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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褪去以后,卫森感觉下身略有异样,他将性器缓慢从斯诺体内抽出,低头一看,一股白浊正顺势从斯诺的穴口处流出。
保险套破了。
是他刚才的动作太激烈了吗?
卫森难得反思起自己的行为,他对斯诺是不太客气……但总不至于如此吧?
绝对是产品的质量问题。一分钱一分货,黑店里“略低于市价”的自然不会是好东西,然而旅馆老板的尸体已经倒在了地板上,只能死不瞑目地盯着天花板,卫森也失去了和无良商家理论的权利。
卫森默不作声地摘下破损的保险套,思考着是否有必要再戴一个,没想到的是,作为承受方的斯诺先一步替他做了决定。
“没关系的,切斯韦尔先生。”斯诺暧昧地喘息着,因为还没从窒息中恢复过来,神态显得有些疲惫和迷茫,但又有一丝慵懒的余韵。重整呼吸之后,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声音语调几乎能算是甜蜜:“我喜欢这样……”他用小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卫森腰间敏感的地方,双腿纤细脆弱,却又极尽所能地盘踞在宿主身上。
——你喜欢?你都喜欢些什么见鬼的事啊??
卫森被斯诺撩拨得头皮发麻。多年的杀手生涯已经让他锻炼出了足够强的定力,可他此刻也无法保持全然的镇静,这还是由一只自投罗网的猎物引导他走出来的局面,而非一个强大的对手逼迫所致。
“你很有让人喜欢的本事。”卫森的话里带有几分咬牙切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道斯诺对多少男人用过这种诱骗的手段?卫森懊恼地想,他按下斯诺作乱的两条腿,在触摸到对方细腻的皮肤时,感官瞬间回想起了片刻之前的缠绵,身下的躯体柔韧无比又敏感至极,让卫森食髓知味、记忆尤深,同时他也没忘记,这是他头一次在床事中被人牵着鼻子走,且心甘情愿。
“只要先生您喜欢就好……”
斯诺脸上泪痕未干,模样仍然十分可怜,不过他眼眸中闪过希冀的光亮,好像很开心听到卫森肯定他的服务似的。他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卫森的脸色,红着脸腼腆地问:“那……我们能继续吗?”
他飞快瞥了一眼卫森的下半身,换了个说法:“我能帮上您的忙吗?”
卫森要被斯诺气笑了。
“当然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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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诺翻身跪趴在床上,卫森以后入的姿势把性器插了回去。
再次被挑动起来的欲望来势更加汹涌,卫森彻底放弃了按节奏办事,顺着暴戾的原始冲动,每一下抽插都如狂澜怒卷,次次都要用力顶到最深处,狠狠在敏感点上碰撞碾压一番才退回,然后再次挺进,如此回旋往返、周而复始,把斯诺死死钉在床上,使他再也无法煽风点火。
“慢点,先生——切斯韦尔先生……”斯诺的双手把床单抓得凌乱不堪,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令他双腿打战,好几次身体都差点倒下去,却又被卫森一把捞起,继续他的攻城掠地。
“唔嗯……不……那里不要……太深了,停、停一会儿。求您了……啊……”斯诺叫得太过煽情,似乎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慌忙抬起一只手捂住嘴,又因为重心不稳不得不放下手,唯有咬着嘴唇防止自己泄露出过于淫荡的声音,可还是不能尽数拦住,偶尔情难自抑的呻吟让人更有窥探的兴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知道斯诺是演的,引诱的眼神、欲拒还迎的情态都是有意为之,卫森却还是很受用。他口干舌燥,心里跃起一把意味不明火焰,驱使他想要把身下的人燃烧殆尽,摧毁对方所有的伪装。
他也毫不犹豫地这么做了。
斯诺的背后有两个漂亮的腰窝,卫森正好可以用手覆上,犹如掌舵一般把住斯诺的腰臀,进而控制着斯诺的整副躯体。
在挺身深入斯诺时,卫森会猛地将斯诺拉近自己,令他们的结合更加紧密。将反复的抽插碰撞中,斯诺的臀部被拍打得通红,甬道受精液的滋润愈发柔软,能够毫不费力地吞下卫森的整根阳具,甚至也让精囊挤入了一小部分。
在持续不断的酣畅性爱中,两人的感官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卫森的每一次进攻都收获了充分的餍足感,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他掌控着斯诺的呼吸和心跳的律动,斯诺能否得到舒缓平息的机会全由他来决定。
可惜的是,卫森现在看不到斯诺脸上的表情。目之所及是斯诺颤动的肩胛骨,过分纤瘦的腰肢,还有刻在洁白皮肤上的黑蛇纹身。斯诺的身体被卫森摆动,犹如漂浮在情欲的海浪之上,黑蛇也在其中潜伏翻涌、伺机而动。美丽和邪性、弱小与恶意,如此血肉相连、首尾相衔地集中在这一具躯体上,令观看者一阵目眩,几近入迷。
卫森忘却了时间,不知道自己究竟和斯诺做了有多久,直到某个时刻,斯诺短促而高亢的叫声让他停滞下来——高潮的余波在斯诺体内牵动起一阵痉挛,甬道骤然绞紧,胶着地吸附在卫森的性器上——卫森的大脑一瞬间陷入了闪光之中,下身射出了一股大量的精液,迎来了灭顶的快感。
两人喘息着,暂时都失去了行动和言语的能力。
这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卫森从客车司机手里抢的那部电话。