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策那个老房子在哪个位置?”谢亦飞接着问道。
“是南郊的一处老旧民房区,整改前好像是叫南岭村!”
“南郊?”谢亦飞似乎想到了什么,发出哼哼地笑声。
尽管笑声听起来很是娘们唧唧的,却依旧让人感觉阴恻无比。
那心腹以为谢亦飞是那个意思,压低声音道:
“太子,那我这就派人去...”
说着,他抬手抹了一下脖子。
谢亦飞冷冷瞥了他一眼:“你办事不动脑子是吗?”
“我....”那心腹低下头,不敢接话。
更不敢问原因。
谢亦飞拿起桌面的洋酒,猛的喝了一口:“杨策又不是傻子,当下他和黑虎堂对立!”
“身边的人就出了事情,傻子都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现在是靠脑子的社会,和一个无所顾忌的莽夫打杀,只会降低我们的档次!”
经过夜色酒吧,以及污蔑杨策一事,谢亦飞倒不是学聪明了。
而是被他老子警告了。
让他即便要动杨策,也不要跟个莽夫似的。
穷的怕富的、富的怕有权的、有权的怕不要命的。
光脚的要拿命去拼穿鞋的,穿鞋的都会觉得恐惧。
而杨策,就是那个光脚还不要命的!
“我没有记错的话,南郊那边有一群矿工自立的一个小帮会,是吧?”
那心腹想了想,连忙点头:“是的太子,确实有,早年间就成立了!”
“现在那些人盘踞在南郊,也是靠收一些地租为生。”
谢亦飞轻笑一声:“那就行了,你让人去和他们的头目沟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