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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喝酒而已,顺带叫你也喝。”
景天摇摇头,最后任陵端喝空了所有的酒坛,陵端说醉不醉,说他不醉路都走不稳,把人扶上床,这才算是安定了下来。
雪见看陵端折腾了一晚上,忍不住问是怎么回事,景天回了一个白眼,你要是不想叫我回天庭,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这跟天庭有什么关系?”
“行了,别问了,等我送走这个祖宗再说吧。”
“送,你怎么送走?”
景天等到陵端睡得四仰八叉,直接把人扛到了背上,陵端被这么一折腾自然醒了,揉揉眼睛已经是耳畔生风,眼前星辰闪烁,景天居然大半夜的扛着他在夜空中飞行。
“你想干嘛啊?”
“丢回琴川。”
“你今天把我丢回琴川,明天天帝就会下诏叫你回去。”陵端语气平静,全无醉意,但是话一出口,叫景天停在了半空中。景天踌躇了片刻,又飞了起来,只是变了方向,而且速度更快。
“这回又是去哪儿?”陵端咕哝了一声,眼睛有些睁不开,即便是被景天抗在肩膀上,还是止不住的倦意,折腾了一整晚,真佩服景天能扛着他飞这么久。
景天也不答话,只是加快了速度,等到了地方,却发现陵端已经睡熟,气得咬牙切齿简直想要把人揍醒,奈何刚刚举起拳头就被长剑包围。
等到终于丢下了陵端,揉着肩膀回到渝州,天色已经发白,被陵端折腾了整整一夜,景天也是累的不行,只想着回家睡个回笼觉。只是到了家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厅堂里自家三位夫人站成一排,还都是低着头。
来人了?景天扒拉过去,果然看到了熟人,欧阳少恭。
“你……怎么来了?”指着欧阳少恭手都在抖。
“陵端呢?”语气温和平静。
“我送走了……刚刚送走。”早知道就让他睡到天亮好了!
“送哪儿了?”少恭也是笑,只是笑得比陵端渗人多了,浑身散发着老子要报社的气息,滚滚而来的煞气简直不输邪剑仙。
被挑起恐怖回忆的景天浑身一哆嗦,说道,“他不愿意回琴川,我送他回天墉城了……”
景天说着,少恭微笑着点点头,只是原本拿在手里的瓷盏化作齑粉,在地上洒了一层白,少恭拂了拂落在衣服上的瓷粉,站起来朝景天微笑着说道,“很好,谢谢你照顾他。”
“不敢当……不敢当……”能不能麻烦你不要再笑了。
“他的行李呢?”少恭一手扶着景天的肩膀,景天觉得背后虚汗冒了一层又一层,笑道,“他就带了几件衣服,已经跟他一起送回天墉城了。”
“多谢。”少恭在景天肩膀上拍了拍,景天膝盖一软差点倒下。
“没事……以后你们夫夫不要吵架就好……呵呵……”这尼玛一个比一个恐怖,太牵连人了!
“我们没有吵架。”少恭一脸真挚的看着景天,景天狂点头,对!没吵架,最多是陵端单方面回娘家!
“对了,听雪见夫人说,昨日端儿来打搅,还欠了你酒钱?”少恭回头,仍旧是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