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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点点头,暗自嘀咕了一句——就是!要说就说,少罗嗦!
一旁殷候见展昭杀气腾腾的,觉得好玩儿,想起展昭小的时候,喜欢个白色的兔子,就一直抱着不松手,走哪儿都搂着,谁跟他要他都不给。那天重三抢去玩了会儿,小展昭就一直跟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虎视眈眈瞅着,跟现在这神情很相似。
“很简单,我知道展昭和天魔宫什么关系了。”谢百花很想看看白玉堂惊讶的样子,不过五爷没给他面子,只是问,“你从哪儿听来的?”
“这你不用管。”谢百花神情略微得意,“我只要你帮我做件事,我就不把展昭的身份公开出去!”
白玉堂单手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风景,边慢条斯理地问,“找什么,你又活不了多久,要什么好东西都白搭。”
“你说什么?”谢百花皱眉。
白玉堂这招,是来之前包拯教他的。白玉堂不会骗人,这次对付谢百花又需要将计就计,所以他去征求了一下包拯的意见。包拯给他出了个主意,吓唬加误导加挑拨!
白玉堂琢磨了一下,吓唬是唬谢百花,练血魔功非但不会天下无敌还会死得早。误导就是让谢百花多疑的性子去猜忌自己的决定。而挑拨,自然是挑拨离间,天下哪儿有那么好的事,血魔胆何其珍贵,人平白无故就送你一颗?铁定另有所图。
“你找个大夫自己去看看,我看你这样子估计也活不过个把月了。”白玉堂接着说,“还有你身上什么味儿?刚从坟堆里爬出来的味道都比你好闻些。”
谢百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吃血魔胆之前是最注重外表的人,如今……落得人不人鬼不鬼。
“白玉堂,你不怕我将展昭的身世……”
“我怕什么?”白玉堂打断他,倒是发自真心笑了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谢百花心急上火的德行,“展昭若是不混江湖不混官场,我就带他回陷空岛享清福呗,省的他每天累死累活的跑来跑去。”说着,脸上显露出几分邪气来,“天下人都讨厌他,他就归我一个人了,正合我意。”
隔壁殷候对展昭挑挑眉,那意思像是说——喔唷,白玉堂还有这一面呐?
展昭望天,这耗子!心里则是噗通通直跳。
谢百花对白玉堂还真没辙,“白玉堂,那你做是不做?”
白玉堂耸耸肩,“你先说来听听,也不是什么事都做得的,比如说你让我杀了你倒是好办,杀别人难度就大点。”
展昭嘴角翘了翘,心说——干得好!最好气得那娘娘腔口吐血而亡!
谢百花眯起眼睛,心中对白玉堂恨得都绞痛了,可这人,软硬不吃,不比展昭殷候之类还有些顾虑。不过想想还是大局为重,谢百花道,“我要陵山泣血图。”
白玉堂倒是真的装出了那么一丝意外的神色来,“我手上没有。”
“我知道哪儿有!”
白玉堂有兴趣听下去,“哪儿有?”
“天魔宫!”
白玉堂皱眉,“为什么这么肯定?”
“莲花楼和少林四位高僧都是死在天魔宫的人手上,当然是在他们那里。”
听了谢百花的话,白玉堂心中计较——灭了莲花楼,杀了四位高僧的人是个高手,可谢百花却并不知情?那幕后人是谁。
想罢,白玉堂索性顺嘴说了一句,“你有没有想过,天魔宫是被什么人嫁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