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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张庸年前最后一天工作日,赶巧也是晚班,等于说上不了几个小时就该跟着老板吃涮羊肉去了。
他目光贪婪地盯着站在厨房水池子那儿刷牙的李铎,瞧瞧这结实壮硕的身材!
憋了近半个月没打炮,真是越看越饥渴,快要憋死了。可媳妇儿身体还没好利索,做是肯定不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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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穿了一条内裤的李铎洗完脸,转身的瞬间捕捉到张庸直勾勾的眼神。他问,“来一炮?”
说起来快半个月没操张庸了,其实身体已经没大碍。这几天里张庸都耐心地给他敷腿,皮下淤血基本消散的差不多,走路更没什么问题。
所以做那档子事也是可以的,李铎提过一次却被拒绝了。张庸心疼他的身体,只肯给他口射,就是不给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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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这淤血还没彻底消下去,再缓几天。”张庸非常果断地拒绝了,他看着李铎面无表情的脸,怕他不高兴,“是不是又硬了?我给你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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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李铎想说,是你看上去很饥渴很想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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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都提第二次了,张庸是不得不拒绝啊!他在心里叹气,真的好想挨操,可是媳妇儿那腿上的淤血,咋还没消干净?他看着那淤血就心疼,只能把欲火硬生生给憋回去!
不过,打不了炮,可以解解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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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拿起裤子坐在床边准备穿,张庸突然挤进他腿间蹲下,迅速扯着他的内裤往下扒。
“我检查看看硬没硬,你说的话不能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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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没硬。
张庸才不管那么多,哪怕是软的也必须给它舔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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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低头看着腿间的那颗脑袋,也没反抗。他抓了抓张庸的后脑勺,问他:“就这么喜欢吃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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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饥渴地舔着手里的大屌,含糊地嗯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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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被舔的特别爽,张庸的舌头好像带着电流似的,被舌头碰过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感。
他想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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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做着深喉大力吮吸时,脑袋就被推了一下。他估摸着李铎肯定想操他了,那咋行?看来得加把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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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没忍住,发出重重地闷哼声。他想推开张庸,鸡巴却湿热的口腔给紧紧包裹住,吸地异常用力,吞吐的速度也是极快,龟头还被灵活的舌头快速打转挑逗。
他在心里忍不住操了一声,大脑空白了好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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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的鸡巴正在抖动,等李铎射完后,张庸兴奋地把嘴里的精液给吞了。他伸出舌头色情地把整根鸡巴来回舔了一遍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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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媳妇儿~”张庸得意地笑,“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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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没说话,他伸手在张庸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力道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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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我屁股干啥?”
“骚。”
“我骚我骚,行了不?我做饭去,嘿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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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只当李铎不好意思,美滋滋地去准备午饭了。现在只要把媳妇儿伺候爽了,他心里就爽得不行。
他形容不上来是啥感觉,反正就是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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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前张庸又问了一遍,“媳妇儿,你真不跟我一块儿去啊?”
“廖哥都让我带家属了,反正大家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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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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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张庸知道李铎内向不合群,也不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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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起吃了个午饭。
张庸这阵子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不管是早班还是晚班,家里总有个人在等他。轮上晚班还能一起睡个懒觉,虽然都是他缠着李铎不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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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我上班去了啊!”张庸看着桌上的菜,量是够的。
“晚饭你自己热热啊,我尽量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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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吧。”李铎叮嘱道:“不用急着回来,跟同事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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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情况,不知道喝不喝酒呢。”
“少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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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听媳妇儿的。”张庸抱着李铎用力亲了一口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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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走进店里,看到桌子那儿坐着俩人,好像在打游戏。他惊道:“我操,徒弟你咋这么早就来了!”
“没什么事儿就过来了。”戴航头也没抬,他在玩刚下载好的游戏,天天酷跑。
“张庸,你来得正好,咱仨一起比
', ' ')('比。”郭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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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三人相聚,张庸有些激动。他走过去坐下,“等着,这就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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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店里很冷清,没什么生意。
王柏一直在看动漫,张庸跟郭帅还有戴航就一直比赛谁跑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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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玩儿了。”廖瑞言走进店里,打断在游戏和看动漫的员工。
“我去!廖哥你来这么早?”郭帅招呼道。
“不早怎么吃你点的涮羊肉?得排队,都收拾下,该出发了。”廖瑞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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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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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先后走出机车店,郭帅负责锁门。
廖瑞言看到店门口的白色奥迪,他跟戴航说:“张庸和王柏坐你车,跟我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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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航点头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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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看着前方的俩人,徒弟跟个小媳妇儿似的站在廖哥边上,还挺和谐。
这么一看,俩人好像还挺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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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帅上了廖哥的车,张庸和王柏上了戴航的车,他选了副驾。奈何后座有人,不好直接过问徒弟的近况。只能拉些家常,关心关心戴航最近的生意怎么样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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涮羊肉在北京有着悠久的历史,北京涮羊肉有两大特点:一是选料精、肉片薄,其二调料精美、调配适当。涮羊肉首要炊具是炭火铜锅,这种锅直腔深膛大肚,内烧木炭。
廖瑞言带着员工以及前员工戴航去了一家地道的老字号,那家的羊肉选的都是从小被阉割的绵羊。这种羊的肉质绵嫩,特别适合涮肉。
张庸还是第一次吃涮羊肉,店铺不大,里面却很热闹。他们几个去的还挺早,正好有一空桌,五个人坐下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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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帅就喜欢吃涮羊肉,跟张庸唠叨个没完,问他吃没吃过这个?一听他没吃过,介绍起这家老字号的手切羊肉。说师傅的刀功如何如何好,羊肉每一片的厚度都是一致的,薄得透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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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拉着张庸说个没完,让他尝尝。”廖瑞言打断正在叽歪的郭帅,他见张庸夹一片羊肉扔进铜锅里,“张庸,不用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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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闻言看向廖哥,见他夹了一条上脑肉放铜锅里,没松筷子,“扔进去,筷子这么一抖搂,左三右四,羊肉变粉,这就熟了。”
“再配上老北京的芝麻酱,一个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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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廖哥你可真够讲究的。”郭帅说,“张庸,赶紧跟着廖哥学。一个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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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你的,话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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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来试试。”张庸跟着廖哥刚才的动作学了一下,配上麻酱真是又香又好吃,肉质特别的嫩,还没太大的膻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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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帅点了啤酒,不过只有他和张庸在喝。廖瑞言跟戴航要开车,王柏是不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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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尾声,廖瑞言从上衣兜里拿出四个红包,挨个放在了其他四个人面前,“过年的压岁钱,一人一千。”他看向手下的三个员工,“一月份的工资就不留到二月份发了。年前发给你们,明儿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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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廖哥你也太够意思了!”郭帅高兴地手下红包,“那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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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客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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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见王柏也收下红包,自己再推辞也不合适。廖哥请吃涮肉不说,还发压岁钱。他看向徒弟,意料之中啊。
戴航正小心翼翼地把红包揣进兜里,都没舍得折一下,估计回家又是塞玻璃柜里积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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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年夜饭吃了两个小时不到,也该散伙了。
张庸举起啤酒,激动道:“廖哥、郭帅、徒弟还有王柏,来北京遇上你们,真的是我的福气。能认识你们,太好了。”
“我敬你们一杯!”
“廖哥,真的特别要感谢你,真的谢谢!”
“还有徒弟,也谢谢你!郭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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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说的好像要分别似的。”郭帅举起酒杯跟张庸的碰了下,“来,干了!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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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瑞言举起茶杯,含笑道:“真够客气的,我就以茶代酒吧。一会儿还得开车。等年后再找个机会,跟你们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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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航也举起茶杯跟张庸碰了下,“师傅,你甭客气。我也祝你新年快乐!咱年后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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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
', ' ')('快乐快乐!”
“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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