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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把自己洗干净,”毕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少年了,莫夜雨很快调整好了情绪,声音也恢复了冷静,“怎么洗,需要我教你吗?”
“谢谢主人,奴隶知道怎么洗。”沈秋池的声音也很平静。如果不是耳根发烫,自己其实掩饰得还不错,他想。作为一个弯了多年的壮年男人,他当然知道该怎么做,只是,他从没想过,自己需要如此操作。而现在,好吧,新的尝试,很好。
没有过多的犹豫,他选择了爬行,甚至,没有取下之前被放在臀上的皮带。奴隶嘛,他毕竟还是有研究过的,只是自己这个奴隶比较不一样而已。
爬进浴室,显然,浴室的主人并没有准备冲洗用具。当然,这难不倒沈秋池。他干脆的将莲蓬头拧掉,然后……好吧,水管的尺寸也稍微有点不可言说,不过,既然别无他法,那就……
于是,专心和冲淋头作斗争的沈秋池没有注意到,莫夜雨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浴室门口。此刻,他面对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高耸的臀部,充实而丰满,沾满浴液的手指在花蕊中抽插旋转,不时有白色的液体滑落,呼吸声开始加重,然后,略显粗大的水管插了进去,稍作停顿,大概始作俑者需要适应一下,再然后,那双手用了些力气,然后水龙头打开了。闷哼声传来,显然,声音的主人并不舒适,但扶住水龙头的手却很稳,仿佛闷哼的,是别人。
脸上的颜色变了又变,莫夜雨咬了咬牙,转头离开了。他起反应了,他的胯下有些硬得难受。“妈的,操。”低低的咒骂,却不知道骂的是谁。
莫夜雨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他觉得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并没有多久,直到一个声音响起,“主人,奴隶清洗干净了,请您检查。”声音有些虚弱,却很清晰。
回过神来,莫夜雨才发现,那人已经再次跪在了自己面前。虽然是跪着,双腿也打得很开,他的背却挺得很直,手上还高举着自己的皮带。莫夜雨没有说话,却有些近乎贪婪的认真审视着眼前的人。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应该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清洗,还是有些难受的。头发上,不时有水珠落下,估计也是没有顾上擦干。眼睛微敛着,看不出情绪。他的皮肤还是那么白,前几天皮鞭抽过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只有几处最重的地方,还没有完全脱痂。眼睛再往下,小腹很结实,肌肉线条稍显柔和却并没有赘肉,看来也是有坚持运动。再下来……莫夜雨笑了,“奴隶,发情了吗?”
被那样一双眼睛赤裸裸的盯着,天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能保持好姿势。沈秋池用力抿着嘴,却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热血上涌。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些狼狈。是的,他发情了,他竟然被硬生生的看硬了。只有死死的咬着嘴唇,才能不发出更多羞愧的声音。
“说话。”声音很冷很冷,“回答我,你是不是发情了,不要让我再重复。”
“是的,主人,”声音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对不起,请您惩罚。”
“随便发情的奴隶,是应该受到惩罚。”莫夜雨伸手拿起皮带,“啪,”重重的一下,甩上了那光滑的脊背,“趴下,我们一样一样,慢慢算账。”
“是。”这回回答得很快,沈秋池迅速俯身,他需要疼痛来洗掉羞耻,尽管,那意味着更多的羞耻。
“嗯~”一根手指,没有任何征兆的插入后穴,一声闷哼响起,又很快被咽下。那根手指在后穴中肆虐了一会儿,很快抽了出来。
“洗得还算干净,有赏。”“啪啪啪啪啪”,连续五下击打,落在同一个位置,背上迅速浮出一道红肿,皮带下移,再五下,又是一道红肿。一直到落满六道红肿,鞭打才停了下来。
死死的压住痛呼,沈秋池让自己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不躲不让。直到鞭打结束,才沙哑着说了一声“奴隶,谢主人赏。”心里有些腹诽,这小孩,变坏了。赏就是三十下,那罚,又该是怎样?
“奴隶,是没有权利擅自发情的。”一只脚挤进了双腿之间,踩下,又好似不经意的拧了几下。
鞭打就算了,最脆弱的地方,却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苦难。身体不自觉的蜷缩,“痛……主人……”一声痛呼,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痛?”皮带抵住了下巴,沈秋池不禁抬起来头。眼前那双眼,泛着红意,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小雨。微微有些讶异,那双眼却闪着残虐的光,耳边响起阴冷的话语,“我就是想让你疼,怎么办?”
定定的看着那双眼,沈秋池的心绞痛了一下,“是,您别生气。奴隶错了,请您重罚。”如果,自己的疼痛能让他好受一些,那就让疼痛,来得更猛烈一些吧。垂下眼,沈秋池努力把双腿分得再开一下,这样,他的小雨会更方便一些。
“这样才乖,主人会好好罚你的,毕竟,不乖的奴隶,就需要被调教。”脚上又加了几分力,莫夜雨咬牙切齿,拧得更起劲了些。
冷汗已经如雨般流下,双腿不自觉的抽搐痉挛,快要趴不住了。这回,沈秋池没有再叫痛,他只是用力的蜷起脚趾,牙齿在嘴唇上,咬了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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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大概快要废掉了吧,沈秋池努力忽略那刻骨的痛,让思绪放飞。还好,现在的医疗足够发达,即使坏掉了,也能补救得回来。如果,小雨真想废了他,不给他医治,也不是不行,做0的坏,坏掉了,也行。
终于,在濒临崩溃前,那只脚总算离开了。一口气松掉,沈秋池也终于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干脆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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