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怪2
庆文回去,发现庆祥已经睡了,他自个儿喝了两杯,也就着雨声睡下了,他的酒力也不怎么样。
一觉蒙蒙亮,庆祥嘀咕道:“得赶紧去给大公子梳洗了,别误了早朝。”
庆文也是一个翻身起来,“走走走。”
二人分工明确,一个打好水捧着盆,另一个拿着皂角、杨柳枝、药粉和两条软布,大公子极爱干净,每天早上花在洗漱上的时间很长,擦脸布还要分成干湿两条来用,可不能迟咯。
大公子却不在房内,庆文一拍脑袋,“也许是在书房睡下了,遭了,大公子起来要是发现昨晚没沐浴,肯定要罚,快,快去叫庆山抬热水……”
书房里,俊美白皙的公子爷倚在椅子上沉睡,衣衫整洁,仿佛真的只是在书房睡了一觉,听到下人的声音也还没动静,倒是缩在桌子旁边的一个身影听到声音浑身一颤,把撕烂的衣服往身上不停地裹,怎么也遮不住欢爱的痕迹,他绝望地扶着桌子站起来,两腿战战挪到窗子前,看到地上那只脏了的毛笔,他自己带来的,此刻却不愿再看,只一脚踢开,翻窗逃了出去。
两个小厮敲门进来,书房的摆设是乱了一些,但还不至于引起注意,长公子也好好的靠在椅子上睡着,但是两人一进来,脸色就变了,因为气味。
两人都不是初哥,一下子就明白这气味是发生过什么了,庆祥心里知道是被下药的缘故,所以也没声张什么,但开窗时竟发现了一片衣角,这块衣角用料低廉,一看就不是府里主子身上的,惊恐道:“昨晚是大公子一个人在书房吧?”
庆文说:“不是啊,还有……”他忽然捂住嘴巴,也面露惊恐,屏气说:“还有那个外室子……”
庆祥瘫坐在地上,哭道:“昨儿……公子被下药了,我着急忙慌把公子带回来,就松懈下来了,我喝的那酒也不对劲,我浑浑噩噩的,总想着睡觉,一直撑着,觉得回到家就没事了,公子房里有浴池,泡一泡药效也就过了,咱府里的下人也从不敢对大公子有什么想法,怎么……怎么把他带到书房里了呢。”
庆文也急坏了,“这么大的事,你当时怎么不说啊,就是不知道昨天有没有跟那个外室子……绝对不会的!那外室子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发现不对肯定走了,而且他这些天对大公子的尊敬咱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
庆文只能这样说,兄弟媾和乱伦,这事放在哪家都得鸡飞狗跳,可大公子可是当朝三品官员,要是传出去,官位都保不住。
庆祥深吸一口气,满头是汗,“你说得对,咱们就当大公子在这睡了一晚,我扶大公子去沐浴,但保险起见,你先去探探谢昭的反应。”
大公子素来爱洁,房间里有一个专门打造的小浴池,由几根金管里外流通,热水从外面倒进去,洗完再开阀放水出来,十分方便,现在热水庆山那边已经备好了。
庆文抹着汗出去,走了老远才看到那间荒凉的院子,门没关,庆文探头进去,发现四公子元烨正恼羞成怒地指挥下人欺负谢昭,那谢昭头都破了,脸色灰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庆文心头一震,这孩子可是为了争取一个读书机会敢得罪所有人,不怕当众出风头的,也曾听庆山说过,府里不待见这个外室子,但也没在他身上讨得好,因为他也是会还手的。
但是现在的他,年纪小小却好像一截枯败的槁木,任由欺凌,原因是为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经过昨晚,府里唯一对他好的大公子应该是不会再理他了,毕竟他们可是亲兄弟啊,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你昨天不是很牛吗?敢把我几个小厮都打得下不来床,现在怕了?啊?”元烨还在他身上指指点点。
“真以为少爷我稀罕你那点钱啊,个婊子养的,以为个个都像你那么穷酸?”
“不说话是吧?阿福阿才,给我尿他。”
“住手!”庆文从门外现身。
庆文是谢元锦的贴身小厮,元烨一看到他,下意识地收回了狰狞的脸色,其他几个小厮也连忙停下打人的动作,元烨笑问:“庆文,大哥哥叫你来这鬼地方干什么?”
“大公子的事情,四公子还是少打听,倒是您无缘无故在这打骂弟弟,大公子要是知道了……”庆文皱着眉头看他。
“哼,我可不是无缘无故打人。”
元烨冲过去,一把撕开他胸前的衣服,露出那些被啃咬爱抚的痕迹,嫌弃地说:“他年纪比我还小,毛都没长齐,就干这种事,有其母必有其子啊,我打错他了?”
庆文心下更沉,面上却笑,阴阳怪气道:“就算是你大伯,谢大老爷管你爹,也只是骂,没打过,咱谢家不会像那些莽夫一样教孩子,那不然,显得多没教养。”
“你什么意思?”元烨沉下脸。
“我的意思就是大公子的意思。”庆文说。
一说到谢元锦,元烨的气焰就弱了半截,自找台阶说:“没意思,我们走。”
“等等,刚才我可听见
', ' ')(',您昨儿还抢了弟弟的钱。”庆文暗自摇头,这孩子以后恐怕不好教。
“什么我抢了?我缺钱吗?”元烨跳起来,“不信你去他屋里搜,看看还在不在。”
他昨天来找茬的时候确实也是抢了钱的,找茬嘛,不就是打砸东西顺便打人嘛,但看他屋里空旷,毛都没有,砸都没东西可砸,只有床底下那个小金库,到手一看,一两都不到,他身边的小厮都不屑得要,但也不可能轻易还给他的,谢昭急了,疯了一样上来打人,元烨都挨了他一下,带的两个人全被打趴了,就被他把钱抢了回去。
所以今天才来找场子。
庆文还真去搜了,那盒子里竟然空空如也,谢昭那臭小子像死了一样两眼空空,一句话不说,那庆文也真是牙尖嘴利,嘴上说相信四公子不会撒谎,但这钱怎么就没了呢,话里话外都说他抢钱,元烨百口莫辩,猛地把5两银子拍到石桌上,气冲冲地离开了。
送走煞星,庆文才叹了一口气,把这5两银子塞到盒子里给谢昭,谢昭仍是一动不动,不接,庆文看见他的手,十根手指头都破损了,带着血痂,不知道这两天怎么被欺负的,实在心里有愧,这件事他跟庆祥算是各负一半的错,非得多嘴说什么公子酒后文采好,把人劝进书房。
忍不住又放了二两银子进去,塞进了谢昭怀里,心想着下次带点伤药过来。
回去的时候,公子已经去上早朝了,庆祥借口头疼跟人换了班,没跟谢元锦一起出去,就在等着庆文,他的脸色也非常凝重,暗叫糟糕。
两人找个地方秘密说了起来。
庆祥说他把公子背回房间后,公子才醒,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问了他一句呢,他搪塞过去,公子也没起疑,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呀。”
庆祥面露不忍,说:“我把公子背起来的时候,发现那书桌上,竟有两道带血的指痕,想是有人用十指用力划过桌面……”
庆文想到谢昭那带血的十指,也是心里凉了半截,因为他曾经也是有过怀疑,谢昭是不是故意留在那的,但这书桌昂贵结实,若不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怎么生生划出那样深的痕迹呢。
他喃喃道:“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啊,谢昭也是懂些拳脚的,怎么会……”
“你忘了,大公子是会武功的,当年正经拜过师的,前年大公子随太子出去打猎遭遇刺客,我亲眼见着公子凌空而起,几招就制服刺客了,那可是久经训练的杀手啊,被公子按着一动也动不了,你说……”
庆祥继续说:“我怕大公子起疑,把血擦干净又把划痕做成被老鼠啃过的样子,今天就能换了那张桌子,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俩都完蛋了,就是不知道谢昭那边。”
庆文缓缓地说:“他说出来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他……怕是已经废了……”
“以后咱俩还是盯着点。”
太阳逐渐毒辣了起来,晒到伤口上,院子里的谢昭才如梦初醒,庆祥庆文又来了一趟,给他放下了金创药,那怜悯的眼神不言而喻。
谢昭把药往前一踢,拖着蹒跚的步伐关上了院门,站了一会儿,还是拿起了药瓶,胡乱地洗了澡,上药,其他地方都是小伤,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使用过度,疼得甚是厉害。
好不容易忍着羞耻心给自己上完药,恍恍惚惚就睡下了。
却又梦到了昨天的场景。
庆文出去的时候,谢元锦眼睛还是睁着的,平静地坐在椅子前,好像以往一样等着教谢昭学问道理,但那晚风大雨大,书房的门窗被吹开了,吹灭了屋里的大蜡烛,顿时变得漆黑一片,雨水也泼了进来,谢昭才刚把自己带来的礼物打开,还未献出里面的毛笔,就啥也看不见了,因他整日苦读,眼睛不太好,夜不能视物,他随手把打开的笔盒放在桌子上,摸索着去把窗户关上,说:“大哥哥,咱们明天再学吧。”
却没听见谢元锦回话,他疑心大哥哥酒后困顿,睡了过去,但在这睡多难受啊,他又摸索回去,终于摸到了男人滚烫的体温,掌心下的肌肤滑嫩,不知这是哪里,谢昭忍不住又摸了摸,手指描摹出了嘴唇的形状。
谢昭想起白日大哥哥说话时红润漂亮的薄唇,心有些怦怦跳,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在唇上停留许久。
幸好大哥哥醉了,不然肯定要打他手板的,谢昭赶紧抽回手,忽然,男人的手却抓住了他,然后身体一阵麻痹,眼前天旋地转,他已牢牢被按在了桌上,只有手指能动弹,不知为什么,谢昭心慌得厉害,茫然地喊了一声:“大哥哥。”
又打雷了,他的叫声被吞没在雨中。
衣服几乎被撕烂了,随便地丢在一边,黑暗中只有他赤裸的身体呈晃眼的肉色,他的脊背已经逐渐宽阔,腰肢却逐渐收窄,再往下,充盈的肉全部分布在挺翘的肉臀上,浑圆饱满,肉实的大腿内侧还有一颗漂亮的小痣。
这颗痣生的极好,白皙纤长的手指从这颗痣往上揉,抬手就能揉进两扇浑圆中的肉穴。
压在桌上的脑袋原本还一直
', ' ')('哀叫着“大哥哥”,手指探进去后就没声了。
无论怎么在肉洞口亵玩,揉弄,伸进去浅浅地抽插,甚至那小小的穴都被玩出了水,他都一声不出,一根粗长的肉具在湿漉漉的穴口蹭了蹭,挺腰徐徐插进去,直到整根没入,小腹与丰臀顶撞在一起,才听见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鸣,随后浑身止不住地抽搐、颤抖,竟是哭了。
粗大的肉棒将后穴完全撑开,缓慢却有力地耸动着,每一下抽插都又深又重,等到那又窄又湿的肉道稍微放松,主动收缩裹夹起来,抽插的速度才逐渐加快,甚至越来越快,小腹接连不断地狠撞着肉乎乎的臀,臀肉被压扁又弹起,晃荡出残影。
“啊……啊……”
谢昭的哭声随着抽插的节奏断断续续,哭得倒是越来越大声,他以为雨声雷声帮他掩盖了,哭得肆无忌惮,可惜学武之人耳聪目明,看得清楚、也听得清楚,甚至还能分辩出交合处搅动出的水声。
还是衣冠楚楚的男人压下来,覆盖住被汗水湿透的丰满肉体,从上至下一阵剧烈的耸动,朝最深处灌注精液的同时,手掌缠绵地沿着颤抖的手臂摸索,摸到他的手中,正握着一只毛笔。
“不……不……不要……大哥哥……”身下的人又哭喊了起来,僵硬的身体拼尽全力也想动弹起来,反抗的态度倒比刚才真枪实弹肉搏还激烈。
虽然没送出去,那只毛笔终于还是被他想送的人用手执着,但笔尖从腰窝处一路往下,渐渐没入幽深的股沟,寻到湿淋淋的肉穴,猛地一送。
“啊……”
这一声近乎失声了,他的嗓音已经沙哑,叫声随着在体内抽插的毛笔逐渐微弱了起来,紧紧并住的两条大长腿浑然松懈下来,淫水混杂着精液一起流出来,和刚刚抽插时带出的血一起混合着,被毛笔插出黏腻的水声。
用手指捏了捏腿间的小痣,全无反应,发现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窗户又被大风大雨撞开了,两具纠缠的身体索性扑到窗前,谢昭仰面倒在窗沿边上,赤身裸体,半身探出窗外,雨水狠狠摔打在已经初显饱满的奶子上,向天地展示这具半熟的肉体如何被占有。
窗内探出精致华美的半边衣袖,白皙的手揽住下坠的窄腰。
另一手也把他的一条长腿反折到上身,粗长的肉具猛然挺进,红肿的肉穴被反复贯穿,将体内乳白的精液搅了出来,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抽插,又重新将肉穴灌满。
“啊……啊……啊……嗯……”
谢昭沙哑地叫着,身体完全呈打开的姿态接受侵犯,再也不叫什么哥哥了,他脸上的泪水已经被雨水冲刷了个干净。
雨势终于小了,老天爷平静下来,还在窗边激战的谢昭也闭紧了嘴巴,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的,所以肉体相撞不停发出令人脸红的“啪啪”声倒是清晰起来。
他发现自己竟是能动了,不管男人还在抽插着,猛地转身把屁股面向对方,那肉穴也裹着那根粗长旋转了一圈,又紧紧地夹了起来。
身后的男人仍是挺腰在他体内抽送,只伸手在他浑圆的屁股蛋上轻拍了一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