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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伸手捏了白玉堂的肩膀一把,又捏了捏自己,“差不多!”
“比你厚。”白玉堂肩膀微微往展昭身边送了送,“不信你靠靠试试?”
展昭还真凑过去,不过凑到一般,发现白玉堂骗自己呢,挑眉看他。
白玉堂见展昭嘴角微翘,心中暗叹……展昭不能说是江湖独一无二的美男子,猛一看,他给人的感觉是清俊斯文,只是这笑容特别的动人!展昭各种笑容,白玉堂都看见过,这猫性格开朗,没事自己都能偷着乐两下,是个很讨喜的性格。只要他一笑,斯文俊秀就变成了真正的独一无二,这笑容,常叫人一见就入了魔。
白玉堂不爱笑,在江湖上,他是出了名的冷面冷心。这些年来,白玉堂将自己的生活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有展昭陪伴的,一部分是没有展昭存在的。在没有展昭的那段时间,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笑得很少……几乎不笑。而有展昭的时候,特别是在一起的时候,展昭笑,他经常也跟着笑。
屋顶上阳光好、风清天蓝,两人托着下巴,无聊地等着,观察考场里边的情况,希望齐四刃算错了,不要出什么乱子。
齐四刃和包福在楼下的茶铺里要了壶凉茶等着,小包福仰着脸往高高的围墙里看。
齐四刃看看他,问,“小包福,你是不是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包福头皮有些麻,伸手抓了抓,“老爷子您别瞎说。”
“我可没瞎说。”老头拍了拍他脑门,“你挺有灵气,老头儿教你几招怎么样?”
“好是好!”包福仰着脸看他,“不过老神仙,您先保我家老爷少爷平安再说。”
“放心吧!”老头点头,“你家老爷少爷有展昭和白玉堂保着呢,再危险也化险为夷了!”
“少爷考个试真不容易。”包福忍不住感慨,“死了那么多人了,吓死人了。”
“凡事有因才有果的。”老头却是意义不明地一笑,“有时候灭顶之灾来了,只在瞬息之间。”
“您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包福听得心惊肉战的。
“呵呵。”老头笑了一声,再不多说了。
而此时考场内部,可没人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包延独自在小屋里头,卷子是王丞相递给他的,接卷子的时候,老丞相还对他笑了笑。
展开卷子,包延倒是不紧张了,脑袋里的学问都回来了,尤其他最近总和公孙先生在一块儿,学问见解也是见长。提起笔,包延就心无旁骛地写了起来,毕竟虎父无犬子,包延也不是个胆小的人。
王丞相和几个太学的老先生时不时地去瞄一眼,瞥见极端,都捻着胡须暗自点头,不说别的,光这一手好字就了不得。
包拯倒是没去包延那边,他双手背在身后,一格一格地看过去。
大多数书生都是笔走龙蛇,有小部分也算不学无术的,咬着笔杆子抓耳挠腮。不过还有一个书生很奇怪。
包拯认识他,正是之前展昭的那位同乡仇朗行。
这仇朗行,手里转着的毛笔还没蘸墨,他也不答卷子,而是托着胳膊看外头的情景,似乎很惬意。他那样子哪儿像是来考试的,分明就像是在茶楼儿听曲子呢。
包拯看了看王丞相,王丞相也摸着胡须不解——能来参加这最后一关考试的都是经过了地方上考试才过来的,哪个不是学富五车?偶尔几个不学无术的,也都是名门之后身份显贵。这仇朗行为何如此悠哉?
包拯忍不住走了过去,看看他,微一挑眉,像是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