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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峻拿起板子,依旧还是在责打江甚那已经打出颜色的屁股,好像江甚只长了这一半屁股。
他打的很慢,没有留力气,江甚越来越难捱。
顾峻很有技巧,他几乎是板板和刚刚打过的地方重叠的,没有一板是落在新处的。
这样,让江甚的疼痛更是加剧了,而顾峻并不会废多大的力气。
实在是一个上好的法子。
红色已经开始占领了江甚的屁股,由鲜红转为暗红,皮肤也起了皱,将将要破皮出血了。
顾峻很有分寸,在快要出血的时候,将板子停了下来。
江甚虽然挨惯了板子,可是还是不会习惯疼痛,保持姿势的同时,他的腿几乎是有些生理性的哆嗦。
是他本人难以抑制的反应。
好在,顾峻没有管他这一点。
顾峻把板子轻轻的挨在江甚被责打的那一半屁股上,冰凉和疼痛,两种感觉交错,让江甚不自觉的哆嗦,好在幅度不大,板子虽然摇晃,但还是稳稳的在屁股上。
“谢主人赏。”江甚开口说道。
顾峻拿出了那根最细的板子,往江甚的后穴里探过去,跳蛋还在努力的坚持工作,穴口微微一碰就下意识的张开迎接未知。
干干净净的板子进去,拿出来的时候,进入后穴的那一部分,却是湿润了不少。
“阿甚,舔干净。”顾峻把那条板子伸到江甚的嘴边。
江甚闻着自己的味道,侧着脸,张开嘴巴,伸出自己的舌头,轻轻的舔舐干净。
他并不感到任何的屈辱,他是主人的奴隶,主人驱使他做任何事情,都是他无上的荣幸。
顾峻收回那条板子,再次直接插到了江甚的后穴里,这次插的比刚才更深了,且非常有技巧的插在两颗跳蛋之间。
跳蛋在江甚的后穴里肆无忌惮的震动,那条板子把它们泾渭分明,让它们只能在自己的一方空间运动。
这样,江甚的后穴壁上受到的震动无疑是更大的了。
顾峻的一个小手段,就让江甚的后穴更加的难以忍耐。
这期间,江甚屁股上的板子一直是好好的在他的屁股上放着,好像就是他身上的东西一般。
顾峻在江甚身后,微微点了点头,这个奴隶他到底还是满意的。
经年的日夜不停的调教,终于还算是有一些样子的。
顾峻拿起那条板子,轻轻的压了压江甚的另外一边儿的屁股。
“这次,不必报数了。”顾峻沉声说道。
江甚应了是,心里有些害怕。
他的主人对他的要求一向是极其严苛的,尤其受罚的时候,更是每一步都有明确的行为规范,一旦他的主人允许他不行规矩,那么原因只有一个。
就是对他惩罚的力度让他的主人觉得他只能专心忍耐,并无其他的精力来行规矩。
看来,他的另一半屁股怕是要不好过了。
江甚抿了抿嘴唇,做足了心理准备。
其实他早上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犯了那么大的错,怎么可能就被他的主人这样轻轻放过。
在顾峻的教育下,江甚很早就明白,在他的主人这里,小错要大罚,大错要狠罚,从来没有轻饶的可能。
板子没有任何犹豫的落在了江甚的另一边儿的屁股上,结结实实,不是调情,纯粹意义上的惩戒。
这一下的力气大的导致江甚屁股上的肉都跟着反弹。
顾峻喜欢的屁股是又白又大,江甚本身屁股就是这样,认了主之后了解的顾峻的喜好,自然也会努力的往主人喜好的方向练习,方便主人把玩。
毕竟,只有主人喜好的东西才会被主人把玩。
所以,基于此,江甚的屁股真的是又软又弹。
雪一样白的屁股,顾峻只不过打了二十几板子,就和另一半屁股的颜色有的一拼了,可见顾峻力气之大。
可这次,顾峻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继续打着江甚的屁股,一下又一下,手很稳,力气也用的很足,时间间隔也几乎是一样,就好像是机器一样,没有感情,控制精准。
直到板子沾了血迹,江甚身体的哆嗦已经肉眼可见的明显,他才停了下来。
“转过来。”顾峻拿着板子开口说道。
江甚整个人都哆哆嗦嗦的转过来,并不敢跪直,直接跪趴在顾峻面前。
这是表示极致的臣服的动作。
“为什么挨打?”顾峻用着沾有血迹的板子将江甚的脸抬起来,沉声问道。
“下子犯错,主人赏罚。”江甚轻声回答道。
对于奴隶来说,即便是惩罚,都是主人的恩赏。
一条很普通却很真实的道理,如果主人连你犯错都不愿意惩罚你,那么他就不会想要使用你太久了。
“去坐着吧。”顾峻拿着戒尺拍了拍江甚的脸。
江甚嘴唇都微微的抽动了一下,但是他并不敢反抗,也永
', ' ')('远不会反抗,是他该受的。
他恭恭敬敬的给顾峻磕了一个头,然后颤颤巍巍的下了床。
这间房间的窗边儿有一个很高的原木椅子。
椅子的座位是圆形的,没有扶手,没有靠背,就那么孤零零的,椅子下面是一块儿很厚的地毯。
这把椅子高的,以江甚的个子坐上去,脚都是悬空的。
可见,这把椅子并不是为了让人休息放松的,它实打实是一个惩罚的辅助道具。
江甚几乎是用挪的把自己挪到椅子的旁边儿,他踩上椅子旁的脚踏,背对椅子,咬了咬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椅面儿并不大,甚至比江甚的屁股还要稍微小上一点儿,不过倒是很光滑。
坐在上面,江甚要全心全意的保持平衡,一旦掉下来,就要多坐半个小时。
已经挨了板子的屁股,只轻轻一碰就会疼的人直打哆嗦,更不要提坐在椅子上,全身的重量都在靠着屁股支撑,这样的疼痛是难以想象的。
也足够痛彻心扉。
江甚仔细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保证自己坐的标准了,规范了,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的后穴里还有着一条板子在,好在板子的柔韧度够好,可以随着他的动作在椅子上弯曲,不过这个后果就是他的屁股更加的不好受罢了。
但是,顾峻没有说可以拿出来,江甚是提都不敢提的,主人赐予的一切,都要坦然接受,心怀感激。
即便疼痛难忍,他的仪态也必须要保持。
数年来,他已经因为仪态问题吃了不少的板子和惩罚了,仪态二字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了。
坐在上面,疼的江甚眼眶都红了。
足足三分钟,顾峻没有理他,在摆弄着那些板子,他把这些板子,拿出来,看了看,然后又放回去。
终于,顾峻选中了一块儿板子,拿在手上,下了床,走到了江甚的面前。
他把刚才江甚踩过的那块儿脚蹬踩在自己的脚下,这样就比坐着的江甚足足高出了一个半头的高度。
“主人。”江甚乖乖的问好。
“手,平行举高。”顾峻说道。
江甚立刻双手互相搓了一下,保证没有汗渍,然后摊开平举到顾峻的面前。
“阿甚,主人说过,赌博要怎么罚?”顾峻盯着江甚的眼睛,又开口问道。
“打断手。”江甚立即回道,眼里是肉眼可见的惧怕。
他无从辩解,他的主人确实严令他不许参与这些,顾峻是不管他到底赌什么,耍不耍钱,只要碰了就是不行。
这是一条不可触碰的高压线。
但是,其实他只是娱乐了一下,可是不行。
江甚有点委屈,但是他真的不敢辩解。
顾峻是什么人,资深大S,对奴隶心理的把控比江甚吃饭都要熟练,何况江甚是他亲自养出来的奴隶。
自然是对江甚的心理门清儿。
“委屈了?”顾峻没有抽手心,而是开口问道。
“嗯,下子,下子没赌博,就是玩儿一玩儿...”见主人声音温和,江甚强自压抑的委屈立刻涌上来了,也不管正在受罚,胆子大了,眼眶也红了,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解释。
“主人说没说过,碰都不许碰?”顾峻空着的手摸着江甚的脸,语气严肃的问道。
“说,说过,下子不敢了,下子不想手断,下子还想伺候主人。”江甚的眼泪顺着脸颊吧嗒吧嗒的掉。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活生生打断两只手那得多疼啊。
“以后还敢不敢了?”顾峻又问道。
“不敢了,不敢了,下子真的不敢了。”见有的商量,江甚把头摇的飞快。
顾峻轻笑了一声,他难得在惩罚江甚的时候有好一点儿的表情。
其实,他当初定下这个规矩也是震慑的意义比较大,他也确实没想到江甚有这个胆子敢公然违背他制定的规矩。
刚才,不过是吓一吓他罢了。
“阿甚的手还要留着服侍主人,但是阿甚坏了规矩也不能不罚,就打烂吧。”顾峻装作思考的模样,给江甚减免了惩罚。
其实,这是他早就想好的,他不可能真的把江甚的手打断。
“谢谢主人。”江甚眼睛都在发亮。
能不被打断手简直是太好了。
江甚心里愈发对顾峻感到敬服了,他的主人真的是严厉又仁慈。
安抚好了江甚,顾峻才拿起板子,直接往江甚的手上敲过去。
他并不打江甚的手指,手指全是骨头,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打断。
顾峻只往江甚的手心打。
板子够长,一下板子可以贯穿两只手,顾峻没有留力气,往常他抽江甚的手心,是要留着几分力气的。
但是这次,他的目的就是要打烂的。
自然是不会收着打的。
手心打烂的速度要比屁股
', ' ')('快的多,很快,江甚的手心就泛起了一道道青紫色,然后破皮,然后出血。
即便是出血,顾峻也没有停下来。
说要打烂,就是会打烂,顾峻从来言出必行。
就着血迹,顾峻又打了十几板子才停下了。
江甚已经抬不高自己的手了,手指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脸上全是眼泪。
这次,顾峻没有安抚江甚,转身从旁边儿的桌子底下拿出了医用酒精和棉棒。
棉棒蘸着医用酒精,顾峻亲自为江甚的双手消毒。
酒精的滋味儿可不好说,江甚的嘴里不停的叫着。
治伤的时候,他还是被允许发出一些声音的。
“好了,去写检讨书。”顾峻把江甚手上的血止住之后,半点不怜惜的指着旁边早已经准备好的纸笔说道。
江甚抽了抽鼻子,费劲的从椅子上下来。
本来已经坐的有些麻木的屁股瞬间回血,那疼痛,疼的江甚的脸都扭曲的变形了。
一步一挪的江甚跪到了桌子的面前,右手颤颤巍巍的拿起了笔,工工整整的在白纸上准备写检讨书。
果然,检讨书将伴随他的一生。
想到以后八十岁还可能跪在地上写检讨书,江甚就觉得有些自己实在是有点惨。
他现在其实是写不出很工整的字了,能写出让人认识的字都是他毅力大了。
何况不仅仅手疼,屁股疼,后穴里的两颗跳蛋还在坚强的工作着。
让他不能定下神来。
其实江甚已经很适应屁股里有东西了,但是这两颗跳蛋因为顾峻的手段,与平日里佩戴的跳蛋有些不一样,所以他难免会分神。
这不,江甚才写到第六十四个字,后穴里的跳蛋又来了一个小冲刺的震动,震的江甚一哆嗦。
脑子里下意识的就想到如果是主人操他的后穴是不是也会这样。
“想什么呢?”顾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走神,顾峻总是第一时间能感觉到。
“在想主人操下子后穴。”江甚下意识的脱嘴而出所思所想。
江甚听见他的主人下了床,走到了他的背后,坐在他用的桌子上,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
他只能被迫的仰头看着自己的主人。
“果然是家妓,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被男人干。”顾峻开口就是羞辱。
“疼痛都抑制不了你,鸡巴给主人看看。”
江甚分开腿,将自己的阴茎暴露在顾峻的面前。
顾峻伸出脚趾,逗弄着江甚因为他的语言羞辱,跳蛋震动已经挺立的阴茎。
然后又把脚趾伸到了江甚的嘴边儿。
“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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