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外出采风后,季合带着薛夫文返回他们目前居住的二层别墅。
这栋郊外别墅属于季合的父母,开车不出十分钟便能到达附近的人工猎场。季合的父母热爱户外活动,尤其中意于打猎。因此季合小时候经常在假期时被强行带来此处,戴着安全帽、骑着儿童用的小马,勉勉强强跟在拿着猎枪的父母身后。
自从季合父母上了年纪,兴趣爱好从骑马打猎转向出国旅行之后,这栋别墅便空置了。
他们刚到这里时,花了大半天时间才将其打扫到可以住人的程度。
“我……我想冲个澡……可以吗?”
薛夫文一丝不挂,站在楼梯口旁边。涨红着脸,双手羞耻地捂着自己裸露在外的性器。他胆怯地看着正忙着整理照片的季合,小心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季合眼都没抬,手指“滴”“滴”地按着相机的按键查看拍好的相片,少年淫荡的表情不断闪现在相机的显示屏上。
“去把浴缸的热水放好。”
她随口回答,然后又想起什么似地抬头看过去,目光里带着狡黠的笑意。
看到那样的眼神,一股寒意自薛夫文头顶顺着脊背窜到脚尖。每次被她这样看着的时候,意味着她又想出了新的、折磨他的方式。
“水放好了,就坐进去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合只是淡淡地笑着,以谈论天气的平淡口吻结束这段对话。
“……”
薛夫文出神地看着从水龙头里“哗哗”涌出的热水发呆。白色浴缸里的水慢慢变厚,热气自底部盘旋而上,闷热的水气熏在薛夫文的脸上。
——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知道了跟踪狂的身份后,不仅给变态邻居做了晚餐向她道谢,还没有向来探病的校医求救,第二天就仿佛无事发生一样,一如既往地去上学了。
直到暑假开始的第一天,他就在睡梦中被五花大绑、塞在汽车后尾箱里数个小时,被绑来了这片密林深处,与折磨着自己的魔鬼共享同一个空间。
但是……
热水放得差不多了,薛夫文拧上水龙头,用指尖试了试水温,水面被手指划出细小的波纹。水有些烫,薛夫文潮湿的指尖在高温下微微发红。
他不顾水温,直接抬脚迈入浴缸。滚烫的热水包裹他的皮肉,随着他坐进浴缸里,高温像无数细小的针,扎在他全身每一个毛孔之中。他被扎得浑身发红,皮肤传来细微的疼痛。令人窒息的热气覆盖他的口鼻,令他难以呼吸。
——他是她的所有物。
这个念头薛夫文的脑袋里不住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