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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钧煜想抱洪膺的欲望愈发的强烈,胯下那根早已经一柱擎天了。可洪膺红着脸拒绝的异常坚决,最后两人各退一步,洪膺用手帮忙。
也许是刚知道洪膺的心意,那白钧煜急躁的不像往常,洪膺的手压根就满足不了他,他被撩拨的呼吸愈发的粗重,最后一把将人按倒,翻了个面,便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那根东西塞进了洪膺的股沟中,压着那个还肿着的肉穴摩擦了起来。
蜜色的臀肉被他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揉捏着变了形,结实又富有弹性,那上边还残留着牙印和一些青紫的捏痕,股缝中还夹着一根粗大黑红的阴茎,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色情。
洪膺后边那地方还隐隐作痛着,被那灼热硬挺的肉棒这么一摩擦,痛感中竟还夹杂着快感。
“你……唔……”
青年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那硕大的龟头顶着穴口狠狠碾了一下,激的他的背瞬间塌了下来。他凹陷的腰线和结实的背阔肌都紧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深蜜色的肌肤上附满了汗水,像是上好的蜜,看的男人一阵口干舌燥。
男人情不自禁伸出手,狠狠抓了一把青年结实的腰侧,一路往上,随后抓住了青年饱满的胸肌,指尖摸到了被压着的奶头,揪住后便揉捏了起来。
带着茧的指腹重重地摩擦着那逐渐硬挺起来的奶头,一股又一股快感如浪潮一般冲击着青年,他鼻间喷出的气息都快烧起来了。
“别……痛……”
深褐色的奶头那晚便被兄弟两人轮番啃了个遍,又肿又破皮的,自然禁不住白钧煜那带着茧子的手的蹂躏,他试图撑起身来想打破这个被动的局面。
可撑起身体后似乎更方便白钧煜的玩弄了,他现在双手撑在床上跪趴着,屁股高高翘起,裤子落在膝盖处,上衣由于重力原因堆积在了肩膀处,背上一大片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因为紧绷着的原因,肌肉线条锋利而又明显,看的那白钧煜又一阵口干舌燥。
他俯下身来,整个人都贴上了青年结实宽阔的背部,一口咬上了他裸露在外的后颈。
他就像是一只交媾中的豹子,紧紧咬着伴侣的脖子,宣示着主权。
“你他娘的……”
洪膺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粗话,他整个人都被白钧煜牢牢地扣在身下,那根危险的东西还在他股缝中来回插弄,仿佛下一秒就能捅进去,那双带茧的手揉完他的奶头,便又转移到了下腹部,玩弄起了他那早已经勃起来的肉棒。快感汹涌而来,肉棒一抽一抽的,似乎要射出来了。
高热的体温覆在他身上,带着情欲的喘息喷洒在他的耳边,如果不是地点不对,洪膺估计会放弃挣扎,可这是军营……
青年费力地转过头,结结巴巴地把话说了出来。
“快……快一些……”
那双平日里看人总是犀利无畏的眼睛这会蒙上了一层水雾,配着他那磕磕绊绊的话语,一个强壮的大男人竟让白钧煜眼神沉了下来,那根埋在青年股缝里的阴茎生生地又硬了几分。
他猛地一把捏住青年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同时胯下发了疯似的摩擦抽送着,青年那肿着的地方被他龟头渗出来的液体打湿了,抽送之间,竟有一些细细的水声响起。
洪膺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后边那处穴口也被他磨的麻了,竟感觉不到疼痛了。
白钧煜纤长的睫羽扫在他脸上,一颤一颤的似是翩飞的蝶,弄的他有些发痒,然而他已经无暇顾及了,他被那白钧煜吻的逐渐缺氧,那双修长的手抓着他的肉棒撸动的也愈来愈快,最终他浑身一抖之后,弓着腰射了出来。
似乎受了洪膺的影响,男人终止了这个缠绵火热的吻,直起身子来掰开那印着青青紫紫痕迹的臀肉,对着那个红肿不堪的肉穴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浊白的精液。
浓稠的精液浇灌在那艳红的肉穴上,激的洪膺又是一阵颤抖,穴口竟开始翕张了起来,一些精液被它吞了进去,看着就像是一个不知餍足的骚穴,在迫不及待地吞吃着男人的精液。
“啊……”
白钧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倒下来抱住了这个令他着迷的青年,咬着青年红彤彤的耳朵呢喃道。
“想干死你……你只能被我干……你是我的……是我的……”
营帐外,天色不知何时已大亮,那太阳被一大片乌云挡着,几缕光线从云层的缝隙中透出来,落入人间。
……
那日之后,烟城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放火烧粮仓的人也早已经抓到,而攻击城门的人和烧粮仓的人是同伙,都是从北方逃亡而来的土匪。
这说辞也就一般人听听便罢了,白钧煜自然不信,可这时候的他陷入了热恋的甜蜜中,心思都扑在了洪膺身上,这事耽搁了几日他才又重新调查起来。
而近期,城内不断的有学生因为北方政府对外签订不平等的丧国辱权条约而游行,警厅的人镇压了好几次,最后干脆全抓了起来,白钧儒的老师当日便找了过来,求白钧煜和警厅的人通融放人。
', ' ')('白钧儒的老师是个爱国的文化人,早年曾留学过几个国家,回来之后便一直致力于教书事业,思想非常先进,可惜那白钧儒不成才,学不到什么。
“章老所求,我必然照办,还请先生放心,我这就动身前往警厅。”
男人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及肩长的发被他往后梳了去,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如墨一般的眉眼含着笑,心情似乎很好。
那章老来之前还有些担忧,现在看来,他的担忧是多余的。
“白都督,我跟您一块去。”
一路上章老时不时侧脸看那白钧煜,不是他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吸引了章老的注意力,而是他那时不时哼唱出声的戏曲和脸上的笑容令章老觉得有些稀奇。
“白都督这是有什么喜事了?”
男人正兀自沉浸在昨晚洪膺赤身裸体躺在他床上的旖旎回忆里,冷不丁地被人问了一句。
他扬起的嘴角僵了僵,随后又恢复到了他那一贯的从容优雅笑容。
“算是。”
“古人有云,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乃人生三大喜事,不知白都督是哪件大喜事啊?”
那章老想了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又补了一句。
“我知晓了,恭喜白都督,等你大婚之日,我必定送上厚礼!”
白钧煜笑了笑,故作矜持地摇了摇手。
“还是先生厉害,佩服佩服。”
白钧煜话音刚落,那章老脸色便暗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望向窗外,话语中莫名地带上了伤感。
“我厉害,我要是厉害,便不会连自己的学生也保护不了了。”
老人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黑发丝中参杂着白发,想他一直都是黑发示人,这一段时间不见,便有了白头发,看来学生的事让他操足了心。
白钧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狭长的眸隐在了镜片后,看不清眼神。
“先生别说丧气话,这人,我必定会给你带出来,只不过眼下国内的时局,还是没有第二次的好,不然我也不好向烟城的其他名流交代。”
男人那淡然的语气令章老愣了一下,他转过头来,却发现男人依旧是那副淡然如竹的笑容。
章老握着手杖的手不由自主地捏紧了,眼里露出了一抹坚定。
“国内的时局是大势所趋,白都督,这烟城在你的带领下还算是安稳,你应该去看看其他省市,饿殍遍野,哀嚎满地,百姓流连失所,甚至于那东城都被萧凯拱手让于外冦了,这怎么能叫人不气愤?”
“军阀不作为,傀儡政府一让再让,学生愤慨不满出来抗议何错之有?白都督,你说学生何错之有?!”
那章老愈说愈气愤,一双眼睛都瞪起来了,胡子抖的如同那筛上的糠。
男人并没有立马回答老人的话,他收回目光,望向车窗外。车窗外人来人往,却大多是一些贫苦的人,他们挑着小旦推着小推车沿街叫卖,短揭穿结,可脸上却是实打实的笑容。
半响,男人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们没有错。”
烟城警厅内,早早便来了一个穿着军装的少年,宽肩窄腰,及膝高的军靴将他那双修长的腿衬得更长了。
他站了一会,便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随意地扔在了桌子上,坐了下来,一双脚翘上了桌子,神色不耐地看向大门口。
方悦这个龟孙子,爬都该爬到了,这会了还没见人,死路上了??!!
正当他烦躁时,方悦便从门外慢悠悠地走进来了。只不过他还未完全进门,一顶军帽便“嗖”地一声朝着他飞去。
得亏他眼神好躲过去了,不然被这硬了吧唧
的东西打到,那可痛的很。
“啧,我说白二少,这才几日没见,脾气倒是长了不少啊。”
那坐的四仰八叉的少年眯了眯眼,冷冷道。
“脾气长没长我不知道,倒是我这拳头,已经硬了许久。”
方悦一听,把帽子捡起来给他扔回去后在一旁的椅子上也瘫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
“那帮流氓学生可没把我折腾死,正好你大哥来了,我就扔给他了。”
方悦擦了擦嘴巴,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白钧儒一听,那张脸更加冷了。
“他还真是个大忙人啊。”
方悦听出了他语气里的酸味,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地笑了。
“你是不知道啊,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那洪膺大哥和他更加的如漆似胶了,啧啧,整日出双入对的,只羡鸳鸯不羡仙啊这是,你亏了,给他们提供了培养感情的时间。”
那方悦一番添油加醋的,生怕火不够大,果然,白钧儒的眼神都快要化成刀子了。
“属于我的终究是我的,我今天来找你可不是来听你闲聊的,有正事。”
“啥事啊。”
方悦一脸兴趣缺缺的样子
', ' ')(',见唬不到白钧儒,他便扣了扣耳朵,又瘫回了椅子上了。
“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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