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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张照片。”戴航指着最大尺寸的那张照片说:“那年我初三毕业,廖瑞言答应带我出去玩儿。”?
张庸看着戴航,他的脸已经不红了,还滴着水珠,额前的碎发连着鬓角那儿都湿了个彻底。看向照片的双眼中闪烁着微光,说话时的神情也是兴奋且激动的。
然而这个状态并未持续太久,甚至连十秒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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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是他男朋友拍的。”戴航低下声音,“我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他俩去外地玩儿了两天一夜。我从没想过要插足他们,廖瑞言幸福,我就幸福。”
“他俩感情特别好,沈怀也是特好的一人。看到他俩亲热我都不会难过,一直在心里默默祝福他们。”
“喜欢廖瑞言是我自己的事儿,我没想过要说出来,就打算一辈子烂在心里的。可沈怀突然丢下他,一个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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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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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去看他的时候,他的样子特吓人,就好像随时都会离开,我很怕他想不开。干妈也怕他想不开,让我多陪他说说话。他一句都听不进去。”
“他都35了…”
“干妈知道我喜欢他,一直鼓励我追他呢,我也不想继续烂在心里了,所以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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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语塞,戴航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爱与喜欢了吧。这份爱太过…太过啥他也形容不出来,就是觉得很疯狂。
他耐心地听完,刚要开口。就见戴航双眼又放光,指着另外一面墙上的一堆照片,高兴地说:“你看这张,那时候我才三岁。还是干妈告诉我的,他抢我玩具故意欺负我,把我弄哭了又不会哄,只能冲我做鬼脸逗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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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看着戴航指的那张照片,照片里一个小男孩明明还在哭,嘴巴却是咧着的。一个少年蹲在他面前,从侧面的角度可以看到少年正在翻白眼做鬼脸状。通过照片可以看出廖哥和戴航从小生活的环境很优渥,不然也不会留下这么多珍贵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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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啊,没想到你对廖哥这么…”张庸除了调戏李铎能说点肉麻的话,此刻不知道怎么形容戴航对廖哥的感情,他想了一会儿才说:“这么执着,用情这么深啊!”
“哎,我一方面希望你能想开点,另一方面吧又希望廖哥别孤独终老。只能给你打气加油了,争取早日把廖哥拿下!”
“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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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走到玻璃柜那儿参观起来,好多他没见过的玩意儿。
里面有折叠整齐的衣服和裤子,还他娘的有一条内裤,内裤被一个透明塑料盒给装起来了。
他没忍住,“徒弟,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这是廖哥的内裤。”
“是他的。”戴航走过去,隔着玻璃露出痴汉的目光,“我在他家偷来的,还有好闻的香味儿。我怕味道消失,用盒子给密封起来了。”
“好想再闻一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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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庸憋不住了,“徒弟,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变态?那衣服裤子还有边上的袜子也是你偷来的?”
戴航被说成变态也不恼,他指着袜子说:“这是偷的,衣服裤子是光明正大拿的,他知道。我带回来试穿了一下就给收起来了,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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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变态了!
张庸继续往旁边看,看到了熟悉的红包。还看到了一些比较旧的玩具,应该也是廖哥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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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还以为内裤算劲爆的,张庸居然看到了废纸和用过的纸巾。他刚要发问,戴航主动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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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废纸,是办公室里带回来的。纸巾是他洗完手擦过的,只要跟他有关的,我都收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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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刚有种不好的预感,就看到戴航眼巴巴地看着他说:“我辞职了,短时间都见不到他,师傅你帮帮我吧。”
“他用过的一些东西你能不能帮我收起来,再帮我多偷拍点他的照片,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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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成啊!可是戴航这小可怜儿的眼神,张庸不忍心拒绝。
“你真是……行吧。我操,我都他娘的要成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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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偷一条他穿过的内裤,就更好了。”戴航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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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娘的想让老子去扒廖哥内裤啊?真是服了!
今天之前,张庸还觉得戴航是个正常人。在来了他家以后才发现,这小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啊!
憋了这么些年,真是难为他了。
廖哥要是答应了,还不得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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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待下去都没车回去了,张庸让戴航好好睡一觉,火速往家赶。
', ' ')('到家已经九点,他快速洗漱上了床。到现在还有些难以置信,戴航真是太让他意外了。
张庸开始思考自己有多爱李铎。
操,在一起一年多了好像还没跟媳妇儿说过那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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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在十点半到了家。
屋里还亮着灯,张庸今天没有下床迎接他,而是一直盯着他看。
李铎觉得有些奇怪,他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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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叫了一声媳妇儿,“我好像从没跟你说过啊!”
“说过什么?”李铎给电瓶插上电源,去厨房洗了手。
“别走啊,你过来。”张庸冲厨房那儿喊。
李铎洗完手走过去,“要说快说。”
张庸嘿嘿一笑,“媳妇儿,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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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铎愣了一瞬,随即拿上内裤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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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可媳妇儿那态度是几个意思啊?他迅速爬下床走到卫生间那儿问,“啥意思?老子跟你深情告白呢,你好歹吱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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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李铎打开花洒,开始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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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尖的张庸发现了端倪,“媳妇儿,你咋硬了啊?鸡巴真大啊!”他不要脸地继续调戏,“看了就想舔,都好几天没给你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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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发骚。”李铎低斥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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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鸡巴啊,看得我屁眼都流水了。”
“……”
“媳妇儿,你慢慢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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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就是故意的,他调戏完转身要走,突然被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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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裤子脱了。”李铎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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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啥啊!你想冻死我,快撒手。”
“脱了我看看,是不是流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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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老子开玩笑的啊!咋可能流水?
张庸心里说归说,还是听话地脱了秋裤和内裤。他撅起屁股掰开,“赶紧看,只准看十秒啊。”刚说完,腰就被李铎给掐住了。紧接着就是一根粗壮的肉棍子,对着他的屁眼猛地一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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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操—”
张庸又痛又爽,痛是因为没润滑被直接捅了,爽是因为敏感点被硕大的龟头给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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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流水,那就不用润滑了。”李铎抽出性器对准敏感点,粗暴地连续撞击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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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操—流个屁啊!”
“以后还骚不骚了?”
“那必须得骚啊!啊啊—嗯啊啊——慢点——老子要——啊—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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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一失足成千古恨。
比起刺激的性爱,他更担心李铎睡眠时间不足,没精神上班。
做了一次就求饶了,然而狗日的兔崽子根本听不进去,在床上接着操了他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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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真他娘的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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