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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向来很是磨人,第一天的训练内容就是最难熬的站军姿。
江甚体力不错,可是那提臀并腿的要求实在是让他苦不堪言。
后穴里他起床解决过个人卫生之后,就已经把玉牌塞了进去,而军姿的每一个动作,都加重了玉牌对他的折磨。
此时他的后穴,已经撑的难忍极了。
毕竟,玉牌不是圆柱体,天生契合肠肉的东西。
“江甚,你是不是低血糖啊。”身边的同学低声问道。
江甚的脸色白的不成样子,而额头满是汗水,让同学有些担心。
“没有。”江甚同样低声回答。
“说什么呢?禁止喧哗!”
两人的声音已经足够小声,却还是让教官抓了个正着。
新官上任三把火,教官正愁找不到立威的对象呢,两人就直接送上门了。
“对不起教官!”江甚立刻大声认错。
顾峻教他的,做错要承认,挨打要立正。
“俯卧撑准备。”教官大声说道。
都是男孩子,两人谁没在体育课上做过俯卧撑,当即手撑地,开始做起了俯卧撑。
“军人,讲的就是一个令行禁止,即便只是普通的军训,也应该严格要求自己!”
教官看两人还知道个乖,就不再管他们,甚至都没有说让他们做多少,就转头对其他人进行思想教育。
江甚也不在意,他一边做着俯卧撑,一边夹紧后穴,仔细感受着玉牌上的字究竟是什么。
他的时间并不多,尤其是军训时期,他得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完成顾峻交给他的功课。
绝对不能因为顾峻不在他身边,就有半分懈怠。
江甚在专注于自己的事情,教官在专注教训其他的同学,只有那位和江甚搭话的同学在苦苦支撑,有心和教官讨饶,怕教官给他增加,想和江甚抱怨一句,又怕教官再次发现。
因此,没有人注意到,江甚的屁股,莫名其妙的的紧绷,绷的让人即便是通过宽松的作训裤,也能看到江甚姣好形状的屁股。
如果让顾峻知道,又要训斥他不知羞耻,大庭广众之下勾引人了,少不了一顿板子上身。
不过,现在顾峻看不到,江甚自己也意识不到。
江甚就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免了一顿本该有的责罚。
“行了,归队吧。”教官训完了,也满意了,才开口让二人归队。
“是。”
二人归队之后,继续开始站军姿。
刚刚在分身没有感觉,如今站回来,江甚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痛不已。
他虽然体力好,但是并没有做过这种连续不断的体能,身体自然是有些受不了的。
很快,一天枯燥又费力的军训结束来了。
x大并没有在军营做训练,所以结束之后,还是可以回到自己的宿舍的。
江甚的室友一个接着一个的去洗澡。
男生洗澡都很快,尤其是一天的疲惫之后,恨不得立刻躺在床上休息,哪里会磨蹭。
江甚倒是不着急,排在了最后一个。
他在洗澡的时候,将刚刚拿进来的贞操带,轻轻的戴上。
顾峻怜惜他军训辛苦,特地准了日常军训不必佩戴,可是回到了寝室,还是要带的。
江甚戴好之后,穿着短裤,拖鞋,擦着头发,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老江,你手机响了好几声,是不是你家里人来电话了。”
刚出卫生间,他的隔壁铺室友A就和江甚说道。
“哦,谢谢。”江甚一听这话,手都凉了,心跳都慢半拍。
他的父母亲哪里会给他打电话,甚至,全世界只有一个人会给他打电话,那就是他的主人,顾峻。
顾峻走时明确和他说,早晚必要请安问好,顾峻也知道他学校的作训时间,怕是看江甚许久没打来电话,忍不住想来询问是否发生了什么。
魂不守舍的道了谢,江甚快速的拿起了手机。
一看,顾峻给他打了三通电话,一个比一个通话时间长。
他更慌了,之前回话慢都要掌嘴,如今,怕是不好过。
江甚颤颤悠悠的点开拨通电话的选项,将手机贴在耳边,忐忑不安的等着顾峻的接通。
“干嘛去了?”顾峻很快接通了,上来就言辞严厉,满是质问的语气。
“回您的话,刚才在洗澡,没有听见,对不起。”江甚战战兢兢的道了歉。
实在是不知顾峻的喜怒,他不敢放松。
“跪着。”顾峻淡淡的说了一句。
丝毫不顾及江甚的脸面。
江甚自知有错在身,半点求饶的心思都不敢有,直愣愣的跪下去。
吓了舍友一跳,其他三个人的眼神都往他身上看去。
“老江,你这是?”室友A开口问道。
谁知,并未等到江甚的回应,只是食
', ' ')('指放在嘴上,示意他们不要和自己说话。
其他舍友都识相的闭了嘴巴,眼神却是更加的丝毫不动的盯着江甚。
江甚此时没有空闲去搭理他们,他现在只想平息他的主人的怒火。
“你是进了宿舍马上去洗澡吗?”电话那边的顾峻问道。
“不是。”江甚诚实的回答。
“那是有老师安排的功课吗?”
“没有。”
“手机没电了?”
“尚未,还有百分之七十二的电量。”
随着一个个问题的到来,江甚每回答一个问题,脸色就白一分。
直到最后一个问题,江甚甚至额头上微微冒着冷汗。
手也不自觉的捏紧了手机,整个人都看上去很是僵硬。
“所以,没有任何不可预料的额外原因,就是你忘记,或者不愿意给我打电话,是吗?”
顾城的语气虽然平淡,可是字字都敲在江甚的心上。
“老师。老师,甚只是一时忘记了,并没有半分敷衍老师,不愿之意。”江甚声音涩然。
甚至有些指天誓日的味道。
他可以接受顾峻的肆意打骂,也能忍受在顾峻面前的动辄得咎。
但是唯独接受不了任何怀疑他对顾峻有不恭谨的半点言辞。
他视顾峻为神,他不想,也绝对不允许自己在自己的天神面前有任何一丝一毫的不臣之心。
即便仅仅是,以为,可能。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顾峻也是沉默了良久,在江甚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开口说道。
“是,甚下次定然不敢。”江甚长出了一口气,语气甚是恭敬。
“跪两个小时,手写一封检讨,拍照,再以电子邮件的形式发给我。”顾峻对江甚下达了最后的判决。
“是。”江甚应了。
他不敢奢求换个什么别的惩罚,现在他生怕顾峻再说出什么珠心之语。
因为距离的关系,他怕有些种子在顾峻心里种下,而他却又丝毫不知,他能做的只有顺从,服从。
江甚甚至有些痛恨,当初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点,读家里的大学。
都说距离产生美,但是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距离美。
反正,他本来就是属于顾峻的玩意儿,不是吗?
江甚挂掉电话之后,将手机打开录像模式,用手机支架将手机放到自己面前,保证摄像头可以看到自己。
虽然顾峻没说,但是江甚还是想把自己惩罚的所有过程交给顾峻。
又设了一个两个小时之后的闹钟提醒。
弄好这一切之后,江甚双手互相握着手腕,背到身后,上身挺直,双膝并拢,眼睛直视摄像头,老老实实的跪着。
江甚这边儿安静了,他的舍友们却是彼此大眼瞪小眼了。
“老,老江?”室友A试探的开口。
“怎么?”江甚头也不回,声音依旧很温和的问道。
“是你老师?你犯什么错了?”
看热闹,好奇心是人类的本能,尤其事情主角就在自己身边的时候。
“是老师,回来没有及时和老师请安,是不恭敬。”江甚抿了抿嘴唇解释道。
他肯定是要和室友说清楚的,虽然他在外面租了房子,但是毕竟这军训的半个月是要和室友朝夕相处的,提早让他们接受才是。
总不能因为自己的面子,而不受主人的训教。
而且,江甚丝毫不觉得有一丝一毫的难为情,他为能承受顾峻的规矩而自豪。
因为大家目前只是素未相识,也不好深问,其他的室友也只好按住自己心中的疑惑,各自干起了各自的事情。
江甚也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看室友不再询问,就老老实实的继续跪着了。
他的膝盖很疼,宿舍里他并没有来得及铺地毯,但是江甚一丝一毫想要偷懒的心思都没有。
他好久没跪这种光滑,坚硬的地面了。
时间就在江甚浑身都觉得难熬的时候度过了,两个小时后,闹钟准时响起。
江甚站了起来,轻轻动了几下膝盖,站到桌子前,打开纸笔,开始写他已经熟练的有些心疼的检讨。
检讨很快就写完了,江甚发了照片,写了电子邮件,一切准备就绪之后。
他犹豫了几秒钟,还是给顾峻额外发了一条信息。
“主人,今天跪省,下子说了两句话,共二十字,耳光您先记账,见面下子恭领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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