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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手机的信息把还在沉睡的翟译吵醒,想起昨夜极具真实感的美梦,真实得他不敢相信,就像这个吻刚结束,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
脑袋昏昏沉沉对着整洁的墙,这原来都贴满了那个男人海报,摇头苦笑:不,不是他。
翟译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从这情绪跳脱出来,去洗漱后换了一套运动服,来到附近公园跑步。
公园里人很少,估计是因为天气太冷了,大家都不出门了。
运动能分泌多巴胺让人快乐,翟译想要自己变成那个生活简单且快乐的自己。
翟译许久没运动,汗如雨下,跑了几圈就觉得要虚脱了,只好往家里走。
在楼下就看到搬家公司模样的人进进出出,搬下来的沙发,翟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闫泽家的……
心里最后那一根弦断掉了,翟译以为事情在他想通后还会有一丝转机,心底深处他以为闫泽会等他,是自己太过自以为是了。
电梯一直在楼上没下来,心急如焚的翟译往楼梯跑,身体是热汗淋漓,而心里不停的打鼓,慌张的步伐出卖了他。
冲进闫泽的屋子里,熟悉的人并没有在,而是工作娴熟打包东西的工作人员们。
翟译的眼泪再也崩不住了,这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吗?
搬家公司的人一定把自己当成疯子吧,胡乱的用袖子把狼狈的泪水擦干,低着头冲出去却撞上了一道人墙。
“抱歉……”翟译道着歉却始终没把他的头抬起来,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
“小可爱,又见面了~”这声音翟译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里听过。
“是你?”翟译猛的抬起头,在他面前的是闫泽的哥哥,gv业界top——闫。
“哎呀我的小粉丝来找我弟弟,都不把我这个男神放在眼里啦。”闫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
“你,怎么知道?”翟译皱着眉头满是不解。
“小可爱,入会可是有会员信息的,而且阿有人打听过你。”
“闫泽呢?”
“他在哪儿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来帮他搬家。”闫饶有兴致的看着翟译,他只是选择把部分实话说出来而已。
翟译的脸上藏不住的受到打击,原来,对闫泽连见自己一面都不愿意啊。
“哎呀小可爱我看你长得很合我口味,别管我弟弟了,要不跟我在一起?”闫说着凑近翟译。
翟译疯狂摇头,一连后退了三步,完全没有见到男神心动的感觉,明明是一样的脸,这一切都不对劲。
“要和别人一起?那我先告辞?”是那天压在闫身上的男人,眼神锐利似乎能杀死一切靠近闫的生物,嘴上说着要走,实际上身体已经把闫结结实实的带入怀中。
闫笑嘻嘻任由男人把他抱住,似乎更乐于见到身后男人吃醋那股劲儿。
“打扰了!再见!”翟译慌忙逃走。懊恼的想着,自己这么会把闫和闫泽弄错,这两人除了皮囊一样,性格天差地别啊。
回到家静下来不自觉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这段关系原本就是建立在肉欲之上的,一直以为触及不到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也是自己想要放手一博。只要维持肉体关系就好了,可现在自己越来越贪心要的也不止是肉体,也想要对方的感情。
虚幻的肥皂泡,戳破之后发现人物都是虚假的,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错的人,错的关系,最错的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翟译轻叹一口气,忘了吧。不去想和谁一起去游乐园,也不去想未来应该有谁,人长大了总有人要离开,总要学会说再见,即使这个再见永远也没机会说出口。
消沉的翟译在蓝齐面前强颜欢笑,蓝齐每天都跑来陪他,但他总在吃完饭后笑着让向阳把他接走。
最近很安静,不光是隔壁的闫泽搬走了,连旁边那一户人家也搬走了,格外安静。
自从那晚之后醉酒后翟译再也没有喝过酒,蓝齐说他喝醉了会发酒疯,这家伙总会夸大其词。
翟译又想起了那晚的梦,温暖的体温,令人眷恋。
如果今晚再喝一点会不会再次梦见他?翟译甩甩头试图让这个傻不拉几的想法远离自己。
窗外已是黑沉沉的夜,雪花悄无声息地落下,翟译把阳台的窗打开,雪花随冷风飘在脸上。
冰凉的湿意在脸上化开,失神看着隔壁今夜不可能再有亮光的阳台。
脚步虚浮转身从冰箱剩下的酒拿出来,顺应自己想见到那人的心,就算是只有在梦里也好。
再放纵一次,一次就好。
冰凉的液体一口接一口的灌入身体里,不但没有让翟译感觉冰冷,一股燥热从身体内窜来。
把拖鞋一蹬,光着脚丫子凑到窗口对着隔壁喊:“闫泽如果今天之内你出现!我……”接下来的话翟译不知道如何说出口,是原谅吗?
闫泽还需要他翟译的原谅吗?好像不需要了吧,彻底的再见了……
翟译想到这里颓
', ' ')('然的蹲下身子,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
酒精在他的血管里起作用,戳破他的脆弱,头晕乎乎倚靠墙壁闭起眼睛。
在失去意识前,翟译模糊的想,这里睡着如果冻死会上社会新闻吧?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回房间了……
闫泽处理完公司的事,实在是放心不下翟译,他们现在的关系,直接去见他,翟译是不是做好了准备。犹豫再三拨通了闫砺的电话。
“哥,是我。”闫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老弟,究竟想问什么?让我猜猜?”闫砺哪会不知道他弟想问什么,故意使坏,薄唇勾起一道弯弯的弧度。
“今天你看见他了吗?他怎么样?”闫泽不再兜圈子,问出心中所想。
“谁啊?住你隔壁的小可爱吗?是挺可爱的,看到某人搬家一脸难过像是要马上哭出来的样子。”
“从他家的左边搬到他家的右边,他有这么讨厌我?”闫泽脸上交织着挫败、难过、失望。
“隔壁家我可没钥匙,我直接把你家的家具送回你那栋别墅去了。”严砺在电话那头发出恶作剧的轻笑。
“严砺我可真得好好谢谢你啊!”闫泽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迅速切断电话。
“今晚的会议取消,我有事要处理。”闫泽简单的给秘书交代后,拿着手机头也不回的冲出去。
外套都忘了穿,驱车回到公寓,不再犹豫翟译家的敲门。
随手一敲,门就是掩着的:“小译?”一边往里走一边喊着,没有人回应。
客厅房间厨房浴室都没人,闫泽找的正着急的时候,阳台那边传来了响动。
花盆被踢倒地,翟译以极其变扭的姿势靠着墙睡着了。
“怎么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闫泽把人一把抱起来,翟译身子被冻得身体有些僵硬。
感受到热源的靠近,不太灵活的往闫泽怀里钻。
闫泽快步走进房间把翟译捂进温暖的被子里,转身打开了空调。
本来还闭着眼的翟译感受到男人的离开睁开的眼睛模糊没对上焦,泪水已经在眼中不断地往外溢出。
这泪水看在闫泽的眼里,却像巨石一样砸在他的心上。
闫泽钻进被窝,紧紧的把翟译拥入怀中。
“别,走……”翟译哭得话都断断续续。
“不走,就算你赶也不走。”闫泽后悔了他这次的判断,他怎么会以为稍微冷静一下分开几天会对他更好一些。
“别哭……”小心翼翼的亲吻翟译的脸颊,就像瞬间被关上开关。
翟译的眼泪戛然而止,眨眨眼,环住男人的脖子,热情的回应。
唇齿相交,两人似乎都想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热烈的气息毫无保留的传递给对方。
直到翟译气喘吁吁闫泽开把他放开。
翟译睁着眼睛,用他的目光描绘着男人脸上完美的弧度,他以为身处美梦,傻乎乎的笑了。
“你又回来了……”翟译的声音小的像自言自语。
“嗯……以后就待在你身边不走了……”
“以后晚上要是想见你,我就喝酒,梦里你一定会出现。也不会一声不吭就搬走……”翟译像是没听到闫泽的话一样,自顾自继续说着自己的事。
“不喝酒也可以见到,小译。”翟译的话像坚硬的拳头不断的砸在他的心上。
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翟译独自伤心。
爱怜的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
翟译眯起眼睛,像是使坏一样弯起嘴角。嘴里还嘟囔着:“反正是做梦,梦里的泽又不会跑,也不会生气。是我的,完全属于我的。”
原来两人是相拥在被窝里,而翟译一边嘟囔一边挣脱闫泽的怀抱,往对方下身探去。
本来怀里抱着爱人,两具炙热的身躯毫无距离的亲密互动已经让闫泽难以自控的起了反应。
被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翟译正隔着男人的西装裤,用还带点冷意的手抚摸胯下的炙热。
“小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打算忍住自己欲望抱着翟译好好睡一觉的闫泽。
“唔……我知道,泽不想做吗?”翟译的气息喷在男人的裤裆,隔着布料的瘙痒感撩拨得他人难以自持。
笨拙的解开大拉链,性器强悍的弹到翟译的脸上。
“唔……好烫!”翟译忍不住惊呼,有些难为情的弹开,余温残留在脸上让他忍不住想幸好只是个梦,不然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下定决心似得尝试含住眼前的硬物,硬得发胀的下体瞬间被包裹进一个温暖的又柔软的腔体里,舌头笨拙的舔舐着难以吞咽的巨物,男人的体液混合着唾液顺着嘴角流出。
“唔……”翟译吃力地讨好着眼前的男人,闫泽为他笨拙的动作撩动得情难自抑的用手扶住他的脑袋挺动腰一阵凶猛的抽插。
还没心理准备的翟译被闫泽这一阵抽动吓得像是忘记下一步该怎么做,反而随着抽插的动
', ' ')('作更清晰的感受到了男人柱体上的筋脉。
在他嘴里抽插的动作让翟译想起,这根巨物在自己体内驰骋,股间忍不住泛起一股湿意,情动的信号透过血管涌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身体在疯狂的叫嚣着:他需要他,想要……想要进到身体里来,就很平时一样。霸道的从穴口碾进他的体内,闯进他的最深处,人体尽情的交缠,只有那一刻是完全属于对方,渴求对方的。
翟译的嘴巴被男人失控的动作摩擦得生疼,却不曾想要推开他。反而是感受这真实的疼痛,像是想感受男人的存在,不舍得放开,只怕一旦拒绝这个梦不会再继续,男人会离开剩下满室的冷清,还有孤单的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闫泽一阵猛烈的进攻,想要从翟译的温热的口腔中拔出来。
翟译似乎感受到男人要离开。反而紧紧地抱住闫泽的胯部,死死地按向自己。
“咳咳……”积攒了一些时日的滚烫精液源源不断的射进翟译的口腔,让他有些呛到。
“小译,没事吧?是我不好,没忍住。”闫泽一脸愧疚的掀开被子查看翟译。
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沾到了脖子流到了锁骨,脸在被窝里被闷得红扑扑,眼里泛着一层迷离的水雾,这景象让闫泽的下身又是一阵躁动。
“泽……插进来,好吗?”翟译用委屈的语气询问着,说出自己内心的渴望以及害怕男人再次消失,想要更亲密的方式感受他。
“小译,你确定吗?”闫泽看出现在的翟译并不是完全清醒。
“你不愿意吗?”眼里满是受伤,泪花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酒精不仅让翟译的胆子大起来,泪腺似乎也更脆弱了。直接跨上闫泽的腰间,用自己臀部磨蹭着男人再次精神奕奕的硬物。
“怎么会不愿意!明早醒了你可要对我负责……不许忘了!”闫泽的阴茎隔着翟译的内裤磨蹭着,内裤那薄薄的布料早已经被源源不断往外涌出的淫液打湿。穴口的形状引诱着男人的进入,身体本能的邀请不言而喻。
“嗯……你也要对我负责,要一辈子……不许搬家……”说到后面竟然开始带着哭腔。
让闫泽有些措手不及,下一秒自己已经把人按向自己,吻住了翟译。
唇齿相交的亲密感让翟译更加情动,发出了闫泽想要听的可爱声音。
闫泽的手掌顺着完美的颈部线条往下滑,手指灵活的在翟译的身上煽情的抚弄着,被这双大手碰触的皮肤不禁被主人的热情点燃。
来到翟译的下身,刚才主动的动作让他的小半个屁股露在空气中,大手顺势极其色情的揉捏着往内裤里探去。
翟译小声的呻吟出声,似乎被摸到这隐秘的地方让他的腰身紧张的颤动,整个人乖乖的把身体的重量交托给这个男人。
闫泽轻轻的把内裤给脱掉,没有内裤的遮挡,看得非常清楚,翟译身前的硬物也精神勃发,身下的肉穴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人前,淫糜的体液从窄小的入口缓缓流出,粘粘的,亮亮的,渴求的着被填满。
“小译真可爱!”闫泽从锁骨一直往下吻,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乳尖,绷紧的小腹,开始往外流出液体的阴茎,还有那粉色穴口,男人一个不落的亲吻,像是在欣赏什么顶级的艺术品。
被如此毫不遮掩的视线盯着,还有煽情的嘴唇,奇怪的羞耻感在翟译的脑里出现。
“泽……”无助的喊着男人的名字,想要阻止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小译害羞了?”闫泽笑着再次含住翟译兴奋得颤抖的肉棒。
“才没有……啊!泽不要……”脆弱的阳具突然被包裹进一个舒服的腔道,翟译显得有些窘迫,似乎已经忘了自己刚才对闫泽做的事。
翟译应付着样的经验实在太少,在闫泽有技巧的引导下,舌头灵巧的舔弄着柱体上的沟壑,手也没停下揉弄着外面的囊袋,没多久翟译就到了极限,想要推开闫泽。
翟译的动作在闫泽面前就是小打小闹,纹丝不动,反而双手托着翟译圆润的屁股压向自己还不停的揉弄。
翟译只能缴械投降,精液一滴不漏的全数射在闫泽嘴里。
“交换味道。”闫泽笑着把爱人的体液全数吞进肚子里。
“你……怎么还是这么坏!”翟译这话让他怪害羞的说出别扭的抱怨。
“这样的坏小译不是喜欢吗?”闫泽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手指不知何时已经准备就绪,大胆的往紧闭的穴口中刺去,手指霸道的拨开窄紧的嫩穴。
“呜!痒……”嗓音软软的翟译在撒娇,身体非常诚实的紧紧咬住男人的手指,像是在邀请它们进入得更深。
手指飞快的在甬道内模拟着性交的模式,在体液的润滑下,手指的扩张顺利无比,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泽……拔出去……”淫糜的水声让翟译羞愧至极,满脸通红的祈求着。
“刚才小译可不是这么说的……”闫泽佯装失望的把手指抽了出来。
“小译
', ' ')('不喜欢就不做了。”闫泽从翟译体内抽出的手指全都沾满了淫荡的体液,沾满淫液的手指套上自己硬得胀疼的肉棒快速的撸动起来。
“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翟译记得快哭了,话都说不清。
“那小译想什么?”闫泽却没有停下手动的动作,这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让翟译忍不住的用行动来说明自己的所想。
拨开男人自慰的手,自己跨着蹲男人的胯部,扶着阴茎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久违的进入让翟译控制不住得腿软,便倒在男人的身上。
这动作反而让股间的肉刃长驱直入,破除一切阻碍到了更深处。
酥麻的快感从下身直冲上大脑,翟译喘着气开始对着闫泽求饶。
“小译现在求饶,太晚了哦,刚才你还有逃开的机会,以后再也不让你有逃掉的机会。”
“呜……你也不许走……”扔下我自己在这,翟译眼睛泛红又想起自己失去他的孤独时光,胸膛像被无形的手撕扯开,把心拿走藏到一个自己也再找不到的地方。
阴穴不由自主夹紧男人的肉棒,开始变得红肿的外唇被摩擦得沾满了晶亮的的液体。
“我答应你。”翟译委屈巴巴的湿润眼睛,心疼的在他的额头饮下一吻。
下身却往体内更深处操进去,使得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肏得肉壁酸胀不已,再不停探索猴龟头顶进宫口。
翟译喉咙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声音,他才惊觉刚才闫泽还有所顾忌在等他适应。
早已腿软,软趴趴的依靠在闫泽身上的翟译,被男人扣住他弹性十足的白嫩臀部,一下又一下狠狠肏干进脆弱的宫口。
而嘴上求饶的翟译被顶弄得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软嫩的肉花紧紧地包裹着男人又硬又滚烫的肉刃。
“小译,累了?”闫泽爱怜的亲吻他着被汗珠弄湿的额角发丝。
“唔!呜……嗯……”翟译以为闫泽是要停下让休息一会儿。
闫泽把自己依然滚烫的硬物从体内撤出,一瞬间空虚的肉穴有些不知所措的开合,顺着肉棒带出了一股股的体液。
翟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闫泽从新压在了床上,阴茎熟门熟路直接又冲回那个紧紧咬住他的肉洞。
重新被进入的翟译脑袋有些晕乎乎,闫泽伏在他耳边对他说:“小译,以后要多运动,不然骑一会儿就累了。”
湿润的气息打在翟译的耳边让他心被挠的痒痒的,听到男人说的话,整个人都害羞得想要把自己藏起来,脸上也微微发烫。
男人的肉棒并没有停下它的任务,龟头再次捅入滑腻的肉逼里,宫口再次被男人猛烈的进攻起来。
肏干的程度比以往来得更为猛烈,翟译现在柔软的床里不停的被男人疯狂的进攻,肉穴里被搅弄得一塌糊涂,一股股的淫液随着男人狰狞的肉棒带了出来。
身下的床单被顺着大腿流出来的淫液弄得黏黏糊糊,肉棒十分粗大,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把肉壁撑坏一样。
翟译已经被肉棒插得有些恍惚,男人突然俯身整个人压住翟译,提胯又是一阵猛烈的进攻。
翟译被牢牢地固定在男人的身下,无处可逃,也不想逃,承受着男人带给他的如同暴风骤雨的快感。
闫泽轻轻的拉过翟译的手:“小译,来摸摸看这是什么?”
“啊……唔!”闫泽把翟译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而翟译能清晰的摸到肉棒进入自己体内,让自己的小腹撑起来的形状。
翟译害羞得一时语塞,手要挣脱开,却被闫泽牵到唇边,笑着印下一吻。
闫泽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竟然催生出了这样的恶趣味,喜欢看翟译害羞窘迫又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这样子真是可爱至极。
翟译无计可施,难为情的把头扭过一边,他不知在梦里还会有这么让人害羞的情况。
体内被狠狠撞入,藏在下腹的子宫本能的接纳欢迎着这个外来者的侵入,宫口被龟头撑开了,形容了那物形状的样子。
翟译被这一直未停下的贯穿颤抖不止,又舒服又怕自己真的会被玩坏掉。
闫泽也发出满足的喘息,肉棒狠狠地一次又一次的冲进防守最脆弱的地方。
翟译被插得双腿打颤,肉逼无助的张开,可怜兮兮的任由男人更激烈的动作。
翟译早已经被闫泽干得意识模糊,也不知道被男人抱着干了多久,他似乎听到男人对他说爱他。
听到这世界上最美妙的语音,翟译泪眼朦胧的想要看清男人的样子,想把他刻进自己脑子里。但是眼泪让他怎么也看不清眼前的景物,眼泪更止不住了。
再后来他只记得男人轻轻的吻掉他的眼泪,和温柔的动作不一样,男人下身像野兽一样梦别的狠狠肏着他的肉穴,原始的本能和兽欲的狂欢。
打桩似得肉棒在臀缝里狠狠地肏,肉穴更是纠缠着,酥麻的快感一刻也没有停过,最后疯狂的一阵抽插后,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洒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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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译的意识逐渐走远,在昏过去之前他想如果再给他们重新认识的机会,他们会不会和以前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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