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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展兄。”赵琮道,“此女子涉嫌入宫行刺皇上,我正要捉她回去问话。”
展昭微微皱眉,姜泓月远在开封城西做月饼,怎么跟入宫行刺扯上关系了?
“我没有!”姜泓月赶紧争辩,“展大人,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牵扯到这里头去,但我什么都没干过……”
展昭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不用多说。姜泓月的确也会些功夫,但功夫很一般,按照之前得到的消息,入宫行刺的刺客功夫极好,断不是她能做到的。
赵琮也很会看眼色,对展昭一笑,“包大人不在开封,我父暂代开封府尹一职,我也是帮帮忙,既然展兄回来了,而且听说包相也不日就到,那我便不多管了,这人便交给展兄吧。”
展昭心说赵琮这人,可比赵普圆滑世故多了啊,对他点点头,说了声,“多谢。”转身去扶姜泓月。
赵琮身后几个副将似乎有些犹豫,赵琮一摆手,示意——都别多话。
众将就退到了门外。
白玉堂暗中打量,这赵琮,也不是个彻底的草包,起码手下十分听话,但和赵普比起来,确实又似乎少了些什么。
姜泓月伤得挺重,而且就伤在胸口,展昭也不好去帮她处理,玉清姑娘突然跑了过来,手上拿着干净的白布绷带,不过仰着脸看的却是白玉堂,“你……你是白玉堂?”
白玉堂愣了愣,微微点头。
玉清一阵惊喜,对一旁显然一脸吃惊的二师兄和黑衣人招手。
黑衣人笑了笑,“果然啊……”
白玉堂微微皱眉,心说果然什么?
展昭也回头,真担心那黑衣人胡说一句“天下长那么好看的男人舍你其谁”,那估计白玉堂要翻脸的。不过黑衣人很识趣地闭上了嘴,没继续往下说。
那位二师兄也走了过来,对白玉堂恭敬一礼,“天山派俗家弟子沈伯清、深玉清,见过尊师叔祖。”
白玉堂一听,头都晕了,什么尊师叔祖,辈分又长了么?他也闹不清楚这俩人是谁,只是暗骂天山派那帮徒子徒孙也太喜欢收徒弟了,收徒弟就收呗,还跟每个人都说一遍自己和天山派的关系,搞得他走哪儿都能无缘无故遇上几个年纪相仿的后辈。
淡淡点了点头,白玉堂也没多说话。
沈伯清就让玉清帮忙处理那姜泓月的伤口,边又看白玉堂,神情有些怪异。
展昭站了一会儿,白玉堂就扶他坐回去,心中厌烦,这帮人还真能吵闹,就不能让这猫安静睡片刻么,果然一回开封展昭就不得安宁,刚才就该回去镇上住客栈!
赵琮见展昭似乎不适,白玉堂又脸色很臭,就问,“展兄莫不是病了?”
展昭干笑了一声,心里哀怨——老子的威名啊!
赵琮派人立刻去准备马车,顺道带着御医来,准备送展昭他们回去了,殷勤备至。
“九叔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赵琮问展昭和白玉堂,“边关还好吧?”
展昭点点头,“三四天后就到了。”
赵琮显得很欣喜,随后左一句“九叔”右一句“赵普”,说得热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