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峰走了,安心的走了。
薛可人也走了,她是去应付那几个被他招揽的江湖人去了。
铁开诚舒舒服服的半躺在床榻上,将脚放在孙杏雨的怀里,看到娃娃照顾着老婆婆去休息了之后,又给老苗子上药包扎。
不得不说,娃娃年纪不大,一副看起来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确实不是装的。
“你给人上药的手法实在是太粗糙了,按你这么个整法,老苗子一定会落下后遗症。”铁开诚摇头说道。
娃娃咬了咬牙,就听老苗子道,“我觉得你给我处理的很好,一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
铁开诚从怀里摸了两个小木瓶出来,抛给了娃娃,“红盖子的这个主治骨伤,敷在他胸口,另外蓝盖子的是外伤用药。”
娃娃急忙拿过木瓶,“谢谢!”
娃娃一边流泪,一边小心翼翼的给老苗子上药,看到老苗子的那一身伤,眼泪流的就更多了。
老苗子手足无措,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娃娃,只是打着哈哈道,“你哭啥,我没事,真的,他们打的一点都不疼,就这么点伤,和跟我挠痒痒差不多。”
铁开诚反手就弹了一颗花生米到了老苗子的胸口,疼的老苗子冷汗都下来了。
“挠你痒痒,你应该笑,流什么汗啊?”铁开诚调侃道。
老苗子硬挤出一丝笑容,笑的比哭的都难看。
娃娃轻咬下唇,本来想要给自家大哥求求情,但是又想起了铁开诚在妓院和他们家的表现,她就知道铁开诚的心不坏,就是有些恶趣味,而且特别见不得别人口不对心。
所以她也不说话了,反正大哥也没什么事,不是吗?
娃娃看了看正在安心给他捏脚的孙杏雨,又看了看刚刚回到偏院的薛可人,不由问道,“阿吉一個人去找铁头,真的没事吗?”
孙杏雨不回答,她是铁开诚的女人,又不是谢晓峰的女人。
回答的是刚从外面回来的薛可人,“只要他没有拖累,普天下就没人是他的对手。”
说到这里,薛可人上下打量着娃娃,微微一笑,“他什么时候喜欢你这一口了?”
“年纪大了不行了呗。”铁开诚接话道,“年轻的时候玩的太浪,把自己给玩虚了,不敢面对那些如狼似虎来找自己的女人,只能跑路。”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感觉自己的未来已经幻灭,才三十来岁就不行了,所以只能通过折磨自己的身体,来麻痹自己精神上的痛苦。”铁开诚悠悠的道。
众人,“……”
老苗子瞪大了双眼,愣愣的道,“真的?”
娃娃都快被自己的大哥给蠢哭了,当时阿吉挨了七八刀,虚弱的躺在后院的小屋里,自己去安慰他的时候,可是感觉到了他的坚硬。
铁开诚明显就是在嘲讽阿吉,你这个蠢哥哥居然还当真了?
娃娃的手下意识的就重了一点点,按在了他的肋骨上。
“嘶——”
老苗子忍不住又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怜兮兮的看向娃娃,但迎来的却是娃娃的一个白眼。
在娃娃飞了老苗子一个白眼的时候,薛可人也飞了铁开诚一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