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字写的真漂亮!”看到那字迹龙飞凤舞,气韵十足,远非雕刻工匠所能凿出,香玉不禁惊叹。
秦一阳倒是没有太留意,他注意到巨石后面有一个人,正在那来回踱步,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
那人年纪与他相仿,眉清目秀,一身行头虽说不上是锦衣华服,但也不俗,他手中握着一把纸扇,时而打开,快速的扇着,时而合上,在左手上不断的拍着。
“你也是州学府本届新进的学子?”少许,那人也看到秦一阳他们了,于是快步走了过来,抱着扇子一拱手。
“正是!你也是?”秦一阳抱拳还礼。
“嗯,在下司马财,大司马的司马,发财的财,不知兄台怎么称呼?”说着,司马财一开纸扇,正面写着三个大字:司马财。
“秦一阳!”秦一阳笑答。
“秦一阳……一阳复始?好名字!据我所知,秦姓只有青城县才有,你不会是从青城县来的吧?哎呀,青城县比我们渠水县还穷啊!”司马财喃喃自语少许,随即感叹。
“正是,原来司马兄是从渠水县而来啊!对了,司马兄既是已到学府门口,为何不进去呢?”秦一阳和香玉相视一笑,两人刚从渠水县吃完鸭梨过来。
“进去干嘛?好了,既是同门,咱说话就不要那么文绉绉的了,别扭!”说到这事,司马财的眉头重新皱了起来,“我虽是以渠水县红榜第三的成绩考入州学府,可那又如何?修为不过勇力境而已,据说其它县的学子多数已踏入耳目境,更有甚者已入造化之境,我这进去一下子不就垫底了?再说,我家虽是衣食无忧,那也只是渠水县小富而已,到了外面连寒门都算不上,修炼越往后,拼的便是补药,说白了就是拼银子啊,我如何拼得过?三年后铁定无法踏入仙门,还是得回去,倒不如现在就回去享点清福!对了,一阳,你修为踏入炼体期第几境了?”
“第五境,勇力!”秦一阳如实相告,对于司马财所说,他也是心中有数,只不过他有古镜在身,故而并不担心而已。
“哎,那咱俩还真是有缘,日后估计也就咱俩一起玩了,其他人肯定不带我们玩!”司马财并不惊讶,青城县比渠水县还穷,最多也就能出个勇力境的学子了。
“司马兄,不要这么悲观嘛,即便日后无法踏入仙山,练得一身本事回去也不错啊!”秦一阳笑着劝慰司马财,这才刚入州学府,司马财表想着三年后的州考了,当真有些杞人忧天!
“不是啊,做人要么力争上游,要么听天由命,苦苦挣扎过后还是啥也没有,那还不如回去多娶几房小妾传宗接代呢!”司马财口无遮掩,话说完了方才发现秦一阳身后带着一个小丫头呢,不禁坏坏的笑了笑。
“司马兄,你觉得委屈的时候就多想想我吧,你家中最起码还是小富,我全部家当都在这了!走吧,再不报道,晚上要睡大街了!”秦一阳推着司马财进了学府,同时抖了抖身上的钱袋。
“真的?听你这么一说,我霍然间觉得心里舒服很多!哈哈,别怕,银子我虽也不多,但隔三差五带你出去喝个花酒还是可以的!”司马财朗声笑着。
气得一旁的香玉是直拿眼瞪他,什么人啊,小小年纪就惦记着喝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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