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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都督,甚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李清华正坐在太妃椅上,手里拿着一支拨浪鼓“咚咚咚”地逗着他那两周岁的小儿子。余光冷不防地瞧见了一大堆人马气势汹涌地涌了进来,管家和家丁都拦不住,他以为是那帮蓄着小胡子的人又来了,急忙起身。

可他再定眼一看,那乌乌泱泱进来的人均着一身军装拿着枪,面色不善。为首的那人一头乌发,眉宇压的极低,眸中漾着冰渣子,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男人大跨步地走了进来,一身挺括的黑西装把他那高挑的身材衬得无比板正,修长的腿包裹在质地优良的西裤中,皮鞋乌黑锃亮的,几步就到了那被惊吓到的李清华跟前。

那人居高临下地瞥了眼被吓哭的小孩,李清华立马哆嗦着让奶妈把小孩抱了出去。

“这……白都督……您这是做……做什么?”

李清华见男人不说话,额上冒出了一层细汗,他哈了哈腰,小心翼翼地询问了一句。

男人看了他一会,径直走到那太妃椅前坐下,忽然扬起了一抹笑容。

“李行长,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啊。”

李清华一听,额上的汗冒得更多了,他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挤出了一抹苦笑。

“白都督真会开玩笑……我这……我这日子过得不错还不是拖您的福嘛,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李某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钧煜闻言,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他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不疾不徐地敲击着桌面。

“别紧张,李行长,我只是想问问,您那大儿子,现在何处?”

李清华瞬间便知道是什么事了,恐怕是他那混账逼崽子又闯了什么祸……这小逼崽子,什么人不惹,偏偏惹了这么个大人物!!

“定是李松容这小逼崽子又闯祸了!白都督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就让管家去把他绑来给您请罪!”

说着便叫管家去把人绑来,那李松容还在睡梦中,冷不丁地被人拖了起来,他正要发怒,管家焦急地和他说明来意后,他吓得脸色都白了,外套都不要了就火急火燎地往外冲,可刚出门便被白钧煜带来的士兵给拦了下来,押到了白钧煜跟前。

李清华一看情况不妙,急忙朝男人不停地点头哈腰。

“白都督,您可要大人不记小人过啊,逆子有什么过错李某愿意承担!求白都督放过逆子!”

白钧煜捻起桌子上的猪仔糕,放到鼻子下闻了闻,随后咬了一口。

“这糕不错,就是馅肥了些,需要去去油。”

他咬了一口后,便将那猪仔糕扔在了桌子上,拍了拍手,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李松容。

李家父子这么一听,胆都要吓破了,双双脸色惨白一片,那李松容更是哆嗦着把话都透了出来。

“白都督……不关我事啊……是…是白钧儒……白钧儒的主意……”

说到最后,他那张俊秀的小脸已经是苍白如纸,身子更是抖的不成样子了。

“我都还没问是什么事?你就自己招了,果然是他的好朋友啊。”

白钧煜笑了笑,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了下来,身子向前倾,一脸的揶揄。

李松容心里一咯噔,面上更加惨白了,他紧紧攥着自己那皱巴巴的睡裤,求助的眼神望向了他老子,希望李清华能帮他解围。

“我……我……”

那李清华知道他儿子闯祸了,可又不知道他闯了什么祸,能够让白钧煜亲自来抓人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小事……

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李松容一眼,即便是不想开口,他也硬着头皮挤出了一抹笑容。

“白都督,我这不孝子成天闯祸,不知这次他又闯了什么祸,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这一次吧,明日我定带着他上门赔礼道歉!”

他一边谄媚地笑着,一边伸脚踢了踢跪在地上的李松容。

闻言,白钧煜站起了身,绕过两人时,侧头望着李松容,收起了笑容。

“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言罢,转身一把将跪在地上的李松容拎了起来。

“现在,带路。”

……

洪膺是被肏醒的,他一睁开眼,便是晃荡的视野。模模糊糊看过去,夜里朦胧一片的窗户也看的清楚了些。

就在他迷糊的空档,身后的人见他醒了,便掐着他的腰身一阵猛顶,早被肏熟的身体便条件反射地痉挛了,快感麻木而又强烈,将他冲的头皮发麻,四肢发软。

“啊!!”

他忍不住仰头呻吟了一声,声音嘶哑又颤抖,而他那根竟不知何时又射了精,软绵绵地吐着清水,垂在胯下,随着白钧儒的撞击而晃动着。

“啊洪膺大哥……洪膺大哥……好舒服……我好舒服……要射出来了……要射了……”

此时的白钧儒被洪膺肉穴中的绞动夹的舒爽无比,他一边更加快速地晃动他那精瘦的腰肢,不停地捣弄着那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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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湿泞肉穴,一边捏着洪膺那对因为撞击而微微晃动的胸肌,做最后的冲刺。

微凉的精液涌进洪膺穴道深处时,白钧儒正趴在他的背上,死死压住他,已经抽了条的身体骨骼肌肉匀称,宽肩窄腰,肤白腿长,看着就是姑娘们喜欢的款。

洪膺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大张着腿趴在床上,高潮所带来的痉挛让他还有些疲软,直到他身后那人起身,他才回过神来。

那根粗长的东西抽离他的身体时,他能感觉到里面有东西流了出来,那不知被蹂躏了多久的地方似乎已经合不拢了。

洪膺动了动酸软的手,尝试着爬起来。理智回笼之后便是满心的怒火,他急需要起身,然后给白钧儒那半张完好的脸来上一拳。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他才刚撑起来一半,手脚便一阵发软颤抖,一个不支又重新砸回了床上。

他这一动,后穴中的液体又溢了一些出来,白花花的精液混着不知名的透明液体,滴在锦色的被褥上,晕湿了一块。

那两瓣深蜜色的饱满臀肉上也沾了一些米白色的液体,有些已经干枯了,有些伸手摸上去还能沾在手上,湿湿黏黏的,拉出了丝。

青年的臀尖上满是青紫的手印和牙印,有些甚至渗了血,看着着实恐怖。

白钧儒却觉得不恐怖,他甚至觉得有些赏心悦目,这些痕迹都是他的杰作,洪膺大哥从里到外都是属于他的,他要把自己的精液灌满洪膺大哥的骚穴,让他变成一个专门吃精的妖精。

这么想着他便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捅进了那个还未完全合拢的肉穴内,缓缓搅动了几下,二指寻着洪膺体内那点能让他欲死欲生的凸起,狠狠地来回刮弄抠挖了好几下。

“啊!出去!拿出去!!白钧……”

青年瞬间像是条被人按在案上的鱼一般,背脊都弓了起来,他拼命地爬起来,却被身体里那一波又一波致命的快感侵蚀的浑身发软,全无力气,只能趴在被褥上扭着屁股试图摆脱在他身体里蹂躏的手。

“洪膺大哥……你彻底醒了吗?舒不舒服?”

白钧儒另一只手顺着青年颤抖着的腰窝往上摸,带着些许茧子的手所过之处,身上便出现了蚂蚁在身上爬时那种难耐的酥痒感。

而他另一只手则发了狠似的在青年那处地方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接连不断,听起来异常羞耻。

用手指玩弄了一阵那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白钧儒在洪膺身边侧躺了下来,一只腿挤进了洪膺因为快感而想合拢起来的双腿间,将它们隔的更开了。

他整个人都趴在洪膺的左边,近乎贪婪地嗅着洪膺身上的味道,而他那根东西也因为晨勃的缘故,很快便勃起了,硬梆梆地顶在洪膺的臀尖上,不住地磨蹭着。

昨晚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过来时外边早已经天光大亮,两年未开过荤的白钧儒看着趴在床上双腿大张还未苏醒的洪膺,想也没想便将自己那根半硬不硬的东西又插进了那处他想了两年的地方,也不管洪膺醒没醒,便自顾自地肏弄了起来。

那肉穴没弄两下便被肏成了自己肉棒的形状,里面的穴肉谄媚地吮着能给它们带来愉悦的大东西,简直欲罢不能。

白钧儒爽的灵魂都快要出窍了,他卯足了劲,一边抽插着一边舔弄着青年那身结实的肌肉……

而现在,洪膺那副即将高潮的勾人模样让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他将手指抽出,换上自己的那根,迫不及待地捅进了洪膺的那处肉穴中。

“哈啊……好舒服……洪膺大哥……你里面好热好湿啊……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出去……啊……出去……白钧儒……”

青年嘶哑如破锣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他受不住身上那人的猛烈撞击,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隆起,宛若一座座小山峰,蜿蜒着伸向肩膀。

白钧煜驻足在房门前,木制的雕花门压根挡不住从里边传来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声,他就像是被钉子钉在了门前,动弹不得。

雕花门上镶着玻璃,他瞪大着双眼,透过玻璃窗死死盯着里边床上纠缠的两人,脸色一片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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