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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砺意识从混沌中聚拢,墨鹜依然不知疲倦的在他的穴里抽插着,肉穴被插得噗噗作响,子宫里充满了野兽的浓精。
鸡巴每次抽出都带出腥臭的精液,交合的地方都是黏腻的体液,闫砺不知道墨鹜究竟在他昏过去的时候射了几次。
窗外的夜幕依旧没有离去,他被墨鹜翻了一个面,他面对着他,视线是墨鹜毛茸茸的前胸。
欲兽一阵狠狠地顶弄,又在含满精液的子宫不断的射出热液,源源不断的冲刷着子宫壁,把可怜的肉壁烫得瑟瑟发抖。
已经装不下更多的精液,精液在两人交合的缝隙处被挤出来,浓稠的白色热液争先恐后往外流淌着。
小麦色的臀部被雄兽的精液弄得黏腻得乱七八糟,白色的粘液在他的臀部上显得色情至极,墨鹜那冰蓝色的眼睛欲色竟然更浓了。
拔出了射完精的肉刃,肉瓣被野兽的肉棒撑出了一个圆洞,没有鸡巴的堵着,那无法闭合的的洞孔完全含不住体内的精液,一时间竟噗噗往外喷涌。
不消一会儿,刚软下的鸡巴又兴奋起来,硬挺如初,往屁股缝里磨蹭而去。
“哈……怎么又要来……”刚醒过来的他,呻吟带着重重的鼻音。
伏在他身上的巨兽又是一阵不满的低吼,闫砺颤抖的把腿张得更开,好让那壮硕的阴茎进入他的身体。
始终被欲望牵着鼻子走的墨鹜理所当然的挤进了那嫩滑的肠肉里,粗长的的肉棒直顶到肉道的深处,每一处都被撑到了极限,不等闫砺的适应就擅自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每一次顶弄都狠狠的碾压到了闫砺的敏感点,插得他射精的欲望随着胯下的摆动而更加浓烈。
“骚点被插得好爽啊!屁股还被插穿了呜……墨好会插啊!”闫砺骚叫着喷出他的精液,稀薄的精液喷在墨鹜身上的兽毛上,还有的溅落在闫砺的身上。
精液稀薄得已经不是正常的乳白色,几近透明的精水证明了闫砺在自己昏迷过去的时候依然被肏到高潮不知道几次。
精囊似乎已经被掏空,几乎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高潮让闫砺脑中炸出了绚丽的烟花,脑子昏昏沉沉,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疯狂抖动着。
墨鹜依然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只有本能的活塞运动,不断的射精,本能的想要臣服于他身下的男人受孕。
连后穴也被墨鹜射得一塌糊涂,闫砺小腹上的红纹开始发烫,在月光下散发着诡异的亮光。
在屁穴里刚射完精的墨鹜,在感受到闫砺小腹上的热力后,又用他那硬挺的性器冲进了那还没办法完全闭合的花穴之内。
软嫩的肉穴又变成了野兽鸡巴的完美肉套,层层叠叠的褶皱完全被撑开,抚平……肉腔紧紧的贴合着这可怖的肉棒。
本以为墨鹜应该可以快结束的闫砺,又被这进攻肏得嘴里呻吟不断,凶狠的撞击子宫,内壁几乎要被这可怕的冲撞碾穿。
“疼……”墨鹜在他的肩头咬下,突然袭来的痛感把男人的眼泪直逼出眼眶。
像是在进行的某种仪式,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痕。
下身被无情的攻击,身体被快感和疼痛双重的消耗下,闫砺再次昏过去。
而墨鹜再次在被折磨不成原来模样的宫腔里射出了他的精液,这头野兽向突然断线的木偶,压在了闫砺的身上失去了意识。
毫无意识的墨鹜却神奇的变回了人形,而此时的已经没有圆月的踪影,日出的晨光照亮了裸身昏迷的两人。
墨鹜再次醒来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闫砺身上的惨状让他,自责的握紧拳头。
闫砺身上的齿印,除了自己不会是别人造成的,他差一点就杀了他,他是不是就不该来到这里找他?
墨鹜第一次出现了自我怀疑,后悔,他后悔自己来这里找闫砺。
这一切都是自己太过天真了,嘴角扯出了苦涩的笑容。
闫砺身上布满了他留下的伤痕,双腿间都是黏糊糊快要干掉的精液。
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闫砺那睫毛映出阴影显得异常的疲惫,让他心脏想被人攥在手里,啪直接捏碎。
墨鹜的眼泪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溢出眼眶,滴落在闫砺的脸上。
“唔……”闫砺被脸上湿润唤醒,闫砺一脸悲伤的瞧着他。
“还好你没事了。”他伸手探进墨鹜的脖子,好像热度开始退了,悬着的心终于能放下。
“砺你真傻……为什么不走。”
“我走了你怎么办呢?”闫砺脸上为他绽放笑容,他极力想要驱赶墨鹜的不安和悲伤。
“我没事,就是昨晚你做得太多次了,有点累。”
“砺你这个骗子……”身上布满昨晚他留下的伤他也绝口不提,还拼命的安慰他。
“没骗你,真的。”对方是墨鹜,闫砺觉得这都不值一提,他也想保护他啊。
“还有正事没做呢,快起来,别再叽叽歪歪了煤球同志,你
', ' ')('昨晚真的灰扑扑的,是颗真煤球了。”
“你啊……”
在另一边的雾和闵然之,追踪气味来到一处废弃的工厂,这里方圆十里都没人,看起来相当诡异。
“人的气味加重,应该说是于霄的味道越来越近了,他就藏在这里。”
“这里没有人,怕不是有埋伏。”雾警觉的竖起耳朵听着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陷阱。
“没有别的物种的味道,应该没问题。”工厂里传来东西被撞倒的响声。
“赶紧进去看。”
于霄被绑在废气的工厂里,眼睛都被蒙住了,嘴巴也被破布堵住,手脚也被反绑在身后,刚才的响动也是他绝望里发出的声响。
雾利索的把他从束缚中解开,于霄浑身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我不是真的想要闫的命。那个男人他说他解决了闫,呜……还……”于霄说不出口,那个男人对他做的事。
那个男人自诩自己是于霄的神,既然实现了他的愿望,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段时间于霄不停的被男人锁在公寓里,直到他说他玩腻了,就把他扔在这里。
“那个男人是谁?!”
“我不知道……呜”于霄只要想起男人的脸就止不住的发抖,他不知道男人叫什么,他说,蝼蚁怎么能知道主人的名字呢?
“对不起!闫我不是真的想杀你的……”于霄在崩溃的边缘。
“你冷静一点!”
“算了,先带他出去,让他冷静下来。”
“走,我们带你走。”
“不……真的闫不是我杀的,你们不相信我,你们想要带我去哪里?!”于霄的表情瞬间变得癫狂。
闵然之就没有那么多耐心了,直接一个手刀落下,于霄瞬间软倒。
“你……”雾无奈的摇摇头,当然他不是很认同这个做法,不过面对这么失控的陌生人,这不失为上策。
为了防止于霄半路情绪失控,他们还是再次把他绑了起来,让他躺在后座里。
“快,把人绑去姜岭那里。”姜岭和于霄也有过接触,至少于霄对姜岭的信任一定比他们两个大多了。
姜岭应该可以在于霄嘴里问出一些对他们有用的信息。
“于霄不是幕后黑手,闫砺到底得罪的谁啊,看起来他也不是那种会惹事的人。”雾已经不知道如何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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