兮掌心下,活像一只小鹌鹑,“不、不是……我不,我没……啊哈哈,那个……学长找我,什、什么事啊?”
“想来问问你什么时候下课,我们商量一下下个月篮球比赛的事。”
夏砚一直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面,没有看到顾林兮眼里一闪而过的深意。
“啊……我、三点、三点半下课……那个……”
“好,那我等会儿来接你。”
顾林兮笑了一下,掌心顺着青年的发丝滑落到脸颊旁,指尖轻轻一拨,温柔地撩开夏砚的头发,托起青年涨红的软嫩侧脸,拇指揉了揉那个红红的印子,话语里带着浓浓的笑意:“下次记得带一个抱枕,就不会睡出印子来了。”
“哦,好……”
夏砚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在教授看傻子一般的注视下,像没了魂魄一般,慢吞吞地挪回座位上,呆呆地缓了半节课,才像回魂了一样,一把掏出手机,给发小儿发了一条无声胜有声的微信——
老商!!!!!!!!!!顾学长约我了!!!!!!!!!!!!他还摸了我的脸!!!!!!!!!!!!!操!!!!!!!!!!!!!!
夏砚死也没有想到,顾林兮说的那个安静没人打扰的地方,是他在学校附近的公寓。
这个故事节奏,快得有点措手不及,让夏砚同学有些手足无措,脑袋发懵——他发病昏睡之前,顾林兮还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暗恋对象,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平时说上一句话他都能和商遥嘚瑟一个星期,怎么睡了几天回来,就直接被学长带到家里来了呢?
难不成睡觉还能转运?还是桃花运?
夏砚抖了抖,手腕胡乱一转,想要把漂浮在眼前的奇葩想法挥开,结果一不留神就打翻了顾林兮递过来的果汁,紫红色的葡萄汁洒了夏砚一身,轻薄的T恤被浸透了,紧贴在青年精瘦的腰身上,把小腹处平坦柔软的线条勾勒得愈发诱人,领口沉甸甸的垮了下来,白皙的胸膛也染上了一层浅淡的艳色,小巧饱满的乳头堪堪卡在衣领边沿,若隐若现地随着青年的动作而晃动,因为受了凉,又被一来二去地摩擦着,渐渐有
', ' ')('些充血挺立了起来,在果汁的浸润下泛着可口的光泽。
“啊!抱歉抱歉,学长我刚才走神了……”
夏砚条件反射地站起身,忙不迭地接过顾林兮手里的纸巾,微微弯腰,擦着身上和裤子上的果汁,运动裤的腰胯和裆部也完全湿透了,薄薄的一层布料贴着羞怯的下体,隐约可以分辨出那个软缩在青年腿间的可爱形状,湿透的上衣因为青年的弯腰而垮了下来,视线擦过突起的锁骨,从领口望进去,可以一眼看到平坦的小腹和漂亮的肌肉线条,两条浅淡的人鱼线汇入腰带之下,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上去,探寻那处无人染指的秘密花园。几缕艳丽的果汁痕迹顺着青年的长腿向下行进,从裤脚处流淌下来,缠绵蜿蜒在雪白剔透的脚踝上,把雪嫩的肌肤衬托得更加淫靡诱人,像点了果酱的牛奶布丁,让人想要狠狠攥住,然后一口咬下去。
“没、没事……”顾林兮鲜有地打了个磕巴,极不自然地挪开视线,眼帘微微下垂,不动声色地遮住眼底通红的欲望,起身牵起夏砚的手腕,把窘迫不已的青年往浴室的方向领,出口的声音带着强行压抑的低哑,“……先去洗一下吧,我给你拿一套干净的衣服。”
把夏砚送进浴室之后,顾林兮没有立刻去拿衣服,而是在磨砂玻璃前静立了一会儿,手指摩挲着下巴,眼帘微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浴室里响起水声,温度升高,玻璃上也起了水雾,他才若有所思地踱步到床头,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刚开封的小药瓶和针管注射器,从药瓶里抽取了一小管浓稠的透明液体,又回到了浴室门前。
男人凑近玻璃,透过模糊的水雾,隐约可以看见青年赤裸的身体,人儿的腰身不盈一握,好像轻轻一捏就会乖乖地瘫软下来,柔软无力地折倒在他怀里,圆润的臀瓣随着青年的动作一颤一晃,臀缝连着凹陷的脊窝,让人口干舌燥,忍不住想要舔舐那处漂亮的沟壑,吻去那里流淌的汗珠。
顾林兮低下头,手掌不停地揉搓着滚热的后颈,然后缓缓地蹲下身体,把针头从门缝里探进去,手指推进,将浓稠的迷药送入浴室中,略高的温度让药液迅速蒸发,化作无形无味的蒸汽,和充盈在浴室中的水雾混合在一起,悄无声息地钻进人儿的肺腑,酥麻了青年微热的肌骨,轻轻地弹拨着人儿的意识,捂住人儿湿漉漉的双眸。
“唔……头好晕……”
突如其来的晕眩让夏砚皱起眉,口中低呜了一声,手臂一软,指骨就松了力气,花洒从人儿手中滑脱出来,砸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异响。
顾林兮听见声响,轻轻地叩了叩门。
“……夏砚同学,”顾林兮的声音很低很哑,带着藏不住的浓重欲望,像狩猎的猛兽,正在一步步接近落入陷阱的猎物,“你没事吧……”
“嗯……学……唔,学长……”
夏砚捂住额头,头脑愈发昏沉晕眩,根本听不出顾林兮声音里的异样,疲软无力的头颈控制不住地后仰着,口唇微张,呼吸急促,眼睫簌簌颤抖,瞳孔时而涣散时而凝聚,茶色的眸子不时伶伶上翻,眼底盈满了失神动人的水雾,双腿发抖,身子摇摇晃晃地站立不稳,像风中凌乱飘摇的柳条,手臂也软垂在身侧,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无力地颓然摆荡。
“我……头晕……嗯……”
青年闷哼了一声,赤裸的身体猛地一晃,腰身向前一折,整个人就软绵绵地摔在了墙壁上,头颈后仰,下巴高抬,拉出一把笔直漂亮的颈线,后脑和脊背抵着湿滑的瓷砖,双肩向后打开,勾勒出沾着水珠的漂亮锁骨,双腿发软地弯曲下来,腰身像没了骨头一般软软下滑,浑身瘫软如泥地跪坐在地板上,破碎的意识昏昏欲晕,口中虚软地胡乱娇吟着,眼帘半合,露出一片无辜惨淡的奶白,小舌软耷在唇畔,口角还沾了点点津液,泛着一层淫靡诱人的水光。
“夏砚,你缺氧了,快把门打开!”
“……呜……没力气……”
半昏迷的青年仰靠在墙壁上,口中吐出的话语娇弱可怜,带着甜腻软糯的哭腔,秀气的眉头紧皱着,眼角下垂,一颗眼泪悬垂在下巴上,仿佛荷角的清露,随着人儿的抽噎摇晃而滴落在清瘦白嫩的肩窝里。
“……不行……嗯啊……”
“……好晕……呜……要昏了……”
“砚砚,听哥哥的话,”顾林兮不停地拍打着门框,口中焦急,眼底确实一片深沉的淡然自若,“不能晕在里面,你会喘不过气的,把门打开!”
“嗯……哈啊……”
夏砚扭动了一下瘫软沉重的身体,颈骨艰难地向前弓起,头颈随之无力地向前折堕垂落,下巴抵着锁骨窝,整个上身软软地撑起,又脱力地向前倒伏,颓靡绵软地摔在地板上,手臂凌乱地散落在身侧,像摔断了关节的人偶娃娃,一动不能动地萎顿匍匐在地,脸颊埋进浅浅的积水中,睫毛颤抖,单薄的胸膛起伏微弱,眼眸上翻,奶金色的头发贴在白皙纤瘦的颈项间,生出一丝诱人凌虐玩弄的脆弱美感。
“嗯唔……学长……”
半昏半醒的人儿晕得难受,口中无意识地
', ' ')('呜咽呻吟着,酸软麻木的手臂艰难地向前伸去,拖着瘫软无力的身体,胸膛和腹部紧贴着地面,一点一点地向门口挪去。
“……晕……呜……
“……学长……我难受……”
人儿一点一点地挪到门口,手指扣住磨砂玻璃窗的下沿,胸膛艰难地抬起,整个腰身都软软地弯折起来,修长白皙的双腿拖在身后,像搁浅的美人鱼一般,挺起脆弱娇嫩的颈项,抬手握住门把,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手臂一沉,打开了浴室门。
门应声而开,水汽扑面而来,让顾林兮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氤氲的白雾中坠落出一只雪白细瘦的手臂,手指颓然无力地搭在顾林兮的腰胯上。
“唔……学…长……”
人儿软吟了一声,瘫软的身体便支撑不住地向前软倒,脸颊侧歪,单薄沉重的肩颈倚靠着顾林兮的小腿,整个上身都软软地缠绵萎靡在顾林兮身上,又因为身体浑不着力而向下滑落,手臂一折,软软地折堕在地,脊骨一软,侧身摔倒在顾林兮脚边,口中弱弱地呻吟了一声,尾音抖着调子消散在湿漉漉的鼻音中。
“……晕……唔嗯……”
话音一落,青年便失去了意识,身子彻底瘫软下来,头无力地一歪,沉沉地昏晕了过去,头颈软垂,侧颈勾连着锁骨的线条被抻开,筋脉突起,宛如脆弱的琴弦,茶色的眸子蒙着一层水光,软软地上翻过去,鸦羽倾覆,只露出一丝娇弱无助的奶色,小舌耷拉在唇角,舌尖还悬着一滴玉露,沾湿了小巧玲珑的下巴。
顾林兮静默地站立了一会儿,眼底风起云涌了半晌,才缓缓地跪坐在晕寐不醒的夏砚身侧,五指轻轻地握住人儿柔软温热的肩头,摆弄着人事不知的青年翻过身来,乖巧温顺地仰躺着,瘦落的手臂搭在平坦的腰腹间,腕骨软折,漂亮的柔荑随着呼吸而起伏摇晃,双腿大开,私处尽显,无知无觉地昏迷在男人面前,掌中的触感仿佛滑腻无瑕的上好白玉,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强忍着用力攥紧揉捏的冲动,生怕碰碎了这名贵的无价珍宝。
这是他毕生的珍宝,独一无二的珍宝。
顾林兮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的景象和记忆中的雪夜渐渐重合,让他情难自抑地颤抖起来,浑身汗毛竖立,眼眶充血,牙齿咬着腮肉,用力到渗出一丝腥甜。
他的指尖轻轻地落在夏砚身上,从圆润软糯的脚趾开始抚摸触碰,然后是细瘦伶仃的脚踝,粉嫩的膝盖和腿弯,一路沿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游走到胯间的性器,扫过小腹和肚脐,再沿着胸膛爱抚到锁骨和肩颈,最后是人儿侧歪的脸颊。
“砚儿,砚儿……”
顾林兮用指腹摩挲着人儿的唇角,目光落在人儿紧闭的双眼上,食指抵在夏砚鼻端,感受着青年清浅的呼吸,掌心托住夏砚的下巴,轻轻地晃动了一下。
“……嗯……”
沉沉昏迷的青年轻哼了一声,头颈随着男人的动作乖顺绵软地摆动,人却并没有清醒过来,只是在昏沉中循着那一丝温柔的触摸,用脸颊蹭了蹭顾林兮的掌心,像幼猫一般,找寻熟悉的安全感。
顾林兮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托起夏砚的腰身,把不省人事的青年搂抱起来,埋首在青年颈窝里啃咬亲吻,耳朵贴着人儿的心口,在柔弱的心跳声中无声落泪,人儿后仰着头颈,浑身瘫软地折倒在男人臂弯里,随着男人的颤抖而无力地摇晃,手臂耷拉在身侧,胸膛和腰腹向上弓起,后腰凹陷成一把纤细的弯月。
“砚儿,哥哥找到你了……”
怀里抱着的终于不再是一具冰冷美艳的尸体,他的砚儿是暖的,有呼吸和心跳,会在半昏半醒中挣扎着向他靠近,会流泪会呜咽,会支撑不住地晕倒在他面前,回应他的爱抚,嘤咛着蹭他的掌心,毫无防备地晕睡在他的气息里,安心地交付自己的全部。
这才是他的砚儿,独属于他的砚儿。
他在人世间兀自徘徊了数十年,终于再次找到了他得以争渡的彼岸,他的来路,他的归途,他的心之所向,魂兮所往。
不管你走过多少次奈何桥,饮过几数回孟婆汤,换过形形色色的千万个皮囊相貌,在谁的怀里安睡过,又在谁的身下承欢娇吟,只要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总能认出你。
而你,也总会属于我。
也只能属于我。
顾林兮推开卧室门的时候,躺在床上的青年刚刚苏醒,鸦黑的睫毛轻颤着缓缓抬起,失神的茶色眸子像蒙了雾气的宝石,水润晶亮,无助地晃动了几下,才堪堪从半合的眼帘中滑落出来。放大的瞳孔尚未凝聚,娇嫩眼白上沁了一层莹润的泪色,粉唇微张,呼吸缓慢,漂亮的眉眼惺忪倦懒,像刚刚被上帝雕刻出的天使,未经世事,懵懂青涩,干净透明得仿佛一块冰,只待被人占有,染上独属于一人的绚烂墨色。一双朦胧的睡眼半昏半醒地望过来,眼角微微下垂着,乖巧又温顺,晕沉迷幻的意识让他毫无防备地躺在你面前,好像你招一招手,人儿就会软软地折过身子,拧着纤细的腰肢,乖乖地伏在你的膝头,安然地昏迷过去,予取予求,任人摆布。
', ' ')('“嗯唔……学…长……”
夏砚缓缓地眨了眨眼睛,眸子微微转动,动作无力地侧过头,气息虚弱,话不成句,像幼猫呜咽一般,凄凄楚楚地望着站在门口的男人,白嫩泛红的脸颊陷在软枕里,巴掌大的小脸更显瘦削玲珑,奶金色的碎发纠缠在细瘦的颈间,盖到胸前的绒毯略微翘起,露出一把冰雕玉琢的锁骨和圆润白皙的雪肩,一对儿羞怯的乳头隐没在阴影中,偶尔可以看见凸起的小小轮廓,引人遐想。
“我在,”顾林兮柔和了目光,端着手里的蜂蜜水走了过来,在夏砚身边坐下,微笑着抬手拂过人儿颈间的发丝,又用掌心托住青年的脸颊,扶正人儿无力歪倒的头颈,深深地盯住那双涣散无辜的眸子,“没事的,只是有些缺氧和轻微脱水,休息一下就好了,不要害怕。”
“嗯……麻烦学长了……”
夏砚舔了舔嘴唇,眯起酸涩的眼睛,就着顾林兮的手坐起身来,手脚虚软地半靠在床头,接过顾林兮手里的水杯,小口地抿着,颈间的小小玉扣轻轻滚动,筋络也随着人儿的吞咽而绷紧突起,让人想要用力地弹拨蹂躏,绒毯随着人儿的动作滑落到腰间,露出纤细软韧的腰腹和轮廓分明的肋骨,浅淡的人鱼线里还藏匿着一丝水光,白皙的胸膛泛着些许淫靡的粉色,因为残留的胸闷而艰难地起伏着。
顾林兮盯着眼前人的嘴唇,直到杯里的水被夏砚喝下了大半,才神色自若地拿过杯子放在床头,然后抬手揉了揉夏砚的头顶,声音温柔低沉地开口轻语:“真乖。”
“唔……”
夏砚被摸得有些脸红,低头抹了一把沾湿的唇角,浑身打颤地蹭着顾林兮的掌心,眼神瞟了一眼窗外昏暗的天色,身上的无力和冷麻已经被一杯温水驱散,头也不晕沉了,便支支吾吾地开口,瓮声瓮气地小声嘟囔着:“那个……学长,我没什么事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
“嗯。”
顾林兮挑眉,也不拦着,气定神闲地站直身子,又给青年掖了掖绒毯的边沿,用指骨蹭了一下人儿的腰胯,把露出来的小半边臀瓣藏了回去,故作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别一口一个学长,怪生分的,叫哥哥就行。”
“嗯嗯,林兮哥哥。”
恢复精神的小学弟乖得很,立马就改了口,仰着下巴望过来的眼神湿漉漉的,像乖巧温顺的鹿儿,茶色的眸子里荡漾着一丝小小的雀跃和羞赧,漂亮动人得很,把顾林兮的魂都勾走了。
顾林兮微微一笑,转身打开衣柜,找了一件尺寸略大的白丝衬衣,V字的衣领上还有交叉的绑带和蕾丝荷叶边,反手神色自然地丢在夏砚床上:“我的衣服都太大了,也就这件你还勉强能穿,先穿着这件吧,裤子我再给你找。”
“好,谢谢哥哥。”
夏砚眉开眼笑地捞过衣服,趁着顾林兮背对自己的时候,偷偷把衣服捂在脸上深深地吸了一下,才满足地扭着小细腰和白嫩嫩的屁股跪坐起来,把宽松轻薄的衬衫套在身上。因为衣摆太长,夏砚又怕把衣服弄皱,于是干脆跪立起来,腰腹微微前倾,勾勒出胯骨细细弯弯的轮廓,两条莹白笔直的大腿从衣摆下伸出来,膝盖陷在绒毯中,小腿微微分开,脚心向上,一边晃着纤细的踝骨,一边低头系着扣子。
只是扣子刚刚系到肚脐,人儿的身子就猛地晃了一下,腰肢软软一折,躬下身来,头颈无力地低垂,下意识地双手捂住额头,口中娇软无力地轻哼了一声。
“唔……哥哥……”
顾林兮一挑眉,然后神色一凝,故作担忧地转过身来,双手从人儿腋下穿过,一手掌心托住夏砚的蝴蝶骨向上一提,一手扣住绵软娇嫩的腰侧,把软若无骨向下滑落的青年揽抱在身前,紧紧地圈在怀里:“怎么了,又头晕吗?”
“嗯……头晕……”
突如其来的晕眩感打了夏砚一个措手不及,几乎登时招架不住地瘫软下来,人儿后仰着脱力的头颈,脑中晕迷混沌得难受,眉头轻蹙,又因为昏软无力而松弛下来,眼帘颤抖地落下又抬起,失神的眸子像飘摇的小舟一般无助地晃动着,模糊的视线无法转动,只能涣散惺忪地望着天花板的一角,嘴唇颤颤巍巍地翕合着,唇瓣沾着点点濡湿,发出委屈凄惶的呻吟呜咽。
“……嗯啊……不要……”
“哥哥……受不…住……嗯……”
“晕……嗯……要昏了……”
没来得及打理好的衣领完全敞开,勾连在手肘上,露出雪白的胸膛和锁骨,乳头挤压在顾林兮胸前,和粗糙的衣料摩擦着,变得充血挺立,裸露的清伶双肩向后打开,手臂软绵绵地折在顾林兮怀里,皓腕松松垮垮地耷拉在男人肩头,指骨蜷缩,无力地磨蹭抓挠着,瘫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腹,腰身后折,双腿软软地分开,膝盖悬空,小腿斜斜地软垂在床铺里,踝骨侧歪,玉足歪歪斜斜地擦着床单,玉雪可爱的脚趾无力地弯折着,委屈又可怜。
“没事的,乖,”顾林兮把怀里的娇软身体向上一提,青年瘫软无力的身体仿佛断线的人偶,伶仃松软地一颤,便更大幅度
', ' ')('地后折过去,凹陷成一缕纤细柔软的弱柳,男人结实的小臂卡住人儿软弹饱满的臀瓣,轻轻地揉捏着,嘴唇贴上青年上抬后仰的下巴和颈项,温柔地舔吻,“砚砚不怕,听话,休息一下就好了。”
“晕……哥哥……别走……”
“嗯……怕……陪我……”
人儿浑身无力地陷落在顾林兮臂弯里,口唇大张,无意识地胡言乱语着,声音娇软又媚人,清纯干净和诱人艳丽恰到好处地交缠在一起,让人欲罢不能,茶色的眼眸无助地上翻,堪堪隐没在半合的鸦羽之下,娇嫩的眼白浸润在泪光中,像滑腻腻的牛奶布丁,让人想要狠狠地舔上一口,尝一尝那甜丝丝的滋味,纤细脆弱的颈项几乎快要折断,筋络绷紧,玉扣突起,青色的血管蜿蜒在颈间,几乎要撑破白皙到透明的薄薄雪肌。
“好,哥哥陪你。”顾林兮的吻用力地蹂躏过夏砚的喉结,逼的晕晕欲昏的人儿媚叫了一声,又变本加厉地啃咬上纤细的锁骨,舌尖在骨窝里扫荡品尝,“砚砚晕在哥哥怀里,哥哥抱着你,不用怕。”
“砚砚听话,昏过去,好不好……”
那声音温柔低沉得如同催眠的魔咒,把青年残存的意识搅成一滩烂泥,晕迷的灵魂都要轻盈得消散开去,身体已经酥麻得快要融化,羞怯的后穴也在半昏半醒的快感中变得濡湿,迫切地开合着。
“唔……听话……”夏砚的身体无助地抽搐了几下,口中软吟出声,温顺脆弱地服从着男人的掌控,眼眸彻底翻白,鸦羽颓然倾覆,只露出一丝无辜的奶白,耷拉在男人肩头的手指无力地弯曲了几下,便支撑不住地失了最后一丝气力,腕骨软软一折,两条手臂从顾林兮怀里滑脱出来,重重地垂落在身侧,像支离破碎的玉偶一般,毫无生气地伶仃摆荡着,头颈一沉,唇畔溢出一丝有气无力的叹息,“……嗯……昏过……去……”
娇弱的尾音方一消弭在潮湿的哭腔中,怀里的人便身子一软,四肢垂落,头颈重重地后折,像失了魂魄一般彻底没了声息,在水中迷药的催折下,晕软无力地昏了过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顾林兮抱着怀里这副无知无觉的软烂玉体,眼眶一热,把脸埋进夏砚颈窝里,深深地吸气,又长长地呼了出来。
他把昏迷的青年抱离床榻,让人儿摇摇晃晃地双腿悬空,然后手臂一抬,把人儿瘫软后仰的身体甩到怀里,让不省人事的青年趴卧在他胸前,然后踱着步子在沙发上坐下,轻柔地给怀里人翻了个身,让沉沉晕寐的夏砚双腿分开,脊背紧贴着顾林兮的胸腹,头颈枕着顾林兮的肩膀,双臂打开,绵软无力德仰躺在男人怀里。
“……砚砚?”
他用下巴抵着怀里人的脸颊,像哄睡婴儿一般,轻轻地摇晃身体,看着昏迷的夏砚随着他的动作而软软地摇晃,失去知觉的四肢不受控制地颤动摆荡,却依旧昏得深沉,不见醒转。他一边晃一边低声轻唤着人儿的名字,又扳过青年侧歪的头,让昏沉晕迷的青年枕在他臂弯里,手指撑开夏砚松软的眼皮,去端详那完全翻白的眼眸。
雪白软糯,还沾着泪色,可口极了。
顾林兮低下头,掌心托起青年的下颌骨,舌尖轻轻地舔上那一抹温凉纯净的奶白,揉压扫弄,把咸涩的泪水吮吻入口。
男人的大手沿着腰线向下游走,一路爱抚到柔软潮湿的臀缝,探进羞怯又空虚难耐的花穴——那处温热得很,褶皱间满溢着甜丝丝的玉液,手指探进去,轻轻一按,就能听到微弱的水声,昭示着昏迷不醒的人儿此时正沉沦在爱欲中,等待粗暴的填满和侵犯。
顾林兮一手托着夏砚的后颈,舔吻着怀里人脸颊肩颈处的每一存肌肤,一手探入夏砚的后穴,一指一指地慢慢进入,在狭窄软热的甬道中肆意戳弄揉按,安抚满足着紧紧吸住他的肠肉,感受着怀里人在深度昏迷中对他的渴求和依赖。
一股暴虐的情绪蓦地席卷上他的后脑,让他控制不住地收紧手指,死死地掐住夏砚的脖颈,陷在人儿后穴中的手指也愈发大力地抽插起来,让昏迷的青年在晕寐中也皱起眉头,口中发出娇软的呻吟。
“呜……嗯啊……”
顾林兮吻住夏砚微张的口唇,把人儿的痛吟媚叫悉数吞咽入喉。
这样的夏砚,只能昏迷在他怀里,只能渴求他的操弄和蹂躏,别人不能碰,哪怕是看一眼都不行。
这一世,他不会再重蹈覆辙,他会牢牢地把砚儿掌控在怀里,让人儿离不开自己,再也不敢弃他而去。
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他顾林兮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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