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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白福小跑进来,“五爷,都办妥了。”
白玉堂和展昭点了点头,问,“现在什么情况?”
“说来也巧了,我又打听到点事情。”白福跟两人说,“我今天去查了一下,沈玉清和沈伯清兄妹俩的确在刘熙的镖局呢,今儿个是什么日子知道么?赶日不如撞日了!”
“什么日子?”展昭好奇。
“刘熙今天金盆洗手,关门大吉的日子!”
“刘熙年纪还不大吧?”
“四十多岁,不到五十,膝下两儿一女,都是练武的。”
“他镖局经营不善么?”殷候和小四子一块儿收拾棋盘,边好奇地问。
“没有啊,刘熙的镖局在开封府也算好的,江湖上有他那么一号,起码也算家大业大了,手底下镖师两三百人呢,虽然平日是比较低调点。”
“那为什么要关门?”白玉堂觉得不合情理,“他有子嗣,自己不想干传给儿子不就行了么?”
“所以说奇怪啊!”白福一笑,“我上周边邻里那里打听过了,说是最近刘熙镖局里出了点儿事,已经好几个月没接买卖干了,至于出了什么事,没人知道。”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那天听那对兄妹的语气,似乎也是刘熙出了什么事,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这种事情,还是有些古怪。
“还有更古怪的呢。”白福接着说,“沈伯清已经打算为官,有人举荐他去兵部任职。”
“谁举荐的?”展昭好奇,“他是江湖人,并未参加过科举或选拔,也没从军,直接进入兵部,应该是有要臣举荐吧?”
“嗯,八王爷推荐的。”白福一句话,听得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向来不问世事的八王爷会无缘无故举荐一个年纪轻轻的江湖人担任要职,这本身就很奇怪。
“而且,他似乎和赵琮交往甚密。”
白玉堂和展昭都意识到——最终,还是赵琮在搞鬼啊。
展昭忽然想起破庙里另外那个人,就问白福,“沈伯清有没有某个朋友来找过他?”
白福眨眨眼,“这个……朋友叫什么?我去打听打听。”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摇头,“不知道名字。”
白福咧嘴,“那,长相特点呢?”
展昭和白玉堂继续摇头,“没注意长相,就记得穿一身黑。”
“一点线索都没有?”白福可乐脸色,自己又不是神仙,上哪儿找去?
“哦!有一股味道!”展昭认真说,“比较刺鼻的那种。”
白福傻愣愣看着展昭。
“有困难哦?”展昭自己都觉得有点强人所难。
“你们一会儿估计能见面,碰个头,聊聊再试探看看?”白福提议,“沈家兄妹铁定认识这个人啊。”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具体怎么安排的?”白玉堂问白福。
“哦,刘熙当年仇家不少。”白福道,“我具体打听了一下,嵩城山的王家寨,当年寨主就死在他刀下。我找一群人假扮成了王家寨的人去挑事,等打起来的时候,就借机辱骂天山派,这样子五爷就能出手帮着出头啦!等一套近乎,天山派的后山哪个不想跟你攀关系的,也就能谈到一起去了。”
“嗯!”展昭点头,“这法子相当好!”
白福得了夸奖,屁颠颠问白玉堂还有吩咐没有。
白玉堂想了想,道,“这几天你就跟着外公吧,小心伺候。”
“是嘞。”白福乐呵呵给殷候行礼,“老爷子,有什么事儿您吩咐我办就成。”
殷候挑眉,哈!天尊怎么还说白玉堂死板来着?这孩儿知情识趣,很会收买人心啊。刚才支招帮他赢棋,让他保住面子还出了风头。如今又派白福伺候。名曰伺候,实际上就是跟着付银子呗。
展昭瞟了白玉堂一眼——真行啊,武林第一魔头这么轻易就收买了!这马屁拍的。
白玉堂淡淡一笑,伸手搭他肩膀——那是咱外公,这叫孝顺,不叫拍马屁。
随后,两人别过了殷候,一起往刘熙的镖局去。
殷候看了看天色,还很早,见小四子伸了个懒腰起来扭两下,似乎准备溜达走了,伸手揪住他头上小辫子。
“唔?”小四子捧住头回头看他。
“小娃,你一会儿上哪儿玩?”
小四子看看天色,“嗯,我去瞧瞧小馒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