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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好痛……”

洪膺那一年未承欢的后穴再次被那根熟悉却又陌生的孽根撑开,狠狠地顶弄着,巨大的疼痛伴随着绵密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向他袭去,他那沉重混沌的脑子仿佛被被撕裂成了两半,意识更加模糊了。

他泪眼婆娑地望着伏在他身上不断挺动的男人,疼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青年那声带着哭腔的低哑呢喃一出,白均煜只觉得自己呼吸又重了,埋在肉穴里的阴茎瞬间又硬了几分。他抓着青年健壮的大腿用力扯开,胯下挺动着又将自己那根送进了逐渐松软起来的肉穴深处。

“痛吗?可是你这根,却还是挺立着呢。”

男人舔了舔自己殷红的唇,狭长的眸中带了些笑意,他故意弹了弹洪膺挺立在黑色耻毛中的肉棒头部,随后恶意地用带着茧子的指腹去摩擦那红的发亮的龟头。果不其然,洪膺整个人都抖动了一下,后穴也紧紧地夹住了他的阴茎。

后穴这一番吞夹,让白均煜猝不及防地倒吸了几口气,直握着洪膺结实的腰身狠狠顶弄了十几下才把腹中那股被吸裹的致命快感平复下去。

而这忽如其来的快速肏干让洪膺受不住地想推开白均煜,他一双手抵上男人单薄的胸膛,却又因为浑身酸软无力推不开男人。

后穴内,之前撕裂般的疼痛已经慢慢转变为了酥麻,那些被摩擦着的穴肉仿佛想起了之前的极致快乐,这会正拼命地蠕动着吞吮那根在里面抽插的肉棒。

之前送进去润滑的膏体早已经被肏成了液体,黑红粗长的肉棒一进一出间,“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还有一些被挤了出来,正顺着股沟往下滴落着,晕在了床单里。

随着白均煜的顶弄而前后左右摇摆的肉棒将不断吐露出来的液体甩的哪里都是,有些甚至甩到了洪膺紧绷着的腹肌上,浸着汗水的腹肌块状分明,像是抹了一层上好的蜜油。

白均煜忍不住伸手去摸洪膺紧绷着的腹肌,手一摸上去便再也不想拿开,满手都是男人固有的弹性肌肤触感,不同于女人的细腻柔软,洪膺身上的腱子肉软硬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少一分他都嫌弃。

男人白皙的手指色情地游走在洪膺被情欲撩拨的发红又汗津津的躯体上,力道不轻不重,撩拨的他心里直痒痒,再加上不断被人摩擦肏干的肉穴已经彻底失控,正不停地吞吮缠咬着那根能带给它欢愉的肉棒,洪膺只觉得胯中那根东西要爆炸了,却又总是差一些。

于是他干脆一双脚都缠上了白均煜劲瘦的腰肢,双脚在他后面打了个交叉,用力一勾,将人带了下来,随后将自己胸前那两粒早已经痒的不行的奶头送到了错愕的白均煜面前。

“痒......”

之前被玩弄的红肿破皮的奶头一下子撞到了白均煜的唇前,他还陷在洪膺出人意料的行为的巨大冲击中,柔软却又富有弹性的触感瞬间令他回过了神。

他下意识地伸舌舔了舔抵在他唇边的奶头,随后胯下猛地冲撞了起了那个泥泞不堪的肉穴,只把洪膺搅得痉挛连连才放缓动作,一边摆动着胯部在在里边画圈一边啃咬着在他眼前的那坨胸肉。

白均煜似乎对青年主动投怀送抱的行为很是惊喜,惊喜到就连往日里喜欢揶揄他的话都忘记说出来了。只顾着抱着青年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里,含着他的奶头吸得“啧啧”作响。

“哈啊......”

洪膺舒服的整个人都弓起了腰身,他被身体中无数的快感冲击的脑袋发沉,只能搂紧了和他全身紧贴在一起的男人,迎合起他的撞击来。

床开始不堪重负,“嘎吱嘎吱”地呻吟了起来,两人粗重的喘息和着撞击身体的“啪啪”声,响彻卧房。

似乎是玩弄够青年的胸了,白均煜一路舔舐着往上游走,最终停在了青年微张着的唇上。

经过了一年的战争洗礼,青年脸上倒是多了几道浅浅的伤疤,眉眼更显坚毅了,板着脸看人的时候已经没了当初在白府中的警惕和故作镇定,反而多了几分沉稳,像是几片从水面渐渐沉浸下来的茶叶,被水浸透之后开始散发出诱人的清香和甘甜。

此刻的他正迷离着一双眼睛,粗黑的眉微微蹙着,鼻头发红,蜜色的脸上透着一层薄汗,殷红的舌藏在半张着的唇后,明明是一张男性的不得了的脸庞,对白均煜来说却是诱惑至极。

他的视线从洪膺厚实的唇一直往上,又从上往下扫了回来,最终还是停在了洪膺被舔的红润的唇上。

厚实的唇被他先前啃咬出了些血迹,此刻已经结了痂,男人忍不住再次俯下身,伸出舌尖去舔弄洪膺下唇上的伤口。柔软的唇肉和结了痂的小伤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男人忽然就对那道小小的痂痕不爽了,他牙尖一用力,便把那块小痂痕咬了下来,刚结疤没多久的伤口立马涌出了一股细热的液体,腥咸腥咸的。

洪膺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扭过头逃离男人的亲吻。可忽然兴奋起来的白均煜却一把桎梏住了洪膺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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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干渴了许久的旅人,那点细小的伤口所涌出来的血就如什么甘甜的琼脂玉露一般,令他上瘾。

男人低垂着睫羽,烟褐色的眸暗沉的可怕,他含着青年的唇,如饥似渴地吮吸着,两颊旁浮着一层淡淡的粉,脸上扬着一抹神经质的笑容。

洪膺被他撞击的双脚都挂不住了,火热的肉茎在他后穴中大刀阔斧地撞击着,每一次顶弄都恨不得把他的内里搅烂,愈来愈密集的快感快要将他掀翻在欲望的浪潮中了,勃发的欲望在两人相贴的腹部中不停的抖动着,似乎快要喷发出来了。

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头发早已经湿了一大半,外边不知何时已经响起了蛐蛐的叫声,月亮早已经在如墨般的夜空中往东移了,一股夜风吹来,只把两人开着的木窗吹的摇晃了一下,发出了“嘎吱”的一声,随后那“嘎吱”的声音在这万籁寂静的夜里飘散了去。

而那声音刚消散,屋里便又传来了两声低沉却又绵长的嘶吼。

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翌日,两人一同睡迟了,原定于辰时出发回烟城,硬是被拖到了午时。

而当白均煜带着仅剩的一万人马回到烟城时,距离他们离开已有了一年。

两人的关系在这一年里似乎有了些变化,虽然两人并不知道,可在外人的眼里却是一清二楚,尤其是在管家何叔的眼里。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秋末,何叔看着自家先生刚回到家又坐车出去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看这架势,准是又去梨园接洪膺那小子了。

这先生啊,自从去年从战场回来后,便许了洪膺时不时回大芳梨园登台唱戏,何叔不知道两人在那枪林弹雨的战场上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先生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只知道,自从老夫人和老先生去世后,先生发自内心的笑容便没有了,而回来的这一年里,他脸上的笑容比他过去看到的加起来还要多,这已经足够了……

白副官没回来的这一年里,洪膺成为了先生的左膀右臂,先生去哪都要带着他,相反的,洪膺每逢登台唱戏,先生再忙也会去捧场,最后两人在一起回来。

虽然先生脸上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可何叔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孩子栽了......说到栽,那远在大洋那头的二少爷似乎快要回来了,不知玩心重的二少爷会不会介意自己求着挖来的白菜被先生拱了的事......

话说到白均煜这边,他一下车便被小厮一路引着,直到落座,目光也没有从台上那个武生打扮的高大青年身上移开过。

那画着浓重彩妆的青年背着几面大靠旗,威风凛凛地在台上耍着长枪,一招一式一板一眼中都透着一股正气。

锣鼓一响,台上的青年耍了个大枪,和另外一人打斗了起来。紧密的锣鼓声不断响起,而台下的喝彩和鼓掌声也如雷鸣般爆发了出来。

男人落座在第一排的中间位置上,他一坐下,旁边的瓜果点心便迅速地上齐了。今日的他穿了一件月白色的立领长衫,依旧是那副金丝边眼镜,一如两年前他第一次走进这地方看到青年时的装扮。

只不过那头齐肩的发被剪短了,配着他那身长衫,更显的干脆利落了。

台上的青年演完谢幕,下了台便径直往后台去了。

“洪膺啊,你快点卸妆,其他什么也别管了。”

老班主掀开幕帘,拄着一根拐杖走了进来,他相比起两年前,老了许多,两鬓的发丝已然全白,可神态却依旧精神着,即使是拄着一根拐杖,身板也依旧挺的直直的。

刚坐到板凳上的洪膺立马起身,想去搀扶老人,却被老人一把推开了。

“说了多少次了,我不需要扶,真把我当成那老不死的了?”

老班主拄着拐杖敲了敲地面,眼神中带着些愠怒。

“我没有,班主。”

洪膺被老人推开,也没有站远,只是挨着老人站着,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青年长的本就高大,武生的行头一上身,那叫一个端正气派,锐利明亮的虎目被那憨厚的笑容一中和,都弯成了一个讨喜的弧度。

“你这木头疙瘩,别杵着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然外头那尊大佛该着急了。”

陈班主对着那抹笑容有些无可奈何,他笑着拿拐杖头敲了敲洪膺的手,摇了摇头,随后又大着嗓子去督促一旁的青衣上场了。

锣鼓一响,又一拨新人上台,咿咿呀呀地戏说着什么,大堂外一又阵秋风起,越过洪膺开着的木窗,钻了进来。

洪膺刚刚摘下的盔,上边竖着的翎毛在那阵秋风中摇摆了一会后又归于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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