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骨科怎么了我觉得很香啊 > 爪巴虫小偷又来啦(防那个盗章节勿买!

爪巴虫小偷又来啦(防那个盗章节勿买!(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好久没回家了,熊舟发现姐姐郭晓年卧床不起,一问才知道是产后抑郁症,郭晓年亲手摔死了自己的孩子。

伴侣坚持要离婚,郭晓年一夜之间人财两空,变成爹不疼娘不爱的家庭累赘。只有一个人此时眼放精光———

熊舟:等一下…这不就是独占姐姐的最好机会吗?!

雪貂梗拓展,受有惩罚性发情设定,不了解的话可以去xhs搜“雪貂”

避雷:

骨科

futa

两位女主在未成年时期已经和对方有“深入交流”

主角精神都有点问题不喜欢主角活在自己世界里发癫的人别看

两位女主都会在剧情中和一个以上的人发生性关系

所谓惩罚性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雌性雪貂发情时,身体会分泌大量的雌性激素。雌性激素会阻碍骨骼造血系统红血球的生成,导致“后天性造血功能障碍症”。雌性雪貂只要找不到配偶,就不能停止发情和分泌雌性激素。从而持续阻碍造血功能,使其因严重‘贫血’而最终死亡。

1家庭会议和发情期

熊舟推开家门,发现客厅沙发上坐满了人。

现在,爸和后妈妈、鲁晗那个逼人还有她爹妈一起齐刷刷地看向自己。

郭晓年呢?

熊舟环视客厅和厨房,没有看见姐姐的身影。那就是在房间里。

“你们干啥呢?”

她问出这个问题时,发现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对劲。

后妈站起来,挤出一丝笑容,想要帮忙拿行李。熊舟伸手让她和自己保持距离,自己拎着行李箱走回屋去。

她房间在郭晓年的卧室旁边。属于姐姐的那间屋子门虚掩着,屋里的冷气隔着门缝往外灌。

房间里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熊舟把行李往门口一放,推门进去。屋里冷得像冰窖,窗帘把光遮得严严实实。郭晓年躺在床上背对她,只盖了一层薄被。

熊舟正想探身看郭晓年情况,却听见鲁晗的声音从客厅传来:“这个婚我是一定要离的…”

郭晓年的肩膀一颤,熊舟本能地想要伸手去安抚姐姐,一碰,她发现郭晓年身上发烫。

熊舟瞪大了眼睛。

怎么偏偏在这时候…

但客厅的情况也很要紧,缺席不得。她犹豫半秒,推门出去,又一次闯入沉重尴尬氛围,居高临下地看着鲁晗:“你要跟我姐离婚?”

这话和这态度似乎都是不合时宜的,看周围人的反应就知道。但熊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离开家太久了,这样是最直截了当的做法。

果然,后妈又起身,拉她衣袖说你别这么讲话。但熊舟仍和鲁晗对视着。姐夫?或者应该叫姐妻才对———仍然维持她一贯的优雅形象,金丝框眼镜,被打理得光滑柔顺的齐肩棕色长发,亚麻衬衫配白西裤。

鲁晗看起来和熊舟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精致且一丝不苟,可与此同时,她的妻子在自家卧室里,因为发情的难耐潮热而蜷缩身体,被生理反应折磨得昏昏沉沉。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精致利己主义者。说的就是鲁晗。

熊舟很想往她脸上来一拳,再给她裤裆里那根踩一脚。但现在不是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为什么要和郭晓年离婚?”

鲁晗推了推镜框,抱臂后仰。“小舟,我不觉得你应该用这个口气质问我。难道…”

“别放屁。”熊舟打断她,“我昨天才从航母上下来。没人跟我说任何事,我这八个月都在船上,但既然要离婚这件事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我就问你原因,有什么问题吗?”

“熊舟!”

生理爹郭博凯也做不住了,他站起来,带着怒气喊小女儿的名字,却在意识到自己站起来没有熊舟高的瞬间灭了三分气焰。但他还是怒视熊舟,让她坐下。

眼看场面即将变难堪,鲁晗摆摆手,示意郭博凯坐下,自己站了起来。

她和熊舟一般高,两人能够平视。隔着镜片,熊舟也能看出那双眼睛里的冷漠和疏离。

她眼神的意思是:“我能原谅你的粗鲁无礼。因为你根本想象不到我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就直说了吧,”鲁晗清了清嗓子,“晓年她…得了很严重的产后抑郁,严重到…”

她停下来,似乎在思考到底该如何铺陈接下来要响的那一声平地惊雷。

等鲁晗再开口,熊舟挑眉,觉得自己那之后听到的一切就像里才会发生的情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转念一想,这是郭晓年。好像也不是完全不合理了。

———按照鲁晗的说法,郭晓年的产后抑郁症很严重,严重到亲手摔死了自己和鲁晗的孩子。

“而且当时我在巴棱出差。不在家里。”鲁晗说,“我们在视频。她就那么…隔着手机屏幕…举起我的孩子…”

精致到每一根头发丝的女人突然哽咽了。她不知何时已经显得十分悲伤,熊舟眨眨眼,看她父母站起来拉她坐下,眼神好像在看手法拙劣的街头戏法艺人。

孩子没有当场咽气,在青江最好的医院的icu住了三个月,最后宣布脑死亡,只能拔管。郭晓年被送去做了精神鉴定,被诊断出有产后抑郁,但不管鲁家人还是郭家人都不愿意让她住精神病院。医生说郭晓年情况严重,需要有专人管照,花费会高很多。

“什么叫你的孩子?晓年才是怀胎八月的那个人诶。”熊舟实在没法憋住这一句。

鲁家人齐齐看向自己,一脸不可思议。但语出惊人者不在意客厅里任何人的眼光———她就像这个家的闯入者。熊舟的目光没离开过鲁晗。“所以你要告我姐故意伤害吗?”

鲁晗当然不会让事情变得这么“不体面”,在问出这个问题前熊舟就知道。

精致女人提出了离婚,同时要清算两人的共同财产———一家外贸网店和一家咖啡店。

不起诉郭晓年的前提是拿到足够的经济赔偿,按鲁晗的意思,这两家店都得归她。

转让合同签完就能提供谅解书让郭晓年免于牢狱之灾,然后大家去办离婚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情于理,郭家没什么谈判空间,头脑空空重男轻女的爹和他爱慕虚荣的续弦妻子显然也应付不来能教育出鲁晗的鲁家人。

熊舟对他们的拉扯没兴趣,她只需要了解事情起因经过,听鲁晗讲完,她转身回郭晓年房间,把这个乱了套的家关在门外。

郭晓年保持着和刚才一样的姿势,熊舟轻手轻脚坐到床边,轻声唤她:“姐姐…”

躺在床上的女人终于睁开眼,动了动,熊舟伸手探她额头,果然,在这冰窖一样的房间里,郭晓年还是热出一身薄汗。

熊舟环顾四周,正要找毛巾给姐姐擦汗,她手腕被轻轻握住。

昏暗的房间里,郭晓年看向自己的眼眸好像蒙上一层水汽。熊舟咽了口口水,有别的东西比理智更快地挟持了大脑神经。她低头,吻住郭晓年的双唇。

触感没有以前柔软了,也许是在空调房里呆了太久,姐姐需要多喝点水。但自己真的太久没有贴近过这副日思夜想的身躯,熊舟摁着郭晓年的肩膀,轻轻地把人翻过来,好让她可以被抱起,紧贴自己身躯。

郭晓年被吻得迷迷糊糊,熊舟的舌头不客气地撬开唇齿,想要和自己的交缠。

不对,这不对,眼前人是亲生妹妹。仅有的羞耻心在敲打。

但熊舟紧紧抱着她,被情潮熬了大半日的身体感受到对方占有的渴望,很诚实地迎合,试图索求更多。

“小舟…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说不出更多了,像是有无形的口球堵住嘴巴。但熊舟只需要听到这一句就足够。姐妹之间的默契,在这种禁忌行径前仍然做数。熊舟的手已探进衣摆,游移到她胸前。

带了层薄茧的手掌摩挲两团软肉,乳尖也被挤着,碾着,勾起愈来愈多的欲望。她们交换唾液,像两个动物交配之前互相吻嗅气息。

郭晓年的手挪向熊舟裆部,下一秒她却被推开了。还在错愕,房间门哗一声被打开,是后妈金晶,郭晓年别过头去,熊舟撇了眼来人手里的纸和笔。

“这转让合同,还非得现在立刻马上让我姐签吗?你们自己把合同看完了吗?找律师看过了吗?”

金晶的笑容僵在脸上,熊舟站起来,挡住外人看进来的视线。她把合同拿过来,扫了几眼,道:“我们先看看,没问题的话,明天大家再签字。怎么样?”

这话不是说给金晶听的,是在跟客厅里坐着的鲁晗穿搭。两秒的沉默,鲁晗的声音从外面飘来:“好。那我们明天再联系。”

等到大门被关上,鲁家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熊舟才对父母挥舞那几张a4纸:“有没有搞错啊?她们家连彩礼都想要回去?吃相也太难看了吧?”

“人家只要回百分之七十。”郭博凯对她怒目而视,“你难道想要你姐去坐牢吗?!”

熊舟冷笑一声:“我姐是一夜之间就抑郁一夜之间就摔孩子的吗?你怎么不问问她之前都在干嘛?”

“人家小鲁是要出去赚钱的呀。”眼看郭博凯气得脸涨红,金晶连忙站到父女之间,“那晓年在家养胎,她要忙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又不是基金经理要天天出差,她有什么工作能忙成那样?”熊舟不以为意,“网店和咖啡店都是姐和她一起做起来了,怎么我姐怀孕她就干不过来了?干不过来不会请人?她是废物吗?”

放在十年前,郭博凯的巴掌此时早就扇过来了。但熊舟已经不是那时的熊舟,她又高,肩膀又宽,海军生涯给她留下的除了晒得稍微发黑的皮肤,就是穿短袖时肉眼可见的薄肌肉块和满臂纹身。衰老着、雄性激素分泌也在降低的父亲在她面前早已不能威压一头。

双方不欢而散。

熊舟回到冰窖一样的房间里,反锁上门。郭晓年好像一直在等她,熊舟刚坐回床边,她就凑了过来,头枕在妹妹大腿上。

“难受…”她小声说,抬头看向熊舟。“你帮帮我。”

作者的话:新坑我来咯…

2帮帮我颜射h

作者的话:这章视角会跳来跳去的,时间线也会跳来跳去的。

解开姐姐睡衣的扣子不是很难,但熊舟真的没有耐心了,她急不可耐地扯开领口,崩掉了好几颗钮扣。

但没关系,她知道姐姐不会责怪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像十年前自己第一次触碰姐姐潮热的胴体时那样。

用舌头轻轻舔掉乳头上的薄汗,熊舟埋首郭晓年胸前,贪婪吮吸乳头时,思绪却不受控地回到十年前。

自从她开始晨勃和遗精,熊舟就感觉一切都不太对劲。

从小到大,姐妹俩一直都睡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

熊舟虽然只比郭晓年小了两岁多,但亲姐姐好像一直在把她当小孩照顾———出门要手拉手,吃饭时会夹菜和帮擦嘴,甚至晚上睡前,郭晓年都会习惯性地先帮着熊舟盖被子。

这种亲密无间持续熊舟十三岁时戛然而止。

熊舟最开始是无措的,她以为是自己的龌龊心思终于被觉察,自己会永远失去郭晓年的注视———连作为姐妹的那一部份都不再能得到了。

熊舟的叛逆期从那时便开始。她不时逃课,但很多时候也只是在城市里闲逛。有天她误入地下放映厅,那日播的是法国文艺片,但熊舟进去时,银幕上一对男女正在激烈做爱。

她坐在最靠近门口最角落的位置,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那一排的另一角,一对看起来年纪并不比自己大太多的小情侣正在旁若无人地互摸。

银幕上的激情戏结束了,自己身旁的却没有。熊舟用余光瞟到,那男孩拉开了裤链,而女孩起身跪在他身前,在男孩两腿之间吞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己的下身起了不寻常反应,熊舟咽了口口水,下意识地夹腿。可是轻微摩擦只会助长感觉。她需要释放。

从录像厅落荒而逃之前熊舟记下了电影的名字,她想回家取MP4,然后找学校附近的音像店老板,花几块钱让他帮忙把片子拷下来。

可是悄悄从窗外翻进自己房间里时,隔壁郭晓年的房间传来让她面红耳赤的声音。

熊舟脱下运动鞋,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

郭晓年甚至没关门。

只撇了一眼,熊舟便感觉气血上涌,下身的反应更加强烈。

姐姐躺在床上,内裤褪至小腿,她在自慰。

早已被揉得红肿的阴蒂昭示这场自我取悦的激烈和绵长,少女纤细的手指没入下身的沼泽,生疏地抠弄。

带着鼻音的、断断续续的呻吟飘进熊舟耳朵里。

姐姐,她日思夜想的、每个春梦里都出现的姐姐,此时在边自慰边轻唤自己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说这可以是错觉,但郭晓年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分明是自己的内裤。

熊舟站在房门口,只觉得头晕目眩。

“小舟…好热…姐姐好热…你帮帮我…放进来好不好…嗯…哈…”

这些淫乱词句从平日里总是以乖乖女模样示人的姐姐嘴里吐出,反差带来的冲击感让熊舟口干舌燥。姐姐因快感扭动的身躯,和银幕上女主的胴体交叠再一起,再也没了恐惧和理智阻拦,她径直踏入姐姐的房间。

褪下裤子,半硬的鸡巴弹跳出来,差点就要打在郭晓年脸上。被情潮控制的少女有些茫然,好像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想,只是抬头看向妹妹和她慢慢涨硬的肉棒。熊舟以为姐姐会露出抗拒的表情,可郭晓年却凑近,一只手搭上自己的臀部。

下一秒,纤纤玉手轻轻拂过肉棒的柱身。

硬了一路的熊舟受不了这般刺激,她只觉得脑中劈过一道闪电,腿根一紧,阴茎抽动着,对姐姐的脸喷出一股浊精。

“唔!”

熊舟恢复理智,看见白液挂在姐姐精致可还略带稚气的面庞上,一时间手足无措。

可郭晓年没说一句责怪的话,甚至没有皱一下眉,她伸手,用指腹抹下散发腥味的液体,当着熊舟的面,含入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熊舟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炸开烟花。

是在做梦吗?

她顾不得任何,急不可耐地跨坐到郭晓年腰上,一把将她内裤扯下丢在一旁。

手搭上姐姐的肩膀,熊舟才发现,郭晓年在发热。

她从情欲里稍微清醒过来:是发烧了吗?可是话还没问出口,郭晓年已抓住她的领口,将她拉向自己。

她们狂乱地接吻。太多了,想做的、需要做的太多了。熊舟激动得手足无措,但姐姐抓住她的手滑向那片隐秘的森林。

熊舟的手指划入肉缝,不得章法地乱抠乱弄着。可对于郭晓年的身体来说,这样的操弄已经是让她很难承受的挑拨,只是欲火被点得更旺盛,她扭动身躯迎合,把熊舟的头按在胸前。

“不够…小舟…放进来…”

那就是郭晓年和熊舟人生中的第一次性体验。

一位扶着鸡巴根本不知道要插哪儿、急得满头大汗,另一位浑身像冒火一样、神志混沌所以用身体和本能指引自己挑起和接纳对方的欲望。才刚插进去,郭晓年就高潮了。肉棒被穴肉绞着,被淫水喷浸,熊舟从没受过这种刺激,她哆哆嗦嗦地在姐姐的身体里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阴茎没有丝毫疲软之意,郭晓年的腿也还紧紧缠着自己的腰。不够,还要。

熊舟扶着姐姐的胯,开始猛力抽插。

被冲撞的不止是身体,还有神志。

该死的生物本能。

所有折磨自己的非人不适感都消失了,只剩一种渴望:想要被插入,被填满,被狠狠内射。

只有一个人能如此满足她。

所以郭晓年用腿紧紧环住熊舟的腰,随着每一次插入浪叫。卵袋啪啪地拍打会阴,肉棒被抽出又再整根没入,每一次进入带来的快感都让她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

又到了。

郭晓年的哭喊让熊舟误以为是不适,她有些慌张地想要退出,害怕是因为自己弄伤了姐姐,但郭晓年瘦弱的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身体,性器贴合,淫液一股脑儿浇在两个人的腿根,流到膝盖上,弄湿身下的床单。

熊舟低头,轻吻郭晓年的眼眶。两人身躯紧紧相贴,她能感觉到姐姐身上已经不再那么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

把事实拼凑到一切得出结论后,熊舟感到狂喜。

她抱着失而复得的姐姐,一个劲地亲吻对方的嘴唇。郭晓年的回应是轻轻一巴掌拍在自己妹妹脸上:

“不要停…肏我…”

她低声命令着。

空调的确是开得太低了。熊舟想。

她怕郭晓年真的着凉,手指还插在姐姐的逼里不停扣弄,眼珠已经在到处转。

遥控器放在床头柜上,忙着对郭晓年胸前两团柔软又抓又揉的另一只手松开来,拿起白色塑料壳的控制器,想要调下温度。

屏幕没有亮起,也没有响声,没电了吗?

但她分心太久了,郭晓年抬手捏她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

姐姐声音很小很轻,轻到差点被她下身被抽插搅动时发出的噗噗水声盖过。

熊舟俯身,带着恶作剧意味的笑,做出侧耳倾听之姿:“你说什么?”

郭晓年张嘴抱着她的脸颊啃下去。

“嘶…”

疼痛让熊舟倒吸一口凉气。

她不恋痛,此时却明显感觉自己下身又涨硬了几分。

那就只有一个顾虑了…

姐口逃生后,她第一时间爬起来,郭晓年的手搭到她裤腰,熊舟打断姐姐的动作:“你现在…真的可以了吗?”

即便在昏暗不见光的房间里,郭晓年腹部那道疤痕仍清晰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目光触及,熊舟不知道为何有想哭的感觉。眼眶鼻头一热,眼泪瞬间就滑落下来。

郭晓年下面湿得快,她是眼睛湿得快,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眼泪就啪嗒啪嗒地开始掉在郭晓年肚皮上。

郭晓年刚刚被手指插得不上不下,现在张腿等待挨操,结果发现妹妹切换到了言情频道,她感觉虽然窝心但是又好笑又气人,抬腿轻踹了一下熊舟腿根。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她轻声道。

熊舟吸了吸鼻涕,抹了把眼泪:“所以医生说你的情况可以…”

“早就可以了。剖腹产的刀…”

郭晓年这话没说完,就被熊舟的吻堵住了嘴。

3吃奶h

作者的话:本章时间线也会跳来跳去。还有就是,爬虫盗文很猖獗,我可能还会在防盗那一卷发防盗章节,大家买之前注意看下标题,别白花了钱啊。

这样做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念头冒出,郭晓年就会感觉自己下身又湿一分。

被熊舟进入的时候她在想,如果对方不是自己的妹妹呢?她还会这么渴望熊舟的爱和触碰吗?还会在每次自慰时都在脑海里勾勒对方的轮廓吗?

可现实没有这样的如果,疯狂错乱的命运是15岁的自己和熊舟在当时的共同选择。

郭晓年已经不是第一次起这样的潮热。一开始只是昏昏沉沉,睡一觉便退去。但很快,潮热会在她睁眼后卷土重来,折磨她日与夜。

那种感觉好似千百只蚂蚁在身上爬,又像缓慢的溺亡,简单日常的肢体触碰都可能导致快感在身体里钻;脱下内裤时,裆部总是濡湿的。

是发情期。这个概念,从学校门口的地摊里第一次被15岁的郭晓年了解。

再翻一页,便是女人面色潮红地被阴茎插入,郭晓年猛地把书倒扣,只觉得下身又该死地开始分泌情液。

她深吸一口气,把书翻回来,端详那女人的面庞,和日日难耐的自己似乎真有几分相似。

那晚,郭晓年做了第一次春梦,和所有梦一样

,模糊,没头没尾,没有逻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有一样东西她看得真切。

把自己摁在课桌上,用勃起下体缓缓摩擦她屁股缝隙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妹妹,熊舟。

太糟糕了。

但生活显然想和她开更多玩笑。郭晓年睁眼时,看见身侧还在熟睡的妹妹裆部鼓起小帐篷。

…熊舟13岁了,也该晨勃了。

郭晓年闭眼,想努力将这一切从自己脑中驱逐。

才是早上六点,天仍灰蒙蒙的,可身体已然不受控地开始发热。今天肯定又是难熬的一天。

在床上呆得浑身不自在,郭晓年想起身去冲个冷水澡。她现在每日就靠冲三遍澡来缓解这个古怪症状。

可刚挪动一下,一条手臂就从后方伸来,箍住她身体。熊舟在后方抱她,郭晓年屏住呼吸。过了好一会,才通过打在自己脖颈的均匀呼吸来确认,对方并没有醒。

但熊舟紧紧贴着她的背,下身…也很糟糕地贴合着自己屁股的位置,郭晓年能感觉到那玩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蜜穴无声沁出汁液,昭告郭晓年的心口不一。但羞耻心、伦理观和身体渴望一起被潮热熏着,让她口干舌燥,不堪重负。

熊舟睡得很沉,可她的下体并没有。

郭晓年咬唇,颤颤巍巍地,试图轻抬屁股,好让自己的股缝贴上熊舟涨硬的鸡巴。

熊舟的手无意识地搭在自己胸前,只要郭晓年稍微挺身,对方的手指就会拂过自己胸前的两点。

一定是无意间发现的。郭晓年对自己说。

要…”

姐姐声音很小很轻,轻到差点被她下身被抽插搅动时发出的噗噗水声盖过。

熊舟俯身,带着恶作剧意味的笑,做出侧耳倾听之姿:“你说什么?”

郭晓年张嘴抱着她的脸颊啃下去。

“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疼痛让熊舟倒吸一口凉气。

她不恋痛,此时却明显感觉自己下身又涨硬了几分。

那就只有一个顾虑了…

姐口逃生后,她第一时间爬起来,郭晓年的手搭到她裤腰,熊舟打断姐姐的动作:“你现在…真的可以了吗?”

即便在昏暗不见光的房间里,郭晓年腹部那道疤痕仍清晰可见。

目光触及,熊舟不知道为何有想哭的感觉。眼眶鼻头一热,眼泪瞬间就滑落下来。

1不速之客

所有当事人都记得,梅选是在台风刚刚登陆那会儿走进酒店大堂的。

百年一遇的台风在团建最后一晚提前登陆,当时,富家集团光越分公司人事部的全体职工都聚在雷恩斯酒店大堂一侧,打扑克的打扑克,打台球的打台球。

毕竟是团建,想要自由安排时间是不可能的,花着公司的钱来海岛,那肯定也和上班时一样,所有人都得有事做,只不过excel和ppt换成了台球杆和纸牌,工作成果交付变成了手机摄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有人都要拍照。人事部群里的通知写得清清楚楚,每个人都回去后都要发三张照片给负责公司公众号运营的同事,作为日后宣传素材。

这个规定让女同事们都不太开心,毕竟没有几个人希望自己不经修饰的图片被发得满哪都是,甚至可能出现在公司年会时的大屏幕上。而人事部——很不巧——是女同事含量极高的部门,22个人中仅有3个男性。

褚斯文一整天都在尽力避开不同人的镜头———特别是阿芬的。到了晚饭后,暴雨已经下了起来,酒店工作人员忙着加固门窗。人事部的大家按兴趣分组活动,褚斯文挑了最边角的一桌,和几个入职后还没怎么接触过的同事一起打牌。

雨滴被风猛烈地砸在窗玻璃上,外面已是一片漆黑。酒店服务生过去拉窗帘,褚斯文撇了眼窗外,窗帘降下前,她撇见一抹闪过的红色。还没来得及细看,服务生就遮住了她的视线。男同事在耳边打响指,告诉她轮到你出牌了。

褚斯文转回头来,目光就刚刚好对上了阿芬举得高高的手机镜头。

也几乎是在同时,酒店大门哗的一声被推开,鲜红的瘦高身影裹挟着外面的狂风暴雨一同卷进来。声响太大,几乎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向这个不速之客。

这人穿着鲜红色的长款雨衣,头戴兜帽,像一道瘦长鬼影。他拉着银色的RIMOWA行李箱,浑身上下都在滴水,走每一步都会在酒店大堂的地板上留下水痕。

拉窗帘的服务生迎上来,那人停下脚步,把套在鞋上的两个鞋套摘下,递了过去,接着走向前台,摘下兜帽:

“望洋套间,手机尾号4987,梅选。我下午打过电话了。”

储斯文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看向那个鲜红瘦高的背影,发现对方的轮廓果然已变得熟悉,RIMOWA行李箱上的斑驳贴纸,有几个还是被自己亲手贴上去的。

可她来这里做什么?

酒店经理很快把房卡递给梅选,对她说房间还在加固窗户,建议她等会再入住。

穿鲜红色雨衣的短发女孩点头,拉着行李箱往紧挨着台球桌的休息区走来。

储斯文抽出牌组拍到桌上,但视线却忍不住一直飘向梅选。

后者脱了雨衣丢在行李箱上,往皮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看起来已然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今天有船来吗?”

问话的人是何美玲,这次团建的组织者,也是人事部二把手。她烫着泡面头,戴眼镜,快四十岁了,看起来更像一个小公司的资深财务。

梅选没有转头看她,只是转动眼珠确认了一下讲话者的位置,确定对方真的在看着自己,她才开口:

“我是从岛西边民宿走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哦,是不是那家屿什么…”

“对。鬼面岛也就那一家民宿。剩下的就是这家酒店。”

“他们家怎么了?”何美玲继续问,“是不是房间不够干净?我之前看评论…”

“停水了。昨天到现在还没修好。”梅选打断她,同时伸手把下垂到眼前的刘海撩起。她手腕上那枚银白色表盘的百达斐丽在灯光下很醒目,阿芬立刻注意到了。

“哦哦,这么惨。我之前就是看他们家刚开业做活动,很便宜,本来还想订来着…”

何美玲说话时,酒店服务生把热茶端到梅选面前。但后者的注意力已经在台球桌上,阿芬和戴眼镜的秃头男对决,她打花色,秃头男打全色,中式八球玩法,现在大家都还剩一个球在台面上。

现在是秃头男在打,3号球和白球贴底库,而黑球几乎与其平行,这条平行线又和底库成直角。秃头男脸上的纠结表情不难读懂,如果正常打进3号球,白球无法走位,那接下来一杆几乎就是把机会直接送给阿芬了。

最新小说: 催眠美人合集 (咒回)畸爱 无雅的性爱旅行记 【第四爱】绝对拘束(女尊/女攻/GB/BDSM/训诫/gb) 反派师尊茓美如花 死者之书是给活人看的 已婚Alpha不想当万人迷(主攻 abo 西幻) 失序 【弱总攻】被强制脐橙的姿势大全 协议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