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罚过后,我在卧室守着昏迷的沧凌渊,寸步不离。
“沧凌渊怎么还不醒?”我一次又一次地伸手去试探他的鼻息。
虽然我知道这个法子好像有点多此一举,本身沧凌渊就不是人,有没有呼吸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
但我就是焦虑地停不下来。
“夫人别太担心,大人只是短暂昏迷,雷惩遭受的只是皮外伤,对于大人来说,不会危及性命。”雪女对我说道。
鬼脸蜘蛛这时走了过来,递给我一罐药膏,“这是我刚才调制的,大人现在伤口有些严重,当务之急,是压制住身上的这些伤势,其余我相信大人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能够完全恢复。”
有了鬼眼这话,我应该放下心来。
可看到现在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沧凌渊,我心如刀绞。
平日里他那么傲气的一个人,现在显得如此虚弱无助。
我接过鬼脸手里的药膏,在他手臂上先涂了起来。
伤口触目惊心,我只好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涂抹。
鬼怪们见我陪着沧凌渊,便悄悄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你说你,明知道会遭受这么一劫,你就应该早点跟我说。”
我一边涂抹着一边念叨。
“苦肉计玩上瘾了是不是?我可告诉你,我只吃一次,下次我不吃。”
说着,我稍稍抬了抬他的身子,将上衣褪了一半下来,露出他心口位置的伤。
妈呀……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
心口的那伤,实在是太吓人了!
我涂抹药膏的那一刻,甚至还能感受到残余的闪电如同电流般从我指尖划过。
我一个激灵,手指微微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