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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钧儒迫不及待地把两人的衣服都脱了,他的那根早在洪膺吻他时便不争气地硬了。没了衣物的束缚,这会正硬梆梆地立在胯间,粗长而狰狞。
略微向上翘起的前端硕大而红润,看起来如小鸡蛋般大小。而柱身的颜色偏深,青筋环绕着,立在稀少的耻毛中显得尤为粗壮。
少年的身材高挑均匀,并没有偏瘦,虽腹中还未有成块的肌肉,但已经隐隐有了些形状在那。
他用手撸了撸自己胀的发疼的那根,随后一只手握住了洪膺那根软软的肉棒,上下撸动了起来。
而他趁着洪膺因为刺激而绷着身子的时候俯下身子,再一次吻住了洪膺。
被人握着命根子撸动的洪膺舒服地拱起了身子,他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呻吟,少年趁着他舒适的这会将舌头顶了进去。
“唔……”
滑腻湿润的舌头如灵蛇一般逗弄着他,温柔却又霸道,它不容洪膺的舌往后躲避,强势勾住它之后,轻柔地缠着它打圈。
洪膺没法躲避只能张着嘴,任由白钧儒扫着他的舌,来自他人的气息和津液源源不断地被送进了他的口里,一部分被他吞咽了进去,一部分顺着两人胶着的唇角流了出来。
少年笑了笑,他知道洪膺不会换气,只能暂时退了出来,让他呼吸了一会之后便又含住了洪膺发红的下唇。
“洪膺大哥,乖,把舌头伸出来。”
白钧儒把自己那根贴上了洪膺的,两人同样灼热硬挺的肉棒相互摩擦着,爽的呼吸都重了不少。
快感让青年有些失神,他没有听清少年和他说的话,身体却情不自禁地向上拱着胯,好让自己那根东西借由摩擦得到更大的快感。
少年笑了笑,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压在了青年身上,他一只手顺着青年的腰侧往后摸,深入了青年隐蔽的股缝间,另一只手则是沿着腹部往上摸。
他轻咬了一下洪膺的下唇,语气有些蛊惑。
“洪膺大哥,不把舌头伸出来,我就进去了喔。”
说罢他那只手撑开了青年的股缝,手指则压在那朵紧闭的菊穴上,缓缓按压着。
洪膺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那地方已经多日没有物体侵入了,正颤抖着愈缩愈紧。
许是之前被白钧煜侵犯的那种恐惧还在,眼里虽有不甘愿,他却还是颤巍巍地伸出了舌尖。
白钧儒那点自制力立马崩塌了,他本想着好好地爱抚一下青年,但是眼下青年那副红着眼不甘地伸出舌尖的样子令他只想把自己的肉棒埋进他的洪膺大哥的体内,然后竭尽所能地让他哭出来。
但是……还不行……不能弄伤洪膺大哥……
他知道自己那根东西不是常人能比的大小,洪膺大哥那地又不是女人的那处,会出水,他这么冒冒失失地肏进去必然会弄伤他的。
于是他温柔地含住了洪膺颤抖不安的舌尖,大力吮吸了起来。
响亮的吸吮声伴随着两人的粗喘响起来,洪膺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了,唇舌相交了一会后,白钧儒悄悄地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倒了些液体在手上,送进了那个紧致的穴口。
“啊……不行……”洪膺条件反射地缩紧了后穴,抵着白钧儒的肩膀从那缠绵的亲吻中分开了。
从两人分开的唇中拉出了好长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最后不堪重力断了下来。
洪膺的唇开始红肿起来了,一些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津液溢了出来,看的白钧儒一阵热血上涌。
他再次噙住青年的唇,同时手指也急切地捅开了那些阻挡着他的嫩肉,全指没了进去。洪膺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咕噜声,随后捏紧了少年瘦削的肩膀。
可精虫上脑的白钧儒似乎感觉不到疼一般,他依旧在专注地吸吻着青年的唇舌,大口大口地汲取他口中的津液,狠狠吸吮蹂躏了一番才放开他。
少年白皙的脸染上了一抹红晕,他侧过头暧昧地舔了舔青年攀着他的手,随后低下头,打量了一番青年饱满的胸膛。
他早就馋青年这对大奶子许久了,第一次因为醉酒什么记忆都没了,而昨晚他也不敢太放肆,所以只是草草发泄之后规规矩矩地睡了。
现在,他倒是要好好地揉捏玩弄个够本!
白钧儒俯下身子含住了那对小东西,吸食舔弄了一番后,那两粒小东西居然硬挺了起来,开始泛起了红色,就连乳晕也红艳了起来。
洪膺上边被人舔弄着,后边还插着别人的手指,可谓是冰火两重天了。
一方面胸前的快感和与人相互磨着肉棒的快感令他飘飘然,而另一方面后穴被人强行用手指在里面抠挖转圈的胀痛感又将他拉回了地面。
身体里升起的多重快感和被酒精上头的痛苦令他陷入了混乱里,他想推开身上压的那人,可是沉重的手脚根本抬不起来,更别提去推人了。
少年吸吮的“啧啧”作响,他像是一个没有喝过奶的小孩,饥渴了许久终于找到了母乳,此刻正不要命似的吸食
', ' ')('着那粒胀大起来的乳头。
洪膺受不了胸前的刺激,伸手去推埋在他胸前那颗毛绒绒的头,然而后穴中的手指不知按到了什么地方,一股快感迅速地从尾脊椎窜上了他的后脑勺。
他猛地抱紧了胸前的那颗头,一双脚情不自禁地缠上了少年劲瘦的腰间。
对于洪膺的反应,白钧儒在心里乐开了花,他猛地增加了第二根手指,来来回回地在那个地方按压扣弄着。
洪膺那地方似乎天生就能接受外来物,扩张也挺容易,他这么抽插了几下手指,那肉穴竟然已经开始放松了。
白钧儒能感觉到洪膺戳在自己腹间的那根东西硬的开始流水了,他吐出口里的奶头,把脸埋进洪膺那饱满结实的胸脯里尽情地拱蹭了起来。
青年的胸膛被他舔的湿漉漉的,红肿的奶尖颤抖地挺立在又圆又大的乳晕上,随着青年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白钧儒白嫩的脸不停地蹭着洪膺的胸膛,嗅着他有些皂香的蜜色肌肤,无比满足。
洪膺抱紧在他怀里乱拱的人,因为后穴的刺激他腰都绷了起来,被人不停地按着那点刺激,汹涌澎湃的快感快要将他淹没了,他现在脑子里完全乱成了一团,没法思考了,不停耸动的腰胯只求能快点解放自己的命根子。
“哈啊……”
青年皱着眉闭着眼在低喘,他那低沉的男音听在少年耳里,犹如催情剂般致命。
白钧儒直起身来,将洪膺缠着自己腰的双腿握住,分别压向了两边,打开到极致,洪膺那泥泞一片的私处便一览无遗了。
青年挺起来的那根正贴着肚皮,时不时地吐出来一些透明的液体,饱满的囊袋随着呼吸一缩一缩的,看着就知道存货很多。黑色的耻毛被润滑液和汗水湿成一绺一绺的,又硬又粗,看起来就随了主人的性格。
而那正被他插着手指肏弄的肉穴则明显红艳松软了许多,白钧儒眼神暗了下来,他舔了舔红唇,呼出了一口热气,用手指把那个被润滑液泡的滋润的肉穴撑开了些。
很快,里边湿淋淋的鲜红嫩肉立马露了出来,像是害羞一般,想要蠕动着合拢起来。
洪膺抬起了石头一般重的头,他想看看那人为什么停了下来。然而下一秒,他却重重地落回了床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和羞耻感袭向了他,他想去推开那俯在他腿间舔弄的人,酥软的身体却使不上劲,他只能惊慌失措地抓着身下的被单,刚毅的脸上酡红一片。
少年鬼使神差地就俯下身含住了青年的肉穴,湿热的舌尖毫不犹豫地捅进了那柔软的天堂。
与想象中的不同,那地方没有什么味道,倒是放进去的润滑膏有些桂花的清香。
白钧儒扒着男人健壮的大腿,舌头舔弄了一圈,里边的嫩肉像是见到了什么稀有物种一般,都怯生生地缠了上来。
“啊别……”
洪膺被激地挺起了腰,眼见着那根东西的马眼收缩着要射了出来,却被少年坏心眼地握住了。
这下洪膺憋的更加难受了,他无意识地晃起了屁股,后穴收缩蠕动的更加厉害了,里边的润滑膏都被他挤了出来,糊了少年一脸。
白钧儒哭笑不得,他只能草草地舔了几口,便退了出来,随后惩罚性地咬住了青年结实的臀肉,狠狠地研磨了几下。
“不行喔洪膺大哥,你都还没吃过我的大肉棒,怎么可以射呢,现在,张开你这张小嘴,吃下去吧。”
少年红着一张脸,卷翘的睫毛颤抖着,遮住了眼里的欲望。他直挺的鼻尖上冒了一排细细的汗,殷红的舌舔了舔红唇,随后把自己那根狰狞的东西抵上了那处肉穴。
洪膺似乎意识到了危险,他往后挣扎了一下,却被人按住腿根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痛……”
他张开了嘴,发出了一声短暂变调的呻吟。
“呼……不痛不痛,我来帮洪膺大哥呼呼……哈啊……”
少年舒服地长叹了一声,随后把剩下的那半截也一鼓作气捅了进去。他并没有给青年适应的时间,而是把青年的腿扛到了肩上,开始缓慢而又强势地抽插了起来。
洪膺痛的那根东西都萎了,他身体里就像捅入了一把肉刃,那把肉刃搅的他内里一片狼藉,他想逃离那根钉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
“好痛……出去……”
他睁开了眼睛,昔日里锐利的眼神此刻像是泡在了水里一般,看着令人心生蹂躏。
白钧儒一边摆动着胯部,一边俯下身来,安抚性地舔了舔青年鼻尖上的汗珠,哄着青年把舌头伸出来。
“不痛不痛……我来喂洪膺大哥一点灵丹妙药,来,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
许是那些酒真的把洪膺的理智都侵蚀掉了,此刻的他竟然真的相信了少年的话,他傻傻地把舌尖伸了出来,一双虎目正迷离地盯着少年看,仿佛他真的有什么灵丹妙药一般。
白钧儒被洪膺这副乖巧的样子取悦到了,他那根东西又胀了几分,抽插的速
', ' ')('度愈发快了。
他吐了口津液在青年的舌尖上,随后让青年吞了进去。
青年有些迟疑,却还是吞了进去。少年眼神一暗,捏住了青年的下巴,疯狂地吻了上去。
同时胯下卯足了力气,快速地肏弄着那个令人销魂的肉穴。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里不绝于耳,淫靡的气息蕴满了整个空间。
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慢慢的,庭院里开始亮起了灯,树枝被风摇的哗哗作响,与此同时,一辆黑色的庞蒂克汽车驶进了庭院里,在大门前的喷池旁停下了,一身西装革履的白钧煜下了车。
男人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披着一件黑色的长大衣,大衣上挂了个怀表,银色的链子在灯光下折射出了一抹光,他脚上蹬着一双黑亮的皮鞋,长腿一迈,走了进去。
“先生回来了,热水已备好,请先生洗漱一番再下来用晚餐。”
管家何叔迎了上来,接过男人的帽子和大衣,恭敬地说道。
白钧煜摘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一并递给何叔,随后他松了松领带,把身上的短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一旁的丫鬟。
他直直穿过众人,往楼梯方向走,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他淡淡地开了口。
“白钧儒那小子呢?”
“二少爷回来了,在洪膺……洪爷那。”
何叔犹豫了下,还是改变了称呼。
白钧煜听完没什么表示,他一言不发地上了楼,却在二楼楼梯口停了下来,他烟褐色的长眸瞥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面上没有什么表情,须臾,他转过身上了三楼。
而那扇紧闭的房门内,春色盎然,粗喘不断,肉体的撞击声和人压抑的粗喘声,还有床铺被摇晃的“吱呀”声,全部乱成了一曲淫靡的乐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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