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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好胀!
鹅蛋大的龟头挤进了花心最深处的一个小凹槽里,那是宫口!
“终于操进去了。”安德烈的声音仿佛从牙齿里挤出来的一般,兴奋中还夹杂着一丝狠戾。
硕大的龟头重重研磨着酥麻酸软的宫口,随着马儿的奔腾,粗壮的性器随着抽插辗过穴内的敏感点,两人耻骨相撞,两片红肿的花瓣被辗轧扯动,痛中带着麻,搞得克里希又酥又痒。
“啊啊……嗯……慢、慢点……”感官强烈又密集,堆叠得太快,揪扯得叶桑脑袋一片浑浊,只剩下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慰,流出的水很快就将两人结合的地方弄得湿润一片。
安德烈看着在胯下呻吟求饶的女孩,全身泛着潮红,努力吞吐着他肉棒的紧致肉壁越来越紧,并且开始有规律的收缩着,他知道她要到了,按着克里希芊腰的大手不自觉的握的更紧,骑马的速度越快,他臀部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剧烈。
“不要……啊……不、不行了……”克里希拼命摇着头,手指插入马身上,揪起马鬃毛。
后来实在是承受不住了,一只手背到身后去推安德烈,安德烈抓起她的手就把她反按到她背上,用一只手死死的固定住她。
“宝宝,你的水儿真多。”两人结合的私处已是一片泥泞,安德烈的粗硬的耻毛都被打湿的一搓一搓的。
他使劲往前挺腰,用龟头重重研磨克里希穴内的敏感点和已经被肏开的宫口。
克里希身体猛地一抖,越来越多的快感全部堆积在小腹,“啊……”酥麻的电流漫延全身。
安德烈抓住时机,大手握住克里希的脖子,把克里希从马背上拉起来,背靠他而坐。
这一动,肉棒在甬道内横冲直撞,最后直直的捅进宫口。
克里希瞬间达到极致的高潮,翻着白眼,身体靠在安德烈僵硬了几秒后骤然一软,瘫软地跌倒进安德烈怀里,大股大股的热流倾泻而下,直直浇在那根“擎天柱”上。
安德烈被她高潮的紧致吸的额角直跳,差一点就射出来了。
好在目的地已经到了,他看着附近的紧致,最后找到了一处地儿,咬牙把炙热从克里希体内拔出,跳下马后抱着失神的克里希下马,走向了那处。
这里是东郊的着名景点,是一片花海,这个时节盛开的是海棠花,成群的海棠树开满了红彤彤的海棠花,放眼望去,像火海似的。
安德烈抱着克里希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哪里有一颗千年巨树,绿茵茵的枝叶从树干上垂下,直直的垂到地面,千万条枝叶垂下,笼罩着这棵巨树。
安德烈用身子撞开一排排枝叶,径直走到凸起的树根底下。地面满是绿绒绒的嫩草,时不时还盖着几片海棠花,安德烈把克里希放在地上,就去摆弄那些枝叶。
克里希被肏的狠了,半天没缓和过来,只是感觉身下的触感痒痒凉凉的很是舒服,她喜欢上了这个感觉。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手和腿好似被什么东西束缚起来了一般,她撑着眼皮睁开眼看,入眼便是绿茵茵的一条条垂下的树叶,但是这些树枝有几条缠到了她的手臂上和脚踝上。
她被束缚着,有些害怕,不适的动了动腿,结果被安德烈滚烫的大手按住,“宝宝,别动。”
安德烈说着又从旁边把五六根枝叶合成一根,缠到了克里希的右腿上。
终于,大功告成了,安德烈看着克里希手脚完全被束缚着的样子,突然,他又把每一个缠绕的结再牢固了一下,这下,克里希离开了地面一段距离。
安德烈看着克里希四肢被捆着悬在半空中,红肿的花穴对着他的模样,他满意极了。
不枉他忍耐了那么长时间。
“大人,我不要了……不、不要了。”克里希顿时如临大敌。
身体的重量仅仅依靠着四肢上的树枝,并且朝着安德烈双腿大开的样子……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害怕。
安德烈充耳不闻,只是细心查看着枝叶绳子的质量,他使劲往下拽了拽发现绳子的质量非常好,于是他看向了克里希。
女孩之前被肏狠了,哭得眼睛还有些红肿,此时那双漂亮的眼睛满是水光,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恨不得溺死在其中,鼻头也是红红的,两对雪峰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中。
花穴也漂亮的不像话,尽管由于之前的操干此时花瓣都有些翻出来了,但是粉嫩嫩的颜色依旧对安德烈充满着致命的吸引。
小屁股由于没有着力点,肌理崩的紧紧的,四肢被束缚着,想挣扎,但是又怕绳子突然断掉,于是只能轻微的挣扎着,整个人处于悬空的状态,身体都在颤栗着。
安德烈垂眸看着克里希,眼里暗的快要看不见瞳色,他半跪在克里希腿间,大手微微托起她的臀瓣,将她抬得更高一点。
克里希才高潮过的甬道又紧又湿,也非常的敏感,龟头才抵到穴口,穴口就开始一张一合的蠕动着,似乎在邀请安德烈的到来。
安德烈用龟头去研磨克里希的小肉核。
', ' ')('“嗯……”克里希低低的哼了声,皱着眉抬起头看着安德烈求饶道,“我、我真的不行了……下次!下次好不好?”
安德烈不说话,也不看她,垂着眼眸,视线落在她腿间,看着自己充血狰狞的巨物如何冲破层层束缚,一点点把她紧致的甬道撑开……
才进入到湿热的甬道,安德烈稳住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耐着最后一点性子顶入最深处,然后缓慢把肉棒抽离出来,只留一半在甬道里,不深不浅的研磨着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嗯……啊……”克里希被顶的不上不下,难受地扭了扭臀。
安德烈突然松开了托着她臀的手,重力加速度快速坠落。
“啊啊啊啊”滚烫的肉棒尽根没入。克里希仰起头尖叫。
之前就被捣弄得脆弱不堪的宫口被轻易撞开,酸麻中带着痛意,克里希眼角逼出的泪大滴大滴顺着脸流下去。
同时,宫口窒息般的吸吮和压力使得安德烈精口一阵酥麻,快感顺着椎尾骨直冲上脑门。
“痛……轻点……呜呜呜……”克里希被枝叶缠着的四肢抖的不像话。
“呃……”低低的闷哼从安德烈喉咙溢出,他下颚崩得很紧,再次扣紧克里希的臀将她抬起。
“不要……”克里希精神瞬间紧绷,心里警铃大作,她紧张的看着安德烈,努力扭动双腿。
安德烈被她动着绞得腰臀一阵酸软,头皮发麻,下颚扬起眯眼轻轻嘶了一声,埋在克里希穴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似乎还抖动了两下。
克里希试着放松身体,但是体内的饱胀感强烈到不容忽视,安德烈一抽送,肉棒上的青筋刮蹭过内壁的软肉,带起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安德烈一开始还耐心的缓慢抽送,但是随着克里希肉穴的绞紧,这样轻柔又缓慢的律动根本无法满足他,甚至勾着他直想往上顶,狠狠插进去,然后再缓慢的抽出。
掐住她那细得好似用力点就能折断了的腰,狠命的大操大干。
然而安德烈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他扣着克里希的腰,臀部使劲如打桩机一样的插送,那副狠样,像是要把克里希拆骨入腹。
克里希就这样被他用树枝吊起,肏的双眼白翻,津液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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