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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峻穿的鞋子是老北京布鞋,缎面软底的,在室内尤为舒服,曾经风靡一时。
江甚亲手把顾峻的鞋子脱掉,又除了袜子,将顾峻的腿放在了椅子上,他跪在地上,微微弯腰 ,鼻子凑到了江甚的脚底,细细的嗅了好一会儿。
顾峻没有臭脚的毛病,因着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连个茧子都是没有的。
江甚伸出舌头,从脚跟开始舔起,脚跟比较厚,对外感应比较低,江甚使了点力气,在江甚看不见的时候,顾峻眉头也放松了许多。
纵使顾峻再养尊处优,脚的皮肤与舌头的软度肯定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舔完左脚的后脚跟,江甚又仔细的舔了几遍脚底之后,开始舔左脚的脚趾。
顾峻的指甲修剪的很整齐圆滑,江甚双手背在后面,先裹住大脚趾,嘴唇合上,舌头肆意的舔舐,裹动,剩下几根脚趾如法制炮,每根脚趾固定裹四十二秒。
“主人可舒服了些?”江甚舔完右脚后,拿起干毛巾擦着顾峻充满唾液的两只脚,低眉顺眼的询问。
“嗯,上来。”顾峻总算好眼色的看着江甚了,拍了拍大腿示意江甚坐上来。
江甚的衣服是还卷在腰上的,他也不敢多加言说,双腿跨在顾峻的腿上,顾峻的腿是岔开的,江甚怕压着他,屁股悬空在大腿的空档中,幸亏这沙发不是很软,玻璃棒挺长,正好抵住玻璃棒,否则这个姿势无论江甚如何夹紧都是放松状态的屁股一定会把玻璃棒掉出来。
“这是什么?”顾峻的手拉起了江甚的乳头。
江甚的乳头很小,却很敏感,只有指甲盖那么大小,被顾峻轻轻一扯,下面的阴茎顶端就有些流水的迹象。
“下子的奶子头。”
“做什么用的?”
“给主子取乐用的。”江甚挺起胸膛往顾峻手上送。
顾峻的手又捏住江甚的阴茎继续问道。
“这是什么?”
“是下子的鸡巴。”
“做什么?”
“撒尿用的。”
“怎么撒尿?”
“主人让撒才撒。”
这段对话淫秽又色情,却是江甚每天经历的,假期开始调校后,江甚每天都要被问这些,且必须按照标准回答。
开始的江甚不好意思说出这些下流话,被顾峻连扇两天耳光后,终于学了乖。
“好了,小贱货,去穿上纸尿裤给主人取餐。”顾峻例行调教过后,拍了拍江甚的小脸吩咐。
“是。”
江甚打开他的行李箱,因着去报道他带了不少衣服,把第一层衣服扒开,下面是一大包成人纸尿裤,自从和顾峻在一起他就丧失了像男人一样排尿的资格。
纸尿裤的下面则是一些跳蛋,硅胶阳具,贞操锁,锁穴等小玩具。
江甚熟练的为自己穿好纸尿裤,将衣服放下落至脚跟。
“今天你只有这一次机会排泄,回来之后我要见到湿润的纸尿裤。”顾峻吩咐了一声就让江甚出门了。
江甚成年后,顾峻就开始严厉,每日的排尿次数,排泄次数,每月的射精次数都有着严格又精密的要求,且命令江甚必须和自己汇报取得同意才可以。
因着前头的抽烟事件,顾峻一路上并没有允许 江甚可以小便,刚才专心服侍没有感觉,如今顾峻提起来,江甚突然就很想小便了。
可他毕竟是经过顾峻一手调教出来的,他知道顾峻想让他做什么。
江甚控制着自己的尿液速度,一步步的走过一个个车厢,感受着当众排泄的耻辱感,这正是顾峻想让他明白的。
他的一切掌控在顾峻手里,他只能依附顾峻而活,也算是精神调教的一种。
走到餐车车厢的时候,江甚已经排过尿了,淡定的爆出顾峻喜欢吃的菜谱,要了一人半份。
拿到食物后,江甚又镇定自若的一步步回来车厢,其实他是有些害怕的,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在顾峻的陪伴下进行室外调教。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慌感如果不是已经经过几个月的苛刻调教,恐怕江甚是不敢且也坚持不住的。
火车上的餐食一向是贵又不算很好吃,江甚在有限的选择中做出了最优选。
“主人,吃饭吧。”江甚把盒饭打开,筷子摆好。
“俯。”顾峻反常的没有让江甚服侍,而是指了指 自己的脚边令他俯跪下。
江甚的错愕是肉眼可见的,这是认识以来顾峻第一次不要他服侍用饭。
“是下子做错什么了吗?”
顾峻没有回答他,依旧指了指,江甚卷起衣服,跪伏在地,露出巨大的纸尿裤,双手叠在额头前,跪伏在顾峻脚下。
这个姿势是特别磨人的,上了火车江甚就已经被磨了许久,腰酸的不像样子,刚刚四处活动一番有了好转,这再一跪,立刻就酸了起来。
江甚这心里如何惶恐顾峻可没管,慢条斯理的吃好了饭,又自己勤快的把垃圾扔进了 垃圾桶,收起小桌子,饶有
', ' ')('兴致的蹲在江甚面前,拽着江甚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
“爷让不让你伺候还得征求你同意?”顾峻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江甚没稳住身子,被打的侧到了一边。。
“嗯?”顾峻又从地上把江甚拽到眼前,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江甚的脸皮,羞辱意味十足。
“不是。”江甚艰涩的回答。
“纸尿裤解开,自己去把屁股洗干净。”顾峻盯着江甚十几秒后才放开他。
“是。”江甚不敢站起来,爬到了小小的卫生间,纸尿裤扔进垃圾桶,拿起淋浴头,夹紧只露出个头的玻璃棒,仔仔细细的洗着并不脏的屁股。
“主人。”江甚再次跪在顾峻面前。
顾峻没有说话,走到了江甚后面,抬起脚,一脚一脚的踹着江甚已经挨过打的屁股,顾峻的力气很大,江甚几乎有些维持不住姿势了。
踹了能有十几脚,顾峻才停下,再次蹲在江甚面前,这次捏着江甚的脸,看着江甚眼睛红红的,心里叹了口气。
“委屈了?”顾峻伸手摸了摸江甚的头,语气难得温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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