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冼恺衍看着趴在床上,手脚被分开固定住的树浩忍不住无声的笑了,真的是,太好骗了。
眼前呈现出一副香艳的情景,树浩都不知道冼恺衍什么时候买来这些锁链,一时头昏脑胀就被冼恺衍哄骗的穿上了女仆装,像只趴着的青蛙一样被绑在床上。
树浩问:“你平常就和那个于锡玩这些?”
冼恺衍模糊的应了一声,手中拿着润滑油去抚摸树浩的阴茎和肥软的大屁股,时不时的略过中间的穴。
树浩想起上次冼恺衍把绳子塞进他屁眼里的事,还是有点慌:“你不动我后边吧?”
冼恺衍附身:“你猜。”
“靠!我才不猜,我不许你动!”
冼恺衍笑了,笑树浩没有自知之明:“现在你拿什么来命令我?”
靠,树浩轻微的挣扎被冼恺衍用身子全部压制,冰凉的润滑液流过乳头,冼恺衍揪住两个肉粒拉扯。
树浩彪了句脏话:“别他妈扯,肉都给你扯松了。”
“本来就是松的。”冼恺衍改为一掌握住树浩的胸揉捏。
“你TM的。”树浩开始后悔了,他辛辛苦苦锻炼出来的胸肌居然被人这么对待。
“别生我气。”冼恺衍拉过树浩的头发吻他,接着放过了上边,开始伺候树浩的下半身。
冼恺衍的手很灵活,又大,把树浩伺候的有些飘飘然之后树浩才意识到了问题——他的胸和屁股和所有冼恺衍的手摸过的地方都开始火辣辣的痒起来。
“你他妈用的什么润滑?”树浩问。
冼恺衍避重就轻:“舒服吗?”
树浩简直不能再生气,对方的手却离开了树浩的阴茎开始试探另一个禁地。
涂着发辣润滑油的秀手两指夹起底下人的蚌肉,手的主人还要出言挑衅:“哥,你这的肉好多。”
树浩现在是彻彻底底的后悔了,他高声命令冼恺衍放开他。
箭在弦上,冼恺衍当然不会如他所意。
冼恺衍用吻去封住树浩喋喋不休的唇,然后就这口水的润滑开始为树浩做口交。
男人就是典型的小头管大头。
树浩享受到了,就开始忽视各处的不适,在弟弟温暖的口腔里耸动。
冼恺衍用舌头和上唇挤压着树浩的物什,辅以牙齿的轻咬,树浩一个激灵就在他口腔里泄了出来。
口腔里兜不住的液体有些溅到了冼恺衍漂亮光滑的脸蛋。
冼恺衍擦掉睫毛上粘着的白浊,附身吻住树浩的嘴唇。
一股子腥味。
树浩一点不想吃自己的精液,连连用舌头推拒,但都被冼恺衍的舌头像灵活的蛇一样缠上,被迫吞掉了混着两人口水的精液。
很快树浩又不再挣扎了,因为冼恺衍的手又握上了树浩的阴茎。
树浩情难自抑地指挥对方的动作,被辣痒的胸部再冼恺衍的床单上摩擦,虽然不想承认,但实在是太舒服了。
怎料冼恺衍顺从到一半就叛逆了,似乎看不得他意乱情迷的样子,不仅不再抚摸树浩的分身,反而拿着个细管子往树浩屁眼里放。
树浩惊觉:“你干嘛?”
一股股的灌肠液涌入甬道,树浩的腹部很快鼓起弧度。
他为了不压迫肚子,只能尽力把腰往上抬。
怎料冼恺衍的作恶还没有结束。冼恺衍把一个小环套在树浩的阴茎底部,小环连着的肛塞被一鼓作气的塞进了树浩的屁眼,用以阻止液体流出。
液体挤压着腹部器官,树浩百般难耐,但冼恺衍此刻竟然不再管他了。
冼恺衍不知从何处搬来一把凳子,摆在他面前,端坐着看他窘态毕现。
树浩呻吟着企图用手去够后头,但锁链长度有限,他就是费劲了力气也没办法触碰。
这感觉和上次的感觉相似之中又有不同,相同的是树浩被锁住的前端快感源源不断但却不能释放,不同的是后端被灌入的大量液体挤压着膀胱,让人浑身发软,颤抖连连。
终于在树浩绷不住骂冼恺衍变态的时候,冼恺衍翘起二郎腿,那穿着袜子的脚去踩树浩的睾丸。那不堪重负的睾丸被他踩扁,血色透出表皮让污黑的睾丸变成漂亮的粉红色。
树浩随着他的动作连声尖叫,扭胳膊扭腿,想要尽最大的努力去摆脱施虐的东西。
冼恺衍很快就不满足只调戏睾丸,他伸出另一只脚踩住屁眼门口的肛塞。
成男拳头大的肛塞被压了进去,再被冼恺衍用脚夹出来,然后再不留情面的踏进去。
树浩全身痉挛,情欲让他的开始浑身冒汗,身体美味又色情,像一块被淋上蜜汁的巧克力。
冼恺衍玩弄树浩睾丸的脚趁着树浩抬高小腹时钻到了树浩身下,脚趾头顶着小腹,脚踝仍旧压着阴茎底
冼恺衍用手按住树浩的腰,不让他再往上,接着双脚开始动作——树浩完全受不了这种刺激,他由原本的谩骂转为投降,他求冼恺衍放过他,让他射。
', ' ')('冼恺衍问他用哪里射?
树浩于是像个被肏服的狗一样:“前面,,,,啊嗯,嗯嗯,,还有后面。”
冼恺衍看着眼前的人,他的哥哥,他所有的执念。在这一刻他所有的施虐欲似乎都得到了缓解,于是他伪善的解开树浩所有的束缚,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他来到洗手间,等到树浩前后都尽情释放后,又在洗手池的玻璃镜前狠狠的侵犯了自己的哥哥。
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性器直直的插入了树浩还没完全恢复弹性的屁眼,润滑剂早就顺着灌肠液流出体外,干涩的肠道感到痛苦开始一缩一缩的欲拒还迎。
冼恺衍就着这个姿势肏弄树浩,等到树浩的屁眼处开始出现血色的泡沫,冼恺衍才把人哄骗到浴缸处,借着用沐浴乳润滑的谎话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等一切情事结束,一切情欲消散,树浩翻着白眼,嘴巴张开,身体上已经布满了精液,分不清几处是冼恺衍的,几处是他自己的。
本来经此一事,树浩是要和冼恺衍翻脸的,但被对方连哄带骗,一句:“这是你答应我的,现在你要反悔了吗?”一句:“现在你就开始心疼自己了吗?那谁来心疼年幼的我?”
三言两语巧妙的抓住了树浩的愧疚心里,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从那之后,树浩三番五次的会重新了解自己之前有愧于冼恺衍的种种亏心事,一桩桩一件件,大事压小事,虽然里边有冼恺衍的手笔,但是搞得树浩心虚的甘愿用肉体来还债。
树浩从之前两回就知道冼恺衍的性癖有些暴力,次次事前都要警告冼恺衍不要玩那些花招,但冼恺衍次次都不听,最严重的一次,冼恺衍把树浩前后插着绑了一晚,第二天树浩感觉整个人都废了但冼恺衍还不放过他,从后边插着他去给快递员开门取件,之后树浩和冼恺衍闹了变扭,又被冼恺衍塞进跳蛋牵去坐了趟地铁。
再后来,树浩就琢磨出来了,冼恺衍这是一种报复,一张幼稚的报复。
琢磨出这点之后,树浩就随冼恺衍去了,除了对方想出新花活的时候挣扎一阵,否则都跟个伟大无私的母亲似的包容他。
他两就这么不清不白的相处了好久,树浩也一直没思考两人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
直到有一天关舍撞到了树浩被冼恺衍按在沙发上肏的场景,事后冼恺衍对关舍说树浩是他的人。
他的人?他的什么人?没有血缘的哥哥?宣示占有欲的炮友?
在频繁的做爱中,痛感逐渐升级成快感时,冼恺衍却变得温柔起来。
难得一次树浩骑着他主动,像条发情的狗一样要冼恺衍用力捏他的胸,掐他睾丸,用力肏入他的肛门。
可冼恺衍却不温不火的。
树浩忍着气问他这是干嘛?
冼恺衍的鸡巴在树浩体内打着圈:“我怕你受伤。”
树浩自己用力用屁眼上下套弄起冼恺衍的阴茎:“你现在才怕我受伤?”
冼恺衍性感的喘出声:“不一样,之前你怕痛的时候,只要你呼痛,我就知道底线在哪,现在你越来越骚了,我真的怕一不小心,嗯,伤了你。”
树浩愚钝的脑子于是在这次性爱中灵光一现,他发现他和冼恺衍好像是情人关系。
一起吃一起住,一起分享喜怒哀乐,冼恺衍有的时候累了,就会抱着他纯睡觉,虽然有时候也会把鸡巴干插在里边不动就这么睡。但真的从很早起,他们之前的关系就跨越了兄弟,超越了炮友。
树浩的观念得到应证是在一次家庭聚会上,冼恺衍用平淡的语气向众人宣布他和树浩在一起了。他说他喜欢树浩,不是那种亲人之间的喜欢,但是是那种想和他成亲的喜欢。
在场的人都惊了,白娇和冼晋还没来的急说话,树浩就突然站起身,第一句是质问冼恺衍为什么不和他商量一下就公布。
冼恺衍注视着树浩,眼神像在看一个渣男终于不再装傻充愣,又像是再看一个负心汉。神情凄凄,楚楚可怜。
于是白娇居然开始数落起了树浩的不是,在还没理清情绪的情况下就自觉的站到冼恺衍一边。
树浩反而成了那个“抛妻弃子”的陈世美,注定在余下的人生中都逃不出冼恺衍的魔爪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