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你生病了啊。
整张脸都红扑扑的,看着真可怜。
怎么不告诉我呢?我们明明是恋人。
啊!是怕我担心吧?哎,男朋友太爱逞强、太温柔贴心也真是令人苦恼。
别担心,我今天会好好照顾你的。
卧室的门被轻轻地推开,女性赤裸的脚从敞开的门缝慢慢侵入他的空间。
朦胧的视线内出现了模糊不清的黑色人影,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在不停地晃来晃去。
是女人垂下来的头发。她在看他。
薛夫文张开嘴,嘶哑的尖叫下一秒便被自上而下袭来的手掌堵在嘴里。
那只手同时蒙住了他的口鼻,他无法呼吸,遂吃力地抬起因为高烧而乏力的手同入侵者搏斗。
她挡开他抓过来的手,顺势跃上床,跨坐在他身上,女性的腿根正正好抵住他的性器。接着,她整个人俯身而下,隔着一张纯黑色的全息面具与他四目相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黑色的眼睛翻腾着爱意和欲望,是无底的黑色漩涡。
新鲜空气被残忍地掠夺,窒息逼得生理性的眼泪不断从他眼眶溢出。薛夫文的嗅觉被她手心馥郁得呛人的玫瑰花气味搅得一塌糊涂。
濒死感。
她的腿根在他的抵抗中隔着睡裤不断磨蹭他的茎体,随着薛夫文身体的小幅度翻腾的动作在她的腿心送进送出。
他的性器像巴普洛夫的狗,在与熟悉女体的不断相触下,无视苦苦反抗的主人,献媚讨好地立起,使其与她腿根的软肉得以更多地亲密。
潮湿的水痕慢慢在薛夫文睡裤的表面扩散开来。
窒息带来的濒死感与下体的快慰感同时刺激着他的大脑,在高热的帮助下,融化成黏糊糊的不明混合物。
——好痛苦、好舒服、好痛苦、好舒服。
薛夫文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挣扎反抗,还是在主动摇摆腰部让阴茎在她腿间抽插。
“唔唔唔……!”
他腰部弓起,双眼翻白。在窒息死的边缘冲向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已经变成只要被我碰到,就会兴奋的程度了吗?真可爱。
“安静点。”季合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潮红的脸,没用力。
“待会不准大喊大叫,听明白了吗?”
薛夫文睁大眼睛。这也难怪,这是她这十六天来,第一次开口和他说话。
年轻女人的声音,薛夫文听着相当耳熟。
她是他认识的人。
他可以谈得上“熟悉”的年轻女人只有三个:久别重逢的校医?和自己关系良好的班主任?抑或是擦肩而过的邻居?
到底是谁?
性高潮带来的兴奋感尚未散去,与骤然袭来的头脑风暴和令人难受的高热乱七八糟地搅和在一起。
头晕目眩、无法呼吸。薛夫文感觉自己要吐了。
季合松开一点手免得把病人憋死,另一只手熟练地伸进薛夫文的睡裤里,指尖触到仍挺立着吐水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体的高热使少年的性器和水液也变得热乎乎的,季合摸上来的手反倒像是凉丝丝的柔软果冻。
薛夫文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惊得瑟缩了一下。
“我……我发烧了……不可以……”
薛夫文虚弱的声音连同热度过高的热气一起,从季合的指缝间溢出来。
“可是你刚刚,自己高潮了吧。”
季合手指张合,给薛夫文看在她手指之间拉丝结网的精液,随着重力慢慢流向她指根的白浊精液,他在窒息下自顾自兴奋高潮,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薛夫文羞耻得想死。
季合就着女上的姿势坐下去,他们的身体在多次的性事中已经变得相当合拍,女体的甬道自然地被男根挤压成熟稔的形状,最后完全吞吃薛夫文的性器。
阴茎顶到她的最深处,季合满足地“嗯”了一声。
“你、你……还没给我戴那个……不行、不要做……”薛夫文不想被她折腾来折腾去,遂拼命阻止。他急得舌头打结,话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