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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比不过常河,现在对方又挑明了等会挨操的那个是自己,而且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刘蒙清楚意识到自己是躲不过被人操这一遭了,要是没有人看到的话,他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可是有柯涟这个原本被他欺负着的人在一边看着,刘蒙就不太能忍住了。
要面子的他没敢再朝对自己屁眼虎视眈眈的常河骂,就把枪口转向了柯涟,“看什么看!再看老子笑话,等出去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然后没等他接着骂,抱着柯涟的常川就冷着脸看了刘蒙一眼,和弟弟常河说了自从柯涟两人看到他以后的第一句话,“我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我不喜欢听的话了,你看着办。”
常河挑了挑眉,看来这个流氓附带的小美人还挺合自己哥哥的心意啊,常川难得对他提要求,这点小事常河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他对着刘蒙笑吟吟说道:“你也听到了,我哥不喜欢你骂那个小可爱,所以为了你好,这张嘴暂时就别用来说话了。”
说完常河就抬起刘蒙的下巴,手指用力掐住让他使不上力,硕大饱满的龟头顶开柔软的唇瓣往里挺进,下巴被捏得发疼的刘蒙被迫张嘴含住那个顶端溢出带有腥臊气味透明黏液的龟头,嘴巴被撑得发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有偶尔几个音节模模糊糊的从喉咙中溢出,“唔……操……出去……唔啊……”
显然之前刘蒙这张嘴除了骂人说话没有用来吃过肉棒,挺动着窄腰在柔软湿热的口腔中抽送的常河不时就能感觉到他没有收好的牙齿刮到自己的肉棒,还好他不是人,要不早就在这种不知轻重的口交中软下来了,看来以后这个流氓要调教的地方又多了一处,常河在心里的小本子上又记上一点。
随着常河挺动腰身的力度变大,刘蒙感觉操进嘴里的肉棒越来越多,最前面的龟头已经操到喉咙口了,引起他条件反射的干呕,喉咙口的不断收缩显然让常河觉得舒服了,龟头顶着那里一个劲狠操。
被操得嘴巴发酸无力合拢的刘蒙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嘴角滑到下巴,把常河那只捏住他下巴的手都打湿了,滑溜溜的有些捏不住,常河索性放开了手,按住刘蒙的后脑勺,窄腰跟着用力往前挺动,一举操开了他的喉咙口,窄小的喉道被操了进来,让刘蒙呼吸不畅的憋红了一张脸,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神智都被嘴里这根凶狠进出的肉棒操没了。
在条件反射的不断收缩夹紧的喉道中猛操了好一会后,常河拔出了自己沾满口水湿漉漉的肉棒,让濒临窒息的刘蒙喘回了一口气,满脸通红的刘蒙在肉棒退出去以后咳嗽了好一阵,眼泪都咳出来了,以前都是让别人给他口交,让人深喉的时候刘蒙就觉得特别爽,没想到被操进来的感觉是这么难受。
因为这场痛苦的口交体验,刘蒙胯间的肉棒彻底软了下来,当然,就算硬了也没什么用处,刘蒙恍恍惚惚的就被常河拉起来背对着房间里的另外三人趴在桌上,中间感觉到常河好像离开了一下,片刻后又回来了,之后刘蒙就闻到一股暧昧撩人的香味,撅起来的屁股跟着被扒开,然后中间那处从来没被人进去过的地方就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抹了上来。
刘蒙的理智一下回笼了,下意识的扭腰想要躲避随之而来的扩张,常河的手指因为刘蒙的这一扭腰滑开了,没有成功探进后穴中,他随即脸色发沉的扬手打了刘蒙翘起来的屁股一巴掌,发出声音响亮的“啪——”的一声,很快刘蒙相对于身体其他地方比较白的屁股上就浮现出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可见常河这一下打得真是没留力气。
对此刘蒙的反应也是很激烈的,“卧槽!你要操就操,打我屁股干嘛?!”刘蒙现在人在屋檐下,被操也只能认了,他跟人打架的时候受伤什么的也是家常便饭了,但被人带着羞辱意味的打屁股这种事刘蒙就不愿意了,从他长大以后就没被人这么教训过,刘蒙被这一巴掌打得又羞又怒的,脑子一热就想翻过身来跟常河打一架。
但是他的挣扎被常河一只手就镇压了,常河也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用一只修长白皙好像艺术品一样的手按着刘蒙的后颈,看起来也没有用太大力气,刘蒙却被压着脸贴在带花纹的桌布上挣得脸红耳赤也动弹不得,最后只能喘着粗气的让常河放开他,小麦色皮肤的身体上浮了一层薄汗,在烛火中反射出诱人的一层光。
看刘蒙安静下来了,常河把手上的劲收了收,但也没撤回来,“刘哥你老实一点,再乱动我就把你绑起来了。”刚刚一番挣扎弄得有点身体乏力的刘蒙听到要绑起来后僵着身体不敢再动了,头皮发麻的感受着屁股被扒开后手指带着润滑用的脂膏插进自己的身体,后穴中又酸又胀又麻的复杂感觉让刘蒙很不适应,但怕真被常河绑起来也不敢随意动弹。
旁观的柯涟清楚的看着常河给刘蒙的后穴扩张的情色一幕,淡红色带着撩人香味的脂膏被手指送进那个窄小的深红色穴口中,随着手指的来回抽送,那些已经融化了的脂膏变成黏滑的淡红色液体,在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些沿着腿根滑落,从后穴穴口处蔓延到大腿上的淡红蜿蜒痕迹在这个场景中就好像刘蒙被操出了处子血一样,柯涟看着莫名觉得有些
', ' ')('口干舌燥的,仍坐在常川腿上的他有些不安的动了动,就好像身体在渴望着什么一样。
柯涟悄悄夹着腿掩饰自己腿间起了反应的地方,他的小动作完全落入常川的眼里,冷冰冰的男人眼中起了波澜,他把宽大的手掌覆在了柯涟的腿间,毫无防备的小美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差点蹦起来,伸手去推拒那只正在自己腿间揉捏的大手,手上却没多少力气,一时也顾不上再去看刘蒙那边是怎么被常河扩张的了。
“不……不要,常川你……嗯……你不要乱摸……呀啊……”柯涟小美人简直要急得哭出来了,常川摸得他有点爽,但是被别人做这种事又让单纯的他觉得羞耻,隔着两层布料好像还能感觉到常川掌心传来的温度,纤细笔直的小腿轻轻踢动着,本来只是稍微勃起的性器在常川的几下揉捏后就硬邦邦的顶了起来,内裤被绷得紧紧的,让柯涟有点难受。
泛着一层泪光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点委屈意味的瞅着常川仍是没什么表情的冷脸,像是在对他撒娇一样,接收到这个好像小动物一样惹人怜爱的眼神,让常川忍不住心里软了软,不过被柯涟坐着的肉棒却是更硬了。
左右刘蒙已经是砧板上的肉,跑不掉了,常川也没打算带着柯涟看完一场活春宫,他和那边正忙着的常河说道:“你慢慢玩,这个我带走了。”
说完就直接把柯涟打横抱了起来,出了这个房间后又进了旁边的一间房,被突然抱起来有点发蒙的柯涟被悬空感吓得主动抱住常川的脖子,也不敢乱动,就这么被抱进了另一个看着布局和隔壁差不多的房间。
背对着他们的刘蒙注意力全放在了常河那根在自己后穴中抠挖抽送的手指上了,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耳边嗡嗡的,只是记得听到常川说话了,但说了什么刘蒙没有听清楚,而在那之后常河就把扩张的手指增加了,刘蒙就更没多余的理智去回想常川说了什么,于是他仍然以为柯涟还在围观他这颜面扫地的一幕,强烈的羞耻感让刘蒙的身体越发的敏感。
常河给他用来扩张的脂膏是带了催情药效的,且药效发作得很快,刘蒙起初还觉得后穴又涨又疼的很不舒服,但很快在常河加了第二根手指以后,一股恼人的麻痒感出现,迅速在后穴中随着被融化的脂膏蔓延开来,刘蒙迫切的希望有个什么东西可以进来,把这股简直要把他逼疯了的瘙痒赶走。
知道他此时有多么迫切的常河却还是慢条斯理的做着扩张,忍耐躁动的欲望这种事对他来说并不难,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到这个爱面子却又不懂得忍耐的流氓主动求操,想想到时候刘蒙崩溃又难耐的模样,常河觉得那样操起来的滋味会更爽,真是,很想快点看到这个男人被玩坏了的样子啊,常河埋在刘蒙后穴中的手指抽送的角度越发刁钻了。
已经被玩得腿根肌肉都有点发抖刘蒙死死咬住嘴唇,一点呻吟都不愿意泄出,他还记着柯涟在一边看着,不愿意那么丢脸,但后穴中钻心的瘙痒感却不是仅凭刘蒙那薄弱的意志力就可以克服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令他极度难受的瘙痒好像已经从后穴蔓延至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着常河的亲近。
刘蒙胯间那根之前因为疼痛萎靡下去的粗黑肉棒已经再次硬起来了,而且看着比在常河手里的时候还要兴奋,涨红的龟头顶端溢出来的透明液体黏连成丝的滴落在地毯上,晕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已经快把嘴唇咬破了的刘蒙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仅仅只是在被几根手指操着后穴,就已经兴奋到了要射精的程度,腿根的肌肉一阵阵抽搐着,身体在为即将到来的高潮兴奋着,呻吟声被挡住了,却还是有几声难耐的闷哼发出。
没能听到刘蒙那些示弱的呻吟声,常河有点不爽的加快了手指上的动作,经验丰富的他早就找到了穴道中的各处敏感点,指尖不住刺激着那些敏感地带,把刘蒙玩得腰胯部位也跟着颤抖了起来,除了闷哼声也终于多了忍不住的破碎呻吟溢出来。
“你特么……轻点……呃啊……操!老子要……嗯……要射了……呃……”话音刚落,刘蒙腿间的肉棒上青筋跳动起来,肉棒根部两个涨得圆滚滚的囊袋也跟着抽搐,然后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稠精液就从龟头顶端张开的小孔中激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后大部分落在了垂坠下来的桌布上,颜色艳红带着花纹的桌布沾着浓白的精液,有种说不出的淫靡。
高潮的到来让刘蒙绷紧了身体,自然后穴也是紧紧的夹住了常河的手指,常河不顾那些湿热穴肉对自己手指的热情夹吸,拔出了被融化的脂膏弄得一片黏腻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把那些黏腻液体抹在刘蒙正因为绷紧显得很是挺翘的臀肉上,眼睛看着那张没了可以吸附的东西后正徒劳的一张一阖的艳红小嘴,看起来饥渴得很。
等到射精结束,高潮的快感慢慢褪去,刘蒙越发感觉到了身体的空虚,尤其是后穴中连手指都没有了,那股本就难以忍受的瘙痒更加猖狂的在他身上肆虐,经过一次高潮的洗礼后刘蒙的意志力又薄弱了几分,所以在感觉到后穴处有一根滚烫的棒状物抵上来时,明知道那是什么的刘蒙也顾不得他以为还在的柯涟在旁边看着了,撅
', ' ')('着屁股往后面凑,显然是迫不及待想要把常河这根远比手指要来得粗长的肉棒吃进去了。
而想听到刘蒙主动求操的常河没有如他的意,动了动胯就让肉棒堪堪蹭过那个正饥渴收缩着的后穴,火热的棒身从上面摩擦而过,被夹在两瓣臀肉中间,感觉得到却吃不进嘴里的饥渴后穴越发的馋了,刘蒙几乎要被折磨哭了,松开被咬出了一圈牙印的嘴唇,开口求着常河操进来。
“常河你他妈的……快进来……操老子……老子屁眼要痒死了……呃啊……妈的……轻……轻点啊……”常河把肉棒重新对准了那个饥渴的穴口,挺着腰就狠狠的操了进去,刚进去就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干,抽送没几下就把整根肉棒都操进去了,那些有催情药效的润滑脂膏对常河是没什么作用的,不过此时一层黏滑的汁水裹在肉棒上,倒是让那根本就尺寸远超常人的肉棒多了几分狰狞。
刘蒙被操得额角都有青筋浮现了,比起手指常河的肉棒自然要粗得多,偏偏常河又没给他适应的时间,闷闷的胀痛感赶跑了那些折磨人的瘙痒,虽然也是难受,至少不是那么难以忍耐了,在脂膏的催情药效作用下,很快刘蒙连那种胀痛感都忽略了,激烈的快感随着肉棒的凶狠操弄在身体中累积。
每次还没等那些热情的穴肉讨好的缠上肉棒,常河就已经拔了出去,接着又在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就狠狠操开那些堵在中间的穴肉,一直操到肉棒所能抵达的最深处,湿热的穴肉反应跟不上常河操干的速度,刘蒙被操得腿都开始发软,如果没有后面的常河在撑着的话肯定是站不住了。
远比之前被手指操弄要强烈多了的快感袭来,刘蒙不禁张大了嘴巴,那根粗长的肉棒狠操进来的时候,那种凶狠的气势让他几乎以为要被操破肠道一直操到嗓子眼了,低哑的呻吟声被常河操得破碎不堪,透着痛苦和愉悦混杂的情绪,穴口处的皱褶被肉棒撑平了,快速的摩擦让那一处变得火辣辣的,细微的疼痛夹杂在快感中更显刺激。
“呃啊……老子屁眼要……要被操破了……唔……你他妈就不能慢……慢点操……嗯啊……好爽……”断断续续的像是求饶的话从刘蒙口中发出,沙哑又色气,常河眯起眼睛,一副笑得不怀好意的模样。
果然把操干的动作缓了下来,肉棒一点点的抽出来,饥渴的艳红穴肉缠在上面被拖出穴口,一直退到只有小半个龟头被穴口浅浅的含住,进去的时候也是一寸一寸的操进去,不再是迅猛的操送,这样缓慢的速度并没有让刘蒙好过多少,没有了那迅速累积几乎要把他淹没的强烈快感,之前的瘙痒感又卷土重来了。
可肉棒动作缓慢轻柔的推开那些热情穴肉时不但没能赶走瘙痒感,甚至还像是火上浇油了一样,让刘蒙更加难耐了,后穴中又热又胀又痒的,好像有无数蚂蚁从里面爬向全身,这样缓慢的操弄比起之前的狠操猛干更让刘蒙难以忍受。
背对着常河趴在桌上的刘蒙一双眼睛都被逼红了,常河还是不是男人了,让慢点就真的慢下来了,以前刘蒙操人的时候都是听人越喊慢点轻点操得越厉害,真是想不到还真有常河这样“听话”的,刘蒙不禁愤愤然的猜测常河是不是故意的。
嗯,常河确实是故意的,唯一能缓解那种瘙痒感的只能是狠狠地操,所以他没磨蹭几下,刘蒙就受不住的出声了,喘着粗气的男人难堪的很,他仍然没发现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常河两人了,“常河你……你操快点……”
这次常河却没有如他的意,动作仍旧不紧不慢的,声音听起来也很平稳,他心情颇好的拍了拍刘蒙那两瓣手感柔韧的臀肉,把臀肉往中间挤,夹着自己大半根露在外面的火热肉棒摩擦,“怎么了?你不是受不了我操得太快吗?到底是要慢点还是快点?”
被不上不下吊着的刘蒙终于放弃了他那点可笑的自尊心,“快点……你操快点……把老子操破操坏了都行……”常河听到他的话心情愉悦的很,狠狠一挺腰就把火热的肉棒整根插进去了,胯部撞在那个有着挺翘弧度的屁股上,撞出刘蒙的一声似痛似爽的闷哼。
本来绷紧了身体以为会就此迎来常河的一番狠操的刘蒙紧跟着却被拉起了趴在桌上的上半身,因为姿势的变换深插在后穴中的肉棒换了个角度正好顶在一处敏感的软肉上,让刘蒙的腰都不禁软了下来,而在察觉到常河是要带着他转身时,刘蒙即使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的不去管那正在围观自己被操的两人,后穴中还是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常河的肉棒。
谁知转身后刘蒙看到的只有空下来了的椅子,根本就看不到常川和柯涟两人,刘蒙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想到自己刚才的纠结就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傻逼,但不得不说,没有那两人尤其是柯涟的围观,刘蒙更容易放开了,被常河操得一个劲哑着嗓子粗俗不堪的叫床,只听语气的话说不定还会以为他才是那个操人的。
常河带着他换了个姿势,让刘蒙仰躺在桌上,下身悬空,把腿缠在他腰上,腿间大开迎接他的操弄,火热的肉棒次次全根没入,常河发现从湿热的后穴中带出的黏滑液体颜色已经变淡了,原来刘蒙已经被操出了水。
', ' ')('因为换成了正面挨操的姿势,刘蒙也没法掩盖他的兴奋,身前那根射过一次的肉棒在常河的狠操中已经再次硬了起来,随着常河挺腰抽送的动作在两人的腹肌之间来回弹动,刘蒙被操得浑身发热,其他东西在他的感知中都成了一片模糊,最为清楚的就是常河那根火热的肉棒,在他后穴中的每一次进出都能引起刘蒙身体的一阵颤栗,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就一个念头,老子都快被操射第二次了,这看着小白脸的家伙怎么还一副可以再战三百回合的样子,不会是身体有毛病吧?
常河身体自然没毛病,他只是还不想射而已,反正他又不是人,持久一点也没什么问题,常河的打算是操到刘蒙射都射不出来,现在刘蒙只是射了一次,离他的目标还早着呢。
这边刘蒙面临着要被清空库存的悲惨局面,另一边的柯涟在常川那得到的待遇则比他好多了,进了房间后常川直接把人抱到床上去了,虽然也是直奔主题的拿出了扩张后穴用的脂膏,打开后却不一样,颜色是淡绿色的,闻着还有一股像是草药的青草香,不像常河拿出来的那种带着撩人情欲的暧昧香味,常川拿出来的这个让柯涟闻着心神还有点放松下来。
目睹了刘蒙上演的活春宫的前半部分,对于常川接下来要对他做什么柯涟也知道了,既然没法避免,可以好过一点也是好的,虽然常川看起来冷冰冰的,但从这罐拿出来的脂膏看,柯涟觉得他不会那么过分的对自己,应该会温柔一点的吧,柯涟看着对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暗暗想着。
对于红着脸顺从配合自己脱掉衣服的小美人,常川确实是拿出了十二分的耐心,他分开柯涟那双白皙纤长的腿,往上推起让柯涟自己揽着腿弯,然后扒开两瓣弹软的臀肉,露出中间那个粉嫩小巧的菊穴,手指挖了一大坨脂膏慢慢开拓起来,最后还是用上了大半罐的淡绿色脂膏,才让那个紧致干涩的菊穴变成汁水淋漓的湿热软滑。
整个扩张的过程柯涟都显得很乖巧,难受了也只是哼哼几声,没有过多的挣扎,等到常川觉得差不多了,撤出手指的时候湿软的穴口还发出了轻轻的“啵”的一声,双方都听到了,柯涟脸上的红晕更盛,常川则是被引出了一丝笑意,浅浅的含在嘴角,像是冰雪初融,整个人显得越发英俊,柯涟看得都有点呆了。
等到常川动作利索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后,那副不输于常河的好身材让柯涟回过神,自以为隐蔽的扫了眼常川胯间气势昂扬的粗长肉棒,和不久前看到的常河以及刘蒙两人还有自己的比较了一下,结论是自己的肉棒是最小的,刘蒙比他大点,常川常河两人不愧是双胞胎,肉眼看上去根本是不相上下。
男人的天性让柯涟还是被自己是四人中看起来最小的事实打击到了,其实柯涟的尺寸已经达到普通人的标准了,只是在常川常河两人非人的尺寸对比下才会让他觉得小,柯涟的注意力没能放在这上面多久,在常川把火热昂扬的肉棒抵在自己正湿漉漉泛着一层光泽的穴口时,柯涟忍不住就跟着紧张了起来,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眼睛闭得紧紧的,卷翘的浓密睫毛不安的扇动着。
虽然在扩张的时候柯涟被手指插的时候也有点爽到,腿间那根颜色浅淡的肉棒也因此完全勃起了,但现在换成了常川比起扩张时的几根手指要更粗更长的肉棒,柯涟不可避免的绷紧了身体,等待未知疼痛的到来。
令柯涟没想到的是,常川进来的时候虽然让他觉得后穴中有点胀胀的,但确实没觉得多疼,还在柯涟可以忍受的范围,而且常川怕他不适应,一开始只是插进去了小半部分肉棒,就开始浅浅的抽送了起来。
很快柯涟就感受到了其中的乐趣,好像细小电流经过的酥麻快感从火热肉棒摩擦过的穴肉传递至脑海中,让他脸上的潮红因为情动的原因开始扩散,白皙细腻的皮肤下泛起了一层粉红,等到常川在抽送中一点一点加深操进去的肉棒,最后整根都埋进柯涟那个湿热紧致的后穴时,身下乖巧的小美人已经像是一只被煮熟了的虾一样,白嫩的皮肉上染着诱人心动的红。
那双本来由柯涟自己抱着的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放开了,交叉缠在常川的身后,柯涟把人圈在了自己的腿间,在常川操到某一处敏感地带的时候,他就会跟着夹紧双腿,细软的腰跟着敏感的颤动起来。
扩张和前期让柯涟适应他的存在已经是常川拿出所有耐心的结果了,现在既然小美人已经觉得爽了,常川也就要开始吃他的大餐了,他在柯涟的腰下垫了个枕头,抬高他的腰臀,好让自己操得更方便一点。
湿热后穴中的穴肉紧紧吸附在他的肉棒上,极力挽留着要拔出去的常川,最后被带出了一圈嫩红的穴肉堆积在穴口处,等常川操进去的时候又被重新带进去,只是又深又重的操了几十下,柯涟的双腿就紧紧夹住了常川的身体,身前那根颜色浅淡的肉棒跳动着射出温热的乳白精液来,一股一股的落在平坦微凹的小腹上。
交叉缠在常川身后的双腿从小腿到脚背绷成了笔直的一条线,柯涟觉得好像快要抽筋了,可是高潮到来的快感还未停歇,他没办法放松下来,看小美人这么激动,常川好心
', ' ')('的停了下来,没有再过多的刺激柯涟,这才刚开始呢,慢慢来。
或许是双胞胎的心有灵犀,在柯涟被常川送至高潮的时候隔壁房间里的刘蒙也再次被常河操射了。他的双腿已经被操得没力气再夹在常河腰上,一直往下滑,常河索性架在了自己肩膀上,上身前倾往下压,肉棒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快速进出着已经被操开的湿软后穴。
被操射的时候刘蒙的肉棒是夹在两人中间的,浓稠的精液在常河压下身体的时候由于姿势原因也全都落在了刘蒙身上,小麦色的皮肤上落下的几道乳白色很是显眼。
常河给刘蒙用的脂膏除了具有催情药效还会让他的身体在高潮后越发敏感,所以要挑动起刘蒙的情欲也就更加容易,即便他已经连着射了两次了。
在射了第二次以后刘蒙精神上已经感到有些疲惫了,但身体上又兴奋的很,只是被操到现在还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的常河按着操了一阵,他腿间的肉棒就又开始胀大变硬了,如果以前刘蒙操人的时候他能硬得这么快还会觉得是自己雄风不倒,但现在的刘蒙却只想哭自己为什么要硬得这么快。
在桌子上把人操射了两次后常河总算带着刘蒙去了床上,随后刘蒙就发现他好像隐约听到了柯涟的声音,在又听到一声拔高的呻吟声后,刘蒙确认了柯涟和那个冷冰冰的常川就在他们隔壁,而且他们中间就隔了一堵墙,隔音还非常不怎么样,声音稍微大一点就能听得一清二楚的。
只是现在的刘蒙也没力气再去想柯涟如何了,他现在应付一个常河都要“精”疲力尽了,第三次勃起的肉棒虽然硬起来了,但顶端的龟头隐隐有了一种刺痛感,可刘蒙也不敢让常河停下来,只是从桌子边走到床边短短的一段路,后穴中没有了那根火热肉棒的摩擦,难耐的瘙痒感就迅速的在里面蔓延,好像就是在让刘蒙从“精尽人亡”和“欲火焚身”两种死法里面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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